” 感到怀中的小人儿浑身一愣,明景止不住地低笑:“只要你还活着,早晚是要嫁给我的。不如早做打算?”
“怎么都是你问我?你这是耍赖。”星然回过身,坐在明景怀里,也不顾此时通身的发红印子,眼眸委屈又
执拗。
明景猜她是生气了。也跟那些个白兔子一样。
不过白兔子还会咬人呢,他的童养媳,只会咬他一口,舔他一下。还要替他吹一吹。
明景将薄被拉上她的肩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的。”
明景严肃道:“星然,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
“不行!”
这下星然机敏许多,她直接打断明景的问题:“该我问你才对。你问的问题不作数,不作数,不作数的!”
一连叫了三遍。明景觉得自己再不答应她,也太过分了些。
“嗯,你问。”
可星然的眸光又迅速暗淡。脑袋又埋进被子里,同方才一样,说不出话来。
“不问?”明景发觉她是在害羞,伸手摸她的脑袋,“想问什么都可以。就算你现在问我瞒着你什么,我也
会回答你。”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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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然的眼眸似天上星辰,夜空中明灭闪烁,仿佛下一瞬便没了光亮和勇气。
“那我问你……”她小声问:“明景,你喜欢我吗?哪怕我有不得不瞒着你的事。”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小到没有底气的绝望。
漫长的沉默间,星然看见明景眉宇紧蹙,在暗淡的月光下苦闷至极。
她隐约有一种自己欺瞒了他的背叛感。
“那……有一件事,我不再瞒你了,好不好。”
一只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抓他,明景没有躲开,他点头,仅剩的好脾气在迅速磨散。
明景越想越觉得这是自找不痛快,“你有很多事瞒着我?”
“我喜欢你。”
一声脆音倏然打断,在耳边划过瞬息,明景愣了愣。
可星然缓缓闭眸,好像流星坠落般转瞬即逝。
星然想哭。
世界上有没有后悔药吃?她分明应该隐瞒到底的。
快说些什么解释呀。至少让自己不那么尴尬难过。
可一开口,就是一声抽噎。
“小傻子。”
明景敲了她脑袋一下。
星然被敲疼了,不记得哭,只记得生气。
刚要张口咬明景,明景绽开一脸春风得意的笑颜,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揉捏:“你说你瞒得住什么事?这件
事,我早就看穿了。”
“你这假道士,胡说,又骗我。”
星然又是一声泣音。
手心的热度不断升高,明景却没有放开她,“就连你日后要嫁给我这事,我第一眼见你,便看穿知晓了。”
他俯身,双唇贴在她颤抖的唇瓣上。
比平日里更热,更软,还有泪水的咸涩味。但却主动启唇,胆怯地伸出舌,像是邀约般舔弄。
明景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深吻时她的胸脯抵在他的胸膛,绵软的小巧乳肉不断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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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然被吻得深了,舌头被卷起吮吸,舔过喉头时有近乎窒息的快感,好像她已经被明景全数无遗地吞了下
去。
他不在乎她是好是坏,芯子里藏着些什么。
分开时仍有银丝牵扯,落在光裸的胸脯,明景伸手抚去,嗓音沙哑得近乎低沉:“硬了。”
“唔。”
也不知是在说她的乳尖,还是在说他的那处。大抵是两处都是。星然弓起腰肢,握住他的手腕,轻轻地嗯了
一声,“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明景觉得星然不是仙,更像是个瞎子,连他的心意都看不穿。
可她也像是仙,不通晓人心情爱,只懂得肉欲缠绵。
将她的双腿分开,在方才接吻时就湿漉的穴口对准阳物,明景抱着她缓缓坐下,整根插进她的穴里,紧紧贴
合时两人发出快慰的低叹。明景想,成婚与否不重要,洞房花烛夜他已经享受了。
星然被抱着浅浅插弄,每次都顶到宫口的那处,酥得发麻,问话也变了调:“你还没……还没回答我,你喜
不喜欢我呢……”
“你以为我现在操的是谁?”
明景低头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偏生要她疼着听,让她听清楚,好好记得:“我何须委屈自己?世间红尘有千
般好,我何苦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
“我也喜欢你!”
“嘶……”
星然开心时软着声,一声喜欢比蜜还甜,穴内一缩一绞,含得他如登极乐,明景拍她的屁股让她放松。
“干嘛打我?我喜欢你不对么?”星然努力抬起腰,将粗大的阳物吐出一些,又缓缓坐下去,她抱着明景的
脖子欢愉低叫:“也喜欢你插我呀,最喜欢你了!”
“闭嘴。”
明景握住她的腰肢,极快地抽出插回,小穴被干的汁水飞溅,星然一时间只能呻吟求饶,吐不出一个完整的
字音。
可她还是想说。趁明景射精喘息时,星然又攀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明景,明景,我喜欢你。”
明景觉得星然大概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变的。
……
等到明景记起来双修的事,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两人从暗室里出来,先去崖边的瀑布池边洗身子。明景顺道给星然抓了一双白玉兔。
“它们好瘦,要多喂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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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然抱在怀里不断抚摸道:“昔鹿闭关了么?也不喂它们,会饿死的。”
“嗯。是该多喂喂。”明景盯着星然的胸前,“瘦瘦小小的没肉,膈手。”
“……你又打趣我。”
星然一时间红了脸,抱着兔子往后退一步,“你可不许烤兔子给我补!”
可昔鹿已是半仙,山谷里除了树木花草,便是昔鹿种植的药材。
不吃兔子,难道要把竹舍拆了,学食铁兽啃竹子么?
明景抱星然回竹舍,总觉得这两只兔子让他受累,寻思着什么时候生火烤了。
竹舍里,却是摆着一个三层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