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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打响了第二炮(又是四千字的肉)

  “开车,带我回你家。”周可可无赖起来,“快点”
  “周可可,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怎么无理取闹了,林嘉树,你现在装什么正经啊,那天……那天把我操的死去活来的不是你啊……”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口就说出这样的话!”林嘉树压低声音斥责,扯动嘴脸的异样一抽气,虽是斥责,无奈更多。
  “我怎么了,这话我又没对别人说话。”周可可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口和耳蜗,饶的人心神不宁。
  “不开车是吧,那好,车震吧,反正这是你们学院楼附近。”周可可咬了咬他的耳垂,哈着气声说,吃准了他拿自己没辙,更加口无遮拦起来。
  “你硬了。”她语气笃定又挑衅,指尖轻点他胯间。
  林嘉树陡然并住双腿,捏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起,防止她作祟,意识到她说谎后,又气又恼:“你……”
  “怎么啦!现在不硬一会儿也会硬!”女生大大咧咧,毫无愧色。
  察觉到她的头有往下的趋势,林嘉树顾不得斥责,赶紧制止她,两人你来我往的举动,不知谁按到了远光灯的开关。
  本来平平无奇的车,停在车位无人注意,这一开远光灯可招摇起来了。
  林嘉树也惊了,赶紧关了,庆幸不是放学高峰期,正惊魂未定之际,身上的重点一下子消失,刚才还肆无忌惮的女生整个人缩到副驾驶座的空隙里。
  这个点校园没几个学生,但不代表没有老师……林嘉树向左缓缓扭头,地环学院的书记过来了,他本是找自己的车,远光灯却让书记看清了林嘉树,两人的车紧挨着,车窗降下来,热情的向他打招呼,林嘉树颔首问好,面色从容淡定,说着话还不经意的理了理上衣,幸亏天色暗,领子上的口红印不明显。
  书记急着回家,寒暄了没两句便驱车离开,在座位一侧挤着的周可可实在难受,腿都要麻了。
  “出来吧!”林嘉树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这丫头果然个色厉内荏的,他拧动钥匙,发动车子。
  “去哪啊?”周可可揉着小腿,明知故问。
  “把你卖了?”林嘉树转动方向盘,若无其事的说。
  “卖给你吧?”周可可狗腿子的靠过来。
  “躲什么,刚才不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嘉树专心开车,还不忘揶揄她。
  “我……我这不是考虑到你的脸面嘛。”
  林嘉树神色不辨,只是把油门踩到最底。
  车程很近,林嘉树真的把她领回了家,不同于第一次的疏离,第二次的癫狂,但同样的都是紧张。。
  “下来吧!”车子停在楼下,熄了火。
  周可可下了车,打量着周围没人,一下子跳到林嘉树怀里:“快点,快走。”
  “下来!”林嘉树又蹙起眉头,却是下意识的托住她。
  周可可说:“到家了,我就下来。”
  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林嘉树只得照做。
  回到家,灯还没打开,怀里的女生突然抱准他的脸,没轻没重的吻上来。
  他虽被动,却没躲开,谁让这人都挂在自己身上呢,不能扔了吧,他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想我吗?”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气喘吁吁,周可可小小声的问,“这么久了,你都不理我。”
  “是你不理我好吧,看见我老远就躲开。”林嘉树无奈。
  他后仰着头要躲,她却凑的更紧,蹭着两人的鬓角,有一下没一下的像撒娇。
  男人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好了,到家了,下来。”
  “就这么想让我离你远点。”周可可声音很小,收敛了神色,眼底有一丝受伤。
  林嘉树当没听见一样,把她轻放在沙发上:“别胡闹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小孩子才有胡闹的资格吗?”周可可仰着素白的小脸看着他,“你真的把我当小孩子,也不会对我做那样的事了,做一套说一套的伪君子。”
  良久,林嘉树才开口:“那次是意外,你我都有错,不会再发生。”
  周可可突然起身,扯着他的衬衣,指着脖侧一处说:“我咬的疤还在呢,你能把发生的都抹去吗?”
  说着不管不顾的照着旧痕又下了口,力道把握得当,咬出血丝为止。
  “不止这一件。”周可可口不择言道,“我还有那天我们床上的视频,你想不想看,算了,你肯定都不敢看,胆小鬼林嘉树。”
  她如此疯魔,林嘉树眼神如炬,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视起自己:“周可可,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拍着玩儿不行啊!难道你怕视频泄露出去对你这个大学讲师的正人君子形象有损啊……”对上他越来越冷的眼眸,周可可有了一丝害怕,咽着口水,继续嘴硬,“我反正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我就留作纪念而已。”
  空气死亡一般的静谧,周可可说:“现在你是真硬了,因为我硬的。”
  “够了!”林嘉树眼神冷的想杀人,这小疯子,是上天派来惩治他的恶魔吧,用力她扔沙发上,“就这么想让男人上你!”
  “好,我成全你。”
  初相逢,还是她畏他,如今竟然他也有了怕头。风水轮流转,到底还是心中有愧,如今这五分愧意也被磨损的干净了。
  林嘉树漆黑深邃的眸中像凝着千年寒霜,薄唇紧抿,他气的不仅是她随便拍性爱视频,有泄露风险,更气她的不自重,拿这种事当儿戏。
  坦白来讲,已经28岁的男人,对性爱并不抵触,甚至也能容忍一夜情,男欢女爱,各取所需而已,可偏偏对象是她,总是以一种捉摸儿戏的态度。
  他心里窝火,她却不知死活的要扯他的衣服,男人气极:“你是学生,一个学生知不……”
  “又来说教,您言重了吧,还是老师的职业病,可我并不是你的学生,你情我愿而已,再说学生也是成年人了,况且你又不是随随便便的臭男人。”
  好一张利嘴,把林嘉树堵的哑口无言,理智告诉他要推开,可脑子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要惩戒他。
  林嘉树暗叹一声,这小疯子上辈子一定属罂粟的,明知致命却又上瘾。
  他面无表情的迅速把她的衣服脱净,居高临下的质问她:“你还和随随便便的?”
  周可可只顾着摇头,双手遮着胸脯,一个衣冠楚楚,一个全身赤裸,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气势不足。
  他的眼神更暗了,等不到回应,直接打开皮带,抽出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的巨物,对准穴口直接刺了进去。
  她疼,扭着身子挣扎,他钳住她的胳膊,高高扬起,固定在她头顶的位置,掰开她的双腿,要更进一步。
  “我举个例子而……嗯疼啊……”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周可可疼得泪都要出来了。
  “刚才就吵嚷着做,到现在还没湿……”林嘉树抽出已经进了一半的性器,换了根手指进去。
  刚才又惊又怕,还说了这么多话,即使湿了也干了,周可可怂怂的腹诽。
  “唔……你把衣服脱了……”感受着手指在体内深入,指关节磨过敏感的内壁带来阵阵战栗。
  现在不吵着疼了,要求还真多,林嘉树刚要解纽扣,周可可就扑上来帮他。
  两人很快“坦诚相见”,周可可抱着男人的脖子,激烈的接吻,她穴内的手指从一个变成了两个,里面幽深温热,仿佛要把手指融化在里面,不多时已经有滑腻的液体流出。
  湿的倒快。
  “想做?”他抽出手指,上面裹了一层的透明液体。
  他故意让她看到,周可可不出所料的羞耻不已,别过脸不看,男人却不依不饶,捏着他的小脸强迫她和他对视。
  “少又装正人君子了,你们男人不都个个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周可可也不是个省油的。
  性器抵着微有翕动的穴口,红中泛粉的花瓣盈了一层水渍,他却不急着动,慢条斯理:“你是想做,还是想和我做。”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
  他却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不大会儿她喘息着回答:“你……你啊……”
  林嘉树这才把性器慢慢推进去,嘴上还不忘揶揄:“小淫魔。”
  周可可听得一阵气血翻涌,下身涨涨的,又酸又舒服,又一时说不出话来,狭小的阴道被硬物摩擦顶弄,小小的花穴被撑满,他撞击的速度不快,却每一次都很深,让她只想放肆呻吟,可在她身上耸动的人是林嘉树,那种羞人的声音无论无何也叫不出,她怕他不喜欢,虽然这是情难自制下的自然现象,却总有这么几分淫荡的意味在里面。
  她只能微微张开嘴,无声消化,身体被撞击的不停颤动,她攀附着他的脖子,寻找他的唇,着急吻住,汲取水分,压抑吟叫。
  她实在瘦,腰上没有一丝赘肉,皮肤白皙紧致,无不透出少女的稚嫩和美好,随着他的撞击,乳峰上的红蕊随着她的动作颤动着,荡出晃眼的乳波,诱惑过于致命,他不自禁的低头含住,轻轻撕扯舔舐。
  “不要……痒……”她闭着眼睛抗拒,身体却诚实的挺着胸脯往他嘴里送。
  上次林嘉树只顾施展自己的暴虐,惩罚她的放浪,几乎全程都在做着活塞运动,又狠又重,不然就是大力的揉捏她娇嫩的胸部,没有什么其他温存的其他动作,这次竟然也……她咬了咬唇,下身不自觉的一缩。
  男人半跪在她身上,褐红的性器不停在抽动,她这一收缩,把他夹的头皮发麻,他扶着湿淋淋的肉棒从她穴内缓缓撤离,又重重插入,性器和穴口的交汇处过于湿润,不时的有液体溅出。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闷头干事,像做一件精密实验,认真严肃,很重的喘息却透露着他的急躁,实在是有点性感,周可可心头一动,毫无意识的收缩着下体,性器进出受制,林嘉树轻轻皱起眉头。
  对上他的眼神,周可可立马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没说话,回应她的却是更重的抽动,花穴已经完全适应了性器的存在,也被完全操透了,两人身上都渗出细密的汗。
  他剥开她汗湿的碎发,动作温柔轻缓,和他抽动的粗鲁截然相反,她缓缓的睁开眼,双颊绯红,连眼角都沾染了颜色,四目相对,耳边回荡的事耻骨相撞,性器相交的啪啪声,靡靡之音,实在羞耻,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
  收回她脸颊上的手,林嘉树懊悔于自己的情不自禁,掐着她的细腰,更快的动起来,快射的时候才想起没有带套。
  他单身多年,又刚搬过来,除了她,就没有别的女人来过,上哪里弄套,可是安全措施必须得做好,上一次是意外,两人都没买意识,才稀里糊涂的……紧急避孕药副作用很大,自然不能多吃。
  察觉到他的动作迟缓,她软若无骨的手在他胸膛画着圈圈,喘息着问:“怎么了?”
  “家里没有安全套……”他脸色犯难,临近关头,只能外射了。
  不愿他离开,她夹紧了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说:“射里面吧!”
  她的话无疑不是催情迷药,他猩红了眼,用舌撬开她的贝齿,搅弄着她的舌头,她的味道,她的气息,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最后还是射在了外面,反正沙发罩也该洗了,他抱着她去洗澡,原想一次就结束,可是干柴烈火,怎能罢休,直接从浴室烧了起来,身形交迭的两人紧紧缠在一起,在浴缸上撞一下,又在洗手台撞一下,最后她是被摁在墙壁的瓷板上后入的,可她哼哼唧唧,扭着腰说累。
  作者: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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