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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第四十八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在洞外之时,玄飞就已经被那完整的灵骨身震住了。
  进洞之后,看着这琳琅满目的宝物,玄飞直接是被震的忘记了呼吸。
  一件件只有在古书上见过图案的法器,一本本只是听说过的古籍,一把把只听过传说的兵器。
  玄飞傻了,彻底的傻了,这与他了解的这个世界截然不同,这些东西原本不应该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要是真有他们的存在,那现如今的科技、先进的武器还有何用?
  “瞧你那点出息。”寿翁不屑的骂了玄飞一句。
  玄飞干咽了口唾沫,着急的问道:“师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些东西真的存在。”
  寿翁一脸坏笑的挑了挑眉,道:“怎么样?喜欢吗?喜欢的话随便挑!”
  “啊……”玄飞被这话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哈哈哈哈,看你那样,行了,别问这问那了,你自己挑两样顺手的,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寿翁坐在了一把传说是专门用来审问仙神所用的刑椅上。
  “可是,这……这怎么会……不是,我是说,怎么会真的有他们?”玄飞有些不知说何是好的指着周围的一切。
  寿翁不以为然的抻了抻腰,道:“你以为是怎么样?那些传说都是假的?告诉你吧,除了那些无根无据的之外,大多数的传说都是真的。自打盘古开天以来,一代又一代的修行人留下了各式各样的宝物。只不过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开始渐渐的将这些东西遗忘。本来这些东西都是应该在其包装下呆在博物馆里的。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他们从博物馆里偷出来的。”
  “博物馆?”玄飞疑惑的看着寿翁。
  “没错,博物馆。大多部份的宝物都被披上了一层虚假的外表,摆在了博物馆里。”寿翁淡淡的说道。
  玄飞这才恍然大悟的看向了周围,难怪,难怪每次一进入博物馆他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原来是这个原因。
  看了半天,他才试探性的问道:“师叔,我真的……可以随便拿?”
  “当然,随便你拿,我留着又没用!”寿翁很是大方的说道。
  “嘿嘿,那我就谢谢师叔了!”说完,玄飞便是毫不客气的搜罗起了各式各样的玩意。
  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换作平常,随便得到个一两件,玄飞也得兴奋的半宿睡不着觉,所以一时间玄飞还真是无法做出抉择。
  最终在又咬牙又瞪眼的情况下,玄飞选了两样用来自保的护冥甲、天玄衣,以及两样用来攻敌的幽冥刺、阴阳旗。选了两本用来内修的冥谱与灵经,又选了两本用来外修的阴阳雷指诀。
  最后还有些不甘心的,又划拉了数块其质地不比玉魄差但是灵力稍有逊色的玉石。
  现在他有些后悔,干啥刚刚不先把玄阴袋拿过来了。
  看着玄飞那犹豫不决,又想要这又想要那的模样,寿翁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道:“我说小子,你也别太贪了,你要那么多东西有用吗?挑两件有用的得了,到时你要是需要,再来找我拿呗。”
  “真的!”玄飞很是开心的叫道。
  “骗你干什么。”寿翁认真的说道。
  “那我就先谢谢师叔了。”玄飞刚要抱谢,却是被寿翁一把拦住。
  玄飞不解的看着满脸坏笑的寿翁,道:“师叔还有什么指示。”
  “指示嘛……没有,只是有两件事需要你帮忙去做而已。”寿翁轻声笑道。
  玄飞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他就知道,哪有人这么好,一见面就送这么大的礼。但是面对这种超级大礼,别说两件,就是二十件,玄飞也得干呐。
  “其实啊,也不是什么难事。第一件,你要想办法从阴冥阁里取出那仙冥令。第二件,你要替我杀一个人,怎么样,能做到吗?”寿翁面无表情的看着玄飞。
  “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玄飞也不想去想应该怎么去干这两件事,只想着先应付下来拿了东西再说。
  “臭小子,你可别诳我。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寿翁见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很是怀疑的叫道。
  见被寿翁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玄飞连忙笑道:“怎么会,师叔放心,我肯定将这两件事办好。只是师叔,那仙冥令是什么东西?还有就是,您让我杀谁啊?”
  “仙冥令,乃是阴冥阁历代阁主所持之物,此物已经消失近七十年,但是我敢肯定,它就藏在阴冥阁里,你要想办法将其找出来。”
  “我要你杀的人,是一疯二颠三阴言之中的三阴使之一的欲使郑小月!”
  说到仙冥令的时候,寿翁的眼神还算平静,但是提到那郑小月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却是露出了愤怒与杀意。
  一听到是三阴使,玄飞马上变的有些犹豫起来。
  乌鸦对自己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还让自己去惹这什么阴屎,玄飞实在是没有这个胆子,但是他又实在是使不得这些宝物。
  寿翁看出了玄飞的心思,不急不慢的从角落的书堆里取出了一本已经残破不堪的手写古札递给了玄飞,“回去按照上面记录的方法来练习,只要练到第三层,遇到欲使郑小月的时候就不必她能伤到你了。只要她无法伤你,你便是有办法杀她。”
  “师叔,您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去呢?”玄飞故作糊涂的看着寿翁。
  寿翁瞟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我的任务,就是守住这京玄院。或者说,我已经被关在了京玄院,但凡是我能出去,我还用的着被困在这里数十载吗?”
  “哦,明白了。”玄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整了半天,这家伙是被关在了京玄院。不过被关的人都能如此之横,也算是少见了。
  “你一定要切记,未练到第三层之时,切勿与那郑小月交手。不然的话,你这小身子骨,最多能让她折腾一个时辰而已。”寿翁很是淫/荡的笑道。
  玄飞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已经有了这能保住性命的玩意,他也不再去多做担心。再着说了,他就不信自己还整不过那一疯二颠三阴言了。
  寿翁面色深沉的看了玄飞半天,才一字一字的说道:“小子,记住喽,有机会的话,劝劝你叔叔,让他放过我的徒子徒孙!”
  玄飞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劝他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是大骂了起来。“劝,劝个毛啊。怪叔叔是个什么人?说一不二,说杀不残的人。他想杀的人必须死,他想弄残你脚你绝对伤不了手。劝他,玄飞不是没劝过。劝过一会,躺了三月。还劝,自己又没有受虐的爱好。”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宝物已经到手了。
  就算自己不按照寿翁说的做,那又能怎么样?他还就不信,寿翁能从这阵里边出来。要是真出来了,自己大不了就跑呗。
  “好了,天亮了。你也快离开这里吧,这阵门就要关上了。”寿翁有些不舍的催促着玄飞。
  “哦。”玄飞同样舍不得,不过他舍不得的是那些宝贝。
  回到面馆,将宝贝装进玄阴袋里,玄飞便是双眼含泪的向寿翁告辞。“师叔,你放心,我肯定完成您交待的任务。”
  不得不说,玄飞这家伙很有做演员的潜质,那说话的声音,那不舍的表情,那眼泪汪汪的大眼,让寿翁禁不住的都有些心疼了。
  “好孩子,好孩子,师叔等着你的好消息。”
  “那师叔,我就先走了。有空的时候,我再来看你。”
  “记住了,想来找我,就在每月最黑的那天到阴冥阁与天道阁中间的树林里,我自然会将你带进来。”
  “明白了。”
  “明白了就快走吧,不然的话,你可真得在这里陪我了。”
  “为了完成师叔的交待,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了。师叔,我就先走了啊!”说完,玄飞也不顾寿翁是什么反应,拔腿就跑。
  他可不想像寿翁说的,在这里呆上一个月。
  原本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寿翁,在玄飞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脸上却是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第四十九章 落寞的土龙帮
  第四十九章落莫的土龙帮
  清晨五点,夜晚不在如同黑幕,而是仿如那蓝色的海洋一般,让人的心情不自觉的就跟着平静起来。
  玄飞恼了,真的恼了,看着这脚下的公路,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寿翁让他出来了,可是他出的方向竟然不是京玄院,而是一条外省通往京城的公路!
  往回走?玄飞才不回。
  整了整玄阴袋,径直的朝着前面的城市走去。
  不管怎么样,这次必须得吃到东西!
  城市很是繁荣,高楼大厦一样不少,唯一少的就是人气。
  路上的行人皆是行色匆匆,不管是身着西装的男人,还是打扮俏丽的白领,皆是像投胎似的朝着公车站跑着。
  原本在公路上寻找饭馆的玄飞突然间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了自己下山的方向。
  玄飞刚刚是从东方下的山,可是现在在东南方的树林之中传出来了阵阵奇怪的气息。
  这种气息有点奇怪,怪在哪玄飞也说不好。
  就像是你在厨房里闻到了屎的味道,又像是在男厕所里闻到了女人的味道,反正就是怪,让人很不舒服。
  “不管闲事,不管闲事,先吃饭,先吃饭。”玄飞使劲的扭过头去,不停的劝戒着自己。
  “呼…………”当一阵旋风凭空升起的时候,当他看着周围人群的神情变的有些木纳的时候,十分生气的唾骂起来:“姥姥的,能不能让歇会!”
  骂完,玄飞便是拔腿朝着山林的方向跑去。
  与其称眼前的山为山,倒不如称它为岭,山脚部份早已经被开挖的没有山样,唯有山林中传来阵阵的鸟歌之声还有点山的意思。
  玄飞有些奇怪,既然自己是从寿翁的局里出来的,既然寿翁的局是与这山相连的,那就说明这山也是京玄院的地界,可是京玄院的地界上怎么会出现这种让人厌恶的气息呢?
  玄飞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他又无法压制自己的好奇心,只能是硬着头皮朝山林走去。
  山林现在很静,除了阵阵鸟语之外,唯一的声音就是风声。
  只是,这种平静只是表面上的,玄飞感觉的出来,这山林里似乎即将发生什么大事。
  有那么点暴风雨前的平静的意思。
  虽然能听见鸟叫,虽然能听到兽鸣,可是玄飞自打进林之后就没有看到一个会移动的生物。
  不知从何时起,一阵淡淡的薄雾渐渐的将这山林笼罩了起来。晨雾笼罩的林中异常的安静诡异,踩着松软的泥土,闻着潮湿的花香,玄飞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感觉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打破了这宁静的森林。
  声音还未散去,玄飞的身子已经向出堂的炮弹一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了过去。
  当玄飞跑到声音传来的地方时,有些吃惊的愣了愣,随后便是找了最近的一棵大树爬了上去。
  这是一个临时搭建的简陋至极的祭坛。
  一张五平米左右的地毯铺在林中,上面摆着一个圆型的木桌,虽然在木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但是却只摆了两张椅子。
  正东方的椅子上坐着的是一尊雕塑,或者说放着一尊雕塑。
  而正西方的椅子上坐着的却是一个女人。
  女人的精神看上去很不好,眼睛中满是红血丝,手上和脖子上也是有各种伤痕。与其说她是坐,倒不如说她是靠在了椅子上。
  白色的长布裹着女人的身体,除此之外,她的身上别无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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