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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诱(1)小女子好色赋

  嗟呼!人之性,耳目欲极声色之好,口欲穷刍豢之味。
  用我妈的话说是——不吃肉,不贪色,做人也味同嚼蜡。
  从古至今,总不乏体貌闲丽者如西子之美女,也能找出面若冠玉、风姿特秀者若潘安之美男,再不济也有天生丽质者,总得伯乐赏色,重金只为美颜笑。
  但,可恨啊可恨!正值多娇二八的青春年华,我却出落成了个寻常姑娘的普通相!一点儿也不像我妈!
  倒不至于丑,只是没那么出众——肤不白,腿不长,眼儿不大不小吧也没浓黑长卷的睫毛咧,总算鼻子嘴没长坏,还算小巧可人,但偏偏长不出锥子脸,一副圆腮鼓脸的模样,可爱多于美艳——这便不是做得了艳星或网红的美女相!
  最要命的是,我生性极为好色!
  人眈美色,无可厚非,但你猜我好色到什么境界咧?
  呐呐——我跟你从头说呦,我百岁抓周时,大人们在我面前摊开书本、笔砚,铜钱、算盘子、红章官印……我一伸手就抓了一把花——花?
  大家都愣了,这花的寓意倒有“贾宝玉抓胭脂钗环”的异曲同工之处啊!
  女孩儿好色?
  一把不算数,再来——可谁想,我这个不争气的就又抓了一次花,还放在嘴里嚼呢……瞧瞧,口欲之重!真可谓自幼见老,打娘胎就邪乎的东西!
  最后一遍,我妈绝望了,把花扔到一边儿,命我再来一遍,我爬过去,想了想,什么也没抓,往旁边一挪,又去找我的花——找不到?——那可怎么成,我要哭!——哇,我哭得撕心裂肺,直到我妈把花塞回我怀里,才止了哭。
  这能怪我撒?
  他们说这叫——有其母必有其女,大婊子生小婊子喽——人间夜宴的头牌小姐生的女儿,能是个什么货?
  据说那天,人间夜宴的老鸨张阿妈听闻喜讯,也去看我了,把我的小脸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端详了个仔细,默默叹了口气一句没说就走了。
  后来我妈说,幸亏你长得像你爸了,要不也是个风尘命。
  但风尘命要是搭个好皮囊,我也愿意——你看看我妈,天天涂抹美艳,打扮得花枝招展,巧笑倩兮咧,曼丽多姿咧……哪像个生过娃的?
  即使如此,张阿妈还是给我取了个祸国殃民的名儿——妺喜——Mo-Xi
  想想也不赖,起码愿望是好的,毕竟在人间夜宴,谁都得有个华丽丽的名字,叫出去不俗不艳,令人眼前一亮。
  十岁前,我就在人间夜宴里贪看这些个灯红酒绿、莺莺燕燕……看绝色男女进出熙攘,再从他们面孔上一个个扫过去,幻想将来我也可以成为他们其中一个,扭个小腰儿,唱个小曲儿,倚在金主跟前,灿烂媚笑——先生呐,赏个光?
  后来我大了点儿,悟出点道,再加上我妈什么都跟我说——阴阳之合,鱼水之欢,颠鸾倒凤……男物粗硬如长柄,女物紧润如玉壶,啧啧,我听都听入了迷,也拿小镜子,扒拉个眼睛,往底下瞅自己两腿间的玉壶欢器——幼粉肉红的东西豁开微缝狭长,嗯,丑得很。
  但我知那快乐——见太多了,有趣的紧呢——人都裸着,压迭——交织,当了我的面都不知羞,呸呸,还要我当着他们褪了裤子,命我用手拨弄自己咧——
  “小妹妹,你摸给我看看……”男子中年,长得不赖,深褐皮肤,底下兜着女人的臀子,看不见他的男物,却见二人耸弄相凑,但他还不忘惦记我呢!
  我微微敞开腿,大喇喇地给他看——反正也不好看的东西,他非要我摸着给他看,我就摸一个呗——小手慢攀,抚上小缝边缘——怎地出了水?从那底下的一缝里汩汩冒出,我越摸越多—越摸越滑,手指尖儿轻轻伸进去,里面似乎有个小肉珠,滚热灼灼——怎么这样舒服?
  我跟他俩一起就呻吟起来——咿呀呀,那男人就发了疯似的,用他那物大力贯入身下的女人——哦哦!小妹妹,你可真骚,我要吃你小逼……
  这时,张阿妈敲门进来了,小心地点头哈腰,赔个不是,扯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拽,都不管我穿没穿上裤子……
  “你想死啊你随便就进到客人房间里!以后再让我发现,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我被罚了一天不吃饭,我妈求情,才让我第二天不必挨饿。
  后来我得知,那男人下楼加钱寻我,都被张阿妈回绝了,阿妈说:“干爹,过两年吧,小苞子没长开呢,弄出人命,我这买卖可做不得了……”
  我妈说,别听她的,那男人后台不够硬罢了。
  来月事那年,我十五岁,本该是到张阿妈那里取了号牌,挂个名的,但那年我妈心脏病发作猝死在床——人间夜宴的头牌死了,可了不得了,送葬的都排到二里地去,黑压压一片呀——张阿妈一边哭一边对底下一众小姐们说:“你们看看,同是我培养了多年的姑娘,你们死了就跟死了只蚂蚁一样,可你看丽姬妃,谁能有她这个阵仗我就烧高香了!”
  我想,就算整个人间夜宴的小姐都死了,都不会再见到这种场面了。
  葬礼过后,张阿妈就把我领到几个人跟前,对那些人说:“喏,这就是丽姬妃的女儿妺喜。”
  我哭得眼睛火辣,曲着眉毛抬头看眼前的一排男人,个个儿的都挺拔严肃,唯独中间那个看起来像个大金主模样——六十多岁,穿寻常汗衫中山裤,形容却威武、身架子板直,一脸纠结,来回打量我:“妺喜?”
  他眉心都揪一起去了。
  我应了一声:“唔,伯伯……”
  “应该叫爷爷。”他身边的人纠正。
  爷?此爷非彼爷,难不成我人生第一次接的是个爷字辈儿的客?
  我正发愣呢,那人对张阿妈说:“人我得带走,你出个价吧。”
  张阿妈伸了五个手指头说:“我可把她养了这么多年,没被人动一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说大人们?”
  那人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没问题。”
  于是,我就这样被这位爷爷和他周围的那些人带走了——还别说,这爷爷可真威风!
  看得出,底下的人都是他手下,他们把我的小箱子拎下去,又找张阿妈把帐结了,不用爷爷多费一句口舌,多动一个指头。其余人见了爷爷,也都不敢正眼儿看,低着头默默都给他一个开道呢。我上车时才注意到,爷爷等一众开的车号牌上都有个“军”字。
  我脑子还不算太差,嘴也不笨,坐在后座,偎在这老者身边,软软诺诺地问他——“爷爷呐,咱们这是去哪儿呀?”
  他看我一眼,眼神怜悯,大概同情我这新丧了母的人儿,抬手抚我头发说:“回家……”
  “家?”这概念可真新鲜。
  “嗯……妺喜……我跟你说,你爸爸叫施骆军,我叫施建国,是你爸爸的爸爸,也就是你爷爷。”
  我心下吃惊——这施建国,不是军委赫赫有名的上校级人物吗?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见了,还真跟我这面相有几分相似,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还是个名门虎将之后呢!
  “你爸爸……”他提起这人,又皱眉,看得出我这个爸爸可不太让人省心。
  “你就当他也死了吧……你毕竟是我们施家的孩子,是我唯一的孙女,我不能让你在那种地方混……你还小,跟爷爷回家……”他说完这些又问我在哪儿上学,各科成绩,念了些什么书……平常喜欢吃什么做什么,我乖巧地一一道给他听。
  车子停了的时候,他跟前座的人说话:“冯秘书,老瞿那个高中离咱们近,我看大院里很多孩子都在那里念书,给咱们妺喜也办过去吧,离了家近也有熟人照顾,我也放心点儿……”
  冯秘书立马回答:“是,首长!”
  我问:“我要转学了吗?是哪个学校啊?”
  冯秘书笑着回头看我说:“育文高中……A市最出名的私立学校,换个环境,你自在一点,课业也不那么重……放心,那个学校不错,校长是你爷爷以前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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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学校第二污的故事来啦!
  韩辰和莉央的番外暂需酝酿,会搁在后面。即使这样,这个故事里,还是可以看到咱韩哥和莉央的客串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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