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

  “爸爸是怎么回事?”和她同乘一匹马的男人发问。
  他的手捏在少女胸脯一侧上,但不是那种催情般的揉法,是仅为满足自身欲望而不加控制力道的那种,捏得她很痛。
  “爸爸就是爸爸啊,”克萝伊说,“是比我年纪大,会给我钱的男人。”
  马行走在阴暗不见人踪的巷内,他们的路越走越偏僻,像正沿着小道离开这城市。
  巴尔克没答话,但握住少女胸乳的手也没松开。马走了好一会儿后少女才听见她头顶传来的疑惑声。
  “你对爸爸这个词的认知是不是有些谬误?”他语调里若有所思,“还是说你只是在耍我?”
  克萝伊心头不太高兴,怎么又成她在耍他了。在克萝伊有限的认知当中,爸爸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她委婉地向她如今的雇主表达了抱怨和不满,并再叁陈述她只是使用了她记忆中认为最为恰当的词语。
  “懂了,”最后巴尔克说,“你受到的教育有点问题,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来的……算了,反正你什么都不记得,看来只有我来矫正了。”
  “那爸爸到底是什么意思?”
  “爸爸就是当初你妈妈生你的十个月前和她上了床,给你提供胚胎并且之后还要抚养你的人,”巴尔克说,马在闲聊间已出了城,他稍微放快了点马速,“当然,不愿意抚养的也有。也有对即便不是亲生儿女也照样无微不至的父亲……”
  “这不是和我说的一样吗?”克萝伊理着逻辑,“因为要生育我所以比我大,要抚养我所以会给我钱。”
  “那你的爸爸可就太多了,”男人说,“其实你也知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对吧?”
  他说的倒也没错。
  “所以我称呼您为爸爸是件错误的会让人误会的事。”
  “是的。”
  “我以后会小心……啊嗯……”
  男人突然重重捏了她乳尖一把,克萝伊猝不及防轻哼一声。她这一路都被男人掂着乳肉,出于对刚签下的契约的尊重,本来已经尽量无视这种无礼行为,没想到巴尔克还变本加厉。她扭着身躯以表示自己的不满,两手也去掰扯罩在她胸脯上的手。但她纤细的手指使出的力道对男人造不成半点伤害,完全掰不动。
  “别扭了,”巴尔克突然抱紧了她,原本他们间的距离就不剩多少,如今贴得更加紧密。“你是不是故意的?”
  克萝伊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她自欺欺人地把手盖在巴尔克掌控她身躯的手上,就好像这样能阻止男人更进一步。同时她心怀疑惑,因为要说的话她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事。“什么故意的?”
  巴尔克却没有回答她。“屁股翘起来。”他说,冷淡的命令语句。克萝伊虽然摸不着头脑地不情愿,但毕竟背后的人付了钱给她,在契约上也有听从主人家命令的条款,所以她乖乖地把身体往前倾了些,抬高自己的臀部。
  马的速度被催快了。
  男人的下半身一下便挤进她与马背间的空隙,克萝伊能感受到一条粗硬东西隔着长裙布料顶在她嫩肉上,极具侵略性地不由分说随着马匹的上下颠簸摩擦起来。
  克萝伊被顶得直往前倒,但身后男人的重量也随之压过来,重得少女完全动不了身,只能任由男人按住。她终于反应过来男人正在猥亵她,或者说,在不征求她同意的情况下借由她的身体抒发欲火。
  克萝伊的心头怒焰一下窜上脑门,但她被死死压住。正想趁机掀翻身上的人时,突然一下顶撞对了位置,她矜贵的蜜穴压擦在马背上,隔着裙子和内衣的布料,敏感的花蒂闪过一道快感。仅仅是一小点乐娱之感便麻痹掉她整个思考神经。背后男人的挺动没有停下反而愈演愈烈,克萝伊本能地就着那淫靡频率在马背摩擦起私处。
  当然,这不是她主动要做,全是因为巴尔克无耻下流地把阴茎送到她身下逼迫她这样做。克萝伊为自己脱罪,她感觉自己仍纯洁无暇。终于,马的速度被勒令放缓,男人的动作也归复正常。只有少女直不起来的腰和她裙下的水渍记录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而巴尔克停下的原因也出现在她眼前,那是一所户外宅邸,不算特别大,但一些别致设计可见一斑奢华。
  “我们到了。”巴尔克说,他的声音淡得就才读完一本宗教经典,只有她臀肉下压着的坚硬的东西表明男人并没有彻底平静。
  虚伪的男人,克萝伊想。
  “您无礼地侵害了我。”她说,话说出口才发现带有肉欲的沙哑,她有些后悔开口,这加剧了挫败感。
  “你既然发出了邀请,就别怪别人来品尝。”
  “我没有邀请任何人!”克萝伊下意识脱口而出,用的也不是她惯常的娇软甜声,这大概是她近几天清醒时说出的最接近她真实情绪的话。
  巴尔克在她头上冷笑一声,又把她紧抱住,让克萝伊远离他的抵抗化为乌有。“你骑上我的马,靠在我怀里,这就叫做邀请。你长着这样的脸和屁股,又不加思索地靠近我,这就叫做邀请。”
  非常,非常没有道理。
  克萝伊没有急着反驳他,而是默默咀嚼、消化着自己的愤怒。即便她清楚多半不是对方对手,她是忘记了所有她习过的法术和武技(如果她学过的话),这也不代表她不会为自己而反击,至少要让对方懂得不那么随便地对待自己。她有些后悔签契约时订下那条若非有背约情况不得伤害对方,她本以为这是条保险索,没想到却被绊了一跤。
  如果有一天栗发男人落在她手里,克萝伊一定不会对他多出半分怜惜。她现在只能这样苦想着,不得不说是种精神胜利,有些可悲。
  巴尔克摇晃她一下。“生气了?怎么不说话?”
  克萝伊把指甲挖进男人手臂里以表抱怨,当然,没激起男人任何反应,顶多抬起一根眉毛。
  巴尔克跳下马匹,接着把她从马上抱下来。
  “先进屋去,准备洗漱。”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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