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番外二百九十一 舒言思语
左,一壶茶,一盏灯,一幅画;
右,一架笔,一文稿,一窗景;
中,一木桌,一木椅,一颗心。
窗外杨树洒絮,入江南碧水中鼓几个气泡,荡几抹水波,幽风碧水,好一处诗意……
像诗一般有韵律,有条理,有内涵的生活,诗给予我启示,引领我向前!左,一壶茶,一盏灯,一幅画;
右,一架笔,一文稿,一窗景;
中,一木桌,一木椅,一颗心。
窗外杨树洒絮,入江南碧水中鼓几个气泡,荡几抹水波,幽风碧水,好一处诗意……
像诗一般有韵律,有条理,有内涵的生活,诗给予我启示,引领我向前!茫茫一海,海中茫茫沙……
人似沙,世界似海,海底,海岸,海水,空中,风中……无处不有沙。
风起,卷沙起;风落,卷沙落。
潮起,沙涌起;潮落,沙退落。
水流上,沙鼓动而上;水流下,沙青烟般散落。
怎样啊,都是沙,都在沙堆里——你起,我也起,我落,你亦落……
命运使你我为沙,我他为沙,人人皆是沙……你不高我,我不高你。
平淡,无聊,颓废!
海中沙还在盘旋,潮起潮落,风上风下,浪前浪后……人生是什么?是追求的道路。是无数个成功组成的成功。也是一张杂乱的地图——
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冒险家,目标是这个世界的最顶端、最高峰,我们要如何到达?
马上就开始攀爬?
如果可以,那最好了——你生来,就在山脚下,只要不断努力,就可以感受到自己在上升,就会知道自己在向目标努力,你会坚定的走下去,一直成功,甚至达到更高的目标。
但是,往往并不是每个人的运气都那么好。
你可能降临在无穷无尽的平原中,也可能降临在高低错落的山地上——不知有多少人,被自己累倒在平原中,失去希望;也不知有多少人,因为一次彷徨不小心坠落下悬崖底谷,失去再爬的勇气、力量……
也有人,走过了平原,而在就要踏上上山的路时,停下,不愿再走;也还有人,翻过无数山岭,就要到达最高峰时,以为,到了山顶还是悬崖,停下,不愿再爬……
哎,当局者总是迷的,哎,旁观者却也看不清……总当试一试,可能成功,亦可能失败。
用最大的努力去做,往最坏的地方去想,麻木自己,不论失败、成功,永远相信自己,摆正观念,吸取见解,不要轻易回头放弃——还是那句话:总当试一试!
向前走,梦想就是要用性命去追求的!如果不想,那么,这从来不是你的梦想,从来不是,它只是你一刻的冲动。要找清梦想,哪怕付出半生,因为找到梦想永远是实现梦想的前提!但永不能只找,还要给时间实现。
在前面,早已有人铺好了上山的路,你只要走,到也要走对——两点固定一条直线,你是这端,梦想是那端!
向前吧,成功永远属于敢走的人!似箭,似火,似群鸟,这是云;
有黄,有红,有紫,有蓝,这亦是云。
伸出手,挡住眼下陆地,你会发现,还有一片神奇的世界——那就是云海。
看着一天云锦,我的心情竟比观海的波涛汹涌,更为澎湃。这好像比海多了些什么,也正因为这些,感觉得到,又说不清的东西,使天空比海更美。
乍一看,仿佛在看一幅画——
近处是天的清蓝色,远处的天空则是被霞光染得橙红;到云了,它们好像整幅画的神来之笔,一抹抹,一串串,一星星,好像贴在天空上,又好像悬在空中……让人捉摸不透,想要用手抓上一抓。
慢慢看,仿佛在看一个世界中的万物变迁——
眨眼间不看,又变化了一点,我知道它是变化了,可总是不知哪里不同,这让我老质疑自己,可是正质疑着,云又变化了……
静中有动,动中有静,一片天空因云而映射万物,映射人心……脚踏着的,坚硬的,如战士不屈的肩头的;
一切尘埃、细沙共有的母亲,一切农民最无法割舍的东西,那黄沙、细土,那草原、荒漠——是你,大地!
我们不必说:没有大地我们会怎样?那很可笑——
没有他,我们就不会在这里探讨问题,一切诗人、作家的笔更无法挥起。
也是他,给予我们生活的地方,提供我们生活的条件,养育我们的祖先……他其实就是真正的上帝——造就人类,与其心灵和智慧。
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生于土地,生活于土地,我们更深刻地感受到:土地是我们的母亲。
她值得骄傲的是:她孕育的孩子,人类,是那么的聪明,那么的智慧。
可她却又常常悲哀:她孕育的孩子,人类,是那么的忘恩负义,随意糟蹋她的身体,随意屠杀他们异族的兄弟姐妹……
她试图阻挡,她愤怒地让灾害警醒人类,可她却怎么也想不到,人类用他们的智慧制出防止灾害的方法,却仍在肆意的碰坏……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不知所措,像逆反的孩子的母亲。
哎,她已经做到极限,人类啊,却还在碰坏……就像牛郎织女只有在七夕才能相会一样,海与天也只有在夏季才能跨过“分界线”,相融合,相渲染……
早晨,一层轻烟就与太阳一起在海面上升起,渐渐浓郁,由乳白色变为浅蓝色,好像在为“相会”做准备。
午时,一上午未见,那白雾在午时的阳光下,变的好似实质,就如七夕鹊桥,海、天也在此时抓住时间,像兄弟见面一般,相拥抱……真好似连成一片。
正观这奇景时,忽然发现,这融合景象的颜色,也这般惊奇——
靠白云的浅,接沙滩的深。而中间,真好似海天融合一般:靠近天的海,好似被天的淡色染了,变浅;靠近海的天,又好似被海的深色染了,变深。因此就造就了一个完美的渐变——从下往上变浅。
这样好久好久,还是夕阳打破这景:染红天,告别海,这白色“分界线”方才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