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_273
方林听见对讲机里传来的这两句话时,脑子立马就炸了!
操他妈这只老狐狸!
怪不得定位一直没动过!
人要是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了,老板估计要给他们的头拧下来。
贺昱的动作视频被爆出来后,贺明达便去了洗手间。方林强迫自己冷静,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二十分钟,他立即捏着对讲机吼道:“一组二组追!三组调监控,四组五组把庄园掘地三尺!”
——
贺灼和庄简宁回到家,将贺明轩的牌位在书房供奉好,两人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
贺灼生母健在,贺家和厉家两脉的亲戚也都不少,但是贺灼心理上最亲近的,竟然是素未蒙面的父亲。
庄简宁握着他的手,用一种几近疼惜又悲悯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儿。
贺灼不知道在想什么,紧抿着唇,侧脸和下巴的线条凌厉又幽深,像是旷日持久的孤独和寂寞。
贺灼察觉到他的目光,敛了眼底的神色,抬眸看他,温声问:“怎么了?”
庄简宁摇头,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细长好看的手指,良久才问:“合葬的事儿,毛律师有说毛家那边是什么意见吗?”
贺灼许是被他捏的痒,反手紧扣住他的手:“至少得等贺明达和贺明迩伏法。”
庄简宁点头,起身推着轮椅到露台,自己歪在吊椅上,露出来一截纤细好看的脚踝,隔着半米的距离看贺灼:“那你在旁边多买一块地呗。”
“嗯?”贺灼心里惦记这事儿,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庄简宁抬腿去勾他侧腰:“百年之后,你不想让我陪你么?”
贺灼挑眉,一把握住他清瘦的脚踝,放在腿上摩挲着。
明媚的阳光经过薄纱窗帘的过滤,多了几分柔和,将贺灼琥珀色的眸子映照出了一层琉璃的光感,显得深情极了。
庄简宁受不了他这种视线,耳尖泛着红,挣动两下腿,没挣动,索性就那么由他握着。
他看向手边那盆繁茂的桐花,嘀咕道:“不想就算了,等你老了,我再找一个小帅……”
贺灼猛地拉动他脚踝,就在庄简宁惊呼一声仰倒时,快速用另一只手去抄他的腰。
庄简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灼抱在了怀里,耳边是他咬着牙的声音:“谁敢,我死了都要让他不得安宁!不管你是生是死,都只能是我贺灼一个人的!”
贺灼捏着他的下巴,眼中带了两分狠厉:“听见了吗?”
庄简宁见他闷闷的,有心想逗他多说几句话,也发泄一下心里的情绪。
他梗着脖子:“我听不见。”伸手去抚贺灼又深了两分的眉头,“除非你一直看着我,少一年少一天都不行。”
贺灼猛地死死搂着他,疯了似的在他耳侧和颈窝处反复厮磨,鼻端深嗅着独属于庄简宁身上带着甜味儿的冷香。
两人贴的严丝合缝,似乎连胸膛都被对方的心跳填满,贺灼哑声应道:“好。”
良久又道:“我一定要比你再多活十年。”
庄简宁想象了一下两个老头在花园打太极的样子,又被他蹭的极痒,忍不住笑道:“那我老了很丑,你会不会嫌弃我。”
贺灼抬起头,在这十八岁的殷红唇瓣上轻啄了一口,挑了挑眉尾:“那我比你还老十岁,岂不是比你更丑。”
庄简宁去追他的薄唇,含住他的舌尖放开,看他一眼,再去勾缠他的舌尖,反复几次,贺灼便受不了,魂魄都被这双水润的漂亮桃花眼勾没了,他狠掐了把腰窝,感觉到怀里人猛地一抖,逼问他:“你是不是勾.引我?”
庄简宁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眼尾泛着红,乖巧地点点头:“你老了也是个超级有钱的老头,很多小男孩可坏了,尽捡你这样的丑老头勾引,我得先给你死死勾住。”
贺灼喉结急速滑动几下,声音哑的厉害,大掌捏住他白细脆弱的后脖颈,细细地盯着他看:“没有比你更坏的小男孩了,十八岁刚过就天天想爬我床,是不是每天都想让我上你?”
庄简宁感觉贺灼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岩浆,滚烫的,热烈的,将他每一寸坏透了的皮肉都烫的支离破碎。
却只想被他捏的更碎,烫的更化,从此不分昼夜共沉沦。
他舔了舔唇,特别享受这种被贺灼炙热目光死死凝视的感觉:“现在也每天都想让你上我,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么坏?”
“嘶——”真丝布料被用力扯破,贺灼摘了两朵红梅,覆上那微张的、露出粉色舌尖的唇瓣,疯了般大力吸吮,庄简宁嘴里分泌的津液像是天上人间最美味的琼脂玉露,怎么尝都尝不够,怎么吃都不过瘾。
庄简宁感觉自己的脑浆都快被贺灼吸出来了,从舌根、牙龈、上颌甚至到喉咙处全部都是麻的,骨头像是在老醋里密密地泡了一夜,酸软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