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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她唯一能送的礼物(H)

  尔尔走进店内的时候,面上的血色就已经消失了大半。她大概能明白为什么这家店毫无生意,放在橱窗最吸引人的东西也只是那只白鸟了。
  里头全是各种性具,上了年岁,与现代的情趣玩具有很大区别。
  几乎是被架着进入房间内,尔尔的双腿已经不断发颤,她想逃,但是门被店主的儿子用力锁上了。
  “别逃啊。你主人都把你给我们了,你现在逃岂不是有违公平?不怕我们叫警察吗?”
  老头虽然上了年纪,但力道却格外大。他抓住尔尔的手腕,晃荡着手里的镣铐。
  “等一下!”尔尔瑟缩着,小声说:“多少等我把衣服脱掉再这样。”
  身上的衣服可是宿恒给的,待会做起来会撕坏可没有办法陪。老头和儿子互看了一眼,淫笑一声,立刻将尔尔夹在中间直接剥她的衣服。
  “这饵粮皮肤真嫩啊。”脱去尔尔的上衣,里头并没有遮掩,男子直接低头吮了一口她的左乳,听见尔尔轻哼一声。
  老头的的手剥去短裙,薄薄的底裤解开,拨开她的花唇啧啧笑道:“真骚,被舔了一口就湿成这样。瞧瞧,这骚穴还在咬我的手指头呢。”
  “呜啊……痛……轻一点戳!”
  粗糙的手指顺着才好不久的软肉伸进穴中,尔尔的腿不住地打颤。男子把玩着她的左乳,用牙齿和舌头吸得啧啧有声,同时用力地掐弄着她另一侧的乳房。
  被蹂躏的乳果挺立着十分可怜,男子张嘴吻住尔尔的唇。扫过她的舌头与口腔,他的气味并不好,尔尔被逼出了许多眼泪。
  “难怪贵族宁可花大价钱要饵粮侍寝也不要性奴了。”老头取过一根铜质的假阳具,一下子顶进尔尔身下的花穴来回抽插说,“瞧瞧,这骚穴多耐操。估计插两根棒子都不会坏!”
  “呜……不……不行……”
  尔尔摇着头,却被两个人紧紧夹着动弹不得。男子赤红着眼睛看向她仍旧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已经被淫液染的湿漉漉的,他俯下身挽起她的腿不住地舔弄。
  “真嫩,爸,这个骚货的皮真嫩!”
  他又咬了一口,有些不满足地说:“快别用那东西干她了,我现在就要操她!”
  “别着急啊傻儿子。这么个饵粮干一次怎么也得几千币,那么猴急就是浪费!”老头嘿嘿笑着,抽出假阳具指着角落里的一堆刑具说:“我早就想这么操一个小女孩了。”
  类似于古代的枷锁,手腕被缩在头两侧的孔洞中,脑袋处被勒得有些难受。就像是要上断头台似的,尔尔被男子扯着头发拉到了一处长凳上。
  “屁股撅高一点!”老头抠弄着她的花穴,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紫黑色的阴茎依旧坚挺,蹭在尔尔的穴口磨蹭了好一阵,乘着他儿子插入尔尔喉中的时候捅入她的身体。
  “呜呜……呜……”
  被抓着头发承受着男子的抽送,尔尔忍不住地干呕。他的性器不粗,但十分的长,捅进食道难受至极。
  “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你们打一顿!”男子红着眼睛享受着尔尔湿润的口腔,“一个连200币都掏不起的人竟然能有这么棒的饵粮,嗯,真是难以置信。你们该不会是私奔?”
  尔尔害怕地摇头,牙齿碰到了他的柱身,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身下的阴茎进入得极其用力,像是十几年没有尝到过女人似的,捅开她柔嫩的肉壁贯穿。
  “把屁股夹紧一点!”老头在她的臀部留下红色的指印,射出自己的精液之后拔出,撸动两下对着尔尔的后穴插入。
  前面的男子显然更持久,他意乱情迷地呻吟着,揪着尔尔的脑袋射入食道。
  “爸,你起来,我也要操她下边!”
  用龟头磨蹭着尔尔的唇,男子十分不满,“你把她操松了我怎么办?”
  “松?这骚穴紧得要命!差点把我夹断!”
  老头解去尔尔脖子上的枷锁,将她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说:“喏,就这么操她。”
  “不……不行……”尔尔呜咽着说:“好痛,不要这样,一个个……”
  男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因为后穴被操弄而一张一合的前头吐着稀薄的精液,他连忙将自己的肉棒也插了进去堵住。
  身下被两个人一起插满,尔尔仰着脖子尖叫了起来。两人一出一进,十分默契地将她的两张嘴操弄得难以闭拢,胸前的小乳一颤一颤的,男子张嘴用力地啃咬。
  “不要,不要咬我!”都要出血了!尔尔不禁哭泣起来。
  “啧,分明骚穴夹得那么紧!”
  甬道剧烈地收缩,子宫口如同小嘴一般吮吸着他的龟头,爽的他难以自持。老头的体力到底不如年轻人,他在射入尔尔肠道第二次之后就累了,但仍旧不舍得抽出来。
  男子抽出阴茎示意他躺倒平日休息的小床上,尔尔被他揪着脑袋,只能用手撑在床上。后穴仍旧插着老头的肉棒,她水眸氤氲,身上满是红痕。
  跪在她身下,男子俯身用力地往前顶弄,每次插入都让尔尔尖叫,带动着后穴也在吞吐老头的肉棒。
  胸前的小乳也没被放过,老头一边享受着她身下的柔嫩,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
  “不要了……不要了……”尔尔哭泣着求饶道:“要被操坏了……”
  “操坏?”男子淫淫一笑,抽出阴茎抵在尔尔的菊穴说:“一起操前头有什么意思,这地方被插满才叫刺激。”
  “不行!会裂的!”
  尔尔摇头大叫,被老头捂住嘴扣着腰肢,长长的阴茎捅开了缝,带着巨大的疼痛和撕裂声进入。
  “啊啊!放开我……”
  菊穴被两只肉棒插得毫无间隙,男人也吃痛地倒吸一口气,但侵犯的快感远大于被肠道紧锢的痛。父子俩一起进出操弄,不一会儿精液混着肠液还有血做润滑,尔尔连眼泪都痛得哭不出来了。
  “这就不行了?”
  老头啧了一声射出最后的精液,男子也舒爽得又享受了好一会儿才退出。
  尔尔吃痛地喘息着,身下的血不断往下流。
  “真是不耐操。”男子骂着有些不忍,扯了块手绢塞进尔尔被干得大开的菊穴。“让她回去吧?”
  “不行,那多浪费。”
  老头的眼神无比精明,看见角落的刑具木马。远比现代符合身体器官的情趣玩具更残酷,用铜浇筑的假阳具十分硕大,虽然不会动,但会让人疼。
  “真的?”男子见父亲抱着尔尔,分开她的双腿往木马上放,不忍又好奇。
  “不然还能看哪个女人玩这个东西?还不来帮把手!”
  男子连忙拿过手铐将尔尔的双手拷在身后,抓着她的腰肢往下按去。
  “不……”
  硕大的冰冷铜块插入身子,钝痛着撕裂肉壁,尔尔几乎是惨叫起来:“绕过我,不要,饶了我……”
  “闭嘴!”
  老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骂道:“想给你的主人换东西,就乖乖被操到屁股开花!”
  直直没入花心的铜块让尔尔疼痛得痉挛起来,哭泣声都变得十分微弱。父子俩一人抓着她的腰,一人架着她的双臂,强迫她用花穴吞吐那可怕的假阳具。
  粉色的媚肉被翻出,穴口越来越红,十几个抽插后便是血色。
  “饶了我吧……”尔尔呜咽着说:“好痛……坏掉了……”
  父子怎会如她的愿,依旧用视线奸淫这她合不拢的嘴。
  ……
  栗子在外头等很久,直到天色黄昏,尔尔才从里头出来。
  “这只白鸟是你的了。”老头满面红光地将小小的白鸟包入箱子,同时盯着脸色惨白的尔尔说:“欢迎下次再来。”
  尔尔立刻带着栗子往外走。
  走到街道的角落处,栗子发现尔尔的腿上全是血。他怕的大叫,原地来回打转。
  “别叫,去买点纸巾,手帕或者绷带给我。”坐在椅子上,尔尔掀开自己的裙子说,“钱在里头。”
  栗子这才发现尔尔的花穴不断流血,穴口处有一张揉成团的纸币堵着。
  他伸手抠了出来,捧着白鸟盒子刚要走,尔尔才虚弱地说:“走错了,右边那有家小店。就黄色招牌的那家,快点回来。”
  尔尔实在是太疼了。虽然改造过的身体器官十分坚韧,撕裂远比不上普通人,但丝丝血流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如同针扎的痛感让她难以承受。白色的丝袜全是精液和血,她索性脱下来丢在一边不穿。
  栗子带了一块手帕回来,手里握了个冰激凌甜筒。他照着尔尔的吩咐把手帕塞进她的身下堵住血,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冰激凌交给她说:“路上有人送的,说是新开张免费品尝。”
  他自责的紧张模样让尔尔生不起气来。她甚至没有力气抬手去接。
  只见栗子紧紧抱着怀中的盒子,不知所措。
  “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吧。”尔尔努力笑了一下安慰他说:“收到礼物应该开心噢。”
  “真的吗?”
  栗子抱着盒子喜出望外,不断地说着谢谢,内疚也少了几分。他又停下来,想了想说:“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礼。”
  “我最喜欢吃冰激凌了,这个就够了。麻烦你喂我吃。”
  尔尔闭上眼想要休息。
  触到她唇的却不是冰凉的冰激凌,而是栗子软软的唇。他小心翼翼地舔开尔尔的贝齿,将有些柔滑的奶油冰激凌从自己嘴中送到她的嘴里。
  他轻柔地舔弄尔尔的舌和口腔,像是虔诚的信徒顶礼膜拜,温柔得尔尔哼了一声。
  “很舒服吧?”栗子这才将被咬了一口的冰激凌递到尔尔嘴边,“你的脸也红了。”
  真是简单粗暴的回礼方式。尔尔不知是哭失笑。她看见栗子对冰激凌有些心疼。
  也对,奴隶们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当然是想要多吃一点的。
  “你吃吧,太冰了。”尔尔说。
  “啊?可以吗?可是这个好甜啊,我吃掉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我的口腔被魔力改造过,吃不出味道来的。”尔尔努力身后将冰激凌推到他嘴边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只是个饵粮,没法保护你。”
  栗子连连点头,将冰激凌吃完之后又舔舔手指,抱着箱子和尔尔一起回去了。
  因为身上带着伤,栗子只得将她抱在怀里往行馆里走。
  站在房间床边看着两人的宿恒脸色一冷再冷。桌上早已全部融化的冰激凌被冻成一块块冰碴。
  他传唤尔尔直接来他的房间。这才发现她做的出格事比他在窗台看见的更过分。
  “尔尔。”宿恒咬字极重,像是要将她咬碎一般。
  剥开她身上的衣物,白皙的肌肤满是被蹂躏的痕迹。他用魔力将尔尔扯起腾空,凭空分开她的双腿。
  沾满了血的手帕被他扯了出来,还有埋在花穴伸出的一枚硬币。
  “先生……”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怒火。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会被干的那么凶,更没想到宿恒结束工作之后不是休息而是喊她服侍。
  “我亲手给你上药,让你被干的地方养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怒火中烧的宿恒也顾不得洁癖,右手直接探入她的身下大力扣弄,子宫里腥臭的精液被挖了出来。
  “痛。”尔尔委屈地嘤咛,被他赏一巴掌。
  “你说你不想流血,结果呢?嗯?仗着我宠你就这么欺瞒我?”
  冰冷的语调如同利刃划过血肉。宿恒拿起挂在墙上当做装饰的马鞭,唇边是嗜血的嘲笑,“不给你点疼,你真是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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