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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喜欢谁

  乔维桑插入的那一刻,乔榕餍足地喟叹,嗲声嗲气地在他耳边说些从书上学来的轻佻话。
  乔维桑没有嘲弄她,而是用更激烈的动作回击,让乔榕在他怀里上下颠簸,直到把她操得浑身粉红发颤,淫态毕露地挺着腰祈求他玩奶。
  乔榕的声音和语调属于不太典型的南城风格,多数时候语速缓慢,从容中带着几分沉思不定。做爱时,她的嗓音变得像豆沙一样黏糊糊,偶尔粗粝却不刺人,甜媚中隐含的淫欲和邀请让乔维桑爱到不能自制,一门心思让她叫得更大声,更下流。
  “再说几句我听听?”他连连顶弄,凳面上汇集了一滩拉着丝的黏稠水渍。
  乔榕眼眸半睁半闭,攀在他肩上,断断续续的回应: “哥哥,你好大......再用力一点,用力操我......榕榕喜欢被哥哥操......好多年前......嗯......就想被哥哥操......呜......轻点......好硬......要......要......撑坏了......”
  在她说到一半时,乔维桑分开她的腿,挂在两侧扶手上,下身迅速进出,龟头刮出一阵阵热流,溅湿了裤子。
  漫长的午后,乔维桑和她在餐厅尽情地交合,乔榕难以自禁地崩溃叫喊,乔维桑横抱起她,把她带到会客厅,让她趴在沙发靠垫上,从后面进入。
  乔榕被操昏了头,只听得到乔维桑的喘息和下体交缠的水声,巨大的蝉鸣仿佛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传不到她耳朵里。她知道乔维桑留有余地,没有趁她无力反抗而全部插入,就算动作再快也好像憋着股劲,怕伤着了她。乔榕起了玩心,高潮后扭着屁股让他全部插进来,却在乔维桑重重顶入的时候调皮地往旁边躲,反咬一口控诉他的粗鲁。
  她都不知道自己说话的时候神态有多勾人,声音绵软到掐得出水,乔维桑重新拾起把她干坏的念头,在沙发上用各种姿势操进她的嫩穴,好几次撞得她差点掉了下去。
  他们在地上打滚,淫水一滩滩流下,被赤裸的肌肤带出不规则的形状。乔维桑怕她着凉,没过多久把她拉起来用臂弯固定,跌跌撞撞地带着她往外走。他把乔榕压在走廊上,疯狗一般拼命占有,乔榕比他矮了不少,被他顶到脚尖离地,他干脆抱起她的腿,用把尿的姿势重新进入。
  “榕榕的小穴......”他喘着粗气,嗓音仍旧好听,“为什么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乔榕两手无助地趴在墙上,被他弄得说不出话,只是哭着摇头。
  淫水顺着乔维桑的大腿一直淌到地面,他抹了一把,擦在乔榕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哪来这么多水可以流?待会干脆用榕榕的水拖地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乔榕陡然拔高一截的呻吟。
  又要到了。乔维桑加速抽插,一次又一次地碾压花瓣,把穴口撑到变形。膣肉接连不断地挤压他的坚硬,深处传来的吸力让乔维桑脊柱酥麻,爽得想要不顾一切尽根插入,把宫口顶穿戳烂。在他不知道第多少次亲吻尽头的花心,试图撬开时,乔榕爆发出一阵极为委屈的啜泣,浑身痉挛地往前躲,居然脱离了他的怀抱,歪歪斜斜地往地上摔。
  乔维桑被她带倒,扶着脱离出来的水淋淋肉棒,就着侧对姿势重新捅了回去,乔榕扭着手臂捶打他的胸口,乔维桑捉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结实双腿围拢她的肉臀,闷哼着耸顶不休。乔榕半闭着眼,浑身发烫,穴口更像是要被操熟了般炙热,她几乎没有不应期便接纳了新一轮快感,从虚软哭泣变成呻吟着迎合。
  她的进步让乔维桑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又为此满足不已。他放开乔榕不再挣扎的手臂,用力揉捏那两团乳肉,在她耳边说,“榕榕的小穴真浪,是不是被哥哥操得爽了?”
  乔榕抓住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反对。
  乔维桑见她舒服地连回应都困难,接着说,“才几次就上瘾了?以后哥哥是不是每天不操你一顿都不行?”他咬着她的耳珠,“把工作辞了,来缙安和我一起,以后每天都让你这么舒服。”
  乔榕这次有了回应。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跟我作对的时候就这么有动力?”乔维桑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问,“又要故意气我?”
  乔榕的脸被头发挡着,闻言把腿分得更开,“......不,不气......榕榕最喜欢哥哥了......快......哥哥动......操......操我......”
  说着,她的穴肉不断紧缩,仿佛在诱使乔维桑射精。他额角青筋暴露,搂紧乖顺的乔榕,身体力行地满足她的要求。
  乔维桑翻身躺平,让乔榕压在自己身上,动作没有停过。这个姿势太奇怪,乔榕羞耻不已。股沟在激烈过程中逐渐裂开,乔维桑的毛发刮蹭着她的菊穴,挠得她痛痒难耐,不住收缩穴肉,裹得肉棒进退两难。
  “小骚货。”乔维桑拍了下她的屁股,“放松点让哥哥操。”
  乔榕一个哆嗦,水深火热间也没追究他说的脏话,乖乖放松了些。
  乔维桑缓缓动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揉压乔榕的肉蒂,后腰均匀加速。乔榕畅快得脑袋里接连闪过白光,甚至主动调整了臀部角度,方便乔维桑插得顺畅。
  小小的变动让乔维桑差点射了出来。他迅速碾压肉蒂,手背青筋蜿蜒突显,“这么喜欢吃哥哥的肉棒,榕榕知不知道肉棒还叫什么?”
  乔榕呻吟着摇头,根本就没听清。
  乔维桑重重顶臀,随后把她翻过来,变成传教士体位,“这叫阴茎,也叫鸡巴。”
  乔榕被最后两个字刺激得醒了神,又听乔维桑说,“榕榕的小穴是骚穴,哥哥还可以叫它小骚逼。”
  乔维桑见她表情呆愣,蹙眉操得越发凶狠,手上弹弄红肿的肉蒂头。乔榕叫了起来,声音嘶哑。
  “榕榕的小穴真好肏,要不要哥哥继续干你?”
  乔榕处于泄身的边缘,没心思纠结他厚脸皮的粗口,只结结巴巴地说要。乔维桑抽身离开,横抱起她往楼上走。
  乔榕体内空虚,难耐地并拢腿,只听他道,“榕榕昨晚答应过的,要和我从楼上做到楼下,每个房间都来一次。”
  乔榕恍恍惚惚的“嗯?”了一声。
  她没有精力表示抗议,乔维桑带给她的快感太过强势,两人毫无节制的做爱:走廊的消防栓,角落房间的阴暗厕所,拐角处的小窗台,不知道哪间房的衣柜门上......乔维桑坚持不懈地在她身上搞破坏,好像有用不完的劲,乔榕叫到最后已经无法发声,被乔维桑哺了几次水,在他背上挠了一道又一道印记。
  乔维桑最后一次退出时,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根本无法分辨自己躺在什么地方。
  她努力叫了声“哥哥”。
  乔维桑把她抱在腿上,轻声细语亲吻安抚,乔榕靠着他汗珠凝结的胸口,抓住他的手指,没过多久便滑入了疲惫的梦境。
  -
  第叁天下午。
  乔榕醒来时,看到乔维桑盘腿坐在窗口下方,正对着床。
  他穿着合身的白衣棕裤,腿上放着电脑,表情淡定得让乔榕怀疑昨天是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她做的一场荒诞春梦。
  乔维桑抬眼瞅她,褐眸汪着水,眼尾有些发红。
  好吧。不是梦。
  这种眼神让乔榕压力山大,仿佛吃亏的是他而不是自己。她摸了摸自己干枯的唇,想到小说里女主角做完第二天个个容光焕发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滋养,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做的方式不太对。
  意识慢慢回归,腿间清凉,糊着一层厚重的膏体。
  乔维桑放下电脑走了出去,过了两分钟,变戏法似的端来一碗椰奶粥。
  香味甜蜜诱人,乔维桑一勺一勺送到她嘴边,乔榕呆呆的笑,吃得嘴巴周围满圈都是白色。
  乔维桑问她是不是傻,乔榕说不是,她说我觉得像在做梦,好不真实。乔维桑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坚韧肌肤下,心跳沉稳缓慢。
  “不是梦。”他说,“榕榕,我在这里,你伸手就可以碰到。”
  乔榕感动地扑过去,乔维桑迅速摁住她的额头,很不讲究地想用手给她把脸擦干净,乔榕仰着脑袋避开,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乔维桑忽视她的抗议,抹干净后放下了碗,俯身时露出锁骨上的细小吻痕。
  昨天的荒唐历历在目,乔榕回味了一番,打算跟他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可话到嘴边又抿住了唇。
  她还难受着,不敢刺激乔维桑。
  乔维桑只是意识到乔榕看着自己,他转过身,触碰乔榕痕迹密集的脖颈。皮肤很薄,血管汩汩跳动着。
  “榕榕。”
  “嗯?”
  他本打算说几句好听的情话,到了嘴边,却不期然变成:“我和乔锦瑜,你更喜欢谁?”
  提到弟弟的名字,乔榕极其微妙地颤了颤。
  隐秘却无可避免的琴弦终归会被触响。乔维桑收拢手指,丈量她后颈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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