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们的春天 第38节
李英俊字句清楚地说:“哦?你的意思是我直接对付美玲?”
“没没没!我没这意思!有什么事冲我来!放过女人!”
李英俊什么也没说地挂了电话。
到了周间,李英俊到局里刷了指纹直接去陈玉兰办公室,陈玉兰公事公办,李英俊心里咯噔一下,恨不得现在找到郑卫明还他个耳刮子。
陈玉兰问:“李主任有什么事?”
李英俊笑笑说没事,回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想了想然后走回去,敲敲陈玉兰办公桌,说:“看着我。”
陈玉兰看他,眼睛无波无澜。
李英俊替自己打抱不平:“替我想想行不行?革命快成功了忽然给我当头一棒,一朝回到解放前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他心里烦,解了解自己领口:“我现在根本没办法专心工作。”
陈玉兰没说话,李英俊看着她渐渐冷静下来,冷不丁他手机响了,听了几句挂掉,然后对陈玉兰说:“你出来,和我去黄局办公室。”
李英俊和黄局谈工作上的事,陈玉兰在后面静静听着。谈得差不多了,黄局注意到陈玉兰,招招手说:“小陈你到前面来。”
黄局说:“讲话稿的事李主任已经和我解释清楚了,我知道错不在你,包括弄丢会议资料的事。李主任在我这夸你认真负责,现在办公室柳倩走了,你安心工作,过去的事别放心上了。”
陈玉兰一惊,余光看了看李英俊,然后对着黄局点点头。黄局满意地嗯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对李英俊说:“晚上书法协会聚餐,去不去?”
李英俊笑着说:“黄局要我去我肯定去,顺便把她带上。”
黄局顺着看过去,了然地说:“哦,那天放你鸽子的是她啊!”然后对陈玉兰说:“晚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陈玉兰哪敢不给局长面子,很快答应下来。
晚饭订包厢吃中餐,老干部自己带白酒红酒,饭局过半,空酒瓶好几摞。
李英俊和陈玉兰喝红酒,没一会红酒喝光了,黄局不由调侃:“看看,这么好的红酒一下抢光了!没酒喝了!”
老干部不高兴,不知从哪取出一瓶白酒,啪地放在转盘上:“谁说没酒?我们这不缺酒,想喝多少喝多少!”
陈玉兰看得打嗝,白酒转到她前面,老干部说:“你们酒杯空了的全满上啊!自己不满我来满,别想耍赖,我两眼盯着呢!”
陈玉兰心慌了,说:“我不会喝白酒。”
老干部不乐意:“不会喝怎么行?你先尝尝看,这酒很好的!”
陈玉兰很为难,旁边李英俊拿下白酒瓶,给黄局和自己倒了适量,说:“她的酒我喝了。”
老干部想也没想同意了:“说好你喝啊,到时别反悔!”
李英俊笑笑,说:“肯定陪你高兴。”
包厢里觥筹交错,陈玉兰热得不行,到外面透气。风把她吹清醒了,酒气也散得差不多了。没一会李英俊出来,陈玉兰迎面走过去,哪知道他像没看到一样走到酒店外,对着旁边绿植吐了好一会。
陈玉兰忙拍他背,说:“他们到底让你喝了多少啊?”
李英俊直起身,指了指自己,指了指她,说:“我的,你的,你说多少?”
陈玉兰很不好受,说:“他们要你喝你就喝啊?怎么不推一下?”
李英俊摆手说:“推不了,全是人精,别想算计他们。”
把肚子吐干净了,李英俊舒服不少。包厢里人觉得差不多了,一窝蜂出来,老干部喝得烂醉,一边走一边喊找时间再喝,点名李英俊。李英俊笑了,说:“喝不过你,我甘拜下风。”
大部分人打出租回去,李英俊开车来,于是喊了代驾。他和陈玉兰坐在车后座,先把陈玉兰送回去,到地方陈玉兰下车,李英俊把车窗降下。
陈玉兰看进去说:“回去小心点,别摔倒了。”
李英俊看着她笑,说:“怕我摔倒?你陪我回去啊。”
陈玉兰正色:“没和你开玩笑!”
李英俊说:“我也没开玩笑。”
陈玉兰不说话,怔住了一样。李英俊说:“算了,我在开玩笑。”他把车窗关上,然后交代代驾开车。
陈玉兰回去洗澡换睡裙,躺床上的时候看了时间,快十一点,但她睡不着。
隔壁女人打呼噜,陈玉兰把枕头蒙在耳朵上,过了好一会把枕头拿下,呼噜没停。她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咚咚咚,是不是有人敲门?
晚上很冷,她套着大衣去开门,然后猛地愣住。
李英俊撑在她门上,带着全身的酒味和寒气,一字一字地问她:“允许我进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隔天晚8点准时发车,欲上车者从速。我不改文的,因为全章都是,不好改。低调的宝宝们最可爱。
☆、第44章
陈玉兰没细想,直接把李英俊放进来。
里面没开灯,陈玉兰摸黑扶着李英俊坐下,问他:“怎么没回去?”
李英俊说:“已经回去过了。”
“怎么回来了?”
李英俊没答,神色很淡地靠坐在沙发里,手撑在额头上,大拇指和食指按着太阳穴。陈玉兰眼睛适应黑暗,看着他问:“是不是很难受?”
他闭着眼睛没说话,过来的时候开着车窗吹了很久的风,脸刮得没什么温度,酒意全散了,但肚子很热,喉咙很干。于是对陈玉兰说:“我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要冷的。”
陈玉兰去厨房,没一会端着新烧的开水出来,半冷半热兑一块,装了杯温水给李英俊,李英俊一下子喝干了,陈玉兰问他:“还要吗?”
客厅里安安静静,到现在没人想起把灯打开。阳台没装窗帘,月光照在地上成了门的样子。空气里好像有无数细碎的亮粒,像磨砂一样十分朦胧。
陈玉兰倒水,肩膀随意盖着大衣,很沉,好像快掉了。李英俊笔直地看着,没有提醒她的意思。没过一会啪地一下,大衣很重地掉在地上,陈玉兰穿无袖的睡裙,很单薄,像裹着蚕丝。
她拿着水拾起大衣放在臂弯,把水给李英俊:“喝吧。”
李英俊手掌很大,很容易包住纸杯,也把陈玉兰的手包在里面。陈玉兰猛地怔住,李英俊用点力把她带过去,用自己的手和她的手喝水。
陈玉兰回神,快速把手收回,水杯没拿好,哗啦翻了,李英俊前面全湿了。他像没感觉到一样看着陈玉兰,陈玉兰忽然紧张起来,看了看他衣服裤子,然后看了看他。
不知过去多久,李英俊过去拿陈玉兰大衣,像旗帜一样抖了抖,准备替她套回去。她圆滚滚的肩膀很凉,李英俊手按上去,把热给她,大衣用大拇指夹着,力气不大,没一会又掉地上了。
他的手顺着陈玉兰手臂下来,感觉在摸大理石。
“冷不冷?”李英俊问。
“冷。”陈玉兰答。
李英俊把她带到自己前面,手臂慢慢地收紧,把她包在里面,问:“现在呢,冷不冷?”
她答:“冷。”
安静了好一会,李英俊把手放到陈玉兰脸上,捂住,看到她眼睛里去,一字一句地说:“不冷了。”
然后亲她的嘴,把软肉含住,用舌头舔。陈玉兰猛地抖了一下,牙关开了,李英俊进去,吸着吞着,手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她的腰一下子软了,好像桥塌了一样。李英俊手臂用力把她护住,她的鞋踩进厚实的大衣里,非常安静。
很快,李英俊感觉到不满足。
陈玉兰洗过澡,全身很香很光滑。李英俊脸贴在她耳朵上,闻到很好闻的气味,于是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说:“换沐浴露了?”
陈玉兰提着气嗯了一声,李英俊笑了笑问:“换成什么了?”
陈玉兰想了想说:“反正不是薰衣草和玫瑰花。”
李英俊忽然愣了愣,然后回神不停地笑:“过去的事怎么记到现在?记性好但记的全是不好的,你把我对你好的记在心里行不行?”
陈玉兰瞥了他一眼,说:“你怎么知道我没记在心里?”
李英俊停下来细细地看,陈玉兰眼睛盯着下面,脸蛋热乎乎的,嘴巴很红很亮,好像漂亮的辣椒,李英俊拿手摸了摸,说:“我现在知道了。”
“我是不是在这里面?”
李英俊把手按在陈玉兰心的位置,紧紧盯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陈玉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好,不回答没关系,李英俊猛地把她抱起来,她喊了一句,手臂挂在他脖子上。
他问:“去里面?在这里?你选。”
陈玉兰看着他发怔,他笑了一下,说:“你不选,我选。”
于是陈玉兰忙回神说:“里面!”
这里的卧室不大,靠墙放着单人床。李英俊把陈玉兰放上去,自己站在床旁边。卧室里很黑,陈玉兰看不清楚,于是问:“你在哪?在干什么?”
李英俊笑了笑,把陈玉兰扶起来,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皮带上,说:“在脱裤子。是不是太慢了?”
皮带扣已经打开,李英俊用陈玉兰的手拉裤子拉链,然后慢慢按在里面的四角裤上,陈玉兰摸到很热的东西,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
李英俊把陈玉兰捞过来,两腿挂在床边,手从她睡裙领口进去,抓住胸肉。陈玉兰猛地抖了一下,隔着睡裙按住他的手,他停了停,慢条斯理地把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下面,说:“别拿开。”
陈玉兰紧张得不得了,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李英俊摸得她很舒服,皮肤上不停地起疙瘩,好像通电了一样。她咬着牙扛了一会,把腿夹得很紧。
“感觉怎么样?”
好一会,她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李英俊把她腿掰开,手夹进去,隔着内裤来回摸。没一会,李英俊的手湿了,拿出来给她看,笑着问:“这是什么?”
陈玉兰眼观鼻鼻观心,当没听到。
李英俊抓着她下巴看着她眼睛,说:“我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我的?你湿了,我没硬。像话吗?你手怎么不动?”
陈玉兰闭了闭眼睛,感觉下面像河一样。
李英俊拎着她的睡裙,说:“把衣服脱了。”
睡裙丢在床上,李英俊把陈玉兰扶起来,手臂揽在她腰上,嘴吸她胸前,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弯曲着,像两把漂亮的弓。
然后,李英俊一边亲她脖子一边问:“感觉到了吗?”
陈玉兰咽了咽喉咙,说:“嗯。”
她手里的东西像充气了一样变大,顶端很黏很湿。没一会她的手盖不住了,李英俊像匕首一样硬。
他们上下躺着,下面干干净净地靠在一起。李英俊把陈玉兰的腿挂在臂弯里,然后撩起自己的衬衣,说:“我进去了。”
霎时间,陈玉兰感觉下面很胀很满,很久没做了,男人忽然进来,她感觉很难形容,好像舒服,好像难受,好像有什么更深的感情。
李英俊进到一半摸着她的脸说:“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他们静了一会,感觉差不多了,慢慢吞吐着。
陈玉兰的单人床很短很小,李英俊的脚挂在外面撞着床尾。他越用力,越像驾着老木船,扛不住男女一下接着一下的进出,吱嘎吱嘎地响着。
陈玉兰要他慢点,字句断得很碎。
李英俊一边喘气一边说:“你受不了了?”
陈玉兰摇头,脸上很多汗,手把床单抓起来,说:“床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