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章轻佻得很
吃!
现在对于赵天赐而言,那就是吃吃吃。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了,那就会是领悟到活着的真谛,活着的真谛是什么呢?无外乎就是吃喝嫖赌了。看看四哥,那是要过的有多潇洒,夜晚回家有coco,白天在外面还会冲着小屁孩的屁股上一脚就踹上去,甚至于有的时候还会是冲着江哥这样子的人出手,一巴掌就下去。
赵天赐还没有达到四哥的年龄,他已经是开始走上了四哥的道路,他开心就好。
“你不会真的只是来请我吃早茶而已的吧?”陆宇有点狐疑的盯着这赵天赐看着。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要跟你洽谈什么秘密的?你跟赵家之间的小恩怨?不用!你跟赵家之间本身就没有任何的恩怨,今日吃顿饭,以后大家就是合作的伙伴了!”赵天赐说道。
陆宇明白了,对方要是在这里不要脸的等着他的话,那对方也的的确确是赢了,对方这话说的,那是要有多么的不要脸!脸这个词汇,那怕是对于对方而言都已经是陌生了好么。
赵天赐的双眸盯着陆宇看着。
“看着我干什么?神经了么?”陆宇看着赵天赐问道。
“你年纪轻轻的,并且战斗力又是这么强,这么的能惹祸。你需要朋友多过于你需要敌人。要是你跟我做朋友了,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直接就是跟我打电话,我分分钟的就帮你办,嗯,就是这么一回事!”赵天赐冲着陆宇说道。
“不用了!我不喜欢跟年纪大的人做朋友,我们还是回归到了敌人,蛮好的!以后只要是赵家不找我的麻烦,我也懒得找赵家的麻烦,但是,一旦是赵家招惹到了我的头上来,那就真的是抱歉了,乖乖隆地龙,我下手起来可是谁都不认的!”陆宇说道。
赵天赐放下了筷子,自己一个满头银发气质彬彬的老人家朝着这里一站,对方多多少少给点面子嘛。不说是给赵家面子,就说是尊老爱幼给自己这个老人家面子也行啊。但是,人家非要是这么一种德行,就不给面子,你能够奈何到人家是分毫?真的是蛮无力的样子啊。
“你这个年轻人啊!”赵天赐摇了摇头。
酒店门口!
一辆一辆的面包车来了。
这些面包车都是跑货拉拉的。
随着权哥一声号令,有一个算一个,瞬间就是齐聚在了这里。
能够跑货拉拉的,那一个一个能是什么有文化的人?既然是没文化的人,那办事情,说话是个什么样子的德行也是一清二楚了!就从穿着打扮之上来说,一个一个下车,那简直就是跟老流氓来了一样,衣服都不带穿好的,直接就是袒胸露背的这么一种感觉了,要是换个女人这样子试试看?
一道一道的身形来到了这陆宇的面前,站定。
陆宇这边正准备走人,谈不妥就走。没有想到,自己还被堵住了。看看这带头的,哎哟,又是这个作死的。
“你知道我是谁么?”权哥指着自己的鼻尖冲着陆宇问道。
“不知道啊!”陆宇摇头。
“我叫权哥,我可是货拉拉之中说了算的人!”权哥说道。
“呵呵!货拉拉!”陆宇一笑。
这种嘲讽的感觉,权哥完全是听出来了,对方特么的竟然是看不起货拉拉,对方该死了啊。货拉拉怎么了?蛮好的啊。货拉拉要比搬家来的便宜吧?人家辛辛苦苦为你服务了,结果那就是你特么的看不上人家,你这到底是想干嘛?过分了啊。
所以,忍无可忍的情况之下,权哥的一双拳头朝着陆宇的身上狠狠地干了上去。
陆宇的右手伸出,很是随意的就卡住了权哥的脖子,随着他起身而来,这不,权哥也是被他给架着起身而来了。爪子卡住脖子,身体的重量又是拉扯着自己,那当然就是呼吸困难了。
现在,权哥真的是连舌头都吐出来了好么,这一刻,他真的是很想死啊。万万没想到这事情竟然是发展到了这样子的一种地步,对方不是一般般的过分啊。
“让我说你什么是好!”陆宇随手一抛。
凭借着陆宇的力道,权哥的身形倒飞而去。
砰!
权哥撞击到了一张桌子上,随后就趴着在了地板上,这一刻,他已经是认识到了这一点,单纯只是凭借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那可完全不是陆宇的对手,要大家凝聚起来,将凝聚力爆发出来才行,否则的话,最后的结果就是一盘散沙之下被人家给轻易地收拾了。
“听说货拉拉之中完全不可能找得出来一个高中毕业的,要么就是小学文凭要么就是初中文凭,今日,见识到了!文盲不可怕,你们要学习啊。郭嘚缸莫非就是高中毕业了?郭奇临莫非高中也毕业了?都没有!但是人家每天看多少书?人家家里书架子上有多少书?人家学习,你们呢?就会找茬!”陆宇冲着货拉拉的这些人教训了起来。
“你特么的知道这是什么么?”一位司机从身上抽了出来一根棒子,这棒子刷刷刷的就是舞动在了空气之中,他要让对方有着这么一种错觉,这就只是一根棒子而已。但其实,这是一根电击棒,这棒子一旦是打在了身上,哎哟,这爆发出来的冲击力简直就是要让你绝望啊。
“一根电击棒,网上八十块钱,拼夕夕上二三十到四十不等,夜市摊子一百。实体店一百九十八!我说的没错吧?”陆宇看着司机问道。
司机愣神在了当场,他想偷袭对方来着,但是现在对方特么的连价格都说了出来,该死,对方怎么这么的精明啊。直接就是看出来这玩意是电击棍来了?这特么的还怎么阴对方啊,这不是垮掉失败了么?
“来吧,舞动起来命中了才是硬道理,朝着我的身上砸上来,让我见识见识这厉害!”陆宇冲着司机说道。
这轻佻的感觉,完全没将人家当做是敌人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