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节
我运着阴气通过周身毛孔把阴气释放了出来,以我为圆点,方圆五米的范围之内温度即刻下降了五度。
同时我脸一黑,露出了凶相。
早年我爷就说过我这面相,往好了去那就是一劫富济贫的大侠,往坏的去那就是占山为王的恶霸。
所以别看我平时嘻嘻哈哈的。
实际上我是长得又凶又帅。
高手过招就是这样,有时候一刻的温度就能决定了胜负,五小姐穿的少,被我用阴气一逼,整个人寒颤了一下。
就这一下,我趁机上前了一步。
同时嘿嘿发笑。
叫了她句美女!
剑锋轻触既退,我在无形中占了先机。
按照富家小姐的脾气这五小姐肯定会大斥一句,问我是谁,可是被我这阴气一逼,再加上她毫无防备地被我占先了一步,她没有斥问我,反而是有些慌不择神的说了句,谢谢。
我见先机占住,即刻又退了回来。
毕竟像她这样的背景的人,是见过大世面的,我只是偷巧用了点手段才占了先机,不消一会,她就会开始反击,到那会,我就不一定能压住她了。
倒不如我退一步,让她承了我这情,顺便再次打乱她的脚步。
我对她欠了个身,说道,见过五小姐。
我没有直起腰。
等了一会,这五小姐才说起来吧。
我说谢了。
她问我是什么人?
我盯着五小姐的眼睛,没有躲闪,相反她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我说我是阿雨小姐的保镖。
她喔了一声。
我说我会保护好阿雨小姐的。
她顿了顿,欲言又止。
被我这一茬,阿雨情绪缓和了过来,从我身后走了出来,说对的,郭祈是她的贴身保镖。
五小姐还是针对着阿雨,阴阳怪气地说回家就回家了,还带什么保镖,不过,她看了看我,说这个保镖的气质看起来还挺顺眼的。
阿雨说我不仅是她的保镖,还是她的朋友,难道她现在连带朋友回家的资格也被剥夺了吗?
五小姐眉目狠厉地凛了凛,说没人剥夺她的资格,只是出于对她的安全着想。
阿雨说她不用!她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任人白眼的小姑娘了。
眼看着这场战火又要燃烧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声病重的咳嗽从屋里头传了出来。
我们站在门口,黄昏日落,太阳的余晖透过层层的林荫以30度角贴着屋檐斜射进屋里。
我朝屋里看了看,刚好看到轮椅的半只轮子。
轮椅上坐着一个人。
但是无奈光线的对比度比较大,所以无法看到日光之外的地方,只能模糊的看到有人推了只轮椅出来。
别吵了。
这声音我听出来了,是胥伯的,但声音是他的,意思却是坐在轮椅上那人的。
胥伯弯低了身子,轮椅上的人跟他耳语了几句。
过了一会,胥伯直起身子,说让大家都回去,有什么事,晚上会客宴之后再说。
说完就推着轮椅上的人进屋里去了。
这话之后,阿雨和五小姐就歇火了,对着屋里头躬了躬身,各自回去。
回到住的地方后阿雨就说今天真是奇怪了,平日里她小姑可是盛气凌人得很,有时候她跟她讲几句话都得酝酿酝酿,今日怎么像是被我钳住了一样,好几次她都觉得她小姑要火山爆发了,但最后偃旗息鼓了。
我哈哈发笑,打趣地说可能是被我的人格魅力给镇住了吧……
阿雨摇摇头,说不对劲。
我觉得不能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了,总不能说是我用阴气震慑了她吧,我岔开了话题,问她会客宴是什么?
她说这个是她爷爷定下的规矩,因为家族企业比较大,涉及到方方面面,有些地方吃的都是人情,为了和各方人士打好交道,她爷爷每年的两节前夕都会请一些关键人物吃顿宴席。
一则是对外打好关系,二则是对内做好总结。
中秋是年中,春节是年终。
我说那这宴会应该挺盛大的吧?
阿雨说那是一定,按照以往的规模,都是几百号人。
我问阿雨往年参加吗?
阿雨说参加的,因为出席的勤,并且每年都和她爷爷坐一起,所以基本上来的人她都能认得七七八八。
我问她这个宴席都是谁在管理?
阿雨说是她大伯。
第283章 熟人
我心有所思。
今晚这个会客宴,怕是没那么简单。
阿雨见我沉默了下来问我咋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我让她给我说说她那些叔伯还有姑姑。
阿雨大出了口气,说一提起他们就心累,童年阴影。
我说要是太为难咱就不讲了。
她苦味地笑了笑,说没事,就从……她大伯说起吧。
阿雨说她大伯叫白信长,按照家族排辈,是第十二代长子长孙。
她们家族有个字辈排序,叫礼乐春秋、家国天下、明心见信、落叶归宗。按照这个排辈,她大伯那一辈也叫信字辈,而她这一辈叫落字辈。
除了她大伯,她爸、三叔、四叔还有小姑,名字里也有个信字。因为他爷很喜欢一句诗,所以就把那句诗用来给他的叔伯、父亲起名字里的另外一个字,叫长安明齐霏。
她爸排行老二,叫信安,三叔叫信明,四叔叫信齐,小姑叫信霏。
这句诗可能是他爷对她的叔伯的一个寄托,可是从目前来看,除了她大伯,其他四人都不是很好。
阿雨的父亲取字安,青年去世。
三叔取字明,却整日糊里糊涂,不顾家事。
四叔取字齐,到现在还是钻石王老五一个。
而她小姑,霏字,意指云雾收敛,现在却跟个女王一般。
阿雨说有时候她爷都跟她苦笑,说会不会就是因为这句诗的缘故,才导致了今日这么一盘残棋。
我说名字有时候就像基因一样,除了不是天生的,它的作用和基因差不多,因名取意,因意定型,因型约束。
但这种强加的约束更多的是来自长辈的期望,并非名字本人的内心想法,如果后期教育不当,反而会适得其反。
阿雨也赞同这个想法。
她说其实有时候她爷也是心力憔悴,毕竟年岁已大,但是年轻一辈中,能充当白家这条大船的掌舵者却迟迟没有出现,或者说成长起来。
他也忧心,忧心哪一天他走了,白家会就此没落。而这一次她爷爷生病,大多的因素也是归结于此。
一家五子,一子离丧,一子无为,一子无后,一女决强,只得老大还算顶事。
现在看来,这白家的事还真不少。
我问阿雨那年轻一辈的呢?白家落字辈的呢?就没有哪个出类拔萃的?
她听言苦笑,说古话讲得好,富贵不过三代,像她们落字辈的,大多养尊娇贵,不是被送到国外去进修鎏金,就是护在自己身边长不大,真正能够扛起白家这面大旗的,实在找不出来。
我看了看她,问她,那你呢?
她说她不行,向来都不喜欢和这些事纠缠在一起。
我笑了笑,没再继续问。
又聊了一会,我就走了。
躺在床上我就在想,到底是谁给阿雨下的三阴?
白家老大?
还是她小姑?
亦或是其他二人?
毕竟这是笔不小的遗产,100多个亿的美金呢!
但是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现在只接触过白家老大,还有五小姐,她三叔、四叔都没接触过。
到底如何,还得等接触过了才能有个初步的判断。
又过了会。
阿雨送了套西装过来给我,叫我扮上。
我说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