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小魔君的男人
苍穹早在豆丁说,好一把锋利的菜刀时就不易察觉的一抖。只是这细微的抖动却被她忽略了。向白眉展示自己的战利品,豆丁说起话来满满的自豪。
“这可是重阳殿的镇殿之宝,”想到那阻拦她自诩正道人士的寒修野,她撇撇嘴继续给白眉将她的光荣事迹。从进重阳殿发现那里天下大同到做膳食仙君的记名弟子。
说到这里,豆丁察言观色,见白眉两条白色的毛毛虫一拧,立马狗腿儿的解释开,“那个,徒儿发誓绝对没有行礼跪拜什么的。比真金还真。”
白眉松口气,还好这小魔君有点分寸。
“嘿嘿,”豆丁干笑两声,自觉转移话题成功。这糟心的师父终于忘记他土豪金的笔记本儿了。
还没松一口气,就立马被白眉的话打入十八层地狱。他说,“记得好好看啊,师父会抽空提问的。”
于是……吼了一下午忐忑,顶着娜米护法见鬼的眼神回麒麟殿休息。晚间抱着大棕熊嘟嘟囔囔的豆丁,不经意间就透漏给镜头那边的人,她又招惹了一朵好大桃花的消息。
想到她梦中的埋怨,信誓旦旦绝对不会要齐天以外的另一个男人。安泉忍不住悲从中来,他呢?他算什么?
沉浸在困扰中的豆丁终日纠结,要不要告诉白眉笔记本已经阵亡的消息呢?
她会死的很惨吧?
白眉这糟老头不会逼她再去重阳殿拿回来吧?
不要啊,现在的重阳殿比以前危险千倍百倍。特别自己还是个女的。想也知道重阳殿目前对于女子的看法,练功的辅助品、牺牲品呗!再回去?找死呢?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乖乖说了,那为人师表的应该不会把徒弟往火坑里推吧?
所以乖乖低头准备受训,豆丁将来龙去脉讲了个透透彻彻,详细陈述了她是如何将尊敬师父大人土豪金笔记本抛之脑后的。当然,不包括寒修野额角那墨色的彼岸花。
只是……能扮演白胡子老道去骗齐天,白眉还是有点儿语言本领的。他什么都通,什么都不是最好。豆丁在重阳殿遇到另一个男人的事儿,白眉那可是清清楚楚。只是豆丁不知道而已。
听完豆丁的叙述,白眉挑了挑白花花的卧蚕毛毛虫,“你说弄丢了?”心道没事儿,应该会跑到小魔君另一个男人那里。
“嗯。”豆丁点点头,一脸你罚我吧、你骂我吧,就是不要让我再回去拿的表情。
“没事儿,”
白眉摇头表示没什么大碍,豆丁咻的抬起头,“真的?”
那就是不用背了?豆丁眨眨水汪汪的猫眼,真心觉得坦白就是好呀。连带着福利也好呀。怪不得广大失足少男少女在警察叔叔的教导下迷途知返了,都是坦白从宽的功劳呀。
没等她得意,白眉就变出另外一本笔记,“师父还有很多。”
感慨良多的豆丁心境跌宕起伏——备份什么的,太强大了。就连土豪金的外壳都是一样一样的。难道,还是雕版印刷不成?连字迹都一成不变……
“还——要背?”豆丁颤抖这指尖,觉得世界一下子不美好了。
转头继续看自己的书,白眉示意豆丁看事儿办,“我要检查的。”
看就看,呼啦啦翻着书,豆丁时不时瞥一眼白眉的书。这个点儿,有容应该来送饭了吧?不知道那汹涌澎湃的宫女到底有进展没有。
盯着白眉手里的书死看,她不禁猥琐的想,这老不正经的难道还是看唐宗秘史?收紧瞳孔去看,女心经这三个字儿映入眼帘。难道——是失传已久的《玉女心经》?
只是第一个大字被白眉枯槁的手遮挡的死死的,怎么都看不到。难道,往更猥琐的方向想,豆丁脑海中四个大字闪闪发光——欲女心经。
好吧,她龌龊。拜托那吃着狗粮的大黄能不能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你对着石像搔首弄姿的映像还在技艺晶石里闪闪发光,要不要众乐乐一下公诸于世呢?
大黄狗毛一抖,乖乖吃它的狗粮不再言语了。
“白眉护法,您饿了吧?”
有容施施然的出现在门口,豆丁发誓她清楚的看到白眉的视线是落在人家长势喜人的哺乳器官上的。无语的抚开头上莫须有的冷汗,她不禁吐槽,那对胸,有那么好吗?
除了体积大点儿、表面积大点儿、振幅大点儿,其他的还有什么优点?光是胸部下垂这一点儿,就足以抹杀掉所有的优点好吗?
白眉放下书,“徒儿,今天的课到这儿。记得回去好好看。”
“嗯,”豆丁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勾头看了一眼那本书的封皮。
好吧,没有猥琐只有更猥琐。这个拼下限的年代,豆丁表示在老猥琐面前完败。瞅瞅人看的什么书,《御女心经》。
御女……多么精辟而又简洁,内敛而又含蓄的字眼。
如此高大上的理想,豆丁不得不深深的敬佩。表示自己做了小魔君一定帮师父娶七八十来个师娘。
不够?
好,建一个师娘宫吧。这样的话,能让各路美女占用他的时间。自己不是就不用再被书本折磨了吗?
标准?
当然是波涛汹涌啦。表示深刻了解白眉喜好的豆丁想,如此孝顺的徒儿,恐怕世间难寻了吧?
至于师父的体力,豆丁心里的小人娃娃挖着鼻孔,那啥,时间是把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软了香蕉……一切随缘吧。
在白眉的瞪视中离开,她觉得自己真是中国好徒弟。给师父师娘留下相处的空间,瞧,她的眼神还是挺好使的。
只是……手中握着的土豪金突然就沉重起来。寒修野!
他坐在脏乱的环境里,手指翻开金色的封皮。乌青的脸上还是一派淡然,但颤抖的指尖已经出卖了这个一身傲骨的男人。
“小魔君的男人?”
一根手指抬起寒修野高傲的下巴,另一只手胡乱的在他波澜不惊的脸上揩油,“还真是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