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叔侄关系_145
二叔生日
“傅鑫,你看那边那个,角落里的。”傅鑫还在想着有的没有的时,那丫头却指着一个穿白色衬衫的男人开口,“他怎么样?”
傅鑫趴了回去,尚来走的杨讯飞也好奇地趴了过来,这一动作引来不少人一同围观。
“那个?穿白衬衫的?”林霄问了句。
“嗯,我觉得他长得很干净!”傻丫头说得都有些激动。
傅鑫扑哧声笑了出来,这却惹来丫头的不满,“笑什么!”
黄锦轩无奈开口解释,“这种良家妇男我们一般不惹的。”
“哦~”微微有些失落,却还是打算放弃。
可谁知傅鑫却眯了眯眼,“不,我今天有兴趣!”而且当真有兴趣。
这认真的口吻引来旁人侧目以及惊讶,“也不是特别好啊,而且看样子,也不像gay,难道你打算玩征服?”白马千靠在门框上,用下颚指了指猎物。
“不,肯定是gay,最起码现在是双。他应该刚被同性伤害过,来这消愁的。”傅鑫趴在沙发上,仔细的观察。
“你怎么看出的?”白玉欣如今也耐不住好奇,凑了上来。
傅鑫指着那人开口,“女人邀请他,他有些蠢蠢欲动,却很腼腆,说明没接触过多少异性。有些忐忑,却也有几分豁出去的架势,不习惯异性。男的路过时,他看着他们的目光有期盼,也有挣扎,有恐惧也有受伤,看,拿着酒杯的手,比先前握紧了。头低的很低,这类型说明很相似他前任。”
听着挺玄乎,所以别人也开始认真观察起来了。
可就在这时,傅鑫啊地叫了声:“啊,看来他前任还不是个温柔体贴款,对他用过暴力。”
“怎么看出来的?”不知何时,辽了居然也趴了过来!
傅鑫回头瞟了他眼,随即开口:“你看他手腕,一直不停地在摸手腕,说明不安。”指着左肩,“紧绷,微侧另一侧,说明受伤;右腿轻微外侧,紧绷和放松状态交叉也说明疼痛。”
安佳赫立刻反驳:“不是长期性的,应该是短期冲突产生的,不是长期暴力。”
“你们差不多点,要不要上?不要的话,我就上了!”丫头开始摩拳擦掌了~
苏逊微微锁眉,扣住她的手腕扔到一旁,不语。
傅鑫回头瞧见,下意识地嘴角狠狠抽了把。
“她又不是去找人接线的,你急什么!”张勋都有些看不下去。
可后者只是淡然地瞟了他眼,继续坐在一旁,“抓紧时间!”那叫淡然,那叫平静。
已经在这几日里充分了解苏逊为人的丫头,无奈地默默捂脸,心里默默着各种纠结,各种悲催。
其实,刚开始丫头还蛮怒的,她觉得凭什么自己手上流出几代的路子非要给一个二世子?
给些小毛小线的就足以,难不成,他还想挖地三尺?
丫头是那种越是有镇压越是要反抗的主,故而对苏逊这盯梢行为表示深深的不耻甚至愤怒。
可这苏逊除了盯梢外,倒也没有威胁逼迫,他就盯着,咱就盯着盯着盯着你呦喂~~
其他不干,话也不多,偶尔说上几句,却也是关于玉石或其他方面的。
倒也不惹人厌烦,平静得另有一番滋味。
只可惜丫头知道,不可能,但多个这么朋友倒也不错。
给他几条路子,倒也不是不可,反正不会坏了自己的线就成。
却说这时,傅鑫已经起身脱了外套,原本正儿八经一路扣到咽喉的衬衫也被解开到锁骨之下。
隐约中,带了几分野性的美感。
黄锦轩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瞧着傅鑫抓乱了自己的发型,邪邪一笑,冲众人摆摆手,就漫步而出。
他这一走,四周的目光就如猎鹰一般瞅着他。
傅鑫不管不顾,直接走到那桌前,俯身,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徐徐问道:“我请你喝一杯,如何?”
看着那人恍惚中,脸上浮现的一层红晕,让包厢里的那群混蛋嗷嗷乱叫。
白玉欣坐在角落看着,心里的确有些烦躁,却没有想象中那种无法忍受的滋味。
缓缓吐了口气,幸好……果然明白得早,还能恢复过去。
傅鑫并未等那人拒绝,便打了个响指,会察言观色的酒保立刻送上先前准备好的酒。
落落大方地坐到他面前,双手抱拳,下颚枕在上面,眯着眼,注视着前方略带不安的男人。
这男人,傅鑫说有些兴趣,并非只是说说。
他和一个人很像,非常像。
倒不是说五官,只是那种气质,那种味道。
傅麟踅非常干净,他身上有着一种古韵世家后,独清然而出淤泥的干净气息,还有几分古韵留下的美感以及古板。
眼前这个,古板和从容淡定的美感没有,可他那份干净,让傅鑫瞧见第一眼时,就觉得像,像极了傅麟踅身上那抹干净的气息……
很久没有眷恋的注视一个人了,傅鑫看着他,却忍不住要惦念那人。
为何,自己会时常苦思夜想那人,他却如此断然地拒绝自己?
没有多语,只是看着。
喧闹嘈杂的酒吧里,似乎让这两个另类异常安静与拿受。
那陌生之人原本被搭讪,被打扰还觉不安与忐忑,如今此人不言不语却也好。
有个伴,在这种地方,不会让他觉得不自在。
到了十点左右,傅鑫察觉对方有意无意地在看手表,就知道要打算回去。
起身抖了抖手腕,“我送你吧。”不等他拒绝,就走到包厢口喊了句:“锦轩,钥匙!”
后者送出,顺带还有那套价值不菲的西装。
傅鑫一手拎着西装,一手接过车钥匙,冲有些没回神的男子抬了抬下颚。
等上了车,那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地址。”傅鑫承认,自己是有预谋的!~但不是为了夜晚难眠或去一个陌生人家留宿这种事。
那人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报了地址。
傅鑫没错过他眼中的挣扎和苦笑以及最后一抹对自我的放纵。
却说这时,辽了躺在今天泡来的马子身上,好奇地指着傅鑫离去的背影傻乎乎地问了句:“他,他没拿东西吧?”
“傅鑫这两年收敛了,不会随意找人玩玩。”杨讯飞说心里话,因为他知道,如果小金毛敢随便玩玩,被饲主知晓了,那不是扒皮这么简单的事儿”
“可,他开的是我的车……”王凯一脸纠结地开口。
“兄弟吗,在乎这个么?”云骏然忍不住一脸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