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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他开始逐渐收紧对我的束缚。
  长时间的凝视,那双眼睛似乎也成了没有缺口的围墙,好在看见我的时候就把我圈住。
  每天的闹钟总是奇迹般的不响,无数次缺席,Smith教授却只是笑眯眯的告诉我只要我保证参加最后的公演,其他都没关系。
  讨厌吗?
  不。
  相反,很喜欢。
  他可以更紧一些。
  只要我跟他的皮肤接触面积越来越大,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
  “今天要做什么?”温热的掌心轻轻贴在我的小腹上,暖和又舒服。
  “带Sam去看兽医。”
  冒出扎人胡茬的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灰眼珠透过镜子与我对视,嘴唇轻抿着,看起来对这计划一点也不满意。
  “跟我去见我父亲,好吗?”
  不满的嘴唇印在我的肩膀,视线却丝毫不漏的捕捉着我的视线。
  我熟知欧洲史。贵族,尤其是英国大贵族对欧洲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广泛影响,但我从不知Frank,哦不,该叫Francis。Francis?Von?Cotton竟是其中一分子。
  既然欧洲贵族史是欧洲史的重要版图,感兴趣的学者们也自然对他们做了尽可能详尽的探究和调查,甚至一些偏好旁门左道的对包括Homosexual和SM偏好的生活细节的收集和重构,但……
  绑架?
  强奸?
  不可置信!
  也许他还杀过人!
  也许他不光杀了人,还因为这个时代明显的阶级分化和显赫的家世轻松避过去了!
  我扭头看着他,那个套在笔挺得过分的西装里的家伙,一整天没说一句话,浑身僵硬仿佛正奔赴战场,无法再与初遇时仿佛流落在芝加哥街头,抱着明星梦却无法得到一个出场Pilot机会的落魄之人重合。
  “That`s  really  amazing(这可真是太棒了).”我从降下1/3的车窗瞟了眼宏伟却只被称之为Country  house的建筑,扭头等待他的回答。
  “我们走吧。”他伸手握住我的,“你今晚可以睡在我的房间。”
  占有欲的特别之处便是较大的隐私范围。
  我看着面前的占有狂,忍不住笑,欣然接受他的赏赐,应邀下车。
  为何会一副奔赴战场的样子?现在似乎了解了一些……
  较长的餐桌上因为只落座了五个位子显得略微冷清。
  微胖,灰白的头发,十足的礼待却带着疏离,这便是Cotton公爵了。
  我忽略了Albert微笑着的脸,和其夫人一脸无法遮掩的欣喜,注意力紧紧集中在Cotton老先生身后,柜子里的灰白色烫卷假发上。
  那是供职于中央刑事法院的法官才有的行头!
  “Miss  Wood,我知道这样问很鲁莽。”他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角,“但我仍旧十分好奇您从事何种职业。”
  “小提琴手。”我放了放餐具回答,再次瞟了眼柜子里那银光闪闪的东西,“我一直相当一名刑事律师,或者法律研究者,或者任何其他跟法律有关的职业。”
  他顺着我的视线轻轻侧了侧头,了然,“那为什么不呢?”
  “是啊,为什么不呢?”
  “是什么使您从事法律?”我反问。
  “当然是为了得到不可动摇的名誉和声望。”他侧头,仿佛我问的是个众所周知的问题。
  我被他的直率逗笑了,“说这话的人一般已经得到了这名誉。”
  他侧头笑看着我,那赞赏的一瞥像极了Frank------
  在他要做什么坏事的时候……
  或者恰好猜到他要做什么坏事,被他赞赏的时候……
  整洁的房间,深棕色的木地板,和迷你大本钟一样竖在正对床尾的、诡异的玻璃盒子。
  我盯着这盒子,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干脆闭眼睡觉了。
  半睡半醒之时,床垫震了几震,身上的毯子被撩开,挤进一个温热的身体。
  我朦胧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灰色睡衣领。
  “这是违法的。”我眯着眼睛笑看他,抓住那只作怪的手,阻止它继续往下扯我的睡裤和贴身小裤,“很晚了……”
  “Mm.”他停了停,似乎在认同我,嘴唇微微抿着,“你敬仰他吗?”
  “谁?”我被问得晕乎乎。
  “你确实是,对吗?”他不看我,认认真真解着我胸前的扣子。
  “他是令人敬仰的。”我回答,伸手紧抓着衣襟,却因为他不容置疑的进行而一点点下移,最后只得保留最后一道家园防线------衣服最底下的边缘。
  “(Admirable)令人敬仰的?”他呢喃着发出疑问,手指轻轻从我的锁骨划到肩膀,意兴阑珊却又爱不释手,灰眼珠淡淡盯着我的左眼,又缓缓转盯着我的右眼,“他一向如此。”
  一丝压抑和苦闷只经简单的咀嚼便品尝到了,完全不似从前那样让人永远抓不到纰漏。
  他还好吗?
  “怎么了?”我用手掌贴着他的脸。
  “How  was  your  old  man?”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衣领下的扣子上。
  灰色且规矩的睡衣睡裤,看起来乖得不像话,虽然那张脸仍旧是平静无波。
  仔细想了想,除了一脸雄性荷尔蒙,他还真是鲜少有表情……
  “当我的母亲离开我们的时候,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咒骂我。”我一颗颗解着他的扣子。
  “那真令我印象深刻。他跪在我面前,说妈妈离开是他的错。”
  “他再没动手做过一把琴。”
  我撩开衣领抚着他的肩膀,“He  was  wise  and  open  minded.”
  “I  loved  him.”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伸手顺着我的肩膀把没解完扣子的睡衣褪到腰上,揽进他怀里。胸前那些深棕色的浓密毛发刺得我发痒,可我一点也舍不得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别离开我。”他亲吻着我的嘴唇,又用自己的牙齿和嘴唇夹着我的咬。
  “那你呢?你会离开我吗?”我反问,心底的担心还是浮上水面。
  他从未给我一个最终的答案。
  但所有的案件,无论原告被告,从头高举着法条和证据对抗到底,不过是为了法官那最后的一锤定音------
  我有自知之明,不多不少刚刚好,但现在却无法不害怕。
  如果他离开我呢?
  即使有了自己的生活,不会被完全击倒,但如果呢?
  突然被自己这莫名的想法吓了一跳,那种莫名的、预想的、失去他后胸口闷痛、也许吃饭都会哭出声的场景,让我即使睁大眼睛也无法阻止几滴眼泪跟随眼珠的转动溢出来,。
  “Shhh…”他诱哄着,温热的手掌从睡裤后方深入,停留在臀肉上轻轻揉捏。脑袋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被瞬间清空,因为下半身已经被推向他,紧贴着他的私密部位揉动。
  中间不过隔着几层布料,但某个挺得笔直的大家伙还是挤了一部分进来,顶着私密部位前面丰厚的脂肪区,甚至将下面覆盖着的耻骨也顶得疼。
  “我会杀了你的,如果你离开。”他亲吻我的眼睛和鼻尖,威胁道。
  “Me  either.”我回答,一腿搭上他的腰侧,让那隔着那么多东西的顶弄更深入些好不那么磨人。
  “Do  you  want  me?”他用力揉捏着我的臀肉,充血的私处已经因我的配合微微向后,一下下顶着我的私密部位。
  我被里面迅速分泌出的液体羞得无地自容,却难过的发疯。
  “Please…”
  “Please,Sir.”他强调,反压在我身上,将我的裤子慢慢褪下一半,又缓缓将他的睡裤褪下一半,握着自己的大家伙,上下滑动,甚至掌心压着顶端打着圈揉。
  我被眼前直白的自渎惊得说不出话,脸颊带着全身发烫,这耀武扬威的姿势仿佛国王,自信满满,命令着所拥有的奴隶,乞求向自己施邢。
  “Please,Sir.”我不自己的吞咽了一下,听话的在起跑线举了示意牌。
  大拇指缓慢插入退出几下做着试探,然后主场全部留给了他腿间的东西。
  睡裤没褪完全,他直接闯进来,无法不被绷紧的布料限制防线而偏向前方斜进斜出。
  我无法张开腿,更别提被他直接压住动弹不得了。
  他可真重……
  虽然两腿开始发麻,却无法抵住一波波被填满和摩擦带来的电波。即使是这么急不可耐的非正常体位的进入却带来无法置信的痒和满足。
  他斜着往里顶,为了不压着我的双腿而撑起上半身。
  但只有闯进那一刻才能休息的姿势却让他进入的时候用足了力道,甚至好几次失误直接破开前面的软肉顶到敏感的前端……
  我只能咬紧牙关才能不叫出声,担心会被走廊里路过的佣人管家听见。
  他紧贴着我的耳朵轻语,我却听不懂任何一个词。但这种亲昵让所有的快感都加了倍。
  “Frank,  please,  please…”我乱语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也无法动用脑子组织语言。
  他却立即理解了我的意思,出去的一瞬迅速将我的睡裤推到脚踝,随手扔到地上,重新顶了进来。
  我用力夹紧他的腰,整个人瞬间飘了起来……
  全身发麻,仿佛通了弱电。我只紧紧抱着他,享受这静止的时间,他却连停都没停,不似以前那般耐心满满的等待和欣赏,只一味的一次又一次闯进,又一次又一次退出……
  他的鼻翼紧贴着我的,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嘴唇上,“Marry  me,  Dale.”
  “Marr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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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端着香槟,盯着不远处处于众人中间的他,一会跟这个探讨法兰西政治,一会跟那个议论国策背后的历史渊源,一字不差的援引莎士比亚,脑袋一片混沌。
  我该借这个机会好好跟那些将法律作为终身事业的人聊聊,要知道,研究再多的案件庭审记录也比不上与他们的一席交谈。
  这些日子跟Cotton公爵继晚餐后在他书房的长谈也许使我终生受用不尽。
  可我一点也动不了。
  眼睛直直扎在他身上,脑子里塞满了他昨晚意乱情迷时候提出的那个请求。
  “Marry  me,  Dale.”
  “Marry  me.”
  身体忍不住一抖,我心虚的夹紧双腿,抿了口香槟。
  “孩子,既然在宴会中,心思该放在宴会上。”Cotton先生出现在我身后,燕尾服笔挺得不像话。
  他的话让我更心虚了,虽然他绝不会知道我在肖想他儿子……嗯……在床上的时候……
  “他很耀眼,是不是?”他碰了碰我的杯子,轻轻抿了口酒,“两个儿子,他是最优秀的。”
  我抬头看他,有些惊讶。
  从昨天他在饭桌上对两兄弟截然不同的态度,这话无法让人不疑惑。
  “你很好,Dale,非常好。”他也盯着人群中的那个人,“你很博学。”
  “相信我,如果你能将法律当做终身事业,我会第一个欢迎你。”
  “谢谢。”我回应,等着他酝酿中的下文。
  那些跟我最在乎的人有关的下文。
  “领主从来都是为权力而生。他接受奉养,负责保护,自然该拥有民事刑事裁判权。”
  “限嗣继承能确保权力的继承,虽然早被取缔,但这是个无法推翻的象征。”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被他深邃的眼神吸引,杂糅着为自己所筹谋的家族荣耀骄傲,和苦衷。
  他轻叹口气,又微笑起来,“相信我,因为在正义女神像下工作,我清楚的直到英国习惯法无比厌恶世业世禄的制度。”
  “但我没理由不坚持下去……”他垂眼,盯着手中随意的变化角度的酒杯。
  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矛盾吗?
  我盯着远处的Frank,和同站在他身边的Albert,他的哥哥。
  长子继承的冷漠就在,其余直系血脉的命运早在长子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定下了------终生被视为不存在的存在。
  存活至今的古老贵族,就像是棵饱经风霜却秀于林的老树,让人叹为观止,部分原因也是它用斩断所有根须只留其一却延续至今而让人惊异。
  望着公爵大人走进人群,成为一小波人的中心,我忍不住重新将视线转向他。
  这是你的秘密吗,Francis?
  告诉我,是吗?
  回忆起占据大半个书架的、各种与法律和秩序有关的书籍,和在人前,那一副跟Cotton先生几乎一模一样的行为举止。
  父亲总是儿子的榜样。
  对父亲越是敬爱,这效果就越明显。
  他怎么那么倔?
  即使要跟命定抗争,跟他抗争,也要像他证明自己吗?
  得到他的认可那么重要吗?
  我忍不住发笑,盯着不远处的他,却被他抿酒的空档朝这边瞟而抓了正着。
  “……”
  来这儿多有一周,Cotton先生认为我们休息够了,该去见见一直没有露面的Frank的母亲,那位高贵典雅的公爵夫人。
  除了第一次参加家宴,Cotton先生提了一句养病,就再无其他,而等我们傍晚到了名为Shellness的时候,无法不确定任何地方能比这儿还适合养病。
  Frank的母亲美丽得像个女王,虽然在这里的这段日子,我们只有幸见她一面------
  除了第一晚的晚餐,她一直卧病在床。
  这也是我现在无比意外的原因。
  因为她找了佣人递给我信笺,相邀下午时分骑马。
  我几次夹马腹,到后来甚至不得不抽上几鞭子才能追到她。而当我看到她直直跑到小悬崖边缘才拉绳子的时候吓得几乎背过气去。
  悬崖虽小,即使不慎掉下去也是坠海,但海中处处耸立的尖锐礁石却是致命的。
  我轻轻引着马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美丽的侧脸。
  她只挺直着脊背,短帽檐下的灰眼珠微微眯起,直直盯着海天交界线。
  “Ma`ma。”
  她应声转头,灰眼珠看着我,瞳孔缩得细小,堆满碎冰碴,眼周因轻微眯起有着细小的纹路。
  我熟悉这眼神。
  温暖的午后,他静静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交叠的膝盖上摊着本书却一页也没动,即使Sam就趴在另一端也并没给这画面带来一点点温暖。
  仿佛沉浸在不为人所知的地下室,里面堆满了让人浑身冰冷心脏发凉的东西,而我却从不曾拥有钥匙。
  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虽然我不知道,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至少从他那里永远也得不到答案。
  虽然这种推定让人有些闷,但如果是别人不是我呢?
  他心血来潮喜欢上个女孩,把她绑架,强奸,那么然后呢?
  他会杀了她吗?
  然后再去找下一个?
  天,那简直是噩梦!
  “你跟Francis相处得好吗?”
  思路被她的询问打断,我点头,“很好。”
  “他是个捣蛋鬼,是不是?总想插手一些不该插手的事。”她扭过头补充道,“而且他总能成功。”
  我被这一系列的结论吓了一跳,“那他的行为对于你来说是错的?”
  “你认为呢?”她微微扬起下巴看我,“你觉得呢?”
  “没有真正意义的对错,有了绝对结论的就不好说。”我看着她的瞳孔一点点缩紧,心也凉了起来。
  是她吗?
  她就是一切的源头吗?
  “你有些巧妙的胆子,你知道吗?”她突然轻笑起来,“怪不得能跟他相处得好。”
  “Oh,他们都是控制者,他和他的父亲。”
  “我相信上帝会送他们去那见鬼的地狱!”
  我听着刺耳的咒骂,从没觉得这些用在鬼天气和Bad  Luck上的形容词让人如此生厌。
  “我爱我的母亲。”我打断她愈发离谱的话,对她微笑着,转头望向远方。太阳正准备亲吻海平面,迎面吹来的海风开始夹了冷意。
  “她离开了我和我父亲。”
  “跟她在一起的日子,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她对我父亲的指责,这让我恐惧。”
  “那种恐惧……把我对她的爱一点点磨没了。”
  “也许她永远不会知道我对她的又爱又恨,是不是,”我看着她,“如果我不说?”
  看着她美丽却有点僵硬的脸,我牵了牵手里的绳子,掉头。
  我不在乎她是否喜欢我。
  即使在乎,也无法忽视身为母亲却自私的行为。
  无论他曾成功地阻止她做什么。
  也无论她跟Cotton先生的婚姻有多么的痛苦无助。
  无论选择了什么,都要带着这后果走下去,因为这是你做的选择。
  别指责任何人。
  作为父母,更不该怪罪子女。
  这是责任。
  **************
  我站在较潮湿的沙滩上,海浪一次次向上冲刷,却仅仅能轻吻我的脚趾边缘一点点,仿佛我在戏耍它一般,但它却不厌其烦的再次冲上来。
  咸湿的海风迎面而来,微微有些凉,却还算温暖。儿时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浮上脑海……
  我坐在父亲的肩膀上,看着雪白的浪花一遍遍冲刷金黄的海滩,把那些刚刚被晒干的、滚烫的细沙再次浸湿,一遍又一遍。
  “再叫,再叫我就把你丢尽海里喂章鱼……”他一点点侧着肩膀让我失去重心,我叫得一声比一声高似乎鼓励了他。
  喂章鱼……
  这才是亲生父亲,这恐吓理由也想得出……
  轻轻往下走了两步,让那些微凉的海水吞没了半个脚面,我笑着,扭头看。
  他正侧坐在毯子上,一侧手臂撑着上半身,支起一条腿,恰到好处的与我对视。
  我忍不住走过去,倾下身好挡住映在他脸上温暖的正午阳光,“你在做什么?”
  也许是了解了一切的源头,但为什么在了解源头之后愈发喜欢了?
  我仿佛能看见这个皮囊下的灵魂正蜷在哪个角落,但我又无比确信对他的与日俱增的喜欢绝不是出于同情。
  我了解他,从头到尾,每一个角落,着这感觉就像我拥有了整个他。
  这可真是件无比美妙的事!
  他抬头看着我,灰眼珠因为强光皱缩,又因为突然减弱了光线而放大了些。
  真是容易让人误会的家伙!
  谁都知道人碰到讨厌的东西瞳孔会缩小,碰到喜欢的东西瞳孔会放大,虽然这是强词夺理。
  “Come  here.”他伸出手掌,诱导着,“Give  me  a  kiss.”
  心跳加速,我被这直截了当的要求羞得脸烫。
  轻轻坐在他旁边,温热的皮肤立即贴了过来,挡住眼前的阳光,嘴唇上一阵阵啃咬和濡湿的痒。
  我跟随着他的节奏吸着他的嘴唇,或者舌尖,他却总想突袭,好要一个让人喘不过气的深吻。
  “你昨晚讲的是什么,用那些外语?”我轻贴着他的嘴唇问,鼻尖扫着他的脸颊。
  “猜。”他似乎发痒了,鼻尖也紧贴着我的从上到下摩擦,嘴唇停在我的嘴唇上。
  我正沉迷于那双眼珠里的认真,舌尖已经被吸进他的口腔吮住了。
  那晚在耳边的呢喃重新在脑子里盘旋,但我只听懂了一句。
  但只这一句就足够了。
  “Crede  quod  Nullo  modo  possum  non  habere  sensum…quod  vestrum  est…”
  相信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不想你是绝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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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好嘛,人家都不敢出声了,因为写得慢...
  如果人家说每天睡觉不到五小时会不会好一点?
  每个人都有苦衷。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总会有疏漏,但置身事外就能看到所有。
  但站在对方角度就能很清晰的看出他做的选择是因为什么。
  本想补充男主母亲的番外,但有点浪费时间,还是忍不住想解释一下她的苦衷。
  通过联姻保持家族势力在那个圈圈不是什么新鲜事,束缚且压抑的环境,男主从小看到大的贵族教育XXX+束腰+主教留住庄园+对性的压制和避讳,一切都很明显。
  所以,她并不讨厌,只是可怜。
  家庭的影响对一个人的性格塑造毋庸置疑,形成的个性也许一辈子都没办法改变。
  也许成长的过程中最难能可贵的是父母意识到错误,子女理解父母,和子女了解自己的性格并接受自己吧......
  不过......这算我书的一特点不,永远没坏人,也不全是好人,哈哈哈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睡觉去了
  明天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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