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之章-(3)生死的一线
少女大声尖叫，全身剧烈震颤，趴在地上痛苦地呕吐，将方才吞入腹内的浓精全吐了出来。
她满身污秽，咿呀哭着想要找永夜。
恶魔执事立刻飞奔上前处理，永夜的物品都由他管，来路不明的绝美淫魔少女也在他的职务范围内。
「带下去。」永夜冷漠下令。
「是，猊下。」伊蒙做了告退礼，立刻将少女拉走。
无畏有点担心地想要跟上，但在永夜的地盘，他没有资格乱闯。
「她怎么了？」无畏转头向永夜问道。
「亚种莎丘巴斯，对非主人的精气产生排斥反应……吐出来就好了。」永夜鲜红的唇勾着似笑非笑的残酷弧度。
「她会排斥？你还让我……」无畏冷峻的脸露出不解。
「不过是个漂亮玩具，你想玩就让你试试。」永夜没当一回事。
任何人得到那个淡金色的淫魔少女，都会把她捧在手心疼爱，但不包括永夜。
他明显把她当成一个消遣的东西。
「你为何要成为她主人？」无畏难得说这么多话，看来真是很喜欢少女。
「这个世界无聊透顶，」冰霜造就的五官清俊隽永，银色长睫紧紧闭着，却能让人感到他的视线，冷酷高傲的划过身上。 「既然某个不可知的意志把她送来我身边，跟她玩玩倒也无妨。」
永夜充满恶念的发言，使得丰饶与无畏不约而同的感到一股冷意。
永夜的银眼，七大君之首。纵横真魔界超过千年，传说他的真正实力比另外六位大君加起来还强，是绝对不可逾越的存在。
幸好他对称霸真魔界没兴趣，不然也没其它大君的事了。
要说这位极致强者有何缺陷，就是他的性格了。
即使友好阵营的无畏和丰饶两位，也只是因为领土相邻而必须与永夜交好。早期永夜脾气更加喜怒无常，甚至有过一夕之间独自出手毁灭其他大君领地，之后放置不管的事迹。直到无畏和丰饶晋升极阶恶魔，接管那块荒芜领土，被彻底破坏的大地才开始恢复。
真魔界生存不易，恶魔们虽好逞凶斗狠，一般都是为了争取更好的资源，以永夜一言不合就随意大量屠戮的行为，就算是那位称号伏行的屠杀者大君，也要骂一句浪费。
然而永夜又非常懂得如何掌控恶魔，每三年一度的万魔大宴，诱惑无数恶魔折服于他，还有对他死心塌地的恶魔执事砂之伊蒙，帮他打理所有事务，将领地经营得无比繁华。
是以永夜不论单体武力或综合实力，在真魔界无人能及。
可惜这些对永夜来说不具意义。
恶魔是各种欲望的集合体，他们没有父母，从种族母树上结出魔卵而生，交媾只为肉体欢愉，无法创造生命，死后灵魂或回归母树，或是变成其他恶魔的养分。
他们大多贪婪淫荡、散漫且无秩序。低阶恶魔只能当奴隶到死，中阶以上的恶魔，则是毕生为了进阶奋斗，越高阶，生命越长，能享受的资源也越多。
整个真魔界由无尽的斗争、杀戮、掠夺建构而成。强者制定规则、践踏弱者、耽溺享乐……
但是当一个恶魔最顶端的存在，心中没有任何追求时，这一切都不过是虚无的幻影。
无尽漫长的日子，如他所说，真是太无趣了。
永夜独自一人待在御座，眼眸依旧紧闭，高台下万魔狂欢的景象，与他毫无关系。伊蒙前来回报魔卵的调查结果，事件过程看来是一串奇妙的巧合——负责魔卵的管事顺手拿了个疑似发育不良的死卵，本想当自己的收藏，谁知不小心误给收取赏品的管事带走，就此送至大宴广场，然后在赏品会上被发现。
「我暂时把她安置在御宫，猊下想如何安排？」伊蒙不确定该怎么处理那奇异的少女，于是请示永夜。
「等我回御宫，直接带来见我。」
永夜御宫是一座雪白巨石砌成的雄伟建筑，正名为须臾宫，也是真魔界有名的美丽宫殿。
其中又以后宫景色最特别，除了种满稀有植物的精致庭园供人观赏之外，还有各色美丽男女恶魔住在里面。
少女进入后宫时引起一阵大骚动，她美过后宫所有人，又是以擅长魅惑出名的淫魔族，姬妾们感到强大威胁，全部都在心中打起怎么做掉她的主意。
然而还不及行动，当天稍晚永夜突然返回御宫，伊蒙就把人打包送去大君的一瞬殿了。
「参见猊下。」永夜坐在一瞬殿大厅王座上，伊蒙恭谨地朝他行礼，并试图教少女做一样的动作，后者一看见永夜就直想扑过去，根本无视伊蒙。
「饿……」短短一天，少女学会了简单的语言。她身穿朴素的白色无袖罩衫，手脚被伊蒙防止她乱跑的镣铐限制住，眼睛亮得惊人，直勾勾黏在永夜身上。
「不准对猊下放肆。」伊蒙扯紧了连在镣铐上的锁链，少女在叮当做响声中被拉得跌倒在地。
她从出生就没得到主人精气滋养，状态很孱弱，永夜再不喂她，说不定过两天就自然饿死了。
「让她留着。」永夜淡淡命令，抬手示意伊蒙离开。
执事暗自猜测他的大君，可能想尝尝看小淫魔的滋味，告退时伶俐地把魔仆一起撤走了。
永夜虽说欲望几近为零，或许因为无聊使然，一旦他玩起来其实非常凶狠。还有个特别规矩，决不容许仆人看到他卸下魔铠的样子，甚至他的姬妾，也少有见过他真身的。
这厢控制少女行动自由的伊蒙一走，少女立即挪着小小的步伐朝永夜前进，不知是否故意，执事留着镣铐没帮她解开。
「饿……」半晌少女终于爬到台阶上的王座，饥饿感令她极度殷切地望着永夜。
「妳自己来。」永夜端坐不动，等着看淫魔少女会怎么做。
娇小少女手脚并用攀着王座，但老被镣铐绊住，于是碍事的脚镣被他一弹指断开，她总算顺利地分开膝盖跨跪在他大腿上，被铐住的一双小手扶着他肩膀，拿鼻尖不停的拱着他的脸。
永夜全身霜花魔铠未褪，只有脸部可以直接碰触，其它覆有铠甲的表面，一磨到少女皮肤便造成擦伤般的痕迹，让她手脚红肿了一大片。
「饿……」少女蹭了半天永夜还是不理她，见他始终闭着眼，不知怎么地凑了上去，伸舌舔他眼睫。
轻轻痒痒的。从没有人胆敢这样对待永夜大君，倒是相当新奇，永夜唇边弧度高了一点，放任少女在他脸上放肆。
少女先把银色睫毛舔得微湿，接着不断在永夜脸上漫无目的轻啄，最后找到他鲜红薄唇，发现里面蕴藏着她急需的精气，惊喜的小嘴连忙贴住吮吸起来。
她探入他口中，贪婪的索取。永夜不回应也不拒绝，淫魔柔润的小舌头天生灵巧，总是恰好地带着微微麻痒勾过黏膜，永夜觉得小东西表现还不错，便大方的让她尽情搜刮，吞吃他唾液解馋。
少女单方面忙碌着，因不满意永夜无动与衷，发出了可爱的哼唧鼻音抗议，男人为嘉奖她的坦率，遂将舌头喂了过去。
她喜不自胜地吸住它，舌尖轻柔的旋绕搅弄，想引出更多补充能量的精气，只是涎水蕴含的精气毕竟不足，少女越吃越饥渴，难受地想要更多。
腹下强烈的空虚感，怎样也无法消解，她失望的放开永夜，似乎在祈求，可怜巴巴地望着。
永夜当然看见了，但他没有丝毫慈悲，径自恢复端坐姿态，全无帮助她的意思。
少女难过得气哭了，泄愤地扭扯身上罩衫，脆弱布料经不住蹂躏，嘶的一声裂开。
没人费事给她多穿些什么，底下空空如也。通常恶魔出生没多久就会本能地长出保护弱点的魔铠，少女这样懵懂的维持全裸状态，主要还是缺少主人精气，魔力不足的原故。
雾白皮肤下的骨架极小，在恶魔看来，很少见到像这样发育不良的。胸口只有微微隆起，乳首浅小而淡，小腹薄得快凹进耻骨，细腰连接的臀部既窄又扁，永夜大约一手就可以覆住两边臀瓣。青涩的雌户光滑细致，当中只有一道苍白细缝，让人无法想像这么小的地方要如何容纳男根。纤长四肢因被霜花魔铠灼伤，呈现多处红肿痕迹，与淡金长发交织出异样的艳色。
少女抽抽噎噎地，滴答眼泪打在永夜大腿铠甲上，哭声非常小，听得出来很虚弱。
「真可怜……」永夜淡淡叹息，可一点同情意味也没有，纯粹在考虑如何让自己得到更多乐趣。
他静静听着少女哭泣，片刻后说道。 「还没帮妳取名字呢……」
他单手抓住她脆弱的脖子，魔铠留下一道鲜红斑痕。 「这么小又这么弱，就算妳跟某个未知的意志有关，放着不管妳的话，大概很快就会死掉了，妳說，有何意义呢？」
「是不是很无趣啊？这一切。」永夜扼着她的颈脉，只需稍稍用力一握，绝美少女将立刻丧命。
「****」少女似乎试图说些什么，但被永夜的手卡在喉咙里。
他发挥仅有的一点点宽容，手指放松了些。
「耶梦加得……」
少女叫出一个名字，永夜听见后松了手，突然睁开紧闭的眼。
周遭的空间，瞬间凝聚一片浓郁黑暗，而璀璨辉耀的银眸，成为暗暗中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