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开导邢慎之
邢慎之已经要到了自己想要的话了,也就没有必要在跟这个老太婆浪费时间了,“这样吧,各退一步,我要尤家产业的一半,你应该知道这是我应该得到的。”
邢慎之拿着电话,一想到母亲死去的眼睛,他就想立刻冲到尤家杀了所有的人,但是自己要的不仅仅是他们死,要的是他们也在街头行乞,风餐露宿。
“你!绝不可能!”江凤仪听着邢慎之提起来他的母亲的事情就生气,“你记住你跟你妈妈都是一个贱人货色!”
邢慎之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笑了笑,这个时候她江凤仪挂的越果断,他就让她后悔的时候付出的越多。
不过相比于江凤仪这么快挂断了电话,他和更想要看看时瑶的反应。
“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她们永远不会在意你的。”
“不……不是这样的!”时瑶也在迫使自己也去相信这样的结果,毕竟她真的不愿意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别人抛弃了,
“你还真是顽固,你没有发现刚才江凤仪并没有问我尤泽的下落吗?这说明她知道尤泽不是我弄没的,至于他在哪里,你应该想的出来。”
邢慎之看着时瑶开始沉思的样子,笑了笑,他相信她应该是可以想出来的,“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我只是帮助你认清楚她们一家人罢了,我并不想为难你。”
时瑶看着邢慎之和安灵离开了以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房间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无声的留着眼泪,酸涩的感觉充斥着身体。
“老夫人怎么样了?”南叔在一旁看着江凤仪的脸色并不是十分的好,不难看出来,她应该是没有和邢慎之谈妥。
“这个邢慎之,真的不是省油的灯,赶紧花时间给我找到阿泽!”江凤仪虽然不知道邢慎之什么时候和赵雪涵那个女人狼狈为奸了,但是她相信他们肯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起算计尤家了。
“那少奶奶她……”南叔也知道邢慎之和尤家的关系。
“应该没有事情,不用太担心。”江凤仪还是听的出来,邢慎之只是想用时瑶做一个筹码而已。
而尤泽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也被绑了起来,而且旁边的赵雪涵身上的血已经被止住了,于是抬起头看了看天,大概计算了一下现在的时间,算来算去距离婚礼也就还有一天,外面已经黑天了。
就在尤泽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连忙恢复了平静的样子。
“大哥,这个男的还没有醒。”两个兄弟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答应了那个出钱的人,哥俩虽然背上背着人命,但是好歹遵守约定。
“嘘,这个男的聪明着呢,我们小心点……”后面的话,男人故意非常小心谨慎,并没有透露出来一点。
就在尤泽还准备努力的听一听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被打了一针,刚刚意识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是在拖延时间,但是已经晚了。
“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吧?”两个大汉看了一眼又陷入昏迷了的尤泽,两个人再次对视,决定离开了。
安灵拿了早饭过来给时瑶,这一次她乖乖的吃了饭。
“不错,你似乎学乖了。”邢慎之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略带欣赏的看了一眼时瑶。
“不然呢,哭天喊地你也不会放过我,反正我怎么都可以过着出去,我还需要怕什么吗?”时瑶突然间露出了一种淡定的样子,着实有些吸引到邢慎之了。
“不得不说,你这么一个不问前尘的女人,不知道是多少个男人想要的女人。”
“在想要,现在的人也不懂得珍惜。”时瑶现在也算明白了,不管她能不能出去,先让自己开心就好了。
“好一个不懂得珍惜,放心我一定会放了你的,不过你这种不懂得好奇的女人,也有一定的坏处。”
“怎么了?”时瑶略带不解的看了一眼邢慎之,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当年赵雪涵可是一个好奇心十足的人,不然也不会都已经为了追求富豪离开了尤泽。”邢慎之不介意将赵雪涵的故事告诉时瑶,他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对尤泽彻底死心。
“尤泽不就是有钱人,没找到赵小姐还真是贪心。”时瑶也没有感觉出来自己说话的时候明显带刺。
“你会有机会遇到赵雪涵这个女人的,她爱的就是钱,当年尤泽哪里有钱,我也不得不佩服他,从小职员一直做到总裁的位置,不然你以为高层为什么对这个年轻的总裁唯命是从的?”
“他……背后的伤?”时瑶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就和邢慎之聊起天来了,他也没一开始看到自己的时候暴躁了。
“背后的伤是赵雪涵刺伤的,但是江凤仪这个女人和尤泽一样手段异常高超,他们就是会为了一些事情不择手段的人。”
“当年尤泽想要追到外国去找赵雪涵,但是江凤仪已经意识到了危险的信号,硬生生打折了他的肋骨,后来他好了还是去了国外,最后被赵雪涵刺伤了。”
时瑶听了尤泽和赵雪涵的事情,更加相信了当初他去国外找赵雪涵很有可能就是旧情复燃了,但是她又不愿意相信,只能够换了一个话题了。
“你是尤家的私生子?”
邢慎之站起身来,找了一个地方,点燃了一支烟,“对,江凤仪说我的母亲就是一个小三,而且从不肯承认我的存在。”
邢慎之回想起来母亲在瓢泼大雨之中,还抱着自己站在尤家的院子里哭喊的样子,一辈子会刻在心上。
“那这一点我们确实很像,秦邵峰也从来不承认我。”
“不,我们不一样,秦老爷子对你还是亲人的感觉,只是我的母亲就算在临终之前都带着怀恨的目光看着关于尤家的报纸,暴尸街头。”
“你……当年多大?”时瑶想到那样的画面,真的不容易想象他是怎么看着至亲之人离开自己的,突然间心里还真的有一些心疼眼前这个吸着烟的男人。
“当年我只有十岁,不大,不过也活过来了。”邢慎之说到这里的时候,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将嘴上的烟头熄灭了。
“你有没有想过不要报仇了?”时瑶争取开导一下邢慎之,可能是因为童年的阴影造成伤害太大了,可是她并不觉得他应该背负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