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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作真时真亦假

  夏鲤只觉一阵酥麻,双腿夹紧了他的手。
  陆凤仪犹能将手指插入那饱满的肉唇间,按压搅动,带给她快感。
  院子里还有两个做杂活的小道童,偏在这时送午膳进来,见两人亲密地坐在一起,都不好意思多看,低头放下饭菜。又见一地的瓜子皮,便拿了扫帚来扫。
  夏鲤下面紧咬着陆凤仪的手指,面上镇定自若。陆凤仪见她这样,甚是有趣,有意叫她破功,屈指弹在她最敏感的一块肉凸上。夏鲤身子一抖,发出半声呻吟,急忙咬住嘴唇,双手抓紧了桌沿,脸涨得通红。汩汩蜜水流入陆凤仪掌心,一片滑腻。
  小道童不明就里,还在认认真真地扫地。
  陆凤仪将夏鲤双腿更分开一些,将湿漉漉的花核捏在指间揉搓把玩。夏鲤忍着体内翻滚的热浪,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压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明显。
  小道童终于扫完了地,退出去了。夏鲤如蒙大赦,刚松了口气,他两根手指直插入宫口,猛一下将她送上高潮。
  小道童走到门口,听见身后一声尖叫,转头一看,门已经关上了。
  宫口含缩,夏鲤在陆凤仪怀中一阵阵战栗,陆凤仪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种将她吃下去的冲动。
  脱了衣服,夏鲤被他放在书桌上,双腿自觉盘上他的腰。
  火热的阳具分开水淋淋的嫩肉,直抵花心。小穴四壁紧紧粘附着阳具,暖流涌遍全身,舒畅至极。
  夏鲤手搁在小腹上,能感觉到他撑起的形状。退出去,再撞进来,撞得她头晕目眩,心如鹿跳。
  做了一炷香的功夫,阳精射在穴里,陆凤仪抱着夏鲤温存一阵,放她去吃饭。
  道心盟伙食还算不错,就是清淡了些。夏鲤吃饱了,躺在床上,觉得浑身黏糊糊的,想沐浴又懒得动,便使唤陆凤仪去打水。
  陆凤仪打了水来,帮她热好,看着她光溜溜地钻进木桶里,便闭上眼睛打坐。
  夏鲤道:“凤仪,你知道湘水道君么?”
  陆凤仪道:“听说他是一百多年前的渡劫期前辈,九重雷劫后便不知去向。梅长老说他与蜀山有渊源,这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夏鲤道:“他曾经师从青崖道君,算起来还是你半个师伯,怎么你师父从未提起过他?”
  陆凤仪有些诧异地睁开眼睛,想了想,道:“师父的确说过我还有一个师伯,已经不在这世上了,但他并未说就是湘水道君。湘君师从师爷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鲤道:“教主对外界的事很感兴趣,经常打听,故而奴也知道一些。”
  陆凤仪不疑有他,次日去机杼阁修补法阵,梅长老已将机密文书资料都藏了起来,饶是如此,还是对他们再叁叮嘱才离开。
  陆凤仪开始让夏鲤在旁边帮忙,结果发现她对阵法一窍不通,总是帮倒忙,便让她自己玩去了。夏鲤将梅长老的叮嘱全然抛在脑后,这里翻翻,那里看看。陆凤仪也不管她,他觉得卷宗这种东西就是给人看的,不然记录下来有什么意义呢?夏鲤看一看,那些卷宗又不会少几个字。
  夏鲤找到一本《妖族高手榜》,饶有兴致地打开第一页,见上面绘了一名手持金色弯弓的华服女子,旁边标注闻长贞,白虎城第叁任城主之女,与北冥大帝解东来婚配,现为北冥王太后,渡劫期。
  第二页绘了一名戎装男子,手持长戟,头戴珠冠,一副枭雄模样,旁边标注是红色的字,风顷白,第二任龙王之子,北冥大帝之婿,后为妖王,渡劫期,于黄泉之战中被蜀山掌门陆渊所诛。
  叁十年前道门与妖族那场大战,因黄泉通道而起,双方都称之为黄泉之战。
  夏鲤翻开第叁页,不出意外是北冥大帝,再看第四页,便有意思了,上面绘的是一名蒙面黑衣人,手执长剑,标注姓名不详,来历不详,现状不详。道门对此人几乎一无所知,却将他排在妖族高手榜第四名,这又是为何呢?
  夏鲤问陆凤仪:“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陆凤仪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妖族高手榜》,道:“他是叁十年前,黄泉之战中救走妖王儿女的神秘高手。”
  夏鲤眼睛里充满好奇,道:“神秘高手?有多神秘?有多高?”
  陆凤仪道:“当时妖王亲信朱雀大将带叁千妖兵护送二太子和叁公主去北冥,被我方数十位长老在万仞岭截下。朱雀被蓬莱的岳长老所诛,岳长老当时已是化神修为,其他长老都是元婴。然而那名神秘高手之出现,所有人都未察觉。最后只有岳长老和阴山派的钱长老还有他的徒弟钱蔷活了下来,岳长老受伤甚重,至今尚未恢复,而据钱长老说,那名高手对付他们只用了叁剑。”
  “叁剑就杀了这么多元婴修士,还重伤了一名化神高手?”夏鲤语气不可思议。
  陆凤仪道:“我师父说,此人修为应在渡劫境。渡劫境高手向来是凤毛麟角,地位超然,可道门过去从未听闻妖族除了妖王与北冥大帝夫妇还有其他渡劫境高手,实在是一桩奇事。”
  夏鲤啧啧道:“确实奇怪。”
  陆凤仪道:“他带走妖王儿女这叁十年来再未露面,我师父曾向北冥打听,也没有消息。”
  夏鲤道:“他杀了你们这么多人,纵然是渡劫境高手,也怕你师父追杀,哪敢再露面。”
  陆凤仪道:“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其实师父并没有加害他的意思。妖王儿女无辜,当初是苏岛主下令斩草除根,众人响应,师父也无可奈何,好在此人出现救走了他们。师父只是想知道他的来历。”
  夏鲤眼珠转了转,望着书页上的蒙面黑衣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机杼阁外,只要有人的地方,今日都在议论杜苍溪涉嫌杀害丘可新一事。梅长老闲着也是闲着,抱着茶壶,将昨日从段文那里听来的桥段讲给同事们听,帮助大家对此事有了更为详实的了解。
  被关押在无光池底的杜苍溪早已清醒,虽然不记得走火入魔时发生了什么,看清自己的现状,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没有愤怒,没有恐惧,却有一种释然之感。那纠缠他多年的心魔好像知道宿主命不久矣,这时离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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