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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_77

  阿丑才说完,殷子湮握住他的手腕,一瞬间压了阿丑在身子底下,勾着鲜红的唇笑道:“你若哄骗本王,本王让你今晚睡不成。”
  “阿丑不敢哄骗王爷。”阿丑说着这话时眼前又闪过少年清冷的眼神,身子的燥热平复下去,腿间挺直的热物渐渐软下。
  殷子湮的面上笑容不变,眼神幽暗,手掌下滑,摸到阿丑的双腿间,一把捏住了什么。阿丑猛然一惊,喘息了起来,实在是太疼了。
  “本王哪里会让你痛?”殷子湮笑容温和,目光艳治,身子滑下去。分开阿丑的双腿,低头就含了那半软的热物,舌尖轻轻一舔,阿丑有喘了起来。
  “王爷………那………脏………”阿丑只觉被温湿包容着,那灵活的软舌爱抚着,那鲜红的唇瓣正吸吮着他的那活儿。
  只要一想到此,阿丑就颤了身,那活儿硬得如铁了。
  只要一想到王爷那如血红艳的唇亲抚着他的那活儿,阿丑的身子就更燥热了,一把烈焰燃在胸口,似要将他溶化了。
  阿丑不敢看着王爷,紧闭着眼,眉头纠结了,嘴唇微张,发出些难耐的呻吟。强健的身躯变得红润了,色泽光亮着,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颤栗。
  大张着的双腿也抖得厉害,若不是被人压制着,只怕那双腿要踢开置于他腿间的人了。
  “王爷…………”阿丑只喊着王爷,低沉厚实的嗓音没什么气势,微微弱弱的。
  王爷可没理会他,一心对付着他那活儿,就在他那活儿溢出水湿之际,王爷将它吐了出来。
  阿丑这刻真是难受极了,身子如万蚁啃噬,胸口的烈焰炙烫灼心。身下那处胀得发紫了,有冷风拂过,都觉着舒爽。
  所以,阿丑哪里会放过了王爷,半睁了眼睛。伸手压下王爷的头,腰身抬高,那活儿又进了温暖湿热里,又被软柔的舌头爱抚了。
  等阿丑尝过快活完了,尝过极了了,脑子回神了,猛然记起方才对王爷的所做的。
  殷子湮也是见着阿丑半睁眼睛,见着那漆黑乌亮里透着点湿润,觉着该怜爱这双眼,一时没留神才着了阿丑的道。
  他可没恼怒,也是头一回为人做到这般,这人不是什么绝色美丽,也不是什么高贵之体。可他竟然愿为他做到这般,就是楚煜非也没得了这荣幸。
  口中有些腥咸,不知是不厌恶这人,还因了是什么,竟也没觉得这东西有多么地不堪忍受。
  只是也没咽下去,直接沾湿在手上探到那紧闭的肉里,轻柔地进出,缓慢地开阔着。一会儿这紧湿里会牢牢吸住他,令他感受极乐,尝着**之感。
  阿丑只怕王爷恼怒,只是没想王爷只朝他一笑,接着臀里就不适了,有长物进出缓慢。
  阿丑瘫软着身子,本来就在歇息,任王爷对他为所欲为了,长腿张得更大。只是转了头,往一边看去,没看此刻的王爷。
  “本王不会让你痛,只会让你快活…………”
  话音刚落,有滚烫的坚硬埋进了他的身子里,脸边是炙热的气息,烫得阿丑红了面,下腹那活儿又火热了。
  天色朦胧之时,阿丑醒来了,身边躺的自然是王爷。阿丑抬了手臂,指头按在那白玉的颈子上,嫣红的痕迹淡了点。昨夜累极,身子发软脚下轻着,可他硬是下床去拿了伤药,为王爷抹上。
  这痕迹不是楚大人留了,也只有一人了。
  阿丑的手指摸着殷子湮的脖颈,摸着摸着又睡过去了,这一睡就到了清晨。
  耳边有人声交谈,打开眼皮,悄然侧头,帘帐外正是王爷与穆总管。
  “王爷!此事…………”穆总管一脸严肃,靠近王爷说了什么,后面话音太小,阿丑听不太清楚。
  “退了吧!”王爷淡淡笑着,没什么话语,就是命他退下。
  穆总管得令,收敛了深色,面上一片平静,行了礼退出房门了。
  穆总管走后,王爷朝床榻而来,阿丑也不装睡了,等王爷撩开帘子就起身了。
  “快入冬了,可得顾着身子。”
  阿丑才下床,王爷拿了厚重的衣物披了他身,接着拉了他进里间木桶。
  阿丑晓知王爷早沐浴过了,只是这会儿为何要与他一同进了浴桶呢?
  “本王陪你,你不乐意了?”
  阿丑听言,心头一热,挨近了王爷,两人紧贴着身子。浴桶里的水本就是热的,现在觉得更烫了。
  “方才知了穆总管前夜派了你出城,这伤是在外面留下的了?”殷子湮捏着阿丑搭在木桶外的手腕,那伤在虎口,要有一段时日不能拿刀剑了。
  “是!”阿丑不回话也不行,穆总管恐怕什么都告诉王爷了。
  “夏梓晏伤了你?”他也才得知穆总管派阿丑出城去拦夏梓晏,本应责罚穆总管的,他命他看着阿丑,莫让他出府,他竟还让阿丑出城。
  不过也是如此,得知了对于那从前的三少爷,阿丑是没多大的心,不然也不会伤了对方,所以他才没责罚了穆总管。
  “与他无关。”阿丑的眼前又浮现少年清美的面容,一对冷清的眸子,那夜少年轻声的话语,一切都印在脑海里,忘却不了。
  “他重伤可是你做的?”
  “我…………是我做的。”阿丑心口有些涩,总想着少年,不知少年的伤可好些了?
  “其实拦不拦得住他也不打紧,穆总管不该让你去。”殷子湮亲吻着阿丑的后颈,小声喃昵。
  阿丑没作声,殷子湮踏出木桶,拿了干净的巾子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随后披了件外衫。再来了桶边,轻声着,“还不起身?”
  阿丑一直想着少年,没注意到王爷已出了木桶,待王爷站了他身前,他对上王爷那光耀的眸子,只觉心头平静了些。王爷让他起身,他也照做,不过擦身之事还是他自个儿来的。他没服侍王爷出浴,也不能让王爷来伺候他,王爷是主子,他不过是王爷身边的奴。
  阿丑瞄了瞄王爷的颈子,低下了头,他还是没敢问王爷那是何人做的,是何人敢对王爷放肆。
  下午王爷又出府了,只对他说留在府里,莫出府去。
  阿丑谨遵王爷的话,整个下午呆在府里,手上又伤了,不能练剑,顶多练练拳脚。
  由于昨夜太过放纵,今日身子酸痛得厉害,双腿没什么力,腰上也不适。阿丑只练了些简单的拳术,活动活动了筋骨,一下午就练这些,身子倒是舒畅些了。
  晚秋风凉,阿丑一身的汗,冷风一来,衣里就冰透了。
  到厨房烧了热水,擦了一遍身子,换了干净的衣,才好受些。
  阿丑总记得他爹去的那一年,那一年是冬日,冰天雪地,寒风刺骨。他与他爹同住的小屋阴暗又潮湿,每到夜里就难以入睡,冻得手脚僵硬。
  阿丑想着若是那时他爹住了温暖舒适的屋子,没受了寒气,病也不会如此之重,恐怕还是能好的。
  即便不能好,也不会去的这么快。
  阿丑记得那天早晨,他一睁眼就唤他爹,手也伸过去,可触碰到的却是冰冷僵硬的人身。那冷寒透了心底,直渗骨髓,像是要将人冻结了冰霜。
  阿丑不知他爹没了,还跑去找总管,总管来告知他,他爹走了,陪他娘去了。他方知了他爹再不能醒来,也不能应他了。
  阿丑看了看窗外,这天也开始冷寒了。
  今日王爷回来甚早,阿丑也同样在门口迎他,一见王爷下了马车,阿丑就管不住自个儿的腿,往王爷身边去。
  进了府中,殷子湮吩咐穆总管传饭,同阿丑回了苑子。
  阿丑伺候着他净面洗手,拿来软和的衣物为他换上,只是手拉开他的衣襟时见着嫣色的痕迹,阿丑就转了眼。
  殷子湮见他神色不对,正要话语,门外传来声音,晚饭端来了。
  “在外头等候之久,定是饿了。”殷子湮轻声笑着,拉过阿丑一同坐了桌边。
  桌上照例呈上那熟悉的汤,阿丑喝了许久,王爷说补身,他就一直喝着。现在他身子好得很,还要继续喝么?
  阿丑没动那汤,没想那修长莹白的手来了他面前,手中端着一碗热汤。那人容上姿美,眼眸如星,亮丽华艳,瞧得阿丑一怔。
  接着,默默端过那人手中的瓷碗,一饮而尽。幸而汤不滚烫,不然阿丑可有得受了。
  夜里本要入睡了,可阿丑就不愿见着王爷颈子上的痕迹,也不知是为何了。从前王爷同楚大人在一处,两人数次在他眼前欢爱,他就守在门口,等着他们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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