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不断提升
因为不惧风刃伤害,他的有效练习时间比别人多了十数倍!几乎可以一直保持在石台之上,而他的身法技艺也因此而进步神速!到了第三日,已经登上了第六级台阶!
而因为肖逸可以一直呆在石台上,从一到六级石台的时间记录,也全部被肖逸所打破。不过他这个第一,却让很多人愤愤不平!
“赖皮!简直是太赖皮了!靠着自己皮厚肉糙,打破坚持时间的记录!”
“这小子为了出名,用这种手段来破纪录,真是无耻之极!”
下面的弟子们愤懑不已,觉得肖逸根本就是在耍赖。而最难受的就要数田子燕了。此刻的他十分郁闷,肖逸不但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被风刃击伤,还越蹬越高,把他的记录一一打破,所用的手段更是让他瞠目结舌,脸色都阴沉地快滴出水来。
不过这群人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时,却没有想过肖逸即便不靠肉身,也能在一至五级的石台上躲避自如。
肖逸一如既往地硬扛着风刃磨练身法,到了六级石台,风刃已经不是前后,而是从四面八方射来,在小小地十丈见方的台上,几乎没有立锥之地!
肖逸眼神急闪,同时身体不断做出反应,脚下的步伐以一种独特的韵律行动,如同是舞步般给人一种特别的美感。
他的身形一闪,六道虚影立即出现,在那一息之间竟是分不出的真伪!下一刻,无数风刃便将六道虚影撕碎!肖逸却已经站在了数丈之外,身上没有挨到一次攻击!
“六级石台突破!”肖逸的眼中却看不到自得的喜色,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更高出的九级石台!那里才是他最终的目标!
肖逸没有犹豫,踏上了第七级石台。见到这一幕的田子燕终于坐不住了,他起身走到一级石台下,身形拔地而起,连续几个跳跃,最后落在了第八级石台上。
他刚一站稳,数不清地风刃便从各个角度急射而来,田子燕目露凝重,身上亮起了一团青色真元,在密集的风刃中连续快速地躲避了起来,他的身法飘逸灵动,就同是一片空中飞驰的羽毛,轻盈地急速飘动。最后竟是在那石台上坚持超过了十息,然后才因为真元耗尽,从石台中间退到了边缘地带,而风刃也随之停止。
而他的飘逸的身法也引得下方弟子们一阵称赞叫好。
田子燕退出后,看着下方第七级石台上的肖逸,朗声出言道:“看到了吧,这才是真正的身法,也是这座石壁存在的意义。它不是为了你去争夺虚名,而是为了让你磨砺自己的身法!”
“你,明白了吗?”
田子燕的声音高高传来,如同是在斥责不学无术的晚辈。
肖逸闻言,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脸上逐渐出现了笑意,这个田子燕之前他之前懒得搭理,现在却跑到自己头上来装腔作势,这让肖逸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厌恶。
“不好意思,我没有明白。难道我不是在磨砺身法?”肖逸淡淡出言,向对方反问了一句。
“你那也叫身法?完全是在靠蛮力停留!”田子燕看着肖逸身上破碎的衣服,和里面露出的结实肌肉,忍不住说道。
“我用身法躲避的时候你们看不到,用肉身顶着罡风练习却是被你们盯了个准。”肖逸轻笑一声,话语里满是讽刺之意。
“口说无凭,你想证明自己的身法,有本事就去登上第九级石阶!”田子燕冷哼一声,根本不在乎肖逸的反驳,脑子里想的完全是如何打压肖逸。
第九级石阶的难度远超前面八级,不但密集度更高,上面的罡风也不再是短小的风刃,而是从裂缝里射出的风柱,就和空气炮一般,如果击中人身,直接就会将人吹下山崖,根本不能靠肉身硬抗。一起宗内,还从未有后天境弟子在上面撑过十息,即便是田子燕也还差得远。
肖逸岂能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不过他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而是的大袖一挥,朗声出言道:“明天登给你看!”
说完,他竟是直接跃过了第七级石阶,踏入了第八级石台的中央。
“大言不惭!”田子燕见此眼中闪过惊色,不过随即便化作了冷笑。然后跃下石壁,向那些弟子们描述起了肖逸的狂妄之言,引得众人纷纷冷眼看来,一心等着肖逸失败出丑。
此刻的肖逸心无杂念,他踏入第八级并不是贸然之举,经过了数天的练习,“幻舞九身”的身法他几乎已经坐到了炉火纯青,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了然于心,收放自如,然而却依旧无法达到九个虚影的境界。
他明白这是遇到了功法的瓶颈,只有悟到了,才能突破。而要想在短时间内做到顿悟,就需要给自己足够的压力!所以他才做出了如此举动。
“第九级太难,第七级又太简单,只有这第八级才有足够压力!”肖逸心中暗暗思索,而与此同时,那第八级的石壁上,已经开始射出了无数风刃,那些缝纫秘密密麻麻,然若一堵风墙,根本不可能给肖逸的躲避的空间。
他身形急闪,八道虚影顿时出现,腿上雷弧亮起,在那虚影只见连续闪动,十息过后,才有第一道风刃轰在了他的身上。这个成绩,已经足以自傲,和专注于身法数年的田子燕不相上下,但是肖逸却没有满足的意思。而是继续面对新一轮的风刃轰击,再次高速移动起来,并竭力的想要去突破速度壁障。
这一次,依旧是坚持了十息没有被风刃轰中。
“不行,再来!”肖逸目光闪烁,再次开始……
一个时辰过后,他已经经受了十几轮的轰击,然而每次却都停留在十息左右,然后就会跟不上风刃的速度,被连续轰击。肖逸已经十分努力的在提升脚步的速度,然后却收效甚微,提升的十分微小。
“速度还是不够快!”他并不气馁,一咬牙又开始了新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