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暗潮汹涌
这次的任务可以说比起以前所有的任务更加的难展开和应付,以前他们的战场和敌人都是非常的明确的,但是这次却因为舞会宾客的人的身份的尊贵而让一切的行动只能在暗中进行。
虽然暗地侦查和战斗对他们来说并不在话下,可是……
想到刚才老大的脸色和舞会的主办人,刘成轩的脸色也不仅变得有些阴沉起来。
意大利,意大利……来自意大利的重量级人物,目前没人知道具体身份,但是他们都感觉到了,这将是一场不输真枪实战的硬仗。
大院内,除了突击队的几人,特种部队其余大部分的人也都来了,差不多有四十几个人。
宫祁瞑和刘成轩一走进大院,所有的人立刻都挺身敬礼,响亮血硬的叫声震耳,“老大!!!”
宫祁瞑一扬手,什么也没说走到了众人面前,身后的刘成轩开了口,“老大,人已经都选出来了,四十六个!”
宫祁瞑点点头,仰头看着众人,眼里浮现的冷酷和野心让他看起来有些骇人,“记住,在我们的字典没有做不到和抱歉,这次的任务也不可能会失败,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都给我记住两句话!你们是特种兵,然后才是军人!”
“是!”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像极了野兽嗜血的承诺。
看起来略有波澜的表面,深处的波涛永远都比你想的还要汹涌。
后勤室里,桌前的椅子上,宫祁瞑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仪器屏幕上的各种分布图,身后的刘成轩也不停的查看着手中的文件,空气中飘动的气息也因为两人眼底的闪烁的寒光变得冰冷而晦暗。
刘成轩的嘴角在看到手中的一项数据时,嘴角情不自禁的扯开一抹嘲讽的笑意。
“怎么?”宫祁瞑头也没回的问道,就好像身后有眼睛一样。
“任务失败就是弱者,偏偏还自己打自己脸的说列举自己以往的丰功伟绩,真不知道他们是想为自己的失败作可笑的辩解,还是说我们捡了一个大便宜!真是笑话!”刘成轩丝毫不意外宫祁瞑连空气中些微的漂浮也能发现,相反,嘴角的讽刺荡出了冷笑。
他们是特种兵,然后再是军人,仅仅是这两句话就已经把所有的事都说清楚了,不管是荣誉也好,实质性的嘉奖或者是口头上的表演也好,对于一个特种兵来说,就好像他们的任务一样,从来都是不能见光的。
这次的保护行动,出不出差错,是嘉奖还是惩罚都是不能见光的,哼!还便宜?刘成轩越想越觉得窝火,特别是在前不久接到任务的时候上级说的话,一想他就觉得肺都快要炸了!
“所以呢?”宫祁瞑神色丝毫未变,似乎一点也感受不到刘成轩的怒气。
“出了差错……不!不可能会出差错,一丝的疏忽都不可能发生,所以他们给我看好了,我要让他们反恐部队的人给我看着,在他们手上失败的任务,在我们特种大队这里只会完成得无法挑剔!”刘成轩眼里闪着精光,嘴角的讽刺变成残忍。
舞宴五年一次,舞会来的人非富即贵,非官既政,不止是本国的人要出动势力明里暗里的保护,每个来的人都会带上三个以上的保镖,不是对本国的护卫不放心,而是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作赌注,更容不得一丝的意外。
以往的舞会都是反恐等不同的武装部队进行护卫,虽说以前也出过或多或少的袭击行刺事件,也有不少职业杀手或者杂七杂八的人混进,但是从来没有想到一次发生过伤亡事件,除了五年前由反恐部队的那次护卫外。
当时两个政坛千金受了伤,一个名门望族的当家当场死亡,据说负责那次反恐部队调动的负责人直接被卸了军衔和职位,这样的打击无疑让他整个人都崩溃了,最后直接进了神经病医院。
所以这次的舞会主办方开口指定要特种部队的人来保护,对于反恐部队来说,这简直就是在当众打他们的脸,据说五年前那个名门的当家死了以后,反恐局长为扳回面子,也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一直在申请下次舞会的护卫工作。
宫祁瞑眼色一动,变得有些高深莫测,还带一丝诡异,“你是在告诉我,特种大队的人新增了嘴上功夫这项训练吗?”
“老大!我……”刘成轩脸色瞬间潮红,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我没告诉过你们,让别人住嘴的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脸色和神采又恢复了高深莫测,似乎那双鹰眸里一瞬间闪过的诡异只是错觉。
“是!”刘成轩低声喝道,随即整理好所有的情绪和思绪专心的看起了手里的资料。
老大说得对!是他有些烦躁了,特别是在对夜面对的情况一无所知的时候,再听到上级说的那种话,他的确是有些自控不了。
“最好的机会偏偏给了最见不得光的人,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难不成以为每个国家的特种兵都是最强的吗?哼!我倒要看看这次特种部队的人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来!”
那是他和老大去司令部报道的时候,反恐局的局长和特种大队直属管理的军官不服的咆哮,也是在那时候开始,一股烦躁就一直盘旋在他的心头。
说实话,如果他们能选择的话,他相信特种大队的所有人都不会去接这个该死的任务。
特种部队在所有正规军队的眼里都是桀骜不驯的,从来不按规矩行事,也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规章制度,见不得光但是却也是谁都不能惹的,这次的护卫工作如果做得好的话,不止是会有赞赏,就连自己的国家也会有或多或少的降临。
舞会的护卫工作说白了,就是一个对所有人来说最好的一个奖励和升官的机会,试问谁不想做?
这次的护卫本来还用不着他们突击队的人的,但是……
想到今早收到的信息,刘成轩的呼吸又有些乱了,这次宫祁瞑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黝黑的双眸闪了闪,接着专注的又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咖啡厅里,因为过度奢靡的装饰而让气息显得有些冷硬,特别是当叶凝白缓缓走进指定的包厢时,更是好像感觉到了周边的空气也降了几个温度。
包厢门一打开,扬眸就看见许蔓柔坐在椅子上,后背挺得很直,脸上的表情似乎很自得其乐。
叶凝白扬动双脚,莫名有些感叹,还真是,好久不见了。
从叶凝白打开房门,到走到许蔓柔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许蔓柔一声不吭,甚至连眼神也没有动一下。
呵……叶凝白嘴角扯出一抹浅笑,拿起咖啡单低眸静静的看着。
许蔓柔见叶凝白没有说话,相反还一副从容镇定的模样,眼里不仅浮现一抹淡淡的怒意,不过她倒是没有表现出来。
“要喝点什么?”许蔓柔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装腔作调。
叶凝白嘴角扬起轻轻的嘲讽,语气却很平静的说道,“不用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相信你也没有心情和我叙旧。”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这件事虽然说和你没有关系,但是我想还是有必要和你说一声,舞宴你听说过吧?这次舞会上,耀斯就会宣布和我的订婚消息。”许蔓柔嘴上说着,双眼则是锐利的盯着叶凝白眼底和脸上的神情。
只可惜,她失望了,叶凝白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也不是说没有变化,只是这一瞬间叶凝白下意识的藏了起来。
许蔓柔怎么会知道她有舞宴的邀请函?难道她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让我不要像泼妇似的去捣乱?还是让我不要像个小媳妇似的到处哭诉?”叶凝白的语气很平静,脸上也有着浅浅的笑意,就好像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蔓柔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万万没想到叶凝白竟然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有,我和安耀斯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在我面前炫耀,那我劝你可以告诉他,早点和我办理离婚手续,这样你也能尽早成为安太太,不是吗?。”
叶凝白说得一派从容,甚至还有些调侃的意思,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
她像是一个局外人,而许蔓柔,还被困在局内,无法挣脱反而越陷越深。
许蔓柔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里甚至还染上了阴暗的戾气。
“好自为之,不要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叶凝白笑盈盈的丢下这句话,便起身翩然离去。
“你……”许蔓柔被气得不行,眼里变得微红起来,紧紧握着椅子把手的手上,青筋不停的律动咆哮着。
但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早已经今时不同往日的叶凝白悄然离开,无计可施。
叶凝白说的话,恰恰中了许蔓柔的软肋,无论她怎么和安耀斯说,安耀斯就是不正面回应和叶凝白离婚的事。
这让许蔓柔感觉到了说不出的恐慌,她曾经自信昂然,觉得什么事都被自己抓在手中,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好想压根就都没有抓住过。
努力压下心里的惊慌,许蔓柔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叶凝白,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