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萨摩多的目的
这一次米佳天和凤翔两人吧所有家底都拿了出来,八具铁尸和一具铜尸,另外凤翔还带着八大显形鬼,这实力已经非常强大,就要把道门一网打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萨摩多大人过奖了,跟大人相比我们这点实力不算什么。”
“不,不,你们其实走错了路………要想提升自我实力当然要不断修行,练到极强境界杀上门去自然来他个赶尽杀绝,但是你的敌人比你还强怎么办?我告诉你们,那就要建立一个庞大势力,用钱砸死对方,对普通人来说,这个世界只有钱才是最强大的武器………比如说要是你们有钱,有几百亿,那么就能组建一支铁尸军队,到时候谁能阻挡?”
萨摩多在人类世界生存了数百年,见证了无数王朝势力的生灭,对人性的了解比任何人类都要透彻,在它看来人类这种弱小的生物只有金钱才能永恒,这么多年来他就是用无数金钱造就了自己庞大地势力。
“大人说的极是,如今道门兵强马壮,连弟子都已经成长起来,可我们还是只有两个老家伙在勉力支撑………早知道今日,当初我们就另立门户了和道门对抗,总比现在偷偷摸摸如丧家之犬般强的多。”
米佳天听了萨摩多的话也是感慨万千,他并不知道这个萨摩多和古罗一样来自修罗界,但知道对方很可能背后有一个强大的灵魂相助,还有无法想像的家族做后盾,要不然怎么能创造出狼人和吸血鬼这两种奇异生物种?也不会让古罗马首是瞻,在米佳天和凤翔看来,这就是金钱的能力。
当然,如果说他们两个知道对方已经在人类世界存在数百年,恐怕就会对这话嗤之以鼻了,不过萨摩多不会把这种隐秘告诉对方,那古罗和他同来自这个世界才被告知,他在人类世界待得时间太长了,看到一个同类自然非常亲切。
“这一次我们要把道门一网打尽,别的东西我不要,但那些强大的灵魂都必须归我,你说有人总有一个所谓的劫鬼,这我很感兴趣,还有你们所说的法器,我也要研究研究。”
萨摩多队华夏文化非常痴迷,他认为只有华夏文明才能孕育出那种强大的灵魂体,只要研究清楚就很可能让自己恢复到修罗界最巅峰时的状态。
“嗯?”
萨摩多突然神色一动。
“我派去的四个人竟然死了,连灵魂都被吸收干净?是谁?”
这些人都是萨摩多的灵魂奴仆,一旦死掉他就会立刻感知,如果距离很近,灵魂还会主动飞回被他吸收,可是现在人死掉了灵魂却突然消失不见,连自己的一丝气息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顿感有些意外。
“萨摩多大人,那个名叫鬼乘风的青年具有一种神奇能力,任何灵魂都逃不过他的控制,恐怕您的手下已经魂飞魄散了。”
米佳天一旁答道。
“这个鬼乘风竟然有沟通灵魂的本领,还有,这个世界还存在一个阴间,有趣有趣。”
萨摩多当年吞噬掉了不知多少灵魂,他也曾经看过一些拥有信仰的教徒死后灵魂进入到另外一个空间,不过却是从没有遇到过鬼差这类的东西,想来这鬼差只有华夏才有。
“杀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你们现在就和米佳天他们出发,记住,一个不剩全部消灭。”
萨摩多对着身边十几个高大的壮汉说道。
他们都是狼人,一旦变身拥有超强的战力,并且都是萨摩多的灵魂奴仆,即使是显形鬼都无法控制,如果劫鬼控制萨摩多只需将自己的意识加持也可以立刻摆脱,再加上米佳天这七具铁尸和一具铜尸,这样强大的实力米佳天自认就是对方再强大一倍也无法阻挡。
“主人放心,我们必将这些黄皮猴子全部杀掉。”
身为萨摩多的灵魂奴仆,即使是主人让他们去死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米佳天和凤翔带领众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山中,只剩下了萨摩多和古罗二人。
“魔君陛下,我现在做什么?”
古罗毕恭毕敬地问道。
“古罗,人类虽然弱小,但却奸诈异常,每个人都善于留一手,这个道门拥有数百年的历史,谁能想像有什么手段?尤其是那些所谓的劫鬼,每一个都具有强大实力,即使是你我恐怕也未必是其对手…………。
咱们就在这坐山观虎斗,让他们人类自己去斗,到最后我们再收渔翁之利。”
萨摩多悠然的说道,仿佛胜卷在握,数百年来他在西方秘密布局,建立了强大的势力,西方很多国家都注意到了这股暗流,想要调查却无从下手,他萨摩多俨然已经成了能与大国平起平坐的人物。
“魔君陛下所言极是,跟着陛下我也长见识了。”
古罗尊敬的说道。
哈哈,人界虽然弱小,但是论阴谋诡计即使是咱们的修罗界怕也远远不如,什么借力打力、借势而行,这些理论非常深奥,如果当年我在修罗界懂得这些道理,恐怕能建立下更大的势力,古罗呀,你还得多多学习………。”
此时夜子龙这支小队已经快要登顶,五块令牌即将得手,他们如此顺利,可是别的小队就不行了,纷纷陷入了苦战。
昆仑派刘华所带领的更是最为艰苦。
“小马危险…………。”
刘华一声大呼甩出一记掌心雷,“轰”的一声爆响将对方一人震开,小马翻身而起,刚才危险至极,只差一点他就被对方的匕首刺中,其他三人也已经和对方交了手,局势上看有些被动。
“刘大哥,这些人根本不是来竞比,他们是来杀人的。”
小马抹了一把冷汗大声说道。
“没错,这些人不是道门的人,这次就是来搞破坏的,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客气了,几位师弟,大家别再留手,都给我杀…………。”
刘华一马当先冲向对方带头那人,一柄长剑上下飞舞就下了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