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意料之外
“系统提示,每个人的贡献值都有限额,其中曹化淳便已到了限额。宿主可以这样理解,曹化淳对宿主表现的认知已经到了一个顶峰,一切优秀行为都已见怪不怪。”
胡广没想到还真有答案,不由得轮到他懵逼了:“系统,这也行?”
“行的,宿主!”系统一丝不苟地执行对话程序,有问必答。
那也就是说,迟早有一天,这京师不能待了,除非把这京师的人换一遍。胡广想了想,如果真这样的话,还是把自己换了比较简单点。
不过这事还早,胡广也没心思去深究,目前最重要的是,完成系统发布的第一个主线任务。有了自己刚才的震慑,相信曹化淳的任务会轻松了。如今事关自己小命,先亲自去巡防一遍城防,顺带着见见满桂,安排鳌拜的事情。
这么想着,胡广便登陆聊天群,准备问问高应元他们到哪里了。
谁知他还没开口,就听到高应元在那乱叫了,听声音还很急的样子:“……陛下…万岁…皇上……”
胡广一听,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皇上,你终于来了,俺都急死了……”高应元一听,终于松了口气道,“俺偷偷找了个机会告诉俺二哥和五哥,他们两人不信,把俺训了顿,还怀疑俺脑子有病,这…这怎么办?”
胡广听了,不由得哑然。好像正常情况确实会如此,谁让高应元没离开过他那两哥,然后张口就说大明皇帝答应给官职,让做啥事,人家能相信才有鬼了!
他想了下便问园峤道:“温卿有何建议?”
作为宿主的好处,在这聊天群里简直太逆天了,想找谁就直接找,不怕他不在线。
不过温体仁显然早在边上听着了,因此马上便回禀道:“陛下,臣以为可在城门处做一记号,这样高百户他们未进城时便能知道事情真假,从而配合行动!”
“这个办法好!”胡广听了很是赞赏,稍微一沉吟便再说道,“这样,在每个城门的城头上,朕都让满桂竖三根不同的旗帜并排在一起。而后等你们被关押后,朕再安排你们不着痕迹地觐见一次!”
毕竟人家以后做得是卧底的工作,是冒着生命危险,亲自见他们一见,特别是对于那精明的二哥、五哥,会是很好的激励。这样他们也能很好地相信高应元,并通过他和自己联系。
高应元一听还能面圣,并且是带二哥、五哥一起,不由得又惊又喜,连忙在群里大喊着:“谢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体仁在边上听得默默摇头,这高百户不知礼仪,也亏了皇上宽厚仁慈,有宽阔的胸襟,没有和他有计较的意思。
胡广没想着自己又被人敬佩了一把,他查看了下初等组这边,发现自己离线后,如花和刘王氏都没再说话,显然一个去忙,一个老实,都没有和一个陌生男人聊天的时间或意愿。
经过周奎这事,胡广更倾向于把如花留在群里,万一以后遇到事情的话,自己说不定还能帮她们一把。
他看看成就值,目前是389。正考虑下要不要再加个人,忽然前面又有动静,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
与此同时,建虏大营中军帐,一名探马喷着白气禀告完之后,上首坐着的三位和硕贝勒震惊地一下都站了起来。
“什么,漕粮被烧了?”
“什么,勤王军云集通州,不是京师么?”
“绝不可能,明国君臣沽名钓誉已久,岂有如此魄力?”
说完之后,三名和硕贝勒互相看了一眼,那脸上的震惊之色还未消退。他们心中明白,探马不可能谎报,也就是说,刚才禀告之事怕是真的了!
莽古尔泰瞪一双牛眼,看着皇太极厉声喝道:“老四,你不是说漕粮不可能被烧么?”
“老四,你太自信了!”代善也跟着摇头。
皇太极的胖脸上脸色极其难看,不过他并没有理会莽古尔泰和代善,向探马再次确认道:“明国三千左右骑军屏蔽通州,只是没有战意,尔等到达通州时,看见军民皆在搬取漕粮,而后明国骑军反扑驱赶你们?”
“是的,大汗!”
确认了这话,皇太极怀着一丝侥幸,当即下令道:“本汗料定烧漕粮乃是那孙承宗的意思,明国皇帝必然不会下此等圣旨,他们如此驱赶我军探马,说不定回头就会灭火再运漕粮,否则必定丢官去职。传令,大军立刻拔营前往通州,一探究竟!”
孙承宗镇守通州的事情,他们早已知道。对于这个老对手,他们也了解颇多。如果说明国还有一人敢烧漕粮,那也只可能是这位。不过按照他们的判断,其实应该是连孙承宗都不敢烧漕粮的。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
不过实际上,孙承宗已在山海关,开始统筹安排夺取长城沿线城池的事情。但这些建虏并不知道,也就把这事按到了他头上。
莽古尔泰和代善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便开始衡量起来。
不管如何,那边的漕粮早已被他们视为大金军粮。虽然入关的军队,连同蒙古军算在一起也没有号称的十万,可人数已达五万左右,还有那么多战马牲口同样要吃,没有那些漕粮,大军就无法在京畿之地久待。
这次入关比预想得要好,已经夺取了明国的一些城池。可获得的资源除去消耗之后,并没有剩下多少。如果有了那些漕粮,大军可以多待很久,再打下更多的城池,获取更多的资源,给明国造成更大的破坏。
因此不管如何,都应该去看一看。只要还有漕粮,如今通州河上结冰已久,肯定可以抢夺漕粮了。
想到这些,不管是代善还是莽古尔泰,都放弃打击皇太极的机会,纷纷点头同意出兵通州。
一声令下后,这建虏的效率比起明军,确实要高很多。军令才下去,一队队的骑卒便已冲出大营扬鞭而去。而其步卒则有条不絮地在收尾,最后结队离去,并没有什么慌乱。
在敌国都城附近,建虏步骑分离,似乎也没人为此担忧什么,全都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