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5章 迷路
她此时此刻的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凤千凰要死了,那个可恶的女人终于要死了!
可是,事实并没有如她所料那般……
在凤千凰啃完了一颗惜命果后,她依旧安然无恙地靠在北凰冥的怀中,得意地看着脸上用纱布包裹着伤口的安素素。
安素素觉得凤千凰的笑容太过讽刺,眼中的得意似乎一柄利刃,不断地一刀一刀捅在她的身上。
心,又开始疼了……
看着安素素眉头紧蹙,脸色发白的模样,凤千凰嘴角漾起的笑容非常邪恶。
她是打算留着这女人来着,可是,并没有说让她安然无恙地跟在他们身边兴风作浪。
历凝香和战历晴雪觊觎北凰冥受的苦,相信这个女人一尝之后也会永生难忘!
没错!不久前她是放在空气中的那个无臭无味的气味就是历晴雪在血府时患了心绞痛的根本原因。
如今,这个礼物相信安素素也同样喜欢!只要心里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就痛不欲生!
她倒要看看,安素素爱魔皇魔魇究竟有多深!这种痛,她能坚持多久!
而刚才那颗划破安素素脸的小石子,同样被她淬了毒,那种毒药会随着伤口潜入人的皮肤,最终毁了整张脸!
不过,这个药效可比当时她给历凝香下的要轻多了,至少,发作的时间不会那么快。
不急,不急,慢慢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凤千凰蹭蹭北凰冥的胸膛,撒娇道:“冥,我又想吃肉了。”
莫是赶紧拿起刚刚考好的兔肉递到北凰冥手上,然后就见北凰冥仔细地划开被烤的黄脆的皮,将最上面一层带着油渍的肥肉全部切掉,这才划了一片薄薄的细肉递到凤千凰的嘴边。
凤千凰张开嘴,缓缓吞下。而北凰冥则是继续给她划着最细嫩的肉。
看着北凰冥对凤千凰的呵护备至,安素素现在只有两个想法,一是上前一脚踹死让她看的扎眼的凤千凰,二是转过头掩耳盗铃,不去看那刺眼的一幕。
可是,这两个想法她都没有用行动实施……
对于第一个,她是不敢。害怕杀死凤千凰后,就连留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第二个,她是不舍得。因为只有在面对凤千凰的时候,他的眼里才有温柔,那是她贪恋了一万五千年的温情!
虽然他的温柔给的并不是她,但她依旧深深地眷恋着。
安素素在这边纠结着,而另一边,几大家族中的几个少女看着北凰冥对凤千凰的呵护宠爱,眼中都忍不住染上羡慕。
但她们都很有自知之明的,见识过凤千凰的狠辣后,非常明白觊觎北凰冥的下场,所以都不敢去肖想那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和幸福。
北凰冥和凤千凰又是吃东西,又是品茶的,整个下午的时间都在他们两人的闲散中渡过。
夜幕降临,众人所幸也就在原地休息了。既然北凰冥没有要交出藏宝图的想法,他们也只能等明天一早再想对策。
当晚,北凰冥和凤千凰躺在毯子上,两人躺在上面,北凰冥搂着凤千凰,看着天上的星月,嘴角的笑容很是温和。
只要她在他身边,不管遇到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一夜悄然过去,出乎凤千凰意料的,晚上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众人见一切太平,也不由地将迷路的事情放下了一些,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担心了。
第二天,众人继续赶路,北凰冥和凤千凰依旧走在队伍的后面。
一路走来,北凰冥微微地蹙了蹙眉。他的观察力很敏锐,他清楚地记得,这些路绝对和昨天的路不一样!
而凤千凰也有些纳闷,他们和昨天走的一样的路线,怎么才过了一夜竟然完全变了?
魅笙也发现了,嘴里疑惑的嘟囔着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远远,这里的路和昨天的怎么都不一样呢?”火妖娆的敏锐度是在很高,就算智力降低了,可智商依旧高的吓人。
苏远笑着伸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安慰着说道:“这样不是挺好的么,如果还和昨天一样,不就是说明我们又迷路了么。”
“不是,我们和昨天走的一样的路,可是景色变的不一样了。”魅笙这个活了几万年的单身狗,十分没眼色的在一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苏远的安慰。
有北凰冥和凤千凰在,苏远根本不需要把心思放在对路况和环境的考察上,他所幸就真的把火焰山之行当成了游山玩水。
“你一定看错了!要真的是你说的这样,那怎么别人都没有看出来?真是大惊小怪!”苏远就是见不得魅笙,两个人在一起总是争执不休,所以,对于魅笙的话,他直接选择了加强打击。
“哼,你爱信不信!”魅笙见自己的好心提醒,居然被苏远情绪化地反击回来,瞬间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他了。
这两个人就像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般,总是喜欢斗嘴吵架博存在感,似乎这样的情形,在以前也总是见到呢。
凤千凰看着魅笙一副不悦的样子,轻轻一笑,开口说道:“魅笙说的没错。”
一句话,不同的两个人说,却有着天差地别的效果。一个让苏远不以为然地反唇相讥,一个却让他瞬间重视起来。
“君后娘娘,你确定吗?”凤玉清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周围的景象,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想要再次确定一番,所以开口问道。
凤千凰点点头说道:“这条路我们已经走了两遍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因为见识过凤千凰的本事,大部分人都不敢出生埋怨,但晴儿因为嫉恨凤千凰伤了安素素的脸,所以很不客气地冷哼,语气明显地很不好。
哼!真是坏女人!坏心肠!天杀的该死女人!明明就知道却不说出来,害的她白走了这么多路,真的太气人!
凤千凰轻笑着拦住北凰冥想要杀死晴儿的动作,故意要把晴儿气死似的随意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