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谁来了?
立刻有两名保镖走上去,一人拽住李墨白的一只手,完全不顾及会不会伤到李墨白,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的,拖着李墨白朝着会场外走。
李墨白哪里肯就这样罢休,扯着嗓子大声的骂,“陆廷遇你个杂碎,你今天这样对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等我等着!”
陆廷遇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外套,讥诮的弯起唇角,“老子随时恭候!”
直到保镖把李墨白扔了出去,整个会场才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陆廷遇抬起头,看到被陆言遇搂在怀里保护的白葭,他走上去,感激的说,“嫂子,谢谢你。”
都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还出手帮楚秋,这份恩情,陆廷遇记在心里了。
白葭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眯眯的说,“小廷,你还跟我说这些?”
陆廷遇轻笑一声,转身对楚秋伸出手。
刚才还主动亲陆廷遇的楚秋,现在居然看见陆廷遇伸过来的手脸红了,她羞涩的抿了抿唇,手慢慢的放在陆廷遇的掌心。
陆廷遇微笑着把她拉了过来,站在自己的身边。
“嫂子,我不知道刚才你跟楚秋说了什么,但是……真的很谢谢你!”
白葭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没说话,只是弯起唇角轻轻的笑。
楚秋挺不好意思的,忽然想到刚才白葭在救自己的时候差点摔倒,忙紧张的问,“白葭,你……你还好吗?刚才有没有撞到?”
“没事。”白葭摇摇头,“还好我老公来的及时,并没有撞到。”
陆廷遇和楚秋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白葭是真没什么事,否则就陆言遇那护妻的程度,说不定当场就能把李墨白给打死!
不过,陆言遇还是不放心,“小白,我还是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白葭摇摇头,“今天是我哥和清月的大喜,来了这么多人,多喜庆啊,可别因为我,就搅了大家的心情,再说,我是真的没有事,我要是觉得不舒服,不用你说,我自己就拉着你带我去医院了。”
陆言遇觉得这点自觉白葭还是有的。
“好,那等着婚礼一完,你就必须跟我去医院检查。”
这是陆言遇最后的底线。
白葭笑眯眯的点点头,“好,好!你说什么都好,现在这边没事了,你们快去招呼宾客吧,一会儿车队来了,还有的忙,我就不去凑热闹了,省的人多挤到我了。”
经过那才那事,陆言遇可不放心就这么把白葭放在这,楚秋忙说,“你们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她,如果你们再不放心,可以留两个保镖在这里陪着我们,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别说,今天虽说是白厉行和慕清月的婚礼,但确实有很多事是需要陆言遇和陆廷遇去做的。
陆言遇便留了两个保镖保护白葭和楚秋,然后带着陆廷遇继续忙去了。
白葭和楚秋在刚才的位置坐下,白葭看着陆廷遇和陆言遇走在一起的背影,笑弯了眼睛。
“楚秋,我跟你说,以前我觉得小廷挺幼稚的,你别看他比我那好几岁,但我真的感觉他比我小很多一样。”
楚秋也盯着陆廷遇的背影看,“真的吗?”
“真的啊!”白葭笑着点点头,“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手里拿着手机玩游戏,头都不抬一下,要不是爷爷奶奶说他,他估计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顾着玩游戏了。”
如果陆廷遇现在在这里,听到白葭跟楚秋告自己的状,肯定要跳起来大哭,哪有亲嫂子在女朋友面前这样诋毁自己的。
但是楚秋知道,白葭并不是想揭陆廷遇的短,所以她没说话,安静的听着。
果然,白葭下面的话忽然就话锋一转。
“之前,我一直觉得小廷就没长大过,除了他喜欢的事业之外,他的生活中就只有游戏。但是今天,我忽然发现他好像长大了,成熟了。他对你的那种保护欲,还有他对刚才那个男人的态度,我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并且……因为你,他愿意改变自己,让自己快速成长,直到让你喜欢上他为止。”
陆廷遇的从前,楚秋并不知道,但是陆廷遇的现在,楚秋知道。
如果不是白葭说,陆廷遇以前很幼稚,成天就只玩游戏,她甚至都会以为陆廷遇一直都是她现在看着的那样,成熟稳重。
也不知怎么的,楚秋觉得心里甜甜的,有一个人愿意为她改变,努力变成她喜欢的样子,那种感觉很幸福。
但不得不说,白葭这个人,还真是一个知心姐姐,对于感情的事,她看得很通透,有一种不符合她这个年龄该有的理性。
楚秋一时很好奇,就问出了口,“白葭,我看着觉得你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就算大,也大不了一两岁,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比我成熟很多呢?”
白葭听明白了楚秋的意思,但她故意皱起眉,揶揄的说,“你是想说我比你看起来更老吗?”
“不是!”楚秋解释,“就是你对事情的认知,让我觉得你好像有很丰富的人生阅历,你的思想也比同年龄段的人看起来更成熟一些,就是……就是那种明明我们俩一样大,但是你却什么都懂,而我什么都不懂,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很幼稚。”
就连陆廷遇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白葭都觉得他幼稚,何况是她呢?
白葭笑着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我比你们更早遇见渣男,然后更早遇见自己爱的人吧,所以我看起来好像比你们都成熟,但实际上,我跟你们一样,只是你们的事,我是站在局外,自然比你们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
楚秋点点头,觉得白葭说的很对。
这时候,她们忽然看见陆氏三兄弟一起朝着会场门口走去,并且旁边的众人也都跟着走了过去,白葭护着肚子慢慢的站起身,朝着那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人来了!”
楚秋看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迷茫的问,“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