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把孩子做标本
“我是去开会,不是去玩。”景晓萌淡淡的说。 “听说我的丈夫也去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面。”马雪婷慢慢悠悠的说着,每个字里都暗藏着阴鸷的锋芒。
“见过又怎么样,没见过又怎么样?我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见不见面有关系吗?”景晓萌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你可不要表面上说没关系,私下里却偷偷的勾引他。”马雪婷用着警告的语气,眼睛里闪着寒光。
“你这叫妄想症,需要看医生了。”景晓萌嗤笑一声。
马雪婷的嘴角抽动了下,“景晓萌,你不要忘了,你的命攥在我的手里,我要你活你才能活,我要你死,你就必须死。”
景晓萌十分的平静,面无表情,“我知道,不过我死了,你也活不了,而且会一尸两命。”她说着,目光落到了她微凸的小腹上。
她抽搐了下,几乎是下意识的遮住了腹部,“我过来就是想要通知你,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每个月只给你提供半份的噬菌体。”
从研究室捶了下在的噬菌体都是用暗蓝色的小瓶密封保存的,每瓶是半份的剂量,每次注射需要两小瓶。
景晓萌额头上的青筋滚动了下,正要说话,听到马雪婷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不用担心,你不会死的。我手里有罗伊和李教授的研究笔录,上面记录了所有关于超级细菌和噬菌体的研究情况。当生物体内的超级细菌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只剩下少量的残留时,每个月只需要注射半份的剂量,就可以压制住细菌的繁殖,谨防它卷土重来。而且还有一个好处,能够延缓毒性的发作。所以我完全是为了你好。”
景晓萌暗自攥紧了拳头。
难怪小七他们没有找到研究记录,原来都被她偷走了。
她果然计划的十分缜密,不但删除了电脑里的研究资料,还偷走了研究笔录,让他们找不到更多的信息。
“马雪婷,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威胁到我,那就尽管去做,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她竭力保持着平静,她很清楚,马雪婷是想延长对陆皓阳的威胁,唯恐陆皓阳翻脸无情,弄死她。
“陆皓阳是我的丈夫,这辈子都是,谁跟跟我抢,我就送她去见阎王。不想死的话,你就离他远一点。”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警告,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愤怒充满了景晓萌的胸腔,如果不是还有大仇未报,如果不是为了康康,她会拉着这个女人一起从这里跳下去,以一命抵两命,她算是赚了。
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她拿起手机,把这件事告诉了陆皓阳。
马雪婷前脚刚进别墅,后脚陆皓阳就像龙卷风一般席卷了过去。
他的身上带着狂风暴雨的气息,似乎要把她撕成碎片。
他提起她的衣领,把她轻轻一摔,就摔到了沙发上。
她吓坏了,惊恐万分,赶紧抬手护住了肚子,“我怀孕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一个野种而已,我早就想把他挖出来了。”他咬紧了牙关,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咬碎了挤出来的。
“他不是野种,他是你的孩子。”马雪婷委屈的要命。
“就算是我的,我也一样能把他弄死,我警告过你不要耍花招,你是想挑战我的耐心吗?”他的语气里冷冽如冰,仿佛从西伯利亚席卷而来的寒流,把整栋别墅的空气都降到了冰点之下。
寒意从马雪婷的背脊蔓延出来,延伸到四肢百骸,让她手脚冰冷,直打哆嗦。
“我……我没有。”
“如果这个月的剂量少了半点,我就让把你这块肉挖出来,做成标本,让你每天看着他!”陆皓阳咬牙切齿的吐出威胁。
“我真的是为了景晓萌和康康好,罗伊的研究记录上写了,注射到后面的时候,就需要减少剂量,这样可以保护机体,缓解毒性的发作。”她颤颤抖抖的解释道。
“你要把噬菌体一滴不少的交给我,该怎么注射由医生来决定。”陆皓阳阴鸷的说。
马雪婷抱起了一旁的枕头,挡在小腹前,仿佛那是一个盾牌。
“皓阳,你可不可以老实告诉我,你这次去美国是不是为了找景晓萌?”
“你是不是成天没事干,脑袋发霉了,尽想些乱七八糟的鬼事。”他真想掐断她的脖子。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她哆嗦的声音里带了一份质疑的语气。
“这个女人只对陆家有用,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找她干什么?”陆皓阳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冰冷。
“就算是这样,我已经决定了,每个月只拿一支出来。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孩子,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我和孩子是安全的。”她极为小声的但十分坚定的说。
陆皓阳眼里闪过了一道嗜血的杀意,“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大喝一声,小七带着两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拽起马雪婷就往外拖。
马雪婷吓得扯开嗓子嘶喊,“你要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医院做标本。你放心,这个野种,我会用马尔福林保存起来,让你每天都可以看到。”他笑得阴鸷而凛冽。
马雪婷剧烈的颤抖,仿佛被狂风吹动的树叶,“我的孩子要是没了,小芙会很生气,会毁了噬菌体,景晓萌和康康也会死得。”
“那就一起死好了,反正一个是别人的女人,一个是别人的孩子,跟我有个p的关系。”陆皓阳冷笑一声,俊美的面庞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有冷酷。
“皓阳,他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狠心,要把他杀死。”马雪婷的脸惨白如纸,连嘴唇也失去了颜色。
“别说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我也不稀罕,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多了,我还会担心没有孩子吗?”陆皓阳没有丝毫的动摇。
“他很快就三个月了,已经知道痛了,如果知道爹地要杀死他,他肯定会很难过的。”她失声痛哭。
“不要在这里跟我废话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陆皓阳不耐得摆摆手,黑衣人架着她粗暴的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