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被无情的拒绝
陆皓阳也看到了景晓萌,深黑的冰眸闪过了一道微光。 笨女人,终于出现了。
但比他预料中来得晚,让他很生气。
“小鬼,你就待在车里,让保镖开我的车送你回去,我去把你妈咪引开。”他抚了抚雅雅的小脑袋。
雅雅点点头,小手轻轻的拽了下他的袖子,“你能对妈咪温柔一点吗?”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陆皓阳嘴角勾起一弯溺爱的弧度。
雅雅笑了,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
陆皓阳下车后,走向了景晓萌,“missann,你是来找我的吗?”
“对。”景晓萌抿了抿唇。
她不想来,不想被他嫌弃,被他厌恶,被他嘲弄,但她没有办法,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不能不抓住。
“跟我去办公室。”他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大步朝里面走。
她赶紧跟了上去。
进到办公室里,他坐到了大班椅上,神情冷冽如冰。
虽然小机灵鬼的出现,暂时平息了他的怒火,但不代表他就能原谅她。
该算的帐,依然要算。
该还的债,依然要还。
“有话快说,说完就滚。”他的语气里带了几分不耐。
“那个……”景晓萌搓了搓手,“我不是你想得那么糟糕,雅雅不是我生的,她是我领养的。”
为了挽救杜氏,她只能委屈一下孩子们了。
昨晚,她思考了整整一个晚上,只有这样说才能把她和陆皓阳之间的结解开。
而且也不用担心以后陆皓阳发现了她的身份,跟她争夺孩子们的抚养权了。
可谓一举两得。
陆皓阳在心里低哼了声。
没新意,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
不过她主动澄清,把他所有的怀疑都打消了。
“missann,你的私事,我一点都不关心。”他故意装出淡漠的神色。
景晓萌有点晕。
不关心?
那昨天,是谁发那么大的脾气?
是谁要撕毁协议?
是谁把她毫不留情的甩到了地上?
四年不见,高冷少爷学会口是心非了。
她没有说什么,这个时候只能顺着他,不能惹火他。
“我们的协议还算数吗?”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陆皓阳嘴角勾起了邪戾的微弧,“如果你能伺候得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晚上我去湖滨别墅。”景晓萌极为小声的说。
“我说得是现在。”他靠到了大班椅的靠背上,像个帝王在等待妃嫔侍寝。
景晓萌的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在……在这里?”
“你只有一次机会。”他冷冷的说。
她深吸了两口气,慢慢走了过去,跪到他的身前,伸手笨拙的替他解扣子。
“我……我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没有丰富的阅历和经验,你可以放低一点要求吗?”她用着恳求的语气,卑微的像个奴隶。
从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霸王硬上弓,她从来都没有主动过,一次都没有。
“你是缺乏调教。”他嗤笑一声。
她微微抬起了头,用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神色看着他,“你希望我经验丰富吗?”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
他当然不希望。
他希望自己是她的唯一,不仅是身体上的,也是心里的。
但这份愿望不可能实现了。
她还有秦俊然,不再只属于他。
尽管如此,他还是放不下她,也不想放下她。
只要她还愿意回来,心甘情愿的回来,他可以不计前嫌,既往不咎。
“不要废话,专心一点。”他低吼,她的小手已经在他身上激起了火焰。
她不敢再说话,解开他的扣子之后,就站了起来,主动送上红唇,吻住了他的嘴。
不知是嫌她节奏太慢,还是手脚太笨拙,他猛地抱起她,压在了桌子上。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还是喜欢侵略她的滋味……
当激战结束时,她只剩下半条命了,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这一次是你弥补我的,不计算在内,还有60个晚上。”他的声音从她耳朵后面低沉的传来,仿佛电流一般沿着她的脊柱传导开去。
她在心里松了口气,“晚上的商会晚宴,你能陪我一起出席吗?”
“你这是得寸进尺。”他弹了下她的额头,脸上带了几分嘲弄的神色。
“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一起出席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她小心翼翼的说。
她在杜氏的日子半点都不好过。
管理层里,不乏见风使舵的老油条。
她不姓杜,在他们的眼中,她就是个临时代理,不可能真正成为杜氏的掌舵人,杜氏终究是会由杜家人来接管的。
而现在,杜家唯一的太子爷就是杜承峰了。
他是慕容燕燕的儿子,他们自然要往慕容燕燕这边靠,抱牢这棵大树,对她这个临时代理,各种阳奉阴违。
海岸城的项目,她只拿到了一小部分的合同,董事会里有很多质疑之声,管理层的人更是受到慕容燕燕的指使,四处散播对她不利的言论,说她和陆皓阳的关系很差,陆皓阳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所以才会故意刁难她。
如果陆皓阳能和她一起出席,就能打破传言,消除不利的言论,和董事们的质疑。
陆皓阳穿好衣服,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红酒,小啜一口,他的声音幽幽传来:“我有女伴。”
她的心猛然一沉,像是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致命打击。
扯开僵硬的嘴角,她想要对他抛出一个云淡风轻的微笑,但笑容还未成形就消散了,像是被寒风带走一般。
“没关系,你就当我没说。”她拼命压制着内心极度沮丧的情绪,让声音比听起来还要平静,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然而,她越平静,他就越郁闷。
她的心里没有他,一点都不在乎他。
他冰冷的目光从她脸上划过,“missann,你要记住,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没有别的关系。”
他的语气更冷,把她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我知道。”一抹凄迷的笑意从她的嘴角慢慢的浮现出来。
她应该要平静的接受这份事实,但心不知为何在痛,痛得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强烈的失落令她犹如从悬崖坠落到谷底,摔得支离破碎。
从前在他眼里,她是一个炮灰,一颗棋子,至少有利用的价值,而现在,只是一个发泄生理需求的、活的充气娃娃,连价值都低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