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湖的花灯

  等人群散了,楚誉找到她,嘴上说着可惜,烟花没看到光顾着找她了。伽宁紧紧地盯着他,楚誉起先任她看,最后还是躲避开她的目光,急着送她回府。
  回去的路上,伽宁回过身环抱住楚誉,头闷在他怀里,「楚誉,以后别带我去看烟花了。」
  他杀了她的娘。她嫁给了轩辕晴明。他们都做了无法回头的选择,不是吗?
  楚誉身躯一僵,许久吐出一个字,「好。」
  回到晴苑已是深更半夜,进了屋,发现晴明坐着等她。伽宁头皮一阵发麻,怎么有种抓奸不成反被抓奸的错位感,晴明瞥她一眼,脸色更淡了一分。他没问她和楚誉去了哪,只道,「你同我来。」
  晴明带她去了连着晴苑的一条大湖,伽宁心里毛毛的,半夜来这干嘛?难道摸黑戏水?
  「我怕水。」伽宁不肯往前一步。
  晴明将灯笼搁在船上,扶着她上船,「别怕,有我。」
  他划去湖心,点燃一根烛往水里摸索,下一瞬整座湖像被倒了油似的烧起来,数不胜数的花灯串连着亮起来。
  伽宁哇地一声感叹,晴明盯着一脸惊喜的她,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脸,他的眸不似以往那般清淡,黑得发亮。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如我们以天为被、以船为席,补了洞房。」
  伽宁的笑靥瞬间僵住,晴明的头压了下来,眼见要被他亲上,伽宁慌慌忙忙地推他,她力气并不大,但船一阵摇晃,只听扑通一声,晴明竟落水了。
  「晴明!」伽宁看船上无人,水下也没动静,吓得面色褪白,急急地喊他。他会不会和她一样不懂水性,现在在湖心,离岸边那么远,怎么叫人来救他!
  伽宁伸手在水里一阵乱捞,心里越来越急,晴明若死了,轩辕家也不会让她活。怕他被水冲远,只好壮着胆子跳下湖。
  她在水里扑腾几下吃了好几口水,完了完了,她要先溺死了,这时腰被人一揽,整个人向上浮起来。
  伽宁看清抱着她的人,顿时身心松懈,难以自抑地哭出来,「呜呜…吓死我了…」
  晴明见她哭得伤心,反倒露出开心的笑容,她终是紧张他的。
  「好了,不哭了。」晴明一边柔声哄她,一边碎碎地亲着她的脸蛋。
  伽宁眼泪一时止不住还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但不想被他这样占便宜,左躲右闪地,可一离开晴明,身子就往水里沉,慌得只好抓紧他。
  「我不会水…」
  「我也不会。」
  那他们还在水里干吗?!
  「我们快点上船好不——」
  晴明突然压住她的脑袋堵住她的嘴。他的舌不给她任何抿唇的机会霸道地探进她嘴里,一阵胡乱地勾缠。
  「唔…」
  伽宁立即摇起脑袋,双手推他,可一推身子就像坠崖似地往下掉,只好再抓回他,一来一去的,实在没辙,更使劲地摇脑袋。
  晴明察觉她挣扎的厉害,不得不放过她的小嘴,抬眼深深看她。落水的她脸无血色,唯独被他亲过的唇瓣格外红艳,惊慌的眼眸说不出的诱惑,像极了初入尘世的妖精。
  他真的很想再次吻她,品尝她的柔软和甜美。然而他刚凑向她,她就头往后仰得极高。
  「不要…我们不能这样…」她皱着眉、微闭着眼。
  「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怎么不能?」晴明够不到她的小嘴,索性吻起她的颈项。
  伽宁顿时身子发颤,别着头颈为难地躲他,「我…我…」
  「我不介意。」若她又要将老宅里说过的话说一遍,那么他不想听,只想告诉她。
  他自小爱看书,书看的越多,越不忌世俗。她的过去没有他,那他就摒弃她的过去。他只要她的现在和以后。
  伽宁明白他不介意的是什么,心里更是矛盾复杂。她知道自己能遇到晴明这样的夫君是极幸运的。
  「可是烟雨…你和烟雨…」伽宁除了找各种借口,真不知道怎么应对晴明。
  「我和你的事与她何干?她只是我的远房表妹。」
  他身为轩辕家第十七代嫡长子,很早就知道婚姻受父母之命,他母亲喜欢烟雨,有心抵赖他和伽宁的婚约,何况那时太宗和他父亲说过,若宫里没送来婚书便不作数。他母亲这些年常让烟雨来府中走动,意图相当之明显。于他而言,烟雨和他相处多年知根知底,比起娶个毫不认识的女人,烟雨作为对象未必不可。
  一来二去他和烟雨的确算不上寻常的表兄妹。但问题是,宫里送来了婚书,他父亲也坚守诺言,那么他的妻子就不可能是烟雨。
  今日烟雨前来找他,他知道她哭什么,但除了安慰她根本给不了其他解释或承诺,甚至在烟雨哭的时候他脑子里全是另一张哭泣的小脸。
  他突然觉得两个不相识的陌生人结为夫妻是种惊喜的缘分,他一点都不厌恶眼前的小人儿,相反想和她亲近。
  既然有这念头,他和她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何苦避她不见,不是浪费光阴折磨自己么?
  晴明撩开她的衣裳,手攀上她傲人的乳房,那日清晨在老宅瞧了个大概,如今手里沉甸甸的一团软嫩让他更心神荡漾,她的身子怎的长得这般好…
  伽宁听他将烟雨描述的跟个外人似的无关紧要,心里竟有些舒坦,可被他这么一摸浑身一颤,扭起身子挣扎,「不要…唔…」
  晴明又吻住她,这次比先前的更急切浓烈,仿佛要夺走她嘴里一切似地捣着舌,他手里的力道也越发没了收敛,擒着她的乳不停地搓揉。
  伽宁急了,再不顾推他就往下沉的恐惧,只想逃离他。晴明箍住不安分的她,索性把她举出水面小半个身子。
  「呀——」
  伽宁害怕地叫出口,下一瞬更是慌张,晴明的头埋在她胸前,轻咬起她的乳肉,左一口右一口最后含住她的乳尖像吸奶似地吮。
  敏感的身子经不得这样碰触顿时抖瑟,伽宁拼命推拒着往后倾,眼看要仰倒在水里,晴明只得把她搂回去。
  「你再这般,我们真要溺水了。」晴明已经浑暗的眸子凝着她,脸色毫无不悦,语气竟有些无奈的笑意。
  她也知道,她也怕,可偏偏呆在水里逃不开他,心里乱得憋不住,又哭起来,「呜…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晴明笑意更深,额头抵着她的,眼神暧昧地盯着她的红唇,「我没有欺负你,只是想要你。」
  伽宁一怔,他却捧起她的臀,让她贴紧自己的下身,「可感觉到了?」
  两年前他头次梦遗,母亲就派丫鬟来侍候他,可他看着丫鬟毫无尝试的念头。在老宅他对她求索,那时身体也没反应,只想着尽快给母亲一个交代,好早日离开老宅,然此刻他全身血液沸腾,下身胀得无法忍受。
  水有多冷,他的欲望就有多炙热。伽宁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他突起发硬的滚烫,心悸得全身僵硬。晴明等不得,不想再耗这良宵美景,手往彼此身下掏去,让自己的欲望摆脱布料的束缚抵进她松开的亵裤里。
  两人私处相触的瞬间,他和她都抖了一抖。伽宁感觉到腿间滚烫粗硬的棍子顶着自己一下下地蠕动,再清楚不过即将发生什么。
  可她脑子里浮现的都是白东纶抱她的样子,甚至小穴都急促地收缩起来,叫嚣着曾经有根木桩似的大肉棒插在那里头,撑得她有多痛…
  她都对楚誉说了不想再见到那个人,可为何还想为那个人守身...
  晴明不嫌弃她,但她还是做不到…
  伽宁煞白着脸,往后退着躲开,然晴明抓牢她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欲根往她滑嫩的下体顶刺。
  「不要!晴明…不要!我还是不能!真的不能!」她痛苦地哭喊。
  晴明一僵,心头蓦地裂开一条缝,这一刻他明白她一直以来的不愿,不是怕他嫌弃,而是根本不怕他嫌弃。
  他觉得受伤,又不由的愤怒,她已经是他的妻子,难道还肖想和以前的男人怎样?!他沉着脸更用力地绑住她,执意探寻她最私密的地方。
  当他的欲望贴近她窄小的穴口,伽宁疯了似地挣扎,崩溃般地哭喊,「求求你!不要啊!」
  教他怎么做得下去…
  他是轩辕家的嫡长子,未来的家主,富可敌国的男人。
  却要这样强迫自己的妻子。
  晴明呵呵一声,只想把满湖的花灯都砸了!
  ——*——
  等人群散了,楚譽找到她,嘴上說著可惜,煙花沒看到光顧著找她了。伽寧緊緊地盯著他,楚譽起先任她看,最後還是躲避開她的目光,急著送她回府。
  回去的路上,伽寧回過身環抱住楚譽,頭悶在他懷裏,「楚譽,以後別帶我去看煙花了。」
  他殺了她的娘。她嫁給了軒轅晴明。他們都做了無法回頭的選擇,不是嗎?
  楚譽身軀一僵,許久吐出一個字,「好。」
  回到晴苑已是深更半夜,進了屋,發現晴明坐著等她。伽寧頭皮一陣發麻,怎麽有種抓奸不成反被抓奸的錯位感,晴明瞥她一眼,臉色更淡了一分。他沒問她和楚譽去了哪,只道,「你同我來。」
  晴明帶她去了連著晴苑的一條大湖,伽寧心裏毛毛的,半夜來這幹嘛?難道摸黑戲水?
  「我怕水。」伽寧不肯往前一步。
  晴明將燈籠擱在船上,扶著她上船,「別怕,有我。」
  他劃去湖心,點燃一根燭往水裏摸索,下一瞬整座湖像被倒了油似的燒起來,數不勝數的花燈串連著亮起來。
  伽寧哇地一聲感嘆,晴明盯著一臉驚喜的她,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臉,他的眸不似以往那般清淡,黑得發亮。
  「今天是個好日子,不如我們以天為被、以船為席,補了洞房。」
  伽寧的笑靨瞬間僵住,晴明的頭壓了下來,眼見要被他親上,伽寧慌慌忙忙地推他,她力氣並不大,但船一陣搖晃,只聽撲通一聲,晴明竟落水了。
  「晴明!」伽寧看船上無人,水下也沒動靜,嚇得面色褪白,急急地喊他。他會不會和她一樣不懂水性,現在在湖心,離岸邊那麽遠,怎麽叫人來救他!
  伽寧伸手在水裏一陣亂撈,心裏越來越急,晴明若死了,軒轅家也不會讓她活。怕他被水沖遠,只好壯著膽子跳下湖。
  她在水裏撲騰幾下吃了好幾口水,完了完了,她要先溺死了,這時腰被人一攬,整個人向上浮起來。
  伽寧看清抱著她的人,頓時身心松懈,難以自抑地哭出來,「嗚嗚…嚇死我了…」
  晴明見她哭得傷心,反倒露出開心的笑容,她終是緊張他的。
  「好了,不哭了。」晴明一邊柔聲哄她,一邊碎碎地親著她的臉蛋。
  伽寧眼淚一時止不住還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但不想被他這樣占便宜,左躲右閃地,可一離開晴明,身子就往水裏沈,慌得只好抓緊他。
  「我不會水…」
  「我也不會。」
  那他們還在水裏幹嗎?!
  「我們快點上船好不——」
  晴明突然壓住她的腦袋堵住她的嘴。他的舌不給她任何抿唇的機會霸道地探進她嘴裏,一陣胡亂地勾纏。
  「唔…」
  伽寧立即搖起腦袋,雙手推他,可一推身子就像墜崖似地往下掉,只好再抓回他,一來一去的,實在沒轍,更使勁地搖腦袋。
  晴明察覺她掙紮的厲害,不得不放過她的小嘴,擡眼深深看她。落水的她臉無血色,唯獨被他親過的唇瓣格外紅艷,驚慌的眼眸說不出的誘惑,像極了初入塵世的妖精。
  他真的很想再次吻她,品嘗她的柔軟和甜美。然而他剛湊向她,她就頭往後仰得極高。
  「不要…我們不能這樣…」她皺著眉、微閉著眼。
  「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怎麽不能?」晴明夠不到她的小嘴,索性吻起她的頸項。
  伽寧頓時身子發顫,別著頭頸為難地躲他,「我…我…」
  「我不介意。」若她又要將老宅裏說過的話說一遍,那麽他不想聽,只想告訴她。
  他自小愛看書,書看的越多,越不忌世俗。她的過去沒有他,那他就摒棄她的過去。他只要她的現在和以後。
  伽寧明白他不介意的是什麽,心裏更是矛盾復雜。她知道自己能遇到晴明這樣的夫君是極幸運的。
  「可是煙雨…你和煙雨…」伽寧除了找各種借口,真不知道怎麽應對晴明。
  「我和你的事與她何幹?她只是我的遠房表妹。」
  他身為軒轅家第十七代嫡長子,很早就知道婚姻受父母之命,他母親喜歡煙雨,有心抵賴他和伽寧的婚約,何況那時太宗和他父親說過,若宮裏沒送來婚書便不作數。他母親這些年常讓煙雨來府中走動,意圖相當之明顯。於他而言,煙雨和他相處多年知根知底,比起娶個毫不認識的女人,煙雨作為對象未必不可。
  一來二去他和煙雨的確算不上尋常的表兄妹。但問題是,宮裏送來了婚書,他父親也堅守諾言,那麽他的妻子就不可能是煙雨。
  今日煙雨前來找他,他知道她哭什麽,但除了安慰她根本給不了其他解釋或承諾,甚至在煙雨哭的時候他腦子裏全是另一張哭泣的小臉。
  他突然覺得兩個不相識的陌生人結為夫妻是種驚喜的緣分,他一點都不厭惡眼前的小人兒,相反想和她親近。
  既然有這念頭,他和她又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何苦避她不見,不是浪費光陰折磨自己麽?
  晴明撩開她的衣裳,手攀上她傲人的乳房,那日清晨在老宅瞧了個大概,如今手裏沈甸甸的一團軟嫩讓他更心神蕩漾,她的身子怎的長得這般好…
  伽寧聽他將煙雨描述的跟個外人似的無關緊要,心裏竟有些舒坦,可被他這麽一摸渾身一顫,扭起身子掙紮,「不要…唔…」
  晴明又吻住她,這次比先前的更急切濃烈,仿佛要奪走她嘴裏一切似地搗著舌,他手裏的力道也越發沒了收斂,擒著她的乳不停地搓揉。
  伽寧急了,再不顧推他就往下沈的恐懼,只想逃離他。晴明箍住不安分的她,索性把她舉出水面小半個身子。
  「呀——」
  伽寧害怕地叫出口,下一瞬更是慌張,晴明的頭埋在她胸前,輕咬起她的乳肉,左一口右一口最後含住她的乳尖像吸奶似地吮。
  敏感的身子經不得這樣碰觸頓時抖瑟,伽寧拼命推拒著往後傾,眼看要仰倒在水裏,晴明只得把她摟回去。
  「你再這般,我們真要溺水了。」晴明已經渾暗的眸子凝著她,臉色毫無不悅,語氣竟有些無奈的笑意。
  她也知道,她也怕,可偏偏呆在水裏逃不開他,心裏亂得憋不住,又哭起來,「嗚…你不能這樣欺負我…」
  晴明笑意更深,額頭抵著她的,眼神曖昧地盯著她的紅唇,「我沒有欺負你,只是想要你。」
  伽寧一怔,他卻捧起她的臀,讓她貼緊自己的下身,「可感覺到了?」
  兩年前他頭次夢遺,母親就派丫鬟來侍候他,可他看著丫鬟毫無嘗試的念頭。在老宅他對她求索,那時身體也沒反應,只想著盡快給母親一個交代,好早日離開老宅,然此刻他全身血液沸騰,下身脹得無法忍受。
  水有多冷,他的欲望就有多炙熱。伽寧清晰無比地感受到他突起發硬的滾燙,心悸得全身僵硬。晴明等不得,不想再耗這良宵美景,手往彼此身下掏去,讓自己的欲望擺脫布料的束縛抵進她松開的褻褲裏。
  兩人私處相觸的瞬間,他和她都抖了一抖。伽寧感覺到腿間滾燙粗硬的棍子頂著自己一下下地蠕動,再清楚不過即將發生什麽。
  可她腦子裏浮現的都是白東綸抱她的樣子,甚至小穴都急促地收縮起來,叫囂著曾經有根木樁似的大肉棒插在那裏頭,撐得她有多痛…
  她都對楚譽說了不想再見到那個人,可為何還想為那個人守身...
  晴明不嫌棄她,但她還是做不到…
  伽寧煞白著臉,往後退著躲開,然晴明抓牢她的腰肢,一手扶著自己的欲根往她滑嫩的下體頂刺。
  「不要!晴明…不要!我還是不能!真的不能!」她痛苦地哭喊。
  晴明一僵,心頭驀地裂開一條縫,這一刻他明白她一直以來的不願,不是怕他嫌棄,而是根本不怕他嫌棄。
  他覺得受傷,又不由的憤怒,她已經是他的妻子,難道還肖想和以前的男人怎樣?!他沈著臉更用力地綁住她,執意探尋她最私密的地方。
  當他的欲望貼近她窄小的穴口,伽寧瘋了似地掙紮,崩潰般地哭喊,「求求你!不要啊!」
  教他怎麽做得下去…
  他是軒轅家的嫡長子,未來的家主,富可敵國的男人。
  卻要這樣強迫自己的妻子。
  晴明呵呵一聲,只想把滿湖的花燈都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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