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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 第197节

  说着把阳物用力顶入湿漉漉的后穴,前后摆动腰臀,细密地抽插。破供桌在他脚下,难堪重负地吱吱呀呀响。
  苏晏一面羞愤难当,一面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黑暗中他在漂浮,视力被剥夺,其他知觉就分外敏感。悬空的身躯任由强力者摆布,被反复入侵、肆意伐挞,却别有一种安全感,仿佛就算天崩地裂,身后也有火热怀抱和坚实臂膀,能护他万全。
  他闭眼向后仰头,脸颊潮红,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微张着,断断续续地呻吟。
  腺体被粗大的肉棒与膨胀的膀胱前后夹击,尿意带着战栗阵阵袭来,但阳物还硬着,无法排尿。
  难以启齿的酸胀感有多强烈,与之相伴相生的快感就有多强烈,苏晏嘴里呜咽有声,眼泪从雾蒙蒙的眼角不受控制地落下,打湿了荆红追的肩膀。
  荆红追侧过头舔吻他湿漉漉的睫毛,问:“大人哪里不舒服?”
  苏大人舒服死了,但苏大人不说。于是贴身侍卫做了个诚实榜样,接着道:“属下舒服极了。大人太好了,哪儿都好,属下能肏到大人,一定是积了八辈子的福。”
  他嘴里谦卑恭敬,甚至还有些笨拙的娇憨,胯下一杆怒枪却是勇猛得很,挑戳冲刺,杀得好大人溃不成军,扭动尖叫着攀上快感的顶峰,却是一滴精液也没射出来,干性高潮了。
  苏晏濒死般喘息着,双目失神,从嘴角边滑下一缕似断非断的银线,而体内的凶器还在肆虐。
  荆红追屏息用力,胯部凶狠撞击着他的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
  苏晏突然抽搐似的弹起腰肢,向后揪住荆红追的头发,惊叫了声“不要”,随即大张的双腿间射出一条水柱,竟真的被肏尿了。
  荆红追空出一只手,扶着他的阳物,对准了倾倒着的黄铜香炉。
  水柱冲击着炉底,淅淅沥沥响了好一会儿,方才消歇。
  贴心的侍卫还帮他抖了抖阳物,甩掉铃口残留的水渍。苏晏在解脱的快感之后,涌起了难言的羞耻,曲臂挡住了脸不说话,全身微微发颤。
  荆红追稍作停歇,又开始永无止境似的啪啪啪。
  苏晏心里气恨,用力收缩后穴,将体内的肉棒吸得更深,肠道内壁随之挤压绞缠,绞到极限骤然一松,又一紧。
  如此吞吐数次,就连固锁精关的武功高手也禁不住。荆红追猛地将腰胯向上顶,阳物在他体内抽动着,在沉闷的叫声中射了出来。
  苏晏长舒了口气,估摸这次前后八九十分钟,尚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内。看来身后这狗子的持久咒也并非无懈可击,自己多费点心思,好歹能逼他早点出精。
  荆红追喘匀了气,端着他的大人回到火堆旁。行走间,从穴口流出的白浊点点滴滴洒了一路,苏晏脸上烧得厉害,扯着衣摆去擦。
  荆红追把篝火重新烧旺,先运起内力把自己的夜行衣快速烘干了,披在苏晏身上,然后拧干了斗篷,架在火边烤着。
  苏晏实在不忍看他光屁股,把夜行衣的裤子叫他穿上。自己那身衣袍虽然被撕成了破烂布条,但长裤还是完好的,烘干后可以凑合着穿。
  荆红追忙活完坐下来,把苏晏搂在怀里,又检查了一边他肩头的伤口。
  那五道抓痕看着长,其实不算深,血已经止住了,凝固成暗褐色的血痂,看着没什么大碍。但因为在河水里泡过,回去得立刻上药,以防伤口发炎。
  “伤口疼不疼?”
  “光着膀子冷不冷?”
  两人同时问对方。
  苏晏笑起来:“动作不要太大扯到肩膀,就不太疼。”
  “不冷。”荆红追说着,隔着裤子触摸他的后庭处,“这里呢,还疼不疼?”
  苏晏拍掉他的手,翻了个白眼:“疼!下次再忘记做扩张,我就剁了你的屌。”
  还有下次!荆红追心中狂喜,面上一副知错就改的老实模样,低头道:“大人教训的是,属下一定记住,绝不再犯。”
  折腾了大半夜,苏晏又困又累,偎依在他怀里直打瞌睡,却又不舍得真睡过去,就强打精神与他说话,问他前阵子是怎么落到七杀营手里的。
  荆红追说是营主亲自出的手。原来他那夜追着浮音进了临花阁密道,交手时地下发生爆炸,密道坍塌,两人从地陷处钻了出来,又继续打。
  浮音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刺穿丹田废了修为。营主就在此刻出现。
  他从未和营主交过手,不知其功力深浅,锐意一战之下,才发现营主武功深不可测,自己拼尽全力也不能敌。最后被对方制住,灌下秘药。而浮音拖着伤重之身,趁机跑了。
  “秘药是怎么回事?”苏晏问。
  荆红追道:“我在七杀营的那几年,见过那些杀手服药,却不是这一种。他们之前服的,是催发真气,短时间提升功力的药。我总觉得练武不能走捷径,否则根基不稳,故而每次都把药偷偷吐掉,从未真吃下去。
  “这次的秘药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一吃下去,直接进入血瞳状态不说,神智也变得混混沌沌。若不听命行事,体内真气乱窜,经脉欲裂,痛苦难忍。”
  荆红追皱起眉,怀疑新药与浮音有关。对方曾说过,被营主拿去做了几年药人,生不如死,莫不就是在研究这种药?
  苏晏抽了口气,安慰地摸着他赤裸的后背。
  “要不是大人,恐怕我迟早也要变成个发疯的血瞳刺客。”荆红追想起之前对苏晏的所作所为,余悸未消,怀着一腔后怕与愧疚亲吻苏晏的手指尖,“属下伤了大人,还险些……请大人狠狠责罚。”
  苏晏被他啄得指尖发痒,趁机捏住他的嘴角扯出个笑的弧度,很是大度地说:“不怪你。我一见你变成血瞳,就直接把你划到精神病那一档,精神病杀人不负刑事责任。”
  荆红追不明其意,但不妨碍他听出苏晏在调侃与揶揄。任由苏大人在他脸上乱捏,他十分严肃地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苏晏问:“怎么个‘不会’法?上次你也说过,再不施展魇魅之术,结果中了药,情况更糟。”
  荆红追决然道:“我会杀了营主,摧毁所有秘药,彻底铲除七杀营。其他的刺客,若是不来碍事,我就放他们一条生路;若是与我为敌,一并杀了。”
  饶是他已杀气内敛,还是刺得苏晏打了个激灵,寒栗尽出。
  苏晏把脸贴在他胸口,听着沉稳的心跳,紧张与寒意逐渐散去,困意涌了上来,喃喃问:“你知道营主到底是谁?你见过他的模样?”
  荆红追答:“没见过。但在打斗时,我抓掉了他的面具,摸到了他的脸。我的手记得他长什么模样。只要再让我摸到那张脸,就能立刻辨识出来。”
  苏晏在他怀中蠕动,调整了个最为舒服的姿势,心想这可太厉害了,可是京城几十万人,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个地摸过去吧。
  荆红追听他咕哝了一句什么,低头看时,发现他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大人好眠。”荆红追低声说道,吻了吻苏晏头顶的发丝。
  屋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屋内火光跳跃,照亮一片小小的静谧的天地。荆红追就这么抱着熟睡的自家大人,纹丝不动地坐到了天亮。
  第207章 给他腾个位置
  苏晏在风雨飘摇的小破道观睡得酣甜,不知外面一夜急乱,锦衣卫与禁军几乎将整个京城掀了个个儿,上天入地也要把他耙出来。
  天光大亮时雨停了,苏晏醒过来,见荆红追抱着他坐了一夜,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很是不好意思地起身。
  “怎么不把我放下来,身上都压麻了吧?”他边说,边小心地揉对方的胳膊。
  荆红追体内真气一直在运转,气血通畅,并不觉得麻,但难得苏大人如此体贴,他就偷偷享受一下,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错。于是随着揉捏“嘶嘶”有声,皱眉假装不适。
  苏晏越揉越觉得不对劲——这位自称“又僵又麻,动弹不得”的武功高手,肌肉没被他揉软,下身倒被揉硬了是什么回事?他顿觉上当,在对方肩膀上抽了一巴掌,笑骂:“赶紧给我滚起来!昨夜侍卫们都以为我为敌所虏,再不回去,还不知要惹出多少风波。”
  荆红追提起已经干透的斗篷,抖去灰尘,给苏晏系上。自己把撕破的衣袍穿了,真个叫捉襟见肘,丐帮弟子似的。
  苏晏忍着笑:“敢问这位大侠是丐帮几袋长老?功夫如何?此去除魔卫道,有多少把握?”
  荆红追想了想,一本正经回答:“口袋一个,把握一根,大人想用哪处都行。至于功夫……大人觉得好,那就是好。大人觉得不好,我再多练练。”
  苏晏愣怔后,忽然听懂,红着脸狠呸了他一口,转身往外走。
  荆红追从后追上去,一把抱住自家大人,施展轻功纵身疾掠,“飞”得又快又稳。苏晏满意地揽住他的脖子,表扬道:“你这是磁悬浮列车。”
  破败道观在京城郊外的一座山头上。小半时辰后,荆红追与苏晏出现在外城附近,此时许多兵马司的士卒仍沿着河道搜寻,可惜昨夜大雷雨,把所有痕迹都冲散了。
  苏晏见马背上一个身影眼熟,心头血涌,远远叫道:“七郎——”
  那人闻声遥望,策马飞驰而来。
  荆红追停下脚步,嘴边柔和的弧度消失了,又变回一张冷脸。
  一人一马须臾驰到面前,果然是沈柒。苏晏迎上去,见他面青唇白毫无血色,眼里满是血丝,嘴唇皲裂出道道口子,神情凌厉又憔悴,仿佛一夜之间受了极大的打击,全靠肺腑间一股顽狠而执拗的意气支撑着。
  苏晏心疼得厉害,忙扶着他下了马,在深色曳撒上摸了一手的暗红血迹。
  “你伤口裂了!”苏晏急道,“快给我看看!”
  沈柒恍若未闻,将失而复得的爱人紧紧抱在怀里,唯恐手一松,人又不翼而飞。
  “没事就好,”他在苏晏耳边低声喃喃,声音嘶哑得可怕,“没事就好……”
  那股意气一散,整个人脱力般往下滑,苏晏用全身气力撑住他,眼角潮湿:“我没事,反倒是你,这才将养几日就出门,还骑马,自己伤得有多重,心里没个数吗?”
  沈柒喘着气,只说了四个字:“我不放心。”
  派去搜救苏晏的禁军与锦衣卫再多、再精锐,他也放不下这颗被钢索勒在半空中的心。七杀营与真空教有多恨苏晏,他的娘子落在那些人手上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他自虐般强迫自己想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万幸清河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回来就好,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沈柒长出了口气,头垂在苏晏的肩膀上。
  苏晏使劲架住他,急切地说:“阿追,搭把手。”
  旁边的枯树下,荆红追面无表情地抱剑而立,一身破衣烂衫被风吹着,很有股子绝世剑客决战前的味道。总而言之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敌倒下了,我还是没动。比的就是个高冷范儿。
  苏晏怒道:“装什么逼!过来帮我看看他的伤口。”
  见自家大人真生气了,他才走过来,用剑鞘的末端去戳沈柒的伤处。
  苏晏拍开剑,把沈柒平放下来,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解开对方的腰带和衣襟,露出胸膛与腹部缠绕着的染血绷带。
  荆红追闭着眼都知道沈柒伤在何处,剑刃入肉几分,割断哪些血脉,避开哪些要害——因为就是他下的手。
  那时他还是血瞳无名,听命行事,收到的指令就是重伤对方但不能致死。
  至于为什么不多不少刺了三剑——就跟当初被沈柒追缉,挨了对方三刀一样;以及为什么剑锋洞穿锦衣卫的飞鱼服时,即使在神智混沌的状态下,依然能生出快慰之情……谁知道呢。
  苏晏去解绷带,着急之下绕来绕去解不开。又见血越渗越多,他的手指颤抖得厉害,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叫了声:“阿追——”
  荆红追迫于无奈,出手点了沈柒身上几处穴位止血,又把自身真气输入对方心脉,助其疗伤。
  片刻之后,沈柒煞白的脸上渐有了血色,先忍痛皱眉,而后缓缓睁眼。
  荆红追当即收回手,在衣摆上嫌弃地擦了好几下。
  他低头盯着掌心擦不干净的残血,兀然想起,还摸过比血更不不堪的……沈柒的百子千孙,登时怒起恶生,只恨自己当时没抖一抖手,把这厮的肺管子直接割断算了!
  沈柒仿佛一头嗅到敌意的孤狼,戒备的眼神从荆红追的剑上扫过,转到苏晏的脸上时,已是雪化冰消的二月天。苏晏心弦一松,握着他的手说:“我送你回府,再请应虚先生过来重新诊治。”
  这般光景,马是骑不得了,锦衣卫们弄来一辆马车,将主官抬进车厢。
  沈柒握着苏晏的手不放,苏晏本就打算陪车,却见荆红追换了身完好的衣裳,也挤了上来。
  沈柒冷漠道:“这里没你的位置。”
  荆红追不理他,对苏晏说:“他要是快死了,我还能再给续上一口气。”
  苏晏转头对沈柒说:“要不……就给他腾个位置?”
  沈柒银牙恨咬,喘了会儿粗气,又说:“我伤口疼,你过来给我枕着,他一个人坐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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