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怎么就管不住这手(一百章求打赏
一阵折腾,胡谦真是累了,见王妃和郡主重新睡好,不由一肚子怨气。
虽说是奔着报酬来的,但确实也尽心尽力地把人救了,又留了两道金符。
这东西别说两万两白银,就算是两万两黄金也不一定能买的到。
结果弄到现在,她们俩睡得挺香,自己却在这受罪。
他越想越气,忽地做了个佛礼。
“女菩萨,你们睡着呢。
也带学生我休息休息吧。
天太冷,没办法。”
说着便不管不顾地躺下,习惯性地伸手去搂。
手刚搭在王妃身上,便吓了一跳,正要拿回来,却见王妃睡得极熟,根本没有动静。
他一时生出无数个念头,顿觉这手臂比定海神针铁还要重。
虽想要拿回来,但明明下达了指令,可手臂就是一动不动。
他心中念道:“我警告你,左手!那可是王妃!不是你能亵渎的!快滚回来!”
然而左手好似老僧入定一般,根本不管不问,反而指头还捏了几下,极为嚣张。
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别装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胡谦又惊又怒,可手臂仍是不动,而且越说,它越是乱来!
一会摸摸这边,一会捏捏那里,简直不把主人放在眼里。
胡谦无可奈何道:“好!咱们就此断绝关系!从现在开始你做任何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
是你左手不讲礼义廉耻!偷摸王妃!和我胡谦没有任何关系!”
左手轻蔑地一笑,仍是肆意妄为,有几次王妃还差点醒了!
胡谦痛并快乐着,心中怒道:“我怎么就管不住这手呢!”
及至清晨,他赶紧下床,本以为王妃会来算账,谁知等了许久也没有动静。
用过午饭,他实在闲得无聊,便想着在王府逛逛,毕竟从来还见过王府里面是怎样的景色。
才在院子里绕了一圈,来长史忽地进来,胡谦便说请他引着在王府转转。
他起初开口拒接,后来又答应下来。
只不过才穿过花园,来长史便说有事,让胡谦自己回去。
胡谦正想说自己根本不认识路,但来长史已经走了。
他索性信步在院子里乱走,反正只要碰到人,便可让他们带自己回去。
然而顺着花园往里,一路竟一个人也没碰到。
又走了一会,见正前方有一处大屋,便推门进去。
原来却是一个佛堂,供桌上满是供品,香案上摆着许多神位,其中一个便是镇南王的。
胡谦摇了摇头,正好奇地看时,忽听一阵脚步声。
擅闯人家佛堂可是不小的罪过。
他想也不想,见香案后有一道布帘,便掀开躲了进去。
内侧是一丈见方的小隔间,正前一尊白玉观音,当中一个蒲团,左侧放着一本金刚经,其上还有一串檀香木的念珠。
他刚坐下,就听有人进来,随后关上门。
“王爷,臣妾来给你上香了。”
原来是王妃吴若雨。
胡谦悄悄移过去,轻轻撩起布帘,果见王妃一身素净长裙跪在那里,熟魅的身材展露无遗。
“王爷,你刚死的时候,臣妾日日夜夜地想你。
到了现在,却也不怎么想了。
本以为你一走,这镇南王府的天便塌了,没想到臣妾一人也能经营得很好。
只不过,女人终究是女人,就算再有手段,还是斗不过。
朝里的那些家伙看臣妾孤身一人,便想要欺负臣妾。
臣妾不答应,便招来这些祸事。
唉!
有时候臣妾真想有个依靠。
至于说其他的,忙起来的时候便不想了,可到了夜深人静,终究寂寞难耐……”
她正说着,忽地站起身,将镇南王的神牌拿到手里,一边抚摸,一边落泪。
“你既做出那种事,柳贵人找你报仇也没什么,只是苦了臣妾。”
她一边说,一边将神牌紧紧搂在怀里,全身扭曲,似乎可以借此慰藉相思之苦。
胡谦看得血脉喷张,正不知所措时,忽听她说道:“王爷也别怪臣妾失态,只是这两日被那胡谦撩拨得极是辛苦。
臣妾故坠其腿,知其如鹰也,谁知却是个无胆之辈……”
胡谦鼻孔中喷出两道热气,正想出去,房门忽地开了,长史来平顺窜了进来,未等王妃说话,他一步抢到王妃跟前,抓着匕首横在她的脖颈前。
“来长史,你莫不是疯了!竟敢犯上作乱!”
来平顺嘿嘿一笑,“我就算是疯了,也绝没想到,平日里冷面如霜的王妃内里竟是这样发浪的骚货!”
“你住口!”
“你放心!我对你这样的贱货没有兴趣!
听着!我只问你一遍!京城那位大人问的事,你是答应还不是答应!”
“本宫……”
“想好再说,要不然你一死,郡主也活不了的。”
“你!就算杀了本宫!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
“放心,我已经引着胡谦到了附近!到时候就推在他身上……”
吴若雨面露决然之色,只是闭口不言。
“好,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匕首一划,立即就要下杀手。
便在此时,胡谦一个箭步从布帘后面窜出来,没等来平顺反应过来,已经夺了他的匕首,反手一划,直接结果了他。
湿热的鲜血喷了他和王妃一脸。
王妃先是一愣,随即扑在胡谦怀里抽泣起来。
过了一会,两人四目相对。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一字不落。”
“你想怎么样?”
“那要看你想怎么样。”
吴若雨顿觉一阵热气上涌,累积许久的情欲陡然爆发,忽地像是疯了似的,以其手置胡谦于地。
不管不顾地吻住他。
胡谦道;“等等,这些血……”
她似乎是没听到,反而像受了刺激一般,变得更加疯狂。
一下一下将血滴吻得干干净净,即以其手扯谦之衣物。
胡谦道:“等我处理了尸体……”
她忽地咬住他的耳朵,低声怒道:“别动!”
一边说,一边疯狂地抚摸着……
嗅着……
胡谦疼得龇牙咧嘴,只能任其发挥。
来平顺被切断脖颈,血虽流出,一时竟未完全断气,只是一下一下地抖着。
临死之前,眼睁睁地看着……
吴在谦躯干若雨……
上直摇扶……
荡狂意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