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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孟光正准备说什么,看到背后的兰大后,马上敬了一个礼后,就去执行他刚得到的任务。
  “他们都走了吧。”我问道。
  “你在跟我说话么?”蓝晓说道。
  “嗯,就知道这帮家伙没有安好心,还想听我的真情大对白。就教士那个大嗓门一说话,我就知道他了。”
  “那你刚才是?”蓝晓好像明白什么了。
  “不把他们给忽悠走,我也不会清静啊。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你把你们队里的军医打晕,把护士给踢在墙角去后,再没有人敢给你上药了,于是他们叫我过来了。”蓝晓边摆弄一些药水边说道。
  是么?我怎么能这样呢?
  蓝晓给我打上点滴后,便从食堂端了一碗粥过来。看到蓝晓那红红的脸蛋,我突想之间有一个想法。
  “呀!”我皱着眉头叫道
  “怎么了?”蓝晓问道。
  “手痛。”我说道。
  “对不起啊,我忘了你受伤了。来,我喂你吃。”
  蓝晓轻轻吹了一口气手,然后把那一小勺粥慢慢地送到我的嘴里,那一刻我突然之间有种什么东西在心中动了一下。
  “嗯哼。”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蓝晓擦了擦我嘴边的粥,我看过去,是送葬者和陈黑子在门外。
  “醒了就好。没事吧?”送葬者仔细地看着我,刚刚他听部下说起袁成的状况很是担心,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队长,你不要听他们瞎扯蛋,我刚醒如果不用那个办法的话,那么我现在估计又在睡觉了。”我笑笑说。
  送葬者也笑了笑,心头的疑虑一下子消除了,他也清楚有时特种兵有时表达高兴方式很是生猛,曾要在t5发生过一件事就是一个特种精英经过几天醒来后,守候他几天的战友高兴地向他一把,居然又把他弄晕了过去了。
  送葬者很不仗义的把我的事告诉了孟光几个,几人开始在那里思索等我好了以后该怎么办?
  那段时间杨雪肖过来看过我两次,我醒来的第三天的时候,蓝晓就离开了。
  回家的感觉真好,躺在床上的感觉真好。当看到那帮鸟人在操场上开始操练的时候,我不禁身子痒痒的。现在我们已经是老鸟了,操场上站着一排走到t5门坎的新兵蛋子。看到他们,我不禁有想笑笑。这就是我们的未来,我们总有一天会退伍,而军人传统就是一代一代地将兵种传承下去。
  我不知道自已是第几次受伤了,看过满身的肌肉没有一块是好好的,每一块肌肉上都有一个记号,我们称之为军人的荣誉。
  其实在我的内心,我一直都想成为一个艺术家的,或者是一个律师。但是理想总归是理想,如果当时不参军,那是会是什么样子呢?一切和现在已不一样,或者在明亮的办公室中,或者有一间很破旧的房子,我可以称之为创作室。我会在哪个城市呢?呵呵,鬼知道呢。
  在我珍藏的一个盒子中,放了四块印章,普通人并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义,但对我们来说,那是生命,因为那些是勋章,军人勋章都是用自已的生命换回的。
  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只是几杖金属制品而已。我笑,我亦笑,我们却为了这些金属制勋章都玩着命。虽然我们从没有想过要得一杖什么勋章。战争总是伴着军人而生的,如果没有战争,那么也就没有军人,没有军人,那么有战争么?有,一定有。
  一个真正的职业军人,只有军队才是他最好的家,而不是这个社会,再怎么说,当离开军队的那一天,人离开了,但是他的魂却永远的留在那里了。我曾听过一个要退伍的老哥说过,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一直呆在军队至死,或者在战场上一颗子弹结束他的生命。
  很多时间我们会觉得这个地方枯燥无聊,甚至连头猪都是公的,巴不得两年兵役快点完结。但是真的要走的那天才发现,好像一切并不是那样想的。那个自已拼命想离开的地方,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恨,那一排排整齐的营房,房间中那一块块整齐的被子,那整齐的道路永远不会多余一个纸屑。是什么污蔑这个纯真的地方,是那些社会上脏肮的思想,一些害群之马。
  有一天起,我就像一个流浪的孩子一样,在中国的很多地方开转悠,边走边整理那些往事。晃荡晃荡的走了大半个中国,但每一次蓝晓总能找到我,然后我就乖乖在呆在她身边一段时间,有一天,她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被窝之中了。她从来没有怪过我,也没有问过我。
  很多时间,我总想像着能陪你一起逛逛街,过马路的时候牵着你的手,陪你一起吃饭。我想这一生,我再怎么比过你的一件事就是,我永远不可能比你大。如果这是天注定的没法再改变,那么可以让上天,让你再爱我一次吗?
  第一百一十一章:第一军校
  一个月后我却收到了份录取通知书,看到那张红色的通知书就有点奇怪了,好像没有申请过去上学吧,但现在可好了,居然有学校录取我?
  “发什么愣呢?看看不就知道了么?”送葬者笑笑地说道。
  “啊?不是吧?”我有些惊呼的地说道,在我手中严然是一张军校录取通知书,与一般录取通知书不一样的是,在它的上面注明了学期时间只有三个月的时候。而通知书的盖章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而要进入的专业却是特种作战指挥系。
  石家庄陆军指挥学校对于大部分国人来说绝对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对于军人来说却不陌生,除了国防大学以外,对于我们来讲石陆院也许就是我们心中的梦想,毕竟进入石陆院的可靠性好多了。
  接到通知书后送葬者就催促我启程了,晃荡晃荡之中没有什么意识就被他给送上去石家庄的航班,走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肩道:
  “鹰嘴,好好争口气,这张机票可是兰大自个掏钱买给你的啊。要知道,他可是很抠的一个人啊。”
  我点了点头,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是什么回事,用送葬者的话说这是我应该得到的,仿佛之间我看到自已能混上将军了。这可是一件很激动人心的大好事。
  飞行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到了石家庄,一到石市在空气就能感觉到一股儿不一样的味儿,这儿的军人也乌市一样的常见,而且很多都是学员肩章的。
  打车很快就到了石陆院,在一条宽阔的马路对面有一座长方形的大门,大门全是用花纲石做成的,很是庄严和肃穆,在那上面用镀金色的字写着:中国人民解放军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
  报道后我便领取了被物和一些生活用品,然后被人领到了宿舍楼,我还记得当时的门牌是*406。打开房间的时候,很显然已经有人在那里面了,找到床位后便把东西放在床上了。
  “你好。我叫胡志方,我是沈阳军区东北虎的。你呢?”
  我把东西放下后,一个个子高壮,皮肤有点黑的的军官向我打招呼了。皮肤黑估计都是特种兵的基本外形特征。
  “你好,我叫袁成,我是兰州t5的。”我笑道。
  “兰州t5?不是夜老虎的么?”胡志方有些惊讶地问道。
  “不是吧,这你不知道,他们兰州军区有两支部队,一支是和你东北虎并称双虎之一夜老虎,另一支就是t5了,听说近几年风头快盖过夜老虎了。”一个人从后面阳台进来说道:“你好,我叫海源,北京东方神剑的。”
  他向我伸出一支手道,当熟悉他以后很难想像这个看起外表斯文的家伙就是东方神剑的四大手之一,当然要问什么叫四大手的话,那就说来话长了,一句话就是手上功夫十分厉害的家伙了。
  “啊,看看谁是我们的新舍友啊?”门外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开门后看到一个头发卷卷的,鼻子很高,凭我在新疆的经验一眼能知道他是一个维族人。
  “你好,我叫袁成,兰州t5的。”我向他伸出手道。
  “哦,老邻居啊。我知道你们队里的人。你也应该知道我。我叫雅奴斯。”他握住我的手说道。
  “知道,外号虫子嘛。”对于夜老虎的那些事儿,我们关注他们比关注自已更多一点,毕竟很多时候我们都相互找麻烦的干活。对于雅奴斯更是知道,这丫和我同一时间入伍,也同一时间进特种部队,他最有名的一次就是在境外执行任务的时候,愣是自已一个人搞定了敌人的坦克,然后再开着那辆坦克从敌人的阵地来回三次。
  “我也知道你,外号鹰嘴嘛,听说上次你们在南方干得不错啊,挺威风的啊。”
  “哪里哪里,谁让他们欠揍呢。”
  对于能在这里认识老朋友我倒是很高兴。
  每一间宿舍只住四个人,晚上的时候海源带我们几个又窜了几门,基本上这一次来上学的都到齐了,认识以后,我就很惊讶了,这一次七大军区和空降兵,陆战队的特种部队都来代表了。除了我们宿舍的就有三个军区外,还有南京军区飞龙特种部队的李宁,外号城;广州军区南国利剑的田文亮,外号孤狼;济南军区雄鹰特种部队的曾祥超,外号黑客,空降15军蓝天利剑的杨孙宵,外号猎隼;海军陆战队出海蛟龙的郑志国,外号大鱼。
  参加这一次学习的成员不仅仅是各军区特种部队以外,还有就是这一次的学员都是进入特种部队不到三年,但都参加过实战的人,不少数还出过国呢。于是我们便开始发挥特种兵的习惯开始讨论起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少壮派来学习的目的了,最后大家一至意见就是学习最新作战技术与理论,因为好像也只有这一个理由像样一点。
  “请问,这是四楼么?”我们听到一个很清脆的女声在我们耳边响起,我总觉得好像有点耳熟呢?
  “是啊,你们是?”田文亮刚好在楼梯口。
  “是就好了,谢谢你。”
  然后田文亮眼睁睁地看到两名女兵一前一后的进了407。
  很快有女兵入驻就在我们中间传开了,而且其中一个是少校,一个还是上尉。精力旺盛的特种兵们很快就发挥出特长开始想像了,但是想像也不会想像到哪里去,因为她们的臂章上面是一种新的图案,从田文亮的描述上看,我觉这臂章好熟,好像哪里见过,突然脑子一闪一下子就明白了,心中不由一呼,不会吧。
  我们的辅导员是一名少将,我们叫他何少浩,看到是一名少将后,在我们心里多多少少觉得这一次也不枉此行,毕竟是一名将军给我们上课呢。虽然在这里将军很平常见。后来我们给他起一个外号:浩浩。我不知道这是哪个出的馊主意,但是想想一个威武的将军,外号结果叫浩浩,这倒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同时在第一天我也看到传说的两名女兵:穆兰英和唐小彩。看到他们两个,我转过头,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同志们,你们好。作为特种部队来说,你们是共和国军队的长子,你们是共和国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你们都是上过战场的军人,都是执行过九死一生任务的军人。对于你们所说的技能,我想你们中间很多少都会觉得自已足够了。因为你们在战场上生存下来就能证明这一点。但是,今天我要说的是,你们还不够。因为世界每天日新月异,科技已经不能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了。
  曾经我们国家没有特种部队的时候,我们军队的开路先锋是侦察兵,他们在最困难的作战是一把匕首一根绳子就能完成任务了。但是现在还行么?当然不然了,我们会发现,我们身上的装备越来越小,功能也越来越多,而我们所要完成的任务也是越来越多样性。
  一个国家不思进取,最后的教训是就挨打算轻了,甚至会亡国。很多人都说你们是军中的骄子,但对于我来说,你们只是一个刚上小学的小学生一样,因此你们面对的路不仅仅是学习,更重要的是你们的职责是悍卫。”
  少将的声音很是洪亮,那是一种军人特有的大嗓门。
  我们的班级的全称是:第一届全军特种部队全理论与实践学习班,我们简称它为特习班。
  特习班除了学习新技术与新作战理论外,另外就是修习指挥素养。在石陆院是为军队培养中层指挥人才的地方,在这里学习四年的学员,最差也能分配一个连长当当。在这里进来学习的除了高考生外,还就有部队基层进来学习的。相对而言,我们更愿意与那些有过军事生涯的学员们打交道。很长时间里,那些高考进来的学员,在我们眼中被称为娃娃兵,虽然他们嘴中的理论不见得比那些军队中的指挥官差,但是真的把他们在放在部队里,要让士兵们接受一个学员连长是有一点困难的。
  虽然在我们眼中多多少少有点不鸟那些学员兵,但是又不得不承认那些学员兵们的战斗素养的确不错,他们训练标准都是按照野战部队中的侦察部队标准来训练的。虽然是这样,但在我们眼中还是觉得和童子军差不了多少。
  在开学的第一天,我们便学习一整天的学院历史。“理论联系实际,直接为战争服务”为学院的办校宗旨。
  “不教而战是谓弃之,不学而教是谓害之”确定为学院的校训。
  “苦、严、行、正”确定为学院的校风。
  石陆院的前身是华北军政大学,1948年5月,叶剑英出任华北军政大学校长兼政委,1948年,解放战争进入战略决战阶段。为从根本上打倒***反动政府,人民解放军急需成千上万的军事和政工干部。为适应这一新的形势要求,党中央、中央军委决定在华北、东北、华东、西北、中南五个战略区建立军政大学。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前身晋察冀军政干部学校和晋冀鲁豫军政大学一部合并组建为华北军政大学。
  当时,毛主席考虑到华北重镇石家庄已解放,晋察冀解放区、晋冀鲁豫解放区连成一片,成为我军战略反攻的前沿。而且中央要移驻河北平山县西柏坡,指挥全国解放战争,华北地区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就亲自点将,让人民解放军参谋长叶剑英担任华北军政大学的校长兼政委。
  叶剑英在担任华北军政大学校长兼政委期间,积极贯彻毛主席提出的办学要求,将服从与服务于战争,解决战争提出的新课题,为部队培养大批优秀的军政指挥人才,作为办好华北军政大学的核心问题。在战术上侧重于攻坚战、山地战、水网稻田战、河川战训练;技术上侧重炮、工、摩托等专业训练。教学中把毛主席、朱总司令提出的民主练兵方法贯穿始终,大胆抛弃旧式教学模式,倡导采用群众路线、教学民主和学以致用的新方法。在办学两年多的时间里,培养出了各类指挥人才15000余名,为解放战争的胜利做出了重大贡献。
  1948年10月,叶剑英校长在动员教员和干部学习时,提出“不教而战是谓弃之,不学而教是谓害之”
  华北军政大学办学之初,教员严重缺乏,只及编制的四分之一。已有的教员不少教学经验不足,能上课的教员只有36人。而且教材奇缺,难以实施正常的教学计划。朱德总司令对华北军政大学教员队伍的建设很重视,指示学校要培养500名军事教员,为办好军政大学做好师资准备。叶剑英校长想到俄国十月革命胜利后,列宁利用旧军官作教员来创办陆军大学的经验,以及我军土地革命战争时期解决红军学校教员的方法,非常果断地提出:在那些脱离敌人营垒的旧军官和被我们俘虏过来的人中,吸收一些有真才实学的人来学校任教。他称此举为“搬师请贤”。经过多方努力,学校陆续接收了二三百名这样的教员。
  1948年10月,叶剑英校长在动员教员和干部加强学习时,提出了“不教而战是谓弃之,不学而教是谓害之”的教学理论。意思是说,让没有经过军事理论学习和严格训练的学员去打仗,就等于让他们白白送死,最终导致战争的失败;不注重自身的学习、不具备高深的学问就去教学,就等于害人误国。叶剑英校长的这一论述,阐明了军事院校的责任使命,对教员治学和学员学习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在叶剑英校长倡导下,广大教员把能找到的国内外军事学校的教材收集起来,并注重研究各战略区的实战经验,自己编写教材,经过半年努力,全校有计划地编译了30多种军事教材和20余种政治教材。
  1950年,孙毅将军在担任华北陆军军官学校校长时,把学校的办学传统概括为“苦、严、行、正”四个字
  1940年6月,由聂荣臻提议,经朱德总司令、彭德怀副总司令批准,由孙毅出任这个学院的前身抗大二分校校长。从此,我军历史上有名的“胡子将军”便与太行山下、滹沱河畔的这座院校结下了不解之缘。从1940年到1952年的12年时间里,他先后五次出任这个学校的校长。1950年,他在担任学院前身华北陆军军官学校校长时,把学校的办学传统概括为“苦、严、行、正”四个字:苦——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严——严格训练,严格要求;行——言行一致,身教重于言教;正——光明磊落,作风正派,实事求是。
  第一百一十二章:班长!班长!(上)
  虽然特习班的人不多,只有十二个人,但有句话说得好,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了,一个班当然要选一班之长。对于这一班之长的问题可大了,大伙都觉得自已是特种精英都应该当班长,当然了,如果选择投票的话,估计每个人都会毫不客气的投自已一票。倒是提出了一个很好解决的方法,特种兵是不,那就用特种兵的方法自已来解决。方法就是把我们给扔到后山去,不管你是拉笼人心也好,还是单枪匹马的也好,只好最后你是唯一个从那片后山中“活”着出来的就行了。
  当浩浩在山脚上宣布了这个命令,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都不想做另一个人的跟班,不知那以后多笑话啊。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当浩浩宣布这一决定后,穆兰英和唐小彩坚定地站在了我的背后。
  众人用一种怪怪地眼神看了看我们三个,田文亮和李瑞甚至还摸了摸自已的下巴,那表情分明在说,袁成那小子和我们长得差不多,而且我还比他帅多了,这两个小妹妹真不开眼,难道他还比我还帅么?
  就是穆兰英和和唐小彩在我后面一站,这增加了众人活动心理,胡志方上前走了一步说道:“特种兵只有团结才能生存下面,如果这是在战场中,敌人打在我们国家了,而我们还因为部队之间差别而不愿团结在一起的话,那和抗日时的***军队有什么差别。大敌当前,先消灭敌人后再了结吧。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差肩战斗。”
  胡志方说完后,用一种我也没有办法的表情看了我一眼,这家伙昨儿个晚上还在我那里摸了一包牛肉干过去,然后还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屁话,没想到这丫今儿个一开始就把我当成假想敌来诱惑人心了。不得不承认他这句话很是有作用,一下子海源,李宁,田文亮,李瑞,曾祥超加入到他那个团队去了。当下我就急了,现坏争取的话,我们这边三个人对对方九个人话,不死定了?
  “同志们!我们是人民的军队,我们生为国家而生,亡为国家而亡,如果这是大敌当前,我们愿意跟随帝国主义的氏铁蹄来践踏自已的国家么?你们难道忍心看到自已的姐姐,妹妹被敌人所杀害么?如果是在战场上我们是愿意拿起枪,把子弹一颗一颗地打进敌人的胸膛,还是欺负那手无寸铁的姐妹。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卫国卫家,保卫我们的祖国,保护我们的兄弟姐妹!”
  在结束的时候我把“保护”和“姐妹”那两个词咬得很重。
  胡志方听到我的说话的一,看了看后面的两个女队员,表情很是怪异,那表情分明在说,难道这样也行?如果不顾及到背后穆兰英和唐小彩的话,我估计会直接地说:嗨,另外的那几个兄弟,你们不总能帮着胡志方那小子欺负两个漂亮的妹妹吧。要知道,她们都还没有结婚呢,而且也没有男朋友,你们想赢得美人的好感么?你们想有一天牵着美女的手一起在学院后山诉说理想么?想么?很好,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只要你们站在我的身后,与我一起并肩作战,打倒那胡志方那小子,那么这一切都不是梦想。要知道,只有英雄才能配美人。
  不知道我的话外话是不是让那几个摇摆不定的家伙明白了是否,雅奴斯慢腾腾地走到我的后面,他那操行把每一步的都迈得那么仔细,好像那样子在说明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同一个军区的呢?这次你要知道你是欠了我多么大的人情啊。
  这丫的,如果我挂了的话,估计回去后他也不好交差。要知道,我们都是代表的是兰州军区。
  有的榜样后,杨孙宵,郑志国都站在我的后面了。于是在人数上我们都是相等的,但我知道在质量上却不能这么说了,毕竟唐小彩和穆兰英的实战经验并不多丰富。
  领取装备后我们就进山了。学院的一些人知道七大军区的特种精英们在后山进行比武后很是兴奋,对于天天学习或训练的学员兵早就是觉是这日子也挺枯燥的,而这次有幸能看到特种部队的表演倒也不失为一种透透气的方法,而那些从基层部队出来的军官不这样认为了,都是带过兵的,都知道单兵素质往往也能决定战场上的走向与敌军的作战布署,便带着一种观摩的心态在外围观望了。
  更有好事者便把这次练习称之为“战国时代”。这个说法倒也有点客观,因为古有战国七国,今有七大军区嘛。而这次的练习也成为后来每一届的特习班的班长标准选拔过程,这倒是我们没有意料的。
  对于很多人来说,在战争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而我们现在所面对的情况是,在我们这些人当中,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把另外十一个人的资料背得滚瓜烂熟。这就是两个光着身子的人一样,你还能不清楚另一个身上还有什么东西么。
  把装备拿上后,我们就进山了,后山也没有多大的地方,方圆不过五公里,并没有什么战略迂回的空间。
  “他们在干什么呢?怎么还没有动手呢?”
  在何少浩身边一个年轻的少校说道。他的名字叫徐少赐,是石陆院年轻军官中有名的参谋军官之一,一直以来何少浩对他很是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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