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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天色开始渐渐地发亮了,我能听到不远处直升机的声音了。
  “检查你们的俘虏,把他们给拷起来。”我说道。
  检查俘虏一是为了检查他们身上有没有进攻性的武器,二是检查他们嘴中或身上,衣服上有没有毒药,因为通常一些人如果被捕后常会服毒自杀,所以抓俘注意事项,为了防止咬舌,我们都会给每个俘虏一个口塞,让他们在没有到审讯员手中时不要发生意外。
  那些俘虏们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那些t5的哥们儿看到俘虏的状态时,忍不住的身上发麻,奶奶的,这些女兵们也太手狠了一点吧。
  我们将88号的遗体放置在尸体袋中,那片她浸血的土壤也被女兵们一点一点的铲了起来,带上了直升机。队伍中并没有全歼敌人后的那种欢愉。因为我们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战友。女兵们的那种滋味我是能明白的。就像我们对鬼见愁的那种感觉一样。
  虽然战争死亡是很正常的,但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是很明白,当你看到你的部下死去的时候,那种心情是多么的沉重。我曾听过一个老兵说过,一个最好的士兵最后的归宿莫过于在最后的那场战争中那最后的一颗子弹射向了他。很多时候在战争中活着是为了那些死去的战友的而活着的,也许本来那颗子弹是射向你的,没有想到他为你挡下了,那时同生共死,在炮火中挣扎过,没想到到最后只余下你一个人活着。这时活着却比死去更加痛苦,因为在那里你最值得信赖的人离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也就是一些老兵在战争过后心理上的一种创伤。所以他们的脾气会变得更加烦躁。
  88号的葬礼是在女子特战队结业的那天举行的。
  那是一个大晴天,她的棺木上批着鲜红的国旗,八名身穿常服的女兵抬着她的棺材一步一步地走向火葬炉。
  我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一个上校在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当我们向他行礼时,他恍然回神,马上向我们回礼。兰大曾经告诉我,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故事,而我们要学会的是平常心对待。因为,我们是军人。如果战友的牺牲是对我们的一种创伤的话,那么更愿意让它变成对我们的一种激励。
  “她在战场上勇敢么?”上校看着我问道。
  “她是我们最优秀的队员,无论是在训练上还是战场上,她都是我们的榜样。”我说道。
  “那就好。”上校这时面孔露出一丝微笑。
  我心里却一沉,多么朴实的老人啊。不管他的职位有多大,但是在孩子眼中,他都是父亲,不管他的女儿怎么样,在他的眼中,她的女儿要对得起那身军装。88号的离去,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悲伤。这是一个比较文静的女孩,也是一个很开朗的女孩,曾经我们对她的培养是作为一名特种军官来培养的。也许是家庭成长的原因,在88号的身上有一种那种虎父无犬子感觉。如果她是一名男兵的话,那么他也许也会进入到t5。我曾记得在一次下雪天的时候,那天的温度是零下十度吧,当时女兵们被警通连追得漫山遍野的跑,如果被抓住的话,不仅仅上体罚的问题,同时也会扣除分数。在集训营扣除分数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要加分的话,就不会那么容易了。那次88号的分数差不多快低于红线了,这是一个威胁的信号。
  当追兵所她撵到一个河边时,看到那越来越兵的追兵的时候,她毅然地跳过冰冷的河水中。我还记得当时我就听到卟通的一声后,我心里一想,坏了,那么冰冷的水,河水那么急,搞不好会出人命的。当我跑到河边上的时候,88号早已游到对面去了。留下岸边的警通连的人在那里发呆。
  “98号,你能说说你为什么要当特种兵么?”我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问道。在我左边是一名书记员,在右边是一名心理学专家,还有三名军区过来的人。
  “报告,从小别人就说我是一个鼻涕虫,那时我就要告诉自已,我要做给他们看,我不是鼻涕虫,后来当兵后,听说要成立女子特种部队,所以我就报名参加了。完毕。”
  “如果你的战友在战场受伤了,而这时敌我双方的战斗很激烈,这时你会怎么做?”
  “报告,我会告诉她让她撑住,医护兵很快就会过来了。完毕。“
  “如果医务兵早已阵亡了呢?”
  “报告,那我还是要告诉她,医护兵很快就过来了。完毕。”
  “为什么?”
  “你不是说了么敌我双方正得正很激烈,这时医护兵又牺牲了,那么如果去救我的战友的话,说明会牺牲更多人,再说了特种战斗时,特种小队的人本来就很少,经不起消耗。所以我们只好让她先撑住了。”
  ……
  “67号,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当特种兵么?”
  “报告,这是我的理想,因为我觉得女人不会比男子弱的。再说了,女子特种兵也男性特种兵办不到的事儿。完毕。”
  “活下去与尊严那个更重要?”
  “报告,对于我们来说,胜利最重要。完毕。”
  “如果你的上级要让击毙一些手无寸铁的平民时,你会怎么办?”
  “报告,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是我会在作战报告中把这事呈现出来。完毕。”
  “如果你在敌人被发现了,你会怎么办?”
  “报告,要么逃要么战斗,看情况而分。完毕。”
  ……
  “25号,你为什么要当一名特种兵?”我问道。
  “报告,我从小的理想就是要当一名真正的职业军人,而对我来说,特种兵才叫真正的职业军人。完毕。”
  “如果你的战友了战斗中受伤时,你会怎么办?”
  “报告,在不同的情况下做不同的选择。一般情况下医护兵会对她进行处理。如果双方战斗很激烈的话,我会把她送到最安全的地方,如果伤势不是很严重的话,那她可以自救,如果伤势很重的话,给她进行紧急处理。如果我们陷入重包围的话,我会给她一杖手雷,我会告诉她,女兵不可被俘。完毕。”
  “如果你们在作战中遇到了狙击手,你会怎么办?”
  “用狙击手对付狙击手,如果我们没有狙击手的话,那么我就会去担任狙击手。完毕。”
  ……
  “怎么样?怎么样?”女兵们看到穆兰英出来后问道。
  “不知道。反正该努力的也努力了,现在就看天气怎么样了。”
  对于这一次的谈话,女兵们也许多多少少明白它的意义,这么多久时间了,女兵们的单兵考核和战术方面差不多能达到一个基本型的特种兵标准了,但是她们走的跑还要长,长得多。
  女兵们的新军装是在执行任务的第五天领到的,那时女兵们也有第一个荣誉室。在荣誉室中放着一套常服和一套特种部队的作训服,那是女兵们一致要求的,那是88号没有领到的军服。
  我记得中国兰州军区的的第一支女子特种部队成立的那一天是一个晴天,虽然那时天气还是很冷,远远的高山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雪。阳光照在大地上,空气格外清新。
  “各位,今天在这里纪念一名我们党,国家,人民,军队最英勇最忠诚的一名女战士。她的事迹永远在我们心中,永远在军史中不会抹去。”台上站着一位肩上扛着三个星星的上将说道。他就是我们军区的总司令:“我们沉痛,是因为她是我们的战友,永远值得我们把后背交给她的战友,可是现在她不能再与我们一起吃苦,一起训练,一起开心了。但是我们更应该为她高兴,因为她是一名真正的勇士,一名真正的英雄,她的光辉永垂不朽!”
  “但是,活着人要好好地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已,更是那些离去同志们的心愿。很多时间以前,我们曾想过要成立一支专业的女子特种部队。直到现在,我们终于看到了共和国的一个颗新的希望。她们将会成为世界军事史不可忽视的作战力,敌人最害怕的利剑。”上将中声中气地说道:
  “真正的战士不应该有男女之分,也不会数量之分,兵在于精而不在于多。今天在这里我们不能忘记那些为共和国流过血的战士,今天我还会宣布一件更有里程碑意义的事情。中国兰州军区第一支女子特种部队从现在成立。你们的名字就叫做“暴风雪”!你们的全称是中国陆军暴风雪突击队!”
  上将高声喊道。
  (目前的收藏率很是让我担心,担心于我是不是写军事小说的材料,《全合金兵种》让我放弃了都有点后悔,其实我写作也挺不容易的,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虽然能在全国各地晃荡的机会很多,但那是为了生存,反而写小说的时间并不多,有时连拍个拖要不要去都想一半天,因为怕担耽写作啊,所以,我写个小说容易么?
  在这里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要求,也是你们让我坚持下去的理由。希望你们多多收藏,我也不喜欢炒作,也没有时间去弄炒作,所以,各位书友你们才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我也不指望出名什么之类的。只是这一个我的爱好而已。谢谢你们的支持,我的群号是152682052,请多多指教。谢谢大家,请多收藏。)
  第一百章:暴风雪突击队(五)(求收藏)
  那一刻不仅仅是我,不仅仅那些经历了七个月的特种训练,经历了山地,空降,高原,城市等一系列高残度训练的而没有被淘汰的那七十八个女兵。那些曾经见证这一过程的男兵们也会因为她们而骄傲。
  “暴风雪成立的意义在于打击那些敢侵犯中国人民共和国国家利益的一切敌对分子。战士不可屈,犯我中国者,虽远必诛。暴风雪的战士能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任何条件都能快速投入战斗,消灭敌人!你们有没有信心当好共和国最英勇的战士?”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穆兰英在队伍的最前面喊道。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同生共死!永不放弃!”
  七十八名女兵喊道,那声音让在场的人震撼异常。
  “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叫暴风雪么?因为你们比敌人更冷!因为你们比敌人行动更快!因为你们比敌人更狠!当敌人遇到你们的时候,就像遇到阿拉山口的暴风雪,暴风雪过后,寸草不不生!你们将是你们的敌人一生最大的梦魇!因为你们叫做暴风雪!”将军大叫道。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暴风雪诛!不死不休!”
  那一刻开始我突然之间有一种反省自已的想法,这虽然不是共和国的第一支女子特种部队,但却是共和国西北边陲的第一支女子特种部队,她们以后担当的任务不会亚于t5,由于她们的特征也决定了她们以后会在敌后执行一些威胁性很大的任务。如果我们在训练中没有做到自已的责任,这等于让自已的战友去自杀。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我轻喃道。
  阳光照射在鲜红的国旗上,在国旗的另一边另外飘着一面黑色的旗帜,在旗帜的中间是一个盾牌的图形,在它的中间是暴风的图形,在暴风的中间是一个雪花的图案。在暴风的下面两把军刺。那面旗帜以后将是她们荣誉的象征,也是她们一生最值得骄傲与信仰的。
  女兵们抬着头,头顶上的黑色的贝雷帽标志和臂上我暴风雪臂章宣示着从从此她们与普通士兵不一样了。
  “谢谢你。教官。”誓师大队结束后,穆兰英走到我的面前说道。
  “我们是战友,这是我的职责。”我说道。现在的穆兰英已经是暴风雪的副大队长了,至于那个正的嘛,是兰大。在作训这一段时间她表现出了过人的机智与领导能力,在我的推荐与军区的考核下,暴风雪的第一任副大队长由她来担任。
  “以后还有更多的任务等待着你们。”我说道。
  “啊,教官,今天你能不能说点轻松的啊。”胡珊珊道。
  “这个啊,那我得说,以后你们不要对你们的男朋友说你们是暴风雪的就行了。”
  “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个还要问么?因为你们是母老虎。”我笑道。
  “啊,教官你可是在母老虎中间哩,不怕被吃掉了么?”何清说道。
  “因为我是武松嘛。”在她们不怀好意的眼神之下,我提前跑了,不然这帮姑奶奶谁知道会搞出什么名堂出来。
  现在的唐小彩是一名小队长了,曾经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现在成了一名特战军官了。如果让时间倒叙的话,我很难想象,这正如很难想象自已之前也曾与她一样。我不知张良是应该高兴还是怎么?他高兴,是因为在他的手下已经出了两个特种兵,要知道医护兵中间出现这种事是算是罕见的。而他不高兴的就是我个人认为我和唐小彩在院里时业务方面还是比较出色的。
  “有空回去看看吧,估计张政委会请你吃饭的。”我对唐小彩说道。
  “是啊,他还真不知道高兴还是怎么。”唐小彩说道。
  我觉得和她之间好像有好多的话说,但两个人一旦站在对面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曾经,我们都像个小孩一样,而现在,我们所经历的是那些普通人永远不会明白,也不会了解的。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成熟。
  我是在暴风雪成立的第二天就离开了,我离开不代表她们的训练到此一个段落。不,那些更加严格与艰难的训练与作战任务在等着她们。
  很多时间的一天,当我不在那个地方的时间。有一天在新闻看到了一段新闻,就是有一次一个国家的特种部队过来搞交流,在那些人中间,我居然意外的地看到了唐小彩和穆兰英,她们两个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而那时唐小彩已经是一名少校了,而穆兰英已是一名中校。在我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间,那时唐小彩只是一名少尉,而穆兰英则是一名中尉。在画面中我看到唐小彩下巴下一处的刀疤。当看到那条刀疤在她的脸上还留着时,我心痛不已。
  离开后,有段时间我开始了一种流浪的生活,常常从这个城市流浪到另一城市。请永远不要问我明天在哪里?我能说明天在哪里呢?我也不知道,我曾经的愿望是带着你走遍中国,走遍世界。可是瞧瞧我,再看看你,你在哪里呢?你不在了。是的,你不在了。
  我常写着写着就会想到你,一想到你,我就想到那些岁月。那些曾经被称之不光荣的与光辉的,某一天起,成为一种纠结。
  我想你,你听得到么?
  很多时间的一天,我晃荡了内蒙的呼伦贝尔,这是一片草原,很大很大的草原一望无垠。虽然以前我们见过的草原不少,但是现在的眼中看到的草原却与那时不同。那时我们看什么东西都会以职业的习惯去分析,这里面会不会暗藏杀机,哪里最适合伏击之类的。而现在我是平头老百姓啦。
  那天晚上我在呼城的街头点了一扎啤酒和一堆烧烤,好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痛快了。呼城并没有什么夜生活,很早商店都关门了,能在外面晃悠的好像没有几个人。正当我吃得痛快的时候,我就看到一队人过来了,然后和邻桌的人好像有什么过节一样,今儿个总算找到人了,看来不对砍一下那是不行的。虽然两伙人也不少,个个牛高马大的,但是看到他们的啤酒肚和轻浮的步子,我总感觉像玻璃瓶一样。
  果然双方没有说几句就干起来,边上的一些食客看到这阵势就跑路了。那天我的心情难得出奇的好,于是就坐在那里边看他们打架边啃我的羊肉腿。双方干得很火,一会儿啤酒瓶就碎了n个,桌子也砸了n张,双方都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劲,这时一个人看到我在边上居然没有走,还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下一下胖子就冲过来了。
  就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居然想起一个段子,话说一个傻鸟也是像我这样在某个场所看到两队人干架,于是那傻子就坐在那里看热闹,双方打了一半天后,发现有个人在那里居然一动也不动的,那架子就摆得像老大一样。于是双方都误以为那是对方的老大,于是双方人就把那傻子给海扁了一顿。这个段子告诉我们什么?这个段子告诉我们,没本事就不要装逼。
  那胖子的啤酒瓶没有打到我的时候,他的脑门上就碎一下瓶子。爷爷的,好久没有干过架了,以为老子是病猫。不要看这些家伙一个个牛高马大的,丫的都是只只纸老虎。很快在我面前的五个人倒在地上趴不起来了。这时又来了两队人,这阵势一下子从酒馆暴动变成街头暴动了。这时警车过来了。
  这次警车过来时没有鸣警笛,这让我对这帮警察有一点好感。以前警察去抓人的时候,特别是在电影中,警察还没有到现场就开始用警笛通知犯罪分子们老子来啦,你们快跑吧。于是犯罪分子们一哄而散,当警察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狼藉,于是警察们就可以大声地说道:那些狗日的混蛋们,在我们的威名之下早已落荒而逃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过来的居然是特警。在很多民风剽悍的地方,和警察干一架那是都不好意思说出去的事,但是能和特警们干一架的话,那是可以在外面吹牛的资本。所以当两帮人看到特警们来的时候,全都没有逃,就连刚才躺在地上不动的家伙们好像也回过魂来一样,***起家伙向swat们扑了上去。
  在战斗中我居然看到了一队女特警,没有想到这队女特警居然下手比男特警们还要狠,几棍子过去,不是打到违法分子们的下阴,就是打到对方的疼痛神经上面。经过她们手中的违法分子个个都倒在地上捂着自已的小兄弟。
  看到这场景,我当然就是闪人了,如果再不闪人的话,那被抓进去了,那老脸不丢大了。显然我还是低估了swat们的智商,这些家伙早就把街给封了,看来他们今儿个晚上是想好好地活动下身子了。向我打过来的是一个女特警,看到她那架式我就知道这妞想打我哪里,我身子一闪,躲了过去。当然她不是轻易放过我的,接下来就像暴风雨一样向我进攻起来,就在晃然间我突然觉得这一套套好熟啊。
  “进攻!进攻!不停的进攻!直到把敌人打倒。”
  而她也发现好像她的进攻对我好像作用不是太大,这时她的动作更快了。越来越熟悉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当她一招顶下阴使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找到那熟悉感觉的源头了。
  “暴风雪诛!”我叫了一句。
  “不死不休!”那女特警居然回了一句。
  于是我们在那一瞬间停止,能知道的这八个字的人,并不多。很多时候曾经的那些口号当我们离开部队的时候,都成了一种怀念,一种放在心里不说的怀念。
  “你是教官?”那女特警说了一句。
  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什么事情啊,现在我居然被曾经的学员当成违法分子的殴打,这话儿如果被传出去了,那特种老兵的江湖不把我给笑死啊。
  当知道是自已人的时候,我也没有再打了,反正这事儿总会说明的。只是我被自已人当成违法分子对待好像不是件光荣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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