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反对

  一会,罗寒雨就整了一锅鱼汤,张新军喝了一口,其实花椒的味道没给够,有股子腥味,不过看见罗寒雨满头大汗,一脸关切的样子,张新军没忍心打击她已不幼小的心灵,就咕咕咚咚一阵猛灌把一碗汤全送进胃里,还不忘咂一下嘴说:“啧啧,好喝!”
  罗寒雨的脸上笑出了花,张新军马上“嘣嘣”地打出响亮饱嗝配合了一下。
  萧华婉也很兴奋的,唧唧喳喳的说个没完,别墅里再也没有安静的状态了,电视也被她调到了一个芭蕾舞的频道上,张新军刚要表示反对,但看看人家跳舞演员长的都特别的漂亮,穿的也不多,张新军也就忍了,陪着萧华婉看了起来。
  张新军指着电视中女演员对;萧华婉说:“华婉啊,你很适合跳芭蕾。”
  萧华婉暗自窃喜!心想:张新军一定觉得自己身材不错。
  可是萧华婉想让张新军表扬的直接点,于是沉住气继续问他:“你为什么说我适合跳芭蕾呀?”
  张新军一本正经,并用很专业的语气说到:“跳芭蕾的人胸部都不能太大的。”
  萧华婉顿时没从椅子上滚下来。
  客厅里一下子几个女人都笑了起来,笑得萧华婉自己都有点感到自卑了,要说起来,这三个女人之中,也就她的胸膛最小了,罗寒雨的不用说,有名的巨无霸,柳漫风也挺拔高耸的。当然,这也是相对而言,换个地方,换个人,让萧华婉和张新军比比,其实也挺大的。
  大家笑闹一会,这才觉得有了困意。
  几个女人都和张新军道了晚安,张新军恍然中觉得自己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从这几个女人的眼中,可以看出她们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这样的感觉很不错,就像自己在血狼家族哪些属下对自己的感觉一样。
  转眼几天过去,而赵市长运作在西林河下游修建大桥的事情也有了初步的效果,他给柳漫风回话说,已经和几个副市长做了私下的沟通,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好事情,下一步的市长会议上,应该是可以通过的。
  张新军的心情大好,这眼看着就要过春节了,他给罗寒雨她们几个女人也都买了通灵新推出的钻链,耳环,首饰什么的,还给乔梁,韩宇等人也都送去了新年的礼物……总之,几乎每个重要的下属或多或少都收到了他的礼物。
  忙了一整天,又花出去一大笔钱,虽然肉疼也没办法,这个叫做员工福利,说白了就是收买人心的举动,属于必要花销。
  当然,他给自己也弄了份礼物。
  这么辛苦的工作,当然要慰劳一下自己,他给自己的卧室添了一盏落地灯。
  这可是纯手工制作,样式简洁大方,银色底面上镶有天然水晶,完美的垂灯弧线让张新军一见钟情不可自拔。
  那家店的老板是个美术学校毕业的女孩,总带着带着一个橘色围裙。店里都是她从世界各地淘来的小东西,这盏落地灯是在德国发现的,据说现在已经没人肯花时间去做了。
  张新军花了一万元买下来,还不能送货上门,他只好自己用车弄回来。
  一路小心慢行,生怕把自己的宝贝弄坏了。
  到家开门天已经黑了,那几个丫头都在公司忙,还没有回来,张新军是好双手捧着灯小心往里走。
  突然,他感觉到有危险。
  本能的整个人迅速后退,几乎是同时他闪开了一道黑影。
  黑影一扑空,立刻转身重新扑来。
  张新军急速退了一下,准备放下灯,收拾掉对方,但对手似乎看穿了他的举动,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先是一拳击碎挡在面前的灯,接着一脚踢向张新军的胸口。
  不得已,双手交错挡了那一下,觉得对方力气很大。
  张新军手肘顺势顶过去,同时脚下向前一冲,对手被他逼退一步。
  “你是谁!”张新军喊了一句。
  对方不答话,只是加紧向他袭来。
  你来我往,小小的玄关里,片刻便是几个来回。
  对方的拳脚工夫很厉害,不过和张新军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几招之后,张新军飞起一脚将门口的踏毯朝他脸上踢去,趁他躲闪的时候逮到机会一把卡住了对方的喉咙,他终于停了下来。
  张新军微微一笑,打开灯。
  亮光里出现的平头男人并没有让张新军过于惊讶:“血豹!果然是你!”
  他看着张新军,咧嘴一笑:“好久不见。”
  血豹,听起来乱拉风一把的名字。
  其实张新军猜他取这个代号只是因为懒。他姓包,而且有一只眼睛上覆着层红膜,那是眼晶体内无法褪去的淤血,影响到视力很不好,用这只眼睛看什么都是血红色,他又不肯去医院把淤血化掉,所以顺嘴就叫血豹了。
  这家伙从前是个绝对良民。
  有一次他在车上看见有小偷在偷一个男人的钱包,他冲了上去,小偷没能得手,不过一下子拥过来三四个人围住他。那个没能得逞的小偷恶狠狠的一拳将他砸倒在地:“叫你他妈的多管闲事!”
  然后另外几个人也一拥而上痛殴他。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断了,后脑上的一拳让他整个人都战栗的蜷缩成一团。周围的乘客没有一个敢出来说话,连那个被偷的男人也只是捂住自己的包退到一边儿去。
  他在缝隙里看到周围漠然的眼神,事不关己啊。
  那一刻,他感觉到很凉。
  一双皮鞋呼啸着踢中他的眼睛,血红模糊了黑白分明,他竟感到庆幸,这世界,不看也罢。
  几个人将他架起来,那个小偷用食指抠着鼻孔开口:“磕头认个错,老子就放过你!”
  他一言不发。
  “妈的嘴硬是吧!”
  对方一个巴掌将他重新扇倒在地,脑袋磕在车配灭火器上发出哐的声响。旁边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和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发出短促的惊呼,象躲避蟑螂一样避到一边儿去,生怕被他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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