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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兖州军大战襄平(七)

  毕竟在朴克看来,这自己带兵来辽东了,是为了报恩,对,这确实是半点儿不错,是一个重要原因。但还有就是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要见曹操一面,这个同样儿也重要啊,所以确实肯定是要实现的。而此时看到石全来了,他是赶紧让座,石全坐下后,直接就问道“朴将军,咱们这也算是老相识了吧?”朴克闻言则是微微一笑,用他虽说还算流利不过却夹杂着
  很浓重的高句丽话的语气说道“石全将军这是什么话,见外了,见外了!你对我朴某人来说,那是有大恩,这我自是不敢忘怀,所以石全将军何至于如此说?”石全听后,是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朴将军不是不知,如今我家人皆在襄平,所以我这自然也是关心则
  乱。如果说不能让家人平安,那我石全也是枉为亲人了!”朴克一听,是直接就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石全面前,拍了拍其人的肩膀,对其说道“石全将军你就放心好了,出兵是肯定要出,不过我军确实,如今可没有什么好机会啊!”石全闻言,他也没多言语,确实,人
  家朴克的话,不是没道理,反而这也真是,如今确确实实,是他们所要面对的,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兵,自己才能让自己家人平安,这都没有个时日啊。朴克看到此时石全落寞的神色,他确实也是有点儿于心不忍,毕竟石全其人对他有大恩,这个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虽说自己说起来,也算是报答对方一部分了,但是显然还不够,所以自己这个时候要真没点儿
  表示,可真是,枉为人啊。所以朴克是再次对石全说道“石全将军,你就放宽心好了,对于你家人,我怎么都一定会从公孙康那儿,给他们救回来,你就放心吧!”听到朴克如此保证,石全确实是心里高兴,毕竟他也是很清楚,朴克这个人轻易也是不会给人许诺的。所
  以他都这么说了,那么必然就一定错不了就是了。如此石全是赶紧道谢,毕竟人家虽说也是为了报恩,可确实,朴克已经答应自己全力帮忙,那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就是这样儿。所以石全也算是放下不少心了,毕竟朴克其实这已经就算是明确表态了,要不然的话,不会
  这样儿。如果说朴克不是这么说的话,那么他确实,是没明确他要如何帮自己,可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石全也都明白了。所以他终于算是放心多了,所以此时石全也起身和朴克告辞,而朴克是亲自给他送出了大帐,毕竟其人是他的恩人,所以别管朴克这人脸皮厚还是什么,至少在知恩图报这方面,确实是没什么问题。石全也知道,自己今夜,估计是能休息好
  点儿了,要不然的话,还得失眠啊。不过如今应该是没大问题,毕竟朴克都这么说了,那么他就一定是要那么去做的,这点自己自然是不会怀疑什么,所以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如果说自己从襄平城中救人,肯定要费劲,甚至干脆就没可能。但是他朴克,那绝对是比自
  己要强多了。没走两步,石全就让朴克留步,根本这他那个大帐距离中军大帐,也没有几步远,所以朴克要是再走的话,就得给他直接送回石全的大帐。所以朴克也没多说,笑了笑,就回去了。说起来他也确实,不是说就不能理解石全,毕竟要是自己家人被别人给软禁了起来,自己也不可能说不担心,确实是关心则乱啊。不过这个时候,确实也真是没什么好时机
  去进攻兖州军,更是没什么机会能从襄平城内把石全的家人给救回。所以自己也只能是先答应石全,然后再徐徐图之,就是这样儿了,别的,关键是没机会啊。石全终于是能好好休息了,至少之前他都没觉得如此,不过今夜倒是好了。毕竟前两日都是心事太多,石全也不可能说就放下。如今也不会,不过就是因为有了朴克的保证,因此他肯定是放心了不少,这
  个是一定的。还是那话,别的石全可能不知道,但是对于朴克这个人,他还是了解一些的。其人别管其他方面,至少确实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是一点儿都没错,所以石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反正凭借他自己一个人的本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家人从公孙康的手
  中救出来,那么不靠着朴克,还能靠谁?毕竟如今石全他确实是早已经是黔驴技穷了。如果说石全真有那么个本事的话,他也不至于说之前还那么担心,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根本也不用去求朴克什么的。但是如今,这事儿不求人家,根本也不可能啊,反正对石全来
  说,就指望着朴克能帮自己一把呢,能尽快让自己家人不被公孙康所制,就是这样儿。所以说在朴克答应下来帮忙之后,石全是真松了口气,觉得自己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了,他是确实看到了希望啊,可以说就在前方的不远处。话说兖州军又一日的进攻,对于朴克的按兵不动,公孙康他们自然是有意见,不小的意见,所以他也不是就没想过,觉得自己是不是得给
  石全去封信或者让人带去个口信儿什么的,让他赶紧多催促催促那些高句丽人,让他们的人马赶紧在背后去袭击兖州军。因为如此的话,自然就是给己方减轻压力了。这除了他们到来的第一日之外,这他们直到今日,也没说再出兵和兖州军战过,所以说公孙康他们自然是
  不满意,毕竟你石全的家人可都还在襄平,所以你难道就不着急,不担心吗?那么你担心忧虑的话,你怎么可能就没有什么动作呢?一点儿没有啊,所以他们也不可能说就没点儿想法,不过虽说如此,可公孙康还是没决定,要不这个时候他就真让人给石全带去个口信儿什
  么的了。反正他也知道,要说他石全,一定是比自己还着急呢。为什么这么说,就是因为他家人在自己手里啊,在襄平城。所以他石全所担心的,自然就是这些了,而自己呢,至少如今的襄平城,绝对不是兖州军想一日两日三日就能破得了的,所以到底谁才更着急,都不用多说了,显然就是他石全比自己还要更急,就是这样儿。所以公孙康他心里多少也都有点
  儿底儿,知道石全也不可能不会就那么无动于衷,那样儿对他没什么好处。因此公孙康也是想了,自己其实也不好逼石全太紧了,毕竟有些事儿确实,是属于过犹不及,这个物极必反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啊。如果真让石全和自己拼了,不给自己做事儿了什么的,那么绝对
  是要得不偿失。那样儿的事儿,绝对不是公孙康想要看到的,他也不会那么去做。如果说除非是特别紧张的时候,确实是不行了,那么公孙康肯定是要去让人胁迫石全一番,毕竟那个时候,不管有什么办法,是去用什么方法,只要能保住城池,那就比什么都强,不是吗?可如今,还没到那个地步呢,没穷途末路呢。如今最为重要的,自然还是让孙平和杨易他们
  严守城池,拖住兖州军,这就是重中之重,其他的,那确实是都可以放一放了,就是这样儿。如果说真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就算自己不能去威胁石全,自己都得让人去,更何况这事儿可能说不行吗?他家人都在自己手里,他石全做事儿就是要投鼠忌器,最为基本的,所以公孙康也是一直都认为,其实主动权,那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如果说自己没了威胁石
  全的他们家人,那么也就真胁迫不了其人了,这个确实,一点儿都没错。此时城头城下,是两军大战,兖州军虽说是面对着襄平城头那么多城防,可他们没有退缩半步。对他们来讲,虽说襄平城的城防,比一般般的城池可多了太多,不过如此,那又能如何?至少这个,还
  不足以阻挡他们的脚步,至于说什么时候破城,那不是他们能决定的,毕竟里面的因素,其实是不少,所以……但是却少不他们一直努力去进攻,从来不会放弃这个破城的机会。反正只要进攻,就有机会,那么你不上去强攻,哪还有什么机会呢?机会很多还是自己去创造
  的,就是这样儿。所以哪怕兖州军士卒,多少都被襄平城的城防给砸到,很多都是非死即伤,可确实,依旧还是挡不住他们前仆后继的进攻脚步。让城头的孙平和杨易他们看了,也是有那么一点儿动容,他们觉得要是己方有这么个战斗的精神,也不至于说就一直窝在辽东,还不敢露头儿,真的。也就是这兖州军他们,成名已久,确实是不一般啊,比己方强多了,
  你不服是不行。两军此时是喊杀声震天,这他们早都已经习惯了,都是如此。哪怕声音再大,也真是,影响不到他们什么,这个确实,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城头城下,都是擂鼓声阵阵,城下兖州军更是号角声大起。对他们来说,确实是,永远都不过放过他们破城的机
  会,哪怕如今来看,这刚开始的时候,机会还是比较渺茫的,确实,所以不得不从这开始就已经是狠拼了。反正这必须要承认什么呢,就是这样儿兖州军都是伤亡比平时多,所以要他们不如此的话,只能是伤亡更多更大啊,这个必然了。但是同样儿,兖州军上了城头,那
  么辽东军就该是倒霉的时候了。不过好在他们人多,所以也确实,更吃亏的,那还是兖州军,这个不错。此时的甘宁和张辽,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那意思,这个时候不加把劲儿,是不行了,所以是赶紧上城头,带着兖州军人马,和城头的辽东军一战。要说甘宁和张辽,他们关系确实还可以。至少在乐进他们三人中,救属张辽这个人缘还好,毕竟江东军和兖州
  军是盟友,所以乐进不可能和张辽有什么脸色,彼此关系尚可。但是要说乐进和甘宁,那基本上就是没什么接触,所以根本谈不上什么关系。所以就只有张辽一个人,他不光是和乐进关系不错,和甘宁关系也行,所以他算得上是三人中的一个中间人,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
  了。毕竟正是因为有了张辽这么一个在中间的人,所以说乐进和甘宁,他们哪怕都是互相看对方都不怎么顺眼,可以没出什么事儿。别说如今是在兖州军这儿,那都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对甘宁那样儿的人来说,除非是马超在这儿,要不然的话,不管是在哪儿,他是,不可
  能说不给曹操面子,不给兖州军众人面子。可怎么说呢,真要是让他脾气上来的话,那真就没太好办法了。乐进也都差不多,因此张辽这么一个人,可见其人是多么重要了。至少不管是乐进,还是说甘宁,很多话,他们不可能和彼此说,那么张辽就显得是非常重要了,就是这样儿。所以说三人当中,就属其人的人缘最好,也是三人中不能缺少的,就是这样儿。
  其实要说曹操就真是一点儿都没考虑过,就乐进那个脾气性格,还有甘宁那样儿,他们能没有一点儿矛盾,摩擦?显然,曹操不可能说一点儿都没想过,但也确实,他知道,正因为有张辽在,所以一切都没有问题。不是说张辽一个人,能威慑住乐进和甘宁两人,那不可能?
  张辽还没那么大能力,但确实,曹操也清楚,其人就是夹在两人中间的那么一个不可或缺的,怎么说呢,是一个调剂,是一个过渡,就是这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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