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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六五章 西陵黄忠教张飞

  是,张任是怕张飞,可他嘴上却绝对不会承认这个的。△↗所以要是让别人这么认为,那么他更觉得自己是丢面子了,所以肯定是不会让别人有这样儿的想法。所以他是绝对不会一声不响就离开西陵,而是要堂堂正正,和他张飞告辞,这就是张任的想法,至少他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怕他张飞,哪怕这个是没错的。听着张任和自己辞行,张飞也没假意挽留,他确实是
  巴不得其人早点儿离开,反正是早走早好。所以张飞说道“既然张将军执意如此,那么就请便吧,来人,代我送一下张将军!”张飞那意思是要士卒来代自己送一下张任,张任心里是这个别扭啊,不过他却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说道“将军不必如此,张某告辞!”说完,
  他便转身离开了屋子,张飞自然也没让士卒送他,本来他也没想那样儿。而看张任这也算是带着不满离开了,张飞看着其人的背影,是微微笑着,心说你张任不是有本事吗,不是把己方士卒都给整全军覆没了吗,可你在我这儿,照样儿是玩不转!你张任有主公护着,我不
  多说你什么,不过你算个什么东西?张飞就差对着张任开骂了,不过其人早走,他是心情能稍微好点儿了,这个是没错的。张任是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西陵城。他来的时候,加上他一共是四个,结果这个时候,就剩下他老哥儿一个了。这也是张任第一次觉得,也许自己对马超对凉州军的态度。是有不太对的地方。可哪怕他是有了点儿这么样儿的想法,可却依旧
  不足以一下就改变了他的态度。这个是肯定没错的。如果真有那么容易的话,他也就不是张任了。说起来张任这个人确实。算是一条道跑到黑了,如果说什么都那么容易改变的话,他在演义中也未必就落下被诸葛亮给咔嚓了的下场。说起来刘备诸葛亮也许是因为庞统之
  死,所以也是想要杀了其人,可却绝对不代表,他张任就是非死不可,哪有这个说法呢。说起来刘备是看重庞统不假,可一个死人和一个活人,这其中的区别。不用多说了。曹操儿子曹昂都死在张绣的手里了,可他也没说就给张绣咔嚓了,所以刘备在这方面,难道说他还
  比不上曹?刘备他是有杀意,可却不代表他就一定要杀了张任,所以演义中都写着呢,刘备是不忍杀之,当然了,这里面到底是真心假意。就属他刘备自己最清楚了。而张任他肯定也不会什么都不懂,但是他却依旧选择了一条道走到黑,反正他确实,是有自己的想法。这个是肯定的。可张任不会不明白,之前是各为其主,庞统身死落凤坡。那只能说是大意外。
  他如果真服软说投靠刘备,诸葛亮就真杀不了他。因为刘备肯定是接受其人。可张任所选择的,还是让人杀他。这个不管他是什么想法,至少可以看出来其人的性格来了。所以说哪怕张飞那么对他,但是张任却一个字都没说,直接就离开了西陵。他可知道,张飞真是惹不
  起,所以对张任来说,惹不起的人,自己还躲不起吗,自己离开西陵,自然也就不用看他张益德的脸色了。等自己回到长安之后,闭门不出,也不用看其他的凉州军将领都如何了。虽然张任在长安,他确实也不和凉州军将领有什么接触,但是所谓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所以终究是能碰上的。而凉州军的将领,可以说除了他师兄张绣和师弟赵云之外,还真
  是,没几个对张任有什么好脸色的。而张任显然不会怕他们什么,他是怕张飞其人,可却不代表张任谁都怕,所以也只是眼不见心不烦,所以他准备回到长安,在府中待着,不准备出来了。至于说如今樊城有战事,张任清清楚楚,可他也没有去樊城的想法,这个必然。毕竟张任本来就不服马超,对他有意见,对凉州军也没什么归属感。就之前让他驻守蕲春,那
  都是马超特意去任命的,要不然的话,还真是,不容易让他给自己做事儿。而且张任本来对凉州军就没什么归属,所以他确实也没有去争功的意思。他可不像甘宁、严颜他们那样儿。如果说张任真去了樊城,那么马超是会很高兴,可显然,他是不会去了。哪怕是马超的军令
  ,让张任去,都不一定能成。就算张任真听了马超的,可他也绝对不会马上就动身前往,这就是他张任的作风,不这样儿的话,他也不是那个执拗的张任了。就他这个性格,演义里才选择慨然赴死,没和刘备诸葛亮他们废话。要不然的话,张任想不死,他真就是死不了。
  张任一个人回了长安,张飞和他都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是如今最好的结果了。毕竟不管是张飞也好,还是说张任也罢,他们都是不想再看到对方的嘴脸。说起来他们都有自己的顾虑,都知道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儿不能去做。张飞已经是很不给张任面子了,他知道,自己那么做,其实就算是到头了。至于说张任,他更不敢挑衅张飞什么,还是那话,别说如
  今就只有张飞在这儿,马超他们都没在,就算是马超在,他张任也不敢对张飞如何,这个是肯定的。所以他只能是暂避其锋,没办法,谁让自己本事不如他张益德呢。在张任看来,自己要是武艺比他张飞高,不,就算是差不多,自己也不至于这么憋屈,可自己和他终究是
  有差距的,所以自己是做不到去把其人给如何了。毕竟张任很清楚,就以张飞那性格来说,你说要是和他来个单挑什么的,他是巴不得如此。你要能给他胜了。他是绝对不会去马超那儿告状的,反而是要想方设法。再给你赢了,他就是这么个性格的人。可你本事要不如他。
  还想挑战他的话,那么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被他虐,就是这样儿。张任走了,结果张飞已经用完朝食后,在院中练武的时候,黄忠是特意来找他来了。本来有时候吃早饭,他们两个都一起,不过今日倒是没有。结果在张飞练武的时候,黄忠倒是来了。张飞一看是黄忠来了,他收招放下了手中蛇矛,对黄忠笑道“汉升兄来得正好,不如咱们就在院中走上两招如何?”
  西陵城可能别的地方还不是说特别大,但是怎么说这地方也是江夏的治所,是太守府所在地,所以这太守府的院子,可以说确实是不小。因此。别说张飞和黄忠在步下练武,就是在马上厮杀,也未必就没有地方,所以可见这地方到底多大。其实要真说起来了。这就是和后
  世的一些什么县镇的政府办公大楼,基本上都是一样儿的。大多数,不。绝大多数,哪怕就是个贫困县。可政府所在的办公大楼,绝对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建筑。这都不用再多说了。所以说连后世都是这样儿,就更被说是汉朝尤其是东汉末年了,要是太守府还没有老百
  姓住的地方大,那可真是,太没有官威了,也实在是显示不出……所以,没有一个太守府的
  地方是小地方的。结果黄忠一听张飞所说,他是笑着摇了摇头。要说两人自然也是切磋过,不过都是平手。而且这事儿肯定也不会是天天都如此,所以黄忠也有几日没和张飞切磋一下了。但是今早他过来,显然不是为了和张飞切磋才来了,不过张飞已经是收招了,要听自己说,显然也是给自己大面子,黄忠都懂。确实,别看张飞算是武痴不假,可对黄忠,他还是
  比较尊敬的。不管其人年纪如何,其人的武艺,经验,都是一等一的,张飞确实是了解。黄忠的武艺,张飞看来和自己相当,两人是旗鼓相当,不过说起这经验来,张飞也承认,自己是不比其人。毕竟黄忠他都多大年纪了,这自己可比他小了不少呢,所以张飞也是承认,
  就在经验上,自己可不是比不上他黄汉升吗。所以哪怕张飞在凉州军的官职是比黄忠大,可见到黄忠,他也得称呼一声汉升兄。说起来可不是年纪大的人,张飞都管他叫一声什么兄,要说年纪比他大,就是张任,那年纪还比张飞要大上几岁呢,可张飞也没管张任叫什么张兄
  之类的。黄忠此时笑道“益德啊,这你还在这儿练武,你是知道那个张任已经独自离开西陵了?”要说张任一个人走了,黄忠是知道的,不过他不清楚的是,张飞到底了解不了解这个情况。不过之前他也想了,就以张任那个性格来说,他是一定要和张飞辞行的,所以要说张飞真不知道,自己也不相信。不过他却还是问了一句,毕竟这个事儿,还是有一定几率,
  他张益德是不知道的。结果张飞一听黄忠的话,他也没什么太大意外的,说起来黄忠这么早能来找自己,可绝对不是说要和自己切磋什么的,更不会来找自己一起吃饭,所以就只能是西陵城的情况了,而今联军可还没到这儿呢,那么能让他这么急着来找自己的事儿,也只
  有张任那么一个情况,所以张飞不傻,也都能猜个“不离十”。因此,听了黄忠的话后,他是没什么大意外。不过他还是说道“汉升兄,那个张任走就走了,他离开,我是知道的,其人是特意来和我说了,我自然也是同意。说起来就他那样儿的,我看着就烦,早走
  早好,不是吗?”黄忠一听,是直摇头,显然他认为张飞所想所做,还是欠考虑了。所以他是直接说道“益德之言,我都了解。不过此事所为,还是有点儿欠考虑。”以黄忠的官职来将,他自然不会对张飞这么说话,不过他既然能这么对张飞说,那么显然,这个时候的黄忠,他是以一个朋友的角度,一个年纪比张飞大的兄长的角度来和他说话的。并且这个地方
  就只有他们两人,所以黄忠这么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张飞确实,他都明白,不过他不知道黄忠是什么意思,所以赶紧问道“不知汉升兄的意思?小弟自当是洗耳恭听!”那意思,我是怎么欠考虑了?汉升兄不妨直言,我这也好明白啊。黄忠没说他做得就不对,但是欠考
  虑,显然这里面的事儿,张飞是认为,对方的意思觉得自己所为,是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所以黄忠这么和自己说了,都是为自己好,自己当然都明白。黄忠闻言点头,然后对张飞说道“益德,那张任不管其人如何,他终究是主公亲派到蕲春的守将,而之前他来西陵,不
  他在这儿待多久,终究是算来此相投,并且其人不管如何,终究是我凉州军之人,这个益德可承认否?”张飞一听,是微微点头,这个他自然是承认的。抛开张任这个人不说,就说他是自己主公委派的蕲春城主将,这个对。然后他来西陵,是他说不用待多少日,就两三日,
  这个也对,而且他确实,算是来投奔自己这儿了,这也没错。至于说他张任不管对凉州军如
  何,哪怕他没拜自己主公为主,也对己方没有什么归属感,可他终究是为己方做事儿,这个不假,他自然算是己方凉州军的人,而不是敌人啊。所以张飞听完黄忠所讲,他是点了点头,他承认,黄忠的话没错,不过这个和自己做事儿欠考虑,真有那么大的关系吗?也许是
  看出来了张飞的疑惑,黄忠再次说道“所以益德既然承认如此,那么今日张任离开,便是益德有欠考虑了。至于为何如此说,益德听我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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