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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爷留下买路财_391

  就算他能一直跟在君篱的身边,可是却根本无法阻止君篱的任何一个决定,还是会很痛苦。顾浅生渐渐不满这样当个隐形人的生活了,可任凭他尝尽所有办法,都不见成效。
  他无往不胜的灵蛊半点儿用都没有。
  再炼一条情蛊不好意思,他没这个能力,一个蛊师注定一辈子只能出一只。
  那个灰色的灵力对于二人之间的时空屏障,进去之后等同于四个字,泥牛入海。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眼看着就要过去百日了,顾浅生对于失去了记忆的君篱也算是了解到了骨子里,现在他基本到了看君篱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想吃什么了,或者是想睡觉,或者又感觉孤单了。
  可惜君篱醒着的时候他什么都做不了,孤单他更是束手无策。
  他的陪伴似乎毫无价值。
  挫败感爬满了顾浅生的眉眼。
  他深情而忧虑的看着身下君篱沉睡的面庞,就这么一直一直的僵持在那里,手脚都已经酸麻的不能动弹了,他仍旧僵在那里,不想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了这些天顾浅生听的熟悉的过分的敲门声。
  是刘海。
  这次连他以往常常带在身边的那个下人都没有带,整个人颇为洒脱的一袭白衣,手里拿着一个冰瓷的酒坛,在君篱应声打开门之后一溜烟儿的挤进了屋里。
  “今日你可有口福了,这可是御香坊的天香酒膏,也就是我能搞到。”君篱吃刘海的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之前都是在外面的店铺现买现吃,顾浅生没什么异议。
  只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顾浅生敏感的觉得那酒膏里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力量。那种力量莫名让他觉得不怀好意。
  他皱眉看着刘海殷勤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只勺子,还将酒膏的封盖贴心的为君篱打开,一坛子飘着香气的酒膏就这么直接摆在了君篱的面前。
  身为一个平日里见到美食就走不动道的人,后果是什么自然可想而知了。
  顾浅生在那边急的额头直冒汗,想从君篱手中将勺子还有东西夺下来,偏偏只有干着急。
  眼见着刘海眼底的第一之色越来越浓,顾浅生几乎开始绝望了。
  吃完那么多酒膏,还没待里面加的料发挥功效,君篱的第一反应是犯困,从不为难自己的君篱,感觉困了之后自然是要睡觉的。
  当然他也没忘记夜凛跟他说过的,无论什么时候,不清醒的状态下,一定要确保自己的空间里没有外人。
  于是君篱的第一反应就是送客。
  刘海却没有过多纠缠,顺着君篱的指示就出了门,然而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就直接双手环在胸前站到了门口,俨然一副等着里面发生什么的架势。
  顾浅生看着仍旧没有从里面插上的门,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个家伙,还真是蠢到叫人难以置信。但是好歹还知道睡觉的时候将别人赶出去,顾浅生心里生出了些庆幸,也不算蠢到无可救药。
  但是,门口那个家伙,似乎也应该警告一下了。
  出了门,就不算是与君篱相关的范围之内了。那样的话,自己就能真正接触到他了,之前看这个什么刘公子对于君篱身上的死气有所缓解,才一直容忍他的存在的,只是此刻有了歪心思,再留他不得。
  思及此,顾浅生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恶霸刘一脸的不可置信。
  莫不是他等错了屋子,怎么门里走出来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男人。
  顾浅生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先慢腾腾的将屋门合上,紧接着一只手搭在了刘海的脖颈上,语音说不出来的温和,“我想跟你找个地方聊聊。”
  顾浅生一根手指抵在他咽喉处,按在穴位上的手指用了巧劲儿,嗓子眼儿一阵生疼的刘海哼唧着随着顾浅生的力道往指定的方向走着。
  虽然没去太远的地方,但到底是出了客栈,顾浅生主要是担心一会儿这个人还贼心不死,其次,惩治人的动静还不是越大越好,可惊扰了别人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顾浅生另一只手的拳头攥的咯咯作响。
  他很生气,必须教训到这个人再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再也不敢找君篱来才是最好的。
  修理完某人的顾浅生神清气爽的从茅房里走了出来,拍了拍自己干干净净的双手,即使下次再见到君篱的时候这个倒霉玩意儿估计还是会忘了今日的事,但是今天这顿教训估计够这货许久都不敢来找君篱的麻烦了。
  ☆、大结局 你是我的
  至于跌进粪坑里的刘公子,想必此刻也没什么人乐于搭理他吧。
  顾浅生担心君篱那里会有什么变数,于是急匆匆的回了客栈,只剩下了刘海一个人在茅房之中呻吟。
  顾浅生料想的不错。
  恶霸刘怎么会是那面容易死心的人,好容易讨到了君篱些许的信任,这次都是他没带爹派给他的手下来才会发生这样的变故,等他回去喊了人,看看谁怕谁!
  一路飘着屎味的刘海在缓和了片刻之后也捂着肚子急匆匆的回了家,一路上迎来了无数道嫌恶的眼神。
  特么的。
  这笔账都要算到那个小子的身上!
  对于顾浅生,他可没有半点儿心慈手软的想法,毕竟对方不光揍了他,还害了他好事!
  顾浅生急匆匆的回了望月客栈,上了二楼,站在门口时候便听到了屋里传来了一阵异常的响动,还夹杂着些微急促的气喘声音。
  顾浅生皱了皱眉。
  怎么又是春药这种即使他们体质也无可奈何的东西。
  他推开门进去,又迅速将门关上,床上的被褥枕头已经被君篱折腾了一地,此刻他已经躺在了木质的床板上,却仍嫌不够,将自己的外衣也扯了丢在一旁,此刻身上只生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却仍显不够的在床上蹭来蹭去,明显是想将身上的那件衣服也解掉,可是扯不了腰间繁杂的束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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