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操学员

  吉祥驾校的大门建的金碧辉煌，十分气派，入门是忘不到顶的陡坡，似乎是专为学员们设置的高门槛。
  伊果儿刚毕业旅游回来，已经一个月没练车了，据同车的学员说换了个十分暴躁的教练，她心里没底，磨磨蹭蹭才到886车牌的学员车旁。
  此时白色的小轿车已完全偏离了倒车入库的线，歪斜着像个可怜的小动物。
  接着就听到一声暴怒，“马勒戈壁，你脑子里塞满了屎吗？哪边是左？”
  伊果儿擦汗的手一顿，犹豫地站在原地，没敢向前。
  车内被骂的小年轻李利愣愣地伸出右手。
  商陆：“...”
  “草，哪只手呢？”
  “左手。”
  “你两只左手吗？左右都不分，你是来驾校上小学一年级的吗？”
  曾经在车上最活波的学员，此刻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一个劲地道歉：“教练，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行了，换人。”商陆浓眉微皱，十分不耐烦。
  伊果儿定在那，担忧的情绪来不及掩饰，就与商陆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男人叼着烟，几天没刮的胡渣显得生机勃勃，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他收拢脸颊两侧狠狠一吸，眯着眼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透出的眼神十分危险，像蓄势待发的狼，正翕动鼻孔捕捉猎物。
  伊果儿有种错觉，好似自己就是那个散发香气的猎物，这样的气氛让她有些不安。
  想跟教练问好，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幸好同车的学员叫了她，才得以解救。
  轮到伊果儿，她忐忑地坐到驾驶座，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面对商陆的强大气场，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明明在脑海中的操作流畅清晰，但她不擅长一心二用，每次挂挡都好慌。
  “教练，我......”
  “系安全带。”商陆根本不给她犹豫的机会。
  她系上安全带，趁着商陆抽烟的间隙，快速在心里回顾倒车技术，嘴里念念有词，先向右打死，看左边打直方向，拉直车身......
  商陆斜眼睨着她的动作，眉心写着川字，继续扒烟，偶尔提示一下。
  “后视镜回正。”
  第一把伊果儿总有点紧张，踩离合，踩刹车，拉手刹就准备开始倒车。
  “歪了，再往右边打一点。”
  商陆突然出声，伊果儿方寸大乱，来不及思考，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车突然熄火...
  商陆侧目，一句马勒戈壁正要出口，转头看到伊果儿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他，一副欠操的模样，脏话粗话如鲠在喉，出口则变成了语重心长的一句：“你悠着点。”
  商陆在心里骂娘，这小妞真是有毒，平时顺嘴的脏话，看着她纯洁的小眼神，怎么都觉得骂不出口。
  踩离合，踩刹车，伊果儿丝毫不觉教练的异常，继续下一把。
  “挂倒档啊。”某教练语气开始不善。
  “哦，现在是要把车开出去了。”伊果儿自说自话。
  向左看，凭着感觉伊果儿迅速腾出一只手去换挡，颇有些手忙脚乱。
  咦？怎么没触碰到挂挡的地方，有点软，有点温热，伊果儿狐疑地用手一捏。
  商陆正看着她的沙雕慌乱操作，突然下身就被一只小手包住，还试图捏了一下。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