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极品炮灰受_19
想了想,季宁将面具戴上,推门走出了房间。
见季宁出来,小武挠了挠脑袋,有些不自在的招呼道:“李公子醒了啊。”虽然小武没做什么,但是他将屋子给林子恒腾出来,却是有点不地道。所以看到季宁,小武莫名有些心虚。
季宁倒是没太在意,小武一个小厮,怎么敢违背主子的意思。
季宁对小武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来到甲板正中,拿出竹剑练了起来。现在对季宁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提升实力,不能打坐修炼,那他就练习剑术,反正不能将这大好的时光浪费。
昨天在季宁这里吃了瘪,林子恒心里很不爽。合欢宗出来的都是床上厉害,战斗力几乎为零,这小骚货修为又比他低很多,但是对方却偷袭成功了,林子恒觉得这事有蹊跷,他怀疑有人从中作梗。
这船上除了林天渊没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暗算他,可不应该啊,二哥最是不喜管闲事,他暗算自己干什么?虽然心里犯嘀咕,不过林子恒却没胆量去向林天渊询问。
见季宁又开始练剑,林子恒漫不经心的向季宁的方向扫了一眼,忽地他目光顿住,微微眯起眼。
季宁仍是练习基本招式——刺剑,刺剑又分平刺、下刺、低刺、后刺、探刺,一套动作都做下来,才算完成刺剑这个招式。
季宁的容貌虽然普通,但是皮肤却出奇的好,几遍练下来后,他额上、脸上便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白腻的肌肤被汗水浸透,看上去就像剥了壳的荔枝,水嫩多汁,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而且明明是极其凌厉的一招,可他练出来却莫名给人一种柔媚的感觉。合欢宗出来的人果然骚气,林子恒暗暗的吞了吞口水。
又看了一会,林子恒说什么都坐不住了,他‘啪’的一声将折扇收起,起身来到季宁身边指点道:“你的动作不够规范。”
玉简中有讲诉基本剑招的出剑方式,不过季宁第一次练,自然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见林子恒似乎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季宁自然也不会揪着不放。大家都是男人,偶尔管不住下半身也可以理解。
季宁停下手中动作,虚心请教道:“林兄可否给我演示一番?”
林子恒点了点头,“你看着。”说着,手中折扇挥出,林子恒将刺剑的招式连贯的比划一遍,然后收扇负于背后。
虽然以扇为剑,且没用灵气,但是季宁却听到了那几不可闻的破空之声,甚至隐隐的感觉到了那扑面而来的锐气,当真是气势逼人。没想到这个二世祖竟然真有两把刷子子,季宁不由对林子恒刮目相看。
见季宁满眼崇拜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这一套招式将季宁给唬住了。林子恒得意的看向季宁,“李兄,可看清楚了?”
季宁点头,伸出手中的竹剑,刚要再练习一次,这时,林子恒忽然从身后贴上来,一把按住季宁的腰道:“挥剑的时候,用臂部力量,不要扭腰。”说着又拍了拍季宁的屁股,“更不要摆臀,你练习的时候,腰臀动作幅度太大。”
“……”季宁知道这色|痞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很想将人推开,但是那浓烈的男性气息一靠近,他的腿便开始发软。怕站立不稳栽到林子恒身上,季宁忙将剑支在甲板上稳住身形。他侧头看向林子恒,刚要说什么,这时,船身忽然剧烈震荡起来。
明明河面风平浪静,一丝风都没有,可船头却是猛地飞起,跃出数丈高,船上的物品皆噼里啪啦的向下滚落,林子恒的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向船尾滑去。他想给自己施加灵力稳住身体,然而体内的灵力却好似被禁锢住了一般,根本调动不了。
林子恒的身体一直沿着船身下滑,直到一条腿卡在甲板边沿的铁栏杆上才彻底停下来。
那栏杆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他的命根子上,林子恒惨嚎一声,巨大的钝痛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
第一波疼痛过后,第二波痛感马上袭来,这次林子恒已经叫不出声音,他面部极度扭曲,脸色惨白如纸,大滴大滴的汗珠簌簌滚落,喉咙里勉强咕噜出来一丝微弱的呻|吟。
林子恒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呲牙咧嘴的蜷起身体,弓腰捂住裆|部。现在他只希望船身别再剧烈晃动,不然他的蛋蛋肯定会被挤爆,头一次林子恒觉得自己长的这个玩意这么多余。
很快,船身便恢复了平稳,林子恒捂住裆|部缓了好一会,待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剧痛稍稍缓解后,林子恒抬头,便见季宁和小武都好好的站在那里,只有他一个人形容狼狈的卡在这里。
想到刚刚船头飞起时,他体内灵力无法运转,林子恒十分肯定自己这是被林老二整了,他心里恨得牙痒痒,不过此刻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骂人了。
林子恒刚要抽出卡在栏杆里的腿,这时,就见林天渊黑着脸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见他目光冷冷的扫过来,林子恒吓得一哆嗦,那翻质问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林天渊扫了林子恒一眼后,转眸看向季宁,命令道:“你跟我进来。”说完,转身折回了舱内。
刚刚那船颠簸的太过突然,直到林天渊寒气森森的话语传来,季宁才从惊愣中回过神。虽然不知道对方叫自己做什么,不过季宁还是抬步跟了上去。
无风无浪,船头忽然飞起,季宁知道这肯定是人为,船上能有这等实力的也只有林天渊,季宁实在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疑惑的迈入舱门,刚要抬步再往里走两步,便听林天渊呵道:“站住。”
季宁抬起的脚步一顿,慢慢的放了下来。
这时,季宁也反应过来,这船舱实在是小,站两个人便满了。若是他再往前走两步,就和林天渊贴上了。
季宁嘴角抽了抽,这么怕他靠近,这人是把他当洪水猛兽了吗?不过想到每次自己一和这人贴近,就会像发|春的猫一样往这人身上蹭,当时意识不清醒也就罢了,现在想想,多少有些尴尬。
季宁掩唇干咳一声,问道:“二少爷找我什么事?”
林天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季宁,“你很喜欢和男人撩骚?”
“啊?”什么意思?
季宁微仰着头,船舱内光线昏暗,他那赛雪的肌肤好似会发光一般,将这昏暗逼仄的空间都照亮了几分。一双修长的眉毛如精心修剪过的上好黑缎,双眼晶亮,隐隐透着一丝不服气,又似委屈。即便是离了有一臂远,他身上那股子幽幽香气仍是不住的往鼻子里钻,越闻林天渊心里越躁动,腹|下更是起了微妙的变化。
林天渊暗暗握紧拳头,“明知道自己修炼的功法有异,还和别的男人贴那么近,你就那么喜欢撩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