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很重要的事
而且他始终有一种直觉,早在他第一次和乔瑾懿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已经猜到他们俩的关系了。
只是那个时候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但是!
这并不是能够是他派人阻挡,他让身边的人,去查他和乔瑾懿关系的原因,就算是他站在乔瑾懿的立场上,担心她会受到伤害,理智上他能接受,可感情上不能。
丝毫不知道,此时此刻,又在未来老丈人心中,被记上一笔的厉璟之,正俊脸黑沉的望着某处。
纵使心中不爽极了,却也不敢轻易上前打扰。
着实是担心,他最开始的猜想变成现实,要真是那样,他绝对不能在现在,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吃醋,万一将来的日子,某个小心眼的男人,偷偷摸摸的给他使绊子,那他要猴年马月,才能把他心爱的女人给娶回家?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厉璟之身为男人的直觉,倒是有些强悍的。
起码在这个时候,没有作死。
离他不远处的地方,霍令承颇有些遗憾的收回手,垂眸望着如今身高长到他肩膀处的女孩儿,一向情绪不喜欢外露的他,竟有些说不出的感慨。
那与乔瑾懿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溢满对他唯一女儿的溺爱。
自年少时和苏馨雅,彻底分开,并且说出老死不相往来的毒誓,实际上如今看来贼几把傻逼的话语后,霍令承就一直在找机会,挽回曾经的那段感情。
他现在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年纪,这么多年以来,凭借他白手起家,所拥有的一切,身边不是没有女人,妄想成为他霍令承的太太,可每次不管对方是清纯、性感,亦或者是绝色尤物,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个别欲望充斥的肮脏灵魂。
伴随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那段年少时的心动,却像是一颗被蒙尘的珍珠,正不断被他所发现。
而自从他和乔瑾懿,有了第一次的见面,再到后期的求证,发现她真的是他的女儿后,霍令承真是有些说不出的庆幸。
幸好,他没有像圈子里其他男人一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仅如此,更有数不清的私生子、私生女。
他霍令承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只能属于他此生最爱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苏馨雅,另外一个则是乔瑾懿。
被一个见面不过短短两次的男人,一眨不眨的盯着看,饶是乔瑾懿再怎么冷静,此刻也难免有些羞赧。
贝齿无意识的咬住唇瓣,那种不是羞涩,但又比羞涩更加难为情的情绪,紧紧缠绕在她的心中,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可。
感觉到身后那道不爽的目光,乔瑾懿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那个人是谁。
结合刚才发生的一切,不用想,某个男人这是又吃醋了。
无奈的摇摇头,红唇勾起一抹淡笑,接着,在霍令承慈爱(?)的眼神里,乔瑾懿刚一抬头,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对方打断。
“乔小姐,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你方便有时间和我谈谈吗?”
不仅在帝都,更是在全世界范围内,都算得上是一个人物的霍总,那轻轻一跺脚,整个商家都要抖三抖的霍总,此时表现得无比紧张,就像是年少时,上课玩手机一不小心被严厉的教导主任给抓住,站在教室外心情忐忑的,接受着这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啊?”
自认为他们俩的关系,还没熟悉到这样的地步。
可面对着霍令承那张脸,哪怕心情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愿,乔瑾懿也说不出口一个拒绝,只好点头应下。
既然答应了霍令承,原本属于他们俩的二人世界,只好无限期的往后推延。
作为主人,乔瑾懿先走一步,拿出钥匙想要开门,低头在随身小包里翻找钥匙,却怎么也找不到。
担心他们俩会等急,只好抱歉一笑,给他们说明情况。
在离她差不多一百米左右的位置里,霍令承和厉璟之,一中年一青年,同样优秀得不分上下的男人,彼此站在对方的对立面上,目光互相接触的刹那,空气里仿佛有电流在滋滋作响。
其实也不是他们看彼此不顺眼,而是这是一种雄性生物的本能。
另外一个雄性生物踏足自己的领地时,就会自动触发这种本能。
两个人都不是那种话多的人,此时互相遥遥对望,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仿佛在比谁先开口说话,谁就输了。
最后,在猜测到乔瑾懿差不多快要找到钥匙的时候,厉璟之这才慢悠悠的道。
“霍总,您今天来的目的,我想我能够猜到几分。对于阿瑾能成功找到自己亲人,我这个做男朋友的,替她感到高兴。”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更何况,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厉璟之俊逸的眉眼含笑,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里,翻滚着的笑意,稍稍冲淡些许他周身冷硬的气质,多出几分随和的意味。
倒也不像是在外那个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冷酷绝情到只分事不分人的厉三爷,而是一个只担心着他心爱的女人,在知道真相过后,是否会受到伤害的一个普通男人罢了。
男人柔和的语气稍顿,再开口时,身上那股无形之中能够震慑人的气场,再一次卷土重来。
“不过,我想丑话先说在前面。如果对霍总接下来,所要说的那件重要的事情,阿瑾接受不了,或者一时不能接受,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希望霍总您能够接受,不要为难阿瑾。”
“毕竟,阿瑾不仅是我的女朋友,更是霍总您的女儿,您说是吧?”
不愧是拥有着近乎于妖的智商,在没有让龙二去调查之前,单单只是结合霍令承,最近的诸多异常,便能够猜出几分。
没想到厉璟之居然真的猜了出来,霍令承瞳孔一缩,冷酷的神情有片刻的松动。
他到底是长辈,和苏馨雅的曾经,现在看来有太多年少轻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