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痛哭
11.撞见，痛哭
两年一晃而过。
H城的冬天，没有银装素裹，没有冰天雪地，也没有万里荒漠，它剪不出萎谢的秋叶、萧索的痕，有着一种脱俗的美。
路上的行人三三俩俩，呵着气，相互取暖，说说笑笑，为这景色增添了不少人气。
温暖的屋内，几个大男人夹杂着几个女人围坐在一起。
“你好样的，小四。”胖哥醉醺醺地拿起酒瓶往杯里倒酒，摇摇晃晃举起杯子。
“敬你。这杯兄弟敬你，发达了，也没忘了我们。”
“来，敬你们四哥！”
阿义，瑟仔他们几个连着带来的相好都来一杯一杯的灌叶子野。
叶子野今天高兴，来者不拒，用两年时间为李老出谋划策，卖命工作，不负李老的所望，二十岁的他在宴所有了一席之地。
“喝，我喝”脸色微红，乐呵呵地一杯接着一杯喝。
“四哥，别喝这么多，伤胃。”
坐在叶子野右手边的女生，穿着高领黑色紧身毛衣，一头披肩短发，左边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精致得瓜子脸，抿着嘴巴，柳叶眉微皱，那双透彻的眼睛盯着叶子野，面露担忧。
“我酒量好，没事。”
侧头看着女人的表情，他难得好脾气地解释。
这个女人，就是两年前的学生妹，苏清仪，默默追了叶子野两年多，每次他来胖哥这，她总能知道，今天也不例外，特地打扮了自己，学着穿黑灰色的衣服，跟叶子野站在一起，像情侣。
“哎呦呦，管上，管上了，想不到呀，你今然还有今天”胖哥哈哈，嘲笑。
“…”
叶子野不以为意，倒是苏清仪脸红起来，低下头，不说话，也不看。
酒喝尽兴，话聊完，十二点时钟响起，一群人迎着冷风出来。
几个年轻小伙搂着相好各回各家，胖哥给叶子野叫了辆车，跟师傅说了地点。
“小四呀，那啥，我给你叫了车，你得送人家小姑娘回去，这大晚上的，不安全。嘿嘿。”
“嗯”
上了车，叶子野揉着脑袋，说“到家了你就下车”然后闭上眼睛。
车外的景物有点陌生，这不是回苏清仪的家，而是回叶子野的家，她没有说，灯光透过玻璃窗，略过他英俊的脸庞，让她心动不已，想要跟他再近点，她一直都愿意的，只是他从不给她机会，这却让她更加喜欢他，今晚她想去他家，希望两人能更进一步。
“四哥，到家了”
耳边的热气让叶子野有点燥热。
“嗯，你回去吧。”声音暗哑。
“是到你家，我先扶你进去。”
拒绝的话到嘴边，叶子野没再说出口，默许她的行为。
屋内，叶子野仰躺在床上，苏清仪给他擦完脸，解开他的外套，红着脸去碰皮带。
手指碰到裤子里硕大，叶子野一个激灵，抓住，闭着的眼，此时张开，幽深的看着她，“你在干嘛？”
“我要做你女人”鼓起勇气，她知道他喜欢的女人都是大胆骚气，她愿意为他改变。
“哼，做我女人，做我女人只有被临幸的份，你懂吗？”
“我…我可以”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她可以。
“哦！那你现在把衣服脱了”
目光挑衅，以为她不敢。
苏清仪低下头，心里又甜又苦，却也还是脱下自己的大衣，毛衣，紧身裤，还要去脱胸罩…
“行了，上来”阻止她把自己脱光，给她留条后路，也给自己留条后路。
苏清仪红着耳根，上了床，跨坐在他腿上，想着下一步，怎么做。
看着女人停住不动，正要打击让她放弃。
“嘶…”
苏清仪按着她看过的片子，用手去抚摸肉棒，听见叶子野性感的呻吟，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手上也更加卖力。
醉乎乎的脑袋跟下体的刺激，让叶子野不再想那么多。
愈演愈烈，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把胸罩往上推，两团棉软的奶子袒露在眼前，捏住按压。
这种没有过的快感让苏清仪颤抖，“嗯…嗯”，双腿不自主地摩擦。
叶子野手向下抚摸，正要退下女人的内裤。
“啊！”门口传来尖叫。
叶子野下意识转头，看到转瞬离开的人影，想到是夕安晴，慌了。
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错，可莫名的心慌。不管床上赤裸的女人，下床，把扣子扣好，拿着外套大步往外走。
客厅门开着，出去的门也开着，看来夕安晴跑出去了，大晚上，三更半夜，这里谈不上什么治安，万一…不敢再想，叶子野冲出去找人。
夜里的风寒冽，耳边是路旁树叶哗哗的响声，月光树影，让气氛诡异，可夕安晴没有在意，拖着疲惫的身体漫无目的的跑，眼泪一颗颗从眼眶掉落，汇成一条水流。
她好痛，随着长大，她发现自己喜欢上四叔叔，喜欢他对自己宠溺，喜欢他对自己坏笑，喜欢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晚上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来，十一点下去一趟，屋子里黑黑的没开灯，夜里一点时惊醒，又偷偷溜下去，本来还惊喜他回来了，可却看到那样一幕，他那样地对着那个女人，又温柔又刚硬，做着只有爸爸跟妈妈才能做的事，那么，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也会生出一个女儿，他会宠自己的孩子，他不要自己了。
叶子野匆忙往外跑，大马路上，一眼望去，没有她的身影，又往回跑，打开手电筒，走进巷子里，一边控制嗓音喊人，一边眼睛四处张望。心里七上八下，谈谈不安，小家伙从小就心思敏感，容易受伤，是他错了，不该把女人带回家，不该让他看到不该看的，小家伙心里肯定对自己失望透顶了，一定要跟小家伙解释，那些女人都没她重要，一定要解释，脚下加快步伐。
这夜，苏清仪没有等到叶子野回来。
***********周六无聊，多更一章，下一章晚会儿见，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