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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真相大白的心痛 (本章含18限内容,请斟酌慎入!)

  【第二十八章:真相大白的心痛】(本章含18限内容,请斟酌慎入!)
  「喂,我是许暮生,刚刚传给你的讯息都是已读不回,你还好吗?如果有事情想说的话...」,回到了车上,一直对于叶子老师刚刚一连少见的失态感到耿耿于怀,许暮生让手机架上的手机给开啟了声控模式,接连用line传去了几些关心她的讯息和语音留言。
  但她没有回应,已读不回的状态,就像是车上radio广播的新闻内容中,卢部长对于记者会中、被问到6000万剂疫苗採购案细节时的装哑作聋,但是,也只有他自己是心里有数的瞭然于心。
  「嘖嘖...」,接着,因为一场车祸,回家的路上是突如其来的塞起车来,也让心情烦闷的许暮生心生不耐地一连按了好几下喇叭洩愤,直到手机忽然打来了、一通没有显示号码的不明通话,才让许暮生转移了焦烦中的注意力。
  是崔老大打来的手机通话,那一个等待多时的再次会面,今晚终于是到来了。
  之后,在约定好的一个路边临时停好车,下了车和改而坐上了崔老大的车子后座,许暮生看到了一个年轻手下、坐在驾驶座上留心地做着警戒,并且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自己好几眼,一副眼露凶光的冷冷注视模样。
  「大忙人,别介意!我们家司机•小方就是这个死样子!对了,你开的那台车子很不错啊!哪一家车商的什么款式啊?bmw的?」
  「喔?能让崔老大看上眼也不容易—那是2020bmwx6m50i復刻版的经典跑旅车,崔老大喜欢的话...」
  「呵!我确实喜欢,但我更喜欢"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那老哥我也不囉嗦了!喏,你要的东西—和赵午烈有关、所有我们能弄到你大概会感兴趣的资料,这个袋子...东西是一五一十地都在这里了!」
  「喔~没消没息地快过去一个月,我还以为你老大哥已经忘了有这件委託了呢!那么,我就不客气地收下这个袋子了,至于后谢的话...」
  说话间,同样坐在车子后座高级皮椅座位上的两端,许暮生则是接过了、崔老大亲手交给他的一个牛皮纸袋,只见拿在手里是感到有些沉甸甸的重量之外,里头的内容,也将会是许暮生看了之后、也会跟着心情为之沉重起来的重量。
  「不急、不急,但都说到后谢的这个份上了,大忙人,老哥我先问你两个问题—你知道赵午烈有个老婆叫唐欣晚吗?你跟她又是什么关係呢?这两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我啊!」
  「嗯...你为什么会想问我这两个问题?不过,我...也不喜欢说谎话—我确实知道赵午烈的老婆是唐欣晚,而且我不只认识唐欣晚,读大学的时候...我们...我还曾经是她的男朋友!」
  「这样啊!好答案!我喜欢跟诚实的人做生意...」,接上了这个回答,崔老大是停顿了一下,在一脸横眉竖目、面肉横生的面容下,也是一张令人读不出心思的沉稳表情,「那我也诚实地说了...这件案子的后谢就免了吧!赵午烈的话,都是一些不难查找到的东西!一点难度也没!不过,要是你之后有了想要让某个人"被消失"的主意,那就随时打这个名片上的电话给我!」
  想要让某个人"被消失"是什么意思?内心闪过一瞬纳闷之馀,许暮生仍然平静地接过了、一张只写了一组电话号码在上头的空白名片。
  「还有...这算是给新客户的新手礼吧!」,看着许暮生对名片是一脸不明就里的疑惑表情,崔老大没有多做解释地又再交给他一张照片,「小心一点,这傢伙叫做"刀鬼",寮国华人,本名不详,他会说我们的国语,曾经待过外国私人雇佣兵部队十几年,现在是个职业杀手,又回到了我们国家和接了笔生意和你有关...」
  「我?跟我有关?」,虽然这张旧照片中、独自一人出现的年轻男人,外表和衣着有点不同,但似曾相识的回忆一个涌上,许暮生忽然心头一惊地看向了崔老大,「这个人...我认识他,今天下午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我才和他见过面,而他...确实想要杀我!但你说"又"回到了我们国家...崔老大,难道你们也有过什么过节吗?」
  「嗯...连这么小的语病,都能被你抓到,你真是不简单!」,维持了几秒鐘的迟疑过后,重新认真回应起了许暮生的崔老大,脸上表情竟然是有一点激动来。
  「几年前,我们胜联帮在市里北安区的一个角头老大、一个搞地下融资公司的"剥皮张",就是被他处理掉的—死前一共被凌虐割了124刀,再被他倒吊起来给放血到死;我们帮里劳师动眾地想抓他来血祭,结果,死了12个人、7个人受伤和4个人到现在还下落不明,但他...却平安无事地逃到了国外!」
  崔老大还补充了几个有关"刀鬼"的故事,也让许暮生越听越是心惊胆跳。
  他待过了伊拉克、阿富汗、叙利亚、利比亚、叶门和东乌克兰...这些在全世界上最危险的战场好几年;一路下来杀人无数的他,也许经歷了太多杀人和濒临被杀的疯狂景象,因此,据说有了ptsd的发狂症状。
  在最后一次攻入东非•索马利亚海盗村落的任务中,他甚至不顾部队上级的军令约束,而只用一把短刀给屠杀了有23个老弱妇孺,乾净俐落的专业手段,也是冷血残忍的疯狂杀人魔手法,更因此成了被自己部队、想要除之而后快的肃清对象,于是,"刀鬼"一名的恶名昭彰,也从此开始不脛而走。
  「呼...」,下车前,听完故事的许暮生、忍不住是吐了一口大气和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心里也暗忖着谁会是"刀鬼"可能的雇主来。
  「对了,崔老大,我有机会听曼妮姊说了、她和老刘的完整版故事;但上次你说她是"红顏祸水"的话,我的结论并不相同...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所爱是没有错的,有错的...应该是她们遇见和相爱所处在的时间吧!」
  「呵!不简单,竟然能让曼妮跟你说出口这些陈年往事,唉...但你的结论,只能说是时候没到之前的天真吧!快回去吧!你所认识的唐欣晚...很快地就会让你重新理解一遍、什么叫做"红顏祸水"的意思呢!大忙人...」
  对于许暮生突然说起的这段话,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同,崔老大只用一个令人玩味的悬疑说法,作为两人这场对话的一个结束,并且在之后目送他下了车。
  于是,许暮生回到了自己的那台黑色bmw跑旅车上,跟着是重新开车回到了返家的路途上。
  「如果真相大白的代价是撕心裂肺的痛,你,还会想要知道最后的真相吗?」,崔老大自言自语地说着、刚刚没对许暮生说出的这一句话,然后,也跟着要司机•小方开车往下一个目的地给扬长而去。
  ※※※※※※
  接近晚上十一点左右,脚步蹣跚地才一走进了自家客厅里和放下了车钥匙,本来以为唐欣晚已经睡着的许暮生,却看见唐欣晚正好从厨房走了出来。
  「今天回来得很晚呢!学弟!你肚子饿了吗?我刚在厨房弄你的宵夜,再等我把饭菜烫热一下啊!」,看着唐欣晚穿了一件有着可爱动物图案的红色围裙和转头走回厨房的身影,许暮生心里却涌上了一丝感到复杂的笑意,「学姊,那就麻烦你了,我先回书房去了!」
  看着她一截修短的牛仔短裤下的一双大长腿,还有红色围裙下的身材曲线是凹凸有致的曼妙体态,如果以水果做比喻的话,这年纪的唐欣晚,就是一颗多汁甜爽的成熟水蜜桃。
  而滑了滑手机上的未读讯息,一边走回书房的许暮生,也一边看到了到家前的几分鐘、唐欣晚刚传给自己的宵夜内容:温热冒烟的白饭配了金沙虾仁、葱爆牛肉、洋葱烧肉和一碗海带芽豆腐味噌汤,有这么丰盛的三菜一汤的一顿宵夜等着自己回家,许暮生心中更是百感交集的有感而发。
  当年,如果学姊•唐欣晚没有因为什么原因而拋弃自己的话,他们两个人之间...现在又会是怎么样?「...快回去吧!你所认识的唐欣晚...很快地就会让你重新理解一遍、什么叫做"红顏祸水"的意思呢!大忙人...」
  站在书房的一扇单薄木门前,许暮生甩了甩头,就像是想把崔老大刚说的这番话给甩到脑海外的一乾二净,「james,帮我...挑选几首适合工作时听的自然音乐轮着放吧!」,眨了眨眼的许暮生给推开了书房木门,一首流洩出来的自然音乐是如身亲临的一阵流水潺潺给听声入耳,「sir,已经为你挑选了6首音乐清单做循环播放,也祝你今晚工作顺利!」
  "ai智慧管家的james,还是一如既往的给力啊!",打开书房电灯,放松心情的许暮生听着自然音乐的旋律,一边放下了那包牛皮纸袋在木头书桌上,一边则是打开了、家里摆着的那台高阶配置的办公用笔电。
  然而,打开了牛皮纸袋,里头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坐在和办公室一样的黑色牛皮旋转椅上,许暮生看着手中的东西,越是感到心跳加快的坐立不安。
  几张某间市里医院的验伤单影本和伤痕累累拍下的照片,以及两次申请家暴保护令的报案纪录影本,不管是从哪里弄来这些资料,但都令人明白地看得出来、赵午烈对待唐欣晚的相处之道,绝对不是一般丈夫该有的怜香惜玉,反而是积年累月地家暴加身下的伤害和恐惧。
  "那...这个又是什么?",许暮生感兴趣地翻了翻几张病歷和手术纪录报告的影本,唐欣晚曾经去到了同一间妇產科诊所好几次,最后,甚至还动了两次人工流產手术。
  拿掉了小孩?为什么?虽然赵午烈不是赵氏集团总裁所看重的长子,但同样是赵氏集团的少东之一的家族责任,自然就是永远不嫌少的、生下后代子孙的瓜瓞绵绵...那么,唐欣晚又为什么要去拿掉孩子?而当她老公的赵午烈...还亲笔签下了手术同意书?这又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放下了过目后的这些纸面资料,一叠是赵午烈和几个不同女人之间的亲暱照片,就显得不再那么引人注目;但毫无疑问的一点、他是标准的那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一个,也很难期待唐欣晚能有什么、称得上夫妻感情和睦融洽的幸福生活了。
  也难怪她会离家出走了!在外头颠沛流离过日的半年多里,还成了染上毒癮和得了一身重病的应召女郎...丢下了那一叠赵午烈和几个女人们拍的照片,许暮生仰头一躺地摊在了皮椅上,有气无力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不是好人,也绝对不是能带给她一生幸福的男人,以学姊•唐欣晚的智慧来说,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那又为什么她会选择了赵午烈在一起?甚至还和他结了婚?理解不能的真相会是什么?许暮生把希望得到的答案,全都指望在了、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usb随身碟之上。
  「whatthefuck?这些...到底是什么?」,操作笔电的无线滑鼠给打开了、随身碟在萤幕上显示的资料档案后,一张张有关唐欣晚的照片和影片,全是堪比18限a片内容的不堪入目—而印象中的唐欣晚,即使十分热爱和许暮生的激情性爱,但也不曾因此和他拍下什么刺激眼睛的照片和影片过。
  而最后,许暮生两眼茫然地在笔电上看着一段影片,意识逐渐混乱的他,更是胸口一闷的猛烈心痛,以及跟着捏紧了两手的拳头,只因为那难以宣洩掉的义愤填膺。
  「快!可爱的小唐唐...看镜头!你的新老公、也就是我赵午烈,要开始把大鸡巴插进去你的小穴穴囉!」,影片中,一张大床上,全身赤裸的唐欣晚、双手正被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给压制住;只见几乎快哭出来的表情中,披头散发漫开了一床的她,满怀羞愤地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年轻男人,而他,正打算把握在自己手中、那根完全勃起了起来的肉棒子,准备一鼓作气地给挺进了唐欣晚的私密肉穴来。
  而他,成功了...用两手压制住唐欣晚的两条白嫩大腿的同时,他也扭腰摆臀地抽干起了唐欣晚的肉穴来!一声声「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中,有的是女人的眼泪和哭喊、男人的嘲讽羞辱和喘气声,这是一场由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演的...一齣难以入目、只有性与暴力作为大纲的下流戏码来。
  而许暮生想了起来,那张床,那是大学时代、唐欣晚在学校外租的房间内的那张床,也是两个人曾经一起睡过好几十个夜晚的酣眠之处。
  「我的大鸡巴...有没有比你那个废物男朋友•许暮生来得更棒、更能干啊?哈哈哈...小唐唐...」
  「赵午烈...啊啊...你不是人!你骗我!啊嗯...住手!你这个人渣...」
  「哈啊!确定要我住手吗?小唐唐...你看你的下面...已经是溼答答的一片吔!兄弟们、大家一起过来看一下...对不对?我没有说谎喔!」
  「你、你...学弟,你在哪里?啊嗯...救我!救救我!」
  「哈哈...你找谁救你?许暮生吗?他喔!他正在你们山研社的社办在等你啦!超好骗的笨蛋学弟一个,一边傻傻地等你,一边我们啊!现在...免费替他认真的在干爆你喔!有没有很爽啊?小唐唐...」
  「赵午烈!去你的!啊啊...学弟,对不起!啊嗯...」
  影片中,绝望的一声道歉中,当时大上自己一届的赵午烈,就这么继续挺起肉棒子在抽干着、当时和自己相爱相恋着的唐欣晚起来,大汗淋漓的乐在其中,也是一点儿都毫不保留的用尽全力!
  欲言又止的许暮生,一脸震惊地看着、以前从来不知道的这个秘密,也感受到了唐欣晚当时看着某个男人的手机镜头、彷彿也正对着现在的自己的泪眼婆娑之中,那一股身体和心理、正被几个男人轮流折磨和蹂躪当中的无奈和无助,更化成了自己从来不曾看过的一幕绝望。
  「学弟,你终究还是找人查了我不想说的秘密了啊!」,没有发现书房的木门已经被推开,直到背后响起了脚步声,许暮生转头往门口一个循声看去,只见一脸惨白的唐欣晚,在把手上的餐盘和准备好的热腾腾宵夜、双手颤抖地往门口边的木头柜子上一放后,接着勉强自己挤出了、惨淡又戚然的微微一笑。
  「嗯,学弟,你看到的...就是你想要知道的真相之一!」,抿着嘴巴和摇头晃脑的思索表情中,唐欣晚脱下了身上的红色围裙,并且把书房的木门一个关上,「如果说...知道真相,真的就是你一直想要做到的一件事的话,那我...确实也欠你一个真相大白呢!」,放软身子压在了书房的木门上,唐欣晚脸上那抹惨淡又戚然的微微一笑之中,竟宛如可以听见她的低泣声是依稀可闻。
  真相是什么?听着她用平静的语气给娓娓道来的悲哀中,许暮生和唐欣晚,也一起感受到了一种什么叫做撕心裂肺的痛...
  当年靠骗术给诱骗唐欣晚上床后,以此做把柄要胁唐欣晚就范和拍下了这些影片和照片的赵午烈,往后的日子里,更还变本加厉地又和几个狐群狗党继续上演了、不断轮流性侵唐欣晚的兽慾戏码,甚至还威胁唐欣晚和许暮生分手,好好当他们几个男人乖巧的性玩具就好。
  而这样的恶劣发展到了最后,唐欣晚也因为自己对他的隐瞒、内疚和自觉形惭,只能主动放弃了对许暮生的感情;但之后,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情,唐欣晚一度想要报警让赵午烈付出代价,只是,赵午烈提出了几百万元和同意结婚的条件做谈判,却意外说服了她的家人,居然全部倒戈接受了赵午烈这个男人和他如约付出的几百万元跟额外加码的一栋房子—儘管那只是赵氏集团的庞大资產数字、其中有如九牛一毛般的微小一部份而已。
  只是,迫于家庭压力和赵午烈步入了家庭生活后,就和许暮生看到的那些纸面资料一样,唐欣晚却始终不曾和幸福有过任何一点点的关係过—
  赵午烈长年施加的家暴、外遇对待,还有被当成性玩具一样、不停让好几个男人共同以自己肉体取乐的结果,就是造成两个父不详的孩子的消失世上,无声无息的一团团血肉,彷彿只是一坨坨没有资格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医疗垃圾罢了!
  「学弟,给你,离开那个家的时候,怕因为手机被他追踪到,我丢掉了旧手机,但是...我留下了这张记忆卡!」,说到最后,儘管有些犹豫和迟疑,但唐欣晚还是从自己的牛仔短裤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手机的sd记忆卡给了许暮生,并且要他开啟了其中的一小段影片,一段由赵午烈和緋闻对象•姜慧儿、一起担任男女主角的性爱影片—女上男下的性爱体位中,一幕幕耳鬓廝磨间的大汗淋漓,也看得出两个人在肉体上的契合和不言可喻的浓情蜜意。
  「那...欧巴,你要我等多久?什么时候...你才要跟你家那个糟老婆离婚啊!」
  「什么糟老婆?她喔!不过...就是一个被我们几个男人玩烂掉的肉便器而已啦!还老婆咧!放心,等我选上了新一届的立法委员,我就会换上真正的漂亮老婆了,对吧?我的慧儿baby啊!」
  「那...欧巴,那个女人怎么办?要是离婚了,你的财產...不就要变得缩水了?」
  「没什么,找人杀了她,不就不用离婚、却也是离婚了?像是製造车祸、在吃的东西里面下毒、放火烧房子,还是找人在路上直接给她捅个几刀...都比找律师谈离婚简单多了,也比较省钱,你说对吧?我的慧儿baby啊!」
  「讨厌!坏欧巴,你还真是坏心呢!哈哈...」
  影片的最后,是透过房门缝隙的视野、看见了同坐在一张床上的两个全裸男女间的一个激情热吻作为结束;只见摇晃的手机偷拍影片画面中,唐欣晚是脚步慌乱地离开了房间外和走下了楼梯,还隐约可以听到唐欣晚、不可置信之馀给微微发出的紧张呼吸和几些喘息声。
  这是重点在于床上的性爱床事完事后、他们两个人的私下对话的一段偷拍影片;当许暮生看完了之后,他,忍不住是一个右手重拳砸在了那台笔电的键盘上,几个受力喷出给飞散四处的键盘按键,则是因此被迫感同身受到痛苦的那几个倒楣受难者们。
  这是七个多月前给偷拍下来的一段影片,如此难堪地发现了自己丈夫的狼心狗肺后,相信也是让唐欣晚会选择离家出走的最后一个原因。
  「学弟,既然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我也该走了!说白了,我只是个被一群自己讨厌的男人给玩烂掉的肉便器,人,脏了、臭了,心,也坏掉了,我...还能拿什么待在你的身边?靠你对我的爱...我没有那个资格、我没有!」,即使低下头的阴影遮住了眼眸之间、但可想而知的眼神中,唐欣晚并没有流下眼泪,只看见她一个默默转身和两手握在了书房木门的门把上,这一步,若是踏出了这道门外,她将会真正地永远离开了许暮生身边。
  唐欣晚转身前和自己的一个对眼中,许暮生看到了一种绝望,恍若绝望到连生命都已经可以轻易捨弃掉的无所谓—12年前,他也曾经看过一次,当王向晨知道自己即将失去了和许暮生的未出世孩子时,他也看见了那样令人心疼到无法呼吸的满眼绝望。
  「喝啊...呵呵...很抱歉,你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我,学弟...」,当年理解不能的这一句话,如今是等到了一个真相大白,但之后呢?许暮生扶着木头书桌支撑自己给离开了皮椅位子上,踏着虚浮的脚步和向前跨了几步后,倏忽间,许暮生是一个大步向前地从后头抱住了唐欣晚。
  好难受,但不是愤怒和激动,而是胸口填满了难过和不捨的心情,以及无能为力去改变过去任何事的鬱闷,许暮生自己都是如此了,更何况是刚刚亲自揭开了、自己藏在心里的每一道伤疤的唐欣晚,血淋淋的伤口是血流不止,不管是在心里、还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灵魂。
  「我不准你走!学姊,我答应过给你的幸福,我都还没有给你呢!留下来...别让我当一个言而无信的骗子!」
  「幸福?我值得吗?我曾经那样地伤害你、欺骗你,最后...还拋弃了你,我...我...对不起!学弟...呜啊...」
  终于,唐欣晚把额头顶在了书房木门上,没有让许暮生看见自己的彻底崩溃下,而开始放声大哭了起来,无法平復下来的哭声,伴随在了书房里、虫鸣鸟叫的自然音乐之中,也突显出了一种莫名以对的心痛、正渲染开来了在空气里。
  「...不过,要是你之后有了想要让某个人"被消失"的主意,那就随时打这个名片上的电话给我!」,霎时的一个念头闪过,浅浅一笑的许暮生,对于自己无法遏制住的一个想法感到畏惧和陌生,却仍然仔细打量了、崔老大在这段话里的提议。
  而一切悲剧的起因是什么?大学时代...唐欣晚名满校园的冷高清艷和拒绝过赵午烈的追求?还是当年自己和她的爱太过高调招摇、竟而招来了赵午烈的嫉妒和破坏?
  或许,这就是崔老大说的"红顏祸水"的意有所指,但许暮生伸手扳过了唐欣晚的身体后,一个轻吻贴上了她的嘴唇,满怀爱怜和心疼的一个吻,他对她的爱,她对他的情,都不应该是让别人毁掉彼此幸福的一个理由。
  「哈!崔老大,是我,嗯...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我想过了你的提议...200万元,我要"他"消失、消失得乾乾净净,你...做得到吗?」,一边抱着唐欣晚耐心做着挽留和安慰的许暮生,一边也抽出手打了通手机给崔老大,不言可喻的一笔生死交易,就连唐欣晚在他怀里听了、也不禁是大吃一惊和试图停下了哭声。
  「呜呜...学弟,你刚刚在和谁说什么?我...听不懂?」
  「没什么,学姊,有了自由,你才能有幸福,不是吗?而我,刚刚帮你预订了、一份属于你的自由...」
  说完话,许暮生闭上眼睛地笑了,惨淡又戚然的微微一笑,却开啟了他发自内心的黑暗一面,只为了一个女人的自由和幸福,以及为了当年往事的真相大白下的迟来报復。
  这就是人性的愿望,不管善与恶、好与坏,却始终和人心是相随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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