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胖子苦笑道:“原来是同行啊,真是大水冲了公厕,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他说的话让我感觉一阵的恶心,怎么说的好像我们是蛆一样,他继续说:“发丘大妹子,胖爷是摸金校尉,小哥呢是卸岭力士……”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琦夜柳眉一皱,显然被搞得一阵云里雾里。
  胖子呵呵一笑说:“要是再有一个搬山道士,咱们就能凑齐一桌麻将了。”
  “我操。”不由地我骂了一声,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不过对于琦夜这个身份我有些好奇,明玛说琦夜是村子里的猎人,我相信肯定是没错的,忽然间又扯出了一个发丘女天官,我也是一头的雾水。
  定了定神,我便问道:“琦夜,就算你是发丘天官,大家都是来盗墓的,自然协同作战。可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食物和水带走,难道说你想独吞这个墓里的冥器?”曾经的生意人,让我第一感觉就是人性的贪婪,而且这种事情在盗墓贼中屡见不鲜,时候为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冥器,亲兄弟都会反目成仇。
  胖子见我一本正经,他的小眼珠子转了转,说:“对啊,发丘大妹子,你丫的可真狠啊,这要是一时半刻出不去,我们兄弟俩儿就会饿死在这墓中。”
  忽然,胖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拍我的肩头说:“哦,我想起一件事情来。发丘门人不同于其他两派,她们喜欢邀请经验丰富的同门来协同倒斗。不过这么久都没有看到第四个人,看来发丘大妹子是来探路的吧?”
  我自然不知道有这些规矩,而且《风水玄灵道术》只提到不能和蒙人打交道,并没有说不可以和其他的门派一起倒斗。要是我自己,随随便便出现一只粽子,我早就成了陪葬品了。
  愣了一会儿,我看不出琦夜在想什么,就在我想要再问她的时候,却见她原本将我们的水和食物丢在了我们的脚下说:“这种地方一两个人无法生存,之前的事情不好意思了。”
  我愣了,这算什么,墙头草吗?不对,墙头草也不是这样,应该算是阴险吧。据我观察琦夜的脸色没有之前那么好,可之前她是三个人中唯一没有受伤的一个,大概是她离开我们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不得不和我们合作。
  我正想表示强烈的抗议,这时候胖子笑嘻嘻地说道:“大家都是出来摸金的,和气生财嘛,我非常赞同发丘大妹子的话。”说着,他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示意我。
  点了点头,我勉强地说道:“可以。不过,你不能再做出这样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我才觉得自己真傻,现在我们被动人家主动,我居然还威胁她,想想都觉得好笑。
  琦夜用下巴一指我的手里说:“还给我。”
  这下我才想到,自己手里还拿着她的发丘印,都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没办法只好丢给了,这一丢可是误打误撞出奇的准,直接就砸在了琦夜的脑袋上,“当啷”一声,我一缩脖子,妈的听声音就知道砸的不轻,这些坏事了。
  “噗通!”可谁曾想到,琦夜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好像被我砸晕了。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我说:“她怎么不知道接一下或者躲一下呢?”
  胖子摇了摇头,再确认了一下琦夜真的没有动静,就让我扶着他走上前去看看,虽然我们还是很小心,但走过去一看,这才发现,琦夜的后背上全都是血,刚才她正对我们站着,根本就看不出端倪来,原来她真的受伤了。
  “小哥,怎么办?要不……”胖子的小眼睛一眯,里边射出一道寒光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想了一下,我最终还是没有同意胖子那样做,摇了摇头说:“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别忘了她家里还有一个老娘需要照顾,而且她刚才还救了我们,咱们也救她一次吧。”
  胖子深思了片刻,勉强同意了我的提议,不过立马把琦夜的枪捡了起来,顺便把她腰间的短柄猎刀插在他的腰间,便去翻琦夜的背包。
  我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药水和纱布,此刻也管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而且内心中还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渴望,将琦夜的衣服脱掉,让她趴在她的衣服上,然后检查她的伤口。
  琦夜的伤口在她的柳腰上,拇指大的窟窿,很深。此刻流的血是黑色的,有中毒的迹象,从伤口的形状来看,应该是被什么利器所伤,然后被她自己拔了出去,虽然这种景象在电视里经常看到,但现实中要是受了这类的伤,那是要去医院的。
  胖子把琦夜的包放翻了出来,将一盒东西递给我看,并啧啧着嘴说:“看,看看,这女人居然有照明弹,而且还是军方制造,不知道是从哪个黑市讨来的。”
  我看着上面印的某个制造厂标志的照明弹,还剩下足足七颗,我让胖子先收起来,这东西对现在的我们来说,几乎是保命符,胖子问我琦夜的伤势怎么样,我会伤的不轻,而且还中毒,必须把毒吸出来,然后止血。
  胖子舔了舔嘴唇,却一拍我说:“小哥,这种美差就交给你了。”
  “滚你玛蛋,天知道这是什么毒,万一吸上一口老子暴毙了,就你这样也别想活下去。”我没好气地骂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吸吧?”胖子怪异地看着我,然后说什么他刚刚受了重伤,抵抗力很弱,现在属于伤残人士,需要特殊照顾之类的话。
  我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蛇毒和蝎毒拿了出来,我不知道琦夜中的是什么毒,但对于蛇蝎两种毒算是比较了解,可以试试以毒攻毒的办法,首先用蝎毒试了试,蝎子的毒比较轻,最多能够让人麻痹,最厉害的也不会瞬间毒死人。
  整整一小瓶蝎毒倒在琦夜的伤口,帮她涂抹均匀,过了一会儿看看,并没有什么起色,显然量不够,只好使用蛇毒。蛇毒是为了提防粽子咬伤之后用吸出尸毒的,这是村里人自己采的,我不知道是什么蛇,要是什么竹叶青、五步蛇、金银蛇之类就麻烦了,所以不敢放的量太大。
  做好之后,我就要用纱布裹住了琦夜的腰,接下来就是我唯一能做的,听天由命,琦夜在她的世界里,刚刚亮出自己主角的真实身份,就落得这步田地,看样子她这段是悲剧。
  “怎么样了?”胖子摆弄着手里的猎枪问我。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刚想靠在墙壁休息一下,忽然感觉自己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用手电一照,原来是琦夜的发丘印,我便随手捡了起来,这才坐下休息。
  刚才的一场大战,几乎让我筋疲力竭,一靠在墙上就迷惑,胖子说让我睡一会儿,我让他先睡吧,现在我的伤势最轻,而且不知道那些蜈蚣,尤其是那种巨型马陆会不会再出现。
  胖子点了点头说同意,让我记得睡之前提醒他,并把填好照明弹的枪交给了我,然后不足三秒就打起了鼾声。我把琦夜平放在地上,尽量让她保持一个舒服的姿势。
  为了防止哈欠连天的自己睡觉,我喝了几口水,拿着那个发丘印仔细看了起来,四大盗墓门派中的摸金符我常见,其他三家都没见过,现在一下子也只有搬山道人的家伙事没见过了。
  这发丘印四四方方,和我经过手的那些古代官印相似,不像官印上面的龙龟狮鱼蛇鸵马牛兽等多种纽式,也不同意皇帝那种螭虎纽,以及少数民族官印多为鸵纽,其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人纽。
  雕刻人物生铁面虬鬓,相貌奇异,异常魁梧,应该就是捉鬼的鼻祖钟馗,在一副价值数千的国画上我见过,和这个造型如出一辙,现在有不少人也把钟馗纹在身上,驱邪避难,增添威武霸气。
  我从侧面一看,是那种锦鲤纹路,看得出这发丘印的工艺也非常的复杂,胖子的摸金符自然也是非常的繁琐,而我的卸岭甲就容易一点,当然这是我自己的感觉,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原本寂静的墓道中,胖子的鼾声非常的震耳,琦夜动了一下,我连忙过去观察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微微好转,我呼了一口气,然后拿出水给她灌了两个,她居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琦夜那种纯净的眼睛,我都恍惚地感觉之前的事情好像做了个梦,或者她和我们开了个玩笑似的,我把发丘印给她塞进怀里,轻声道:“放心睡吧,这里有我呢。”
  琦夜眼神中的疲惫让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的眼睛猛地圆睁,看的我一愣,接着在旁边挂在墙上的矿灯照射下,我就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个倒影。在她的眼神中除了我,我还在自己的肩膀上有着一颗小孩子模样的脑袋。
  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自己是没有感觉到,也不敢直接转头去看,只是用余光一个劲地瞟着,希望能够看到一点什么,好做出相应的反应。
  第18章 不开之门
  瞟了几眼居然没看到什么,等我再看琦夜的时候,她再次昏了过去。我两鬓的冷汗都下来,想着自己肩膀上有一个小孩子的脑袋,生怕一转头它正露出獠牙,直接就把我鼻子咬下来。
  通过琦夜刚才的表情来看,我确实自己的肩膀肯定有东西,现在又不能叫胖子,那家伙必须要脚才能叫醒,琦夜就更不用指望了,我心里叫苦连天,怎么这种倒霉的事情总是让我碰到。
  可是总要去面对,万一有个什么怪物就在我的肩膀上,忽然对着我的脖子咬一口,比起面对我觉得死亡更恐惧一些,慢慢地一点点地转过头去,我都能听到自己脖子“咯嘣咯嘣”在响,估计是吓得僵硬了。
  等我完全转到我的右肩,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愣了一下连忙又转头左肩去看,同样也没有,这种感觉让我想到了在那个悬空鬼宫里边遇到的那长发女鬼,难道非要用什么东西照一下才能看到?
  不过,我并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慌忙闪到了一旁,然后背部紧紧地贴近墓道的墙壁,并用自己的手电来回扫了不下八遍,最终确实什么都没有,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候我才感觉,原来我的后背已经好像被雨打湿了一般。
  整个人冷静下来,我就有些后怕,如果按照胖子说的,人肩头上有三盏灯的话,我刚才至少自灭两盏,要是再回头能看到什么,就不得而知的,但我敢肯定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据说,在九二年一个雷雨天气,故宫里很多游客看到了宫女和太监出行,当时还以为是搞得什么活动,不少人还拍照留念,事后却得知当天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连负责人都一头雾水,就传说故宫闹鬼的事情。
  后来据专家分析,因为宫墙是朱砂红,里边含有氧化三铁,可能会将电能传导下来,如果碰巧有宫女和太监经过,那么这时候宫墙就相当于录像带的功能,如果以后再有闪电巧合出现,可能就会像录像放映一样,出现那个被录下来人的影子。
  但专家说的话,一直让大家难以置信,所以这次也不类外。
  但这种事并非中国才有,在国外也有在古老建筑中出现灵异现象的事例,据解释是因为在行进特殊的夜晚,比如打雷的时候,就会通过一些物质保存下来,再出现同样环境实现电影会犯一样展现出来,故宫内有那么多宝物,也许就无意间将一段时间的现象记录了下来。
  难道这里也是因为某种宝物,将一个小孩子的身影记录下来?
  两次,都发生在我的身上,这让我有些浑身起鸡皮疙瘩,旋即就想到了那两颗缘故?想到这里,我已经不能独自做“值班大爷”了,胖子和琦夜先后看到,这说明肯定用诡异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了。
  忙去把酣睡的胖子提醒,这次胖子一共还没有睡几分钟,起来一脸的不情愿,嘴里嘟嘟囔囔抱怨起来。我把刚才的事情和他一说,他立马打了个机灵,说:“小哥,这下知道我刚才不是眼花了吧?真的有。”
  “我操,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将那两颗珠子掏出来,说:“要不然我把这东西丢在这里算了。”
  胖子心疼直吧唧嘴,说:“别呀,胖爷还打算把这两颗珠子买个好价钱呢,这里边可是有我一颗呢!”
  “要不你拿着?”我试探性的问道。
  胖子立马点头答应,并伸出手来,我连忙躲过说:“给你也行,你要把你背包的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胖子问。
  我说:“刚才我都看到你从盒子里边取出东西了,把剩下的那只盒子还有拿出的东西交给我保管。”
  “草,丫的就知道占便宜,胖爷还不帮你保管了呢!”胖子紧紧地捂住背包,一脸打死都不换的表情。顿了顿,他说道:“反正那小鬼又没咬你,你怕个什么劲,下次不带你来了。”
  说实话,我也非常的心疼,好不容易就摸到这么一对值钱的物件,丢了还真舍不得,一想胖子说的话也在理,反正也没有造成什么不好的事情,索性一狠心又把东西塞回了背包,心里记着下次不转头看就是了,同时拿出糯米往自己的身上洒了一把,据说这东西能驱鬼也能对付粽子。
  胖子还想睡,我打死也没有同意,他让我去睡,我哪里还睡得着,就拿出食物和水让胖子吃,自己有史以来做的最丢脸的一件事情,就是陪吃,胖子吃着我看着,就是这样我也觉得安心了不少。
  休息了约一个小时,琦夜也悠悠转醒,我和胖子一合计,不能就呆着这里不动,还是要找出口,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我背着琦夜,胖子做先锋,然后继续往前走。
  胖子有些无聊,就问琦夜:“发丘大妹子,你们发丘门现在还有多少人啊?”
  我原本已经琦夜不会回答他,毕竟这是人家门派里边的秘密,可没想到琦夜活动了一下身子,我这才感觉到,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还他娘的真有货啊,那种感觉很舒服,好像顶着两团棉花一样,要不是我自制力强,估计早有反应了。
  琦夜说:“没几个了。你们摸金校尉呢?”
  “得,说了还不说一样。”胖子有些无语,但立马回答道:“正牌的摸金校尉也不多了。那些倒斗的人现在哪里还讲什么门派,只要刨过个小土丘,就吹牛13说自己是摸金校尉,真正的摸金校尉要拜过祖师爷,有摸金符才算,据说所知不超过一百个。”
  见我不说话,琦夜就拍了拍我的肩膀,问:“小哥,你们发丘门呢?”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刚入门,到目前为止连一个同门同派的都没见过,所以还不清楚。”
  “等……”胖子嘴里只蹦出了一个字,我又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的后背上,而琦夜也是痛叫一声,有过上次的教训,我连忙推倒几步问:“又发现什么了?”
  胖子指了指我们的左侧,那里多了一个岔道口,他夺过我的手电就往那边照,嘴里还说着:“刚才你手电晃了一下我才发现的,要不然咱们就错过了。”
  我顺着手电的光定睛一看,这个岔道口也就是十米深,然后就是两扇看不出材质的大门,黑漆漆的,但可以肯定不是铁,要是铁门早就氧化成土黄颜色的了,我咽了口唾沫说:“我操,还打算盗啊?”
  “有斗不盗,大逆不道。干什么不进去看看,而且说不定门后面有条出路也说不定呢!”胖子一脸正义凛然,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他装给谁看,以我的想法就是顺着这条大路上前走,总感觉走到头就是出口。
  琦夜说:“进去看看,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发现,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好了,少数服从多数。”胖子把手电还给了我,然后扮演着急先锋的角色,朝着里边小心翼翼地摸出,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这里边是这个大墓的主墓室,担心有什么机关陷阱。
  我边走边掏出罗盘,让琦夜确实方面,此刻我们是在朝西走,所以我立马断定这里边不是主墓室,死人的房字和活人是一样的,都喜欢靠北朝南,只是活人大多是头朝北,也有朝东西方向的,但绝不会头朝着睡,因为只有死人头朝南。
  《风水玄灵道术》上说这有两个原因,第一尸体头朝南不容易起尸,第二就有些灵异那就是人在死了之后,头七还回家睡觉,还是头朝南,如果活人这时候正好头朝南,会被勾走魂魄。
  想着,我们已经到了门前,大门高三米,每扇宽是一米五,此刻正好是个严丝合缝的正方形,但这门非常的古怪,通体上下全是黑色,连一点其他颜色的装饰都没有,两门中间那道缝隙,连一块钱硬币都塞不进去,手电也找不清里边有什么,就感觉好像一个充满了恐怖的黑洞一样,而我们想要进入其中。
  胖子上去推了推,门很坚实,根本推不开,我摸了一下材质,居然是木头的,用指甲扣了几下,发现里边也是黑色,并不是想象中用颜料染成黑色故弄玄虚,而好像这木头就是黑的。
  我初步断定是水沉木,再大胆一些就是乌木,可是这么大一块乌木,并且打造成门的模样,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乌木从古至今都是木中的皇帝,有“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的说法,可也不是水沉木,水沉木虽然黑,但也没有这么黑。
  我问琦夜:“琦夜,你认识这是什么材料的吗?”
  琦夜在我背上也摸着,不过她摇了摇头,说:“这好像不是木头,感觉很熟悉,不过我想不起来这是什么。”
  胖子有些不耐烦,本来推不开门他的脾气就上来,对我们两个说:“你们两个靠后点,胖子用锤子砸,丫的不信还开不了个破黑门了。”
  还不等我们退后,胖子举起流星锤就是“砰砰”地砸了起来,可那门坚固的程度完全出人意料,一时间火星四溅,连墓顶上的细纱都一个劲地往下流,我连忙阻止胖子不让他再砸了,这样下去,门没开我们先被流沙埋葬了。
  胖子喘着气,问:“那我,我们怎么办?”
  “非进去不可?”我皱了皱眉,说实话我还是甘愿往前走。
  胖子骂道:“丫的说的屁话,都到了门口了,不管怎么样,胖子非进去看看不可。”
  “哦!”忽然我背上的琦夜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等我们问,她就说道:“我知道这是什么材料了,也知道怎么进去了。”
  第19章 参地大树
  对于木料,我见识很少,胖子次之,琦夜则算是我们三人中大师级别的。见我和胖子都看向她,琦夜示意我往前走几步,等了大门前,她摸了摸说道:“这是木炭精。”
  胖子不明白,瞥了她一眼:“还大门精呢!”
  我一愣,立马知道胖子理解有误,自己想到了这是什么东西便“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东西,怪不得不腐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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