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dream(H)

  1月1日,新一年开始了,中午才到日本的她办完酒店入住、安置好行李就兴冲冲出门了,撇去其它历史原因,主要是因为喜欢的好几个作者名人都是日本的,所以还是想过来转转。
  去了早就几个规划好的目标地,吃过饭后准备打车回酒店已经是华灯初上,霓虹灯的光印在她脸上,坐在出租车上张望因为红绿灯而拥挤的街头,她看到一个店,里面的男子一个个化着妆,与身旁的女人笑谈,收回目光后她猜想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牛郎店吧。
  奔波了一天的舒心忧回到酒店一番洗漱过后就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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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厌恶自己的即使被强迫还是会动情的敏感,以前不是男人碰她就会反胃想吐么,那为什么现在被那几个男人折腾的一点心里抵触感都没有了身体来越来越敏感,对性爱这种应该和最亲密的人做的事甚至不再抱着敬畏。
  难道自己喜欢他们?不不不这个念头一起舒心忧甩头抹去,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会对他们动情,一群渣男。
  那为什么自己不会反感他们.....黄昏已过月上眉梢舒心忧挎着包一步一步沿着马路走,丝毫没有察觉身后跟了一辆车。
  “歌舞伎町?”额....自己居然走到这了,在上班时候听人提起过日本的牛郎,说是服务一流情商高很多长相也过关.....额,舒心忧看着门口的迎宾是两个很女气的男孩,换句话就是很小受...舒心忧正准备转身要走想起了今天纠结的事。
  到底是自己身体敏感谁碰都会起欲望还是仅仅不抵触那几个男人,试试不就知道了,牛郎店是最好的选择。
  打定主意,舒心忧抬脚向俱乐部走去,一直跟着她的那辆车的男人眼眸微眯,掩藏不住的危险气息。
  “您好,欢迎光临·········”一进门就是两个长相俊秀的男子向她走来说着日语,她听的不仔细清楚,看着他们脸上的服务式微笑,舒心忧有些不自然就问可以说英文嘛?
  那两个男子也看出了她不是日本人,便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牛郎店里英文好的还是少数,这时旁边走过来了一个男子,用着磕磕绊绊的中文“小姐是中国人么?还是韩国人?第一次来么?”
  “嗯”
  “你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小姐不必要紧张,来我们这里就是放松的。”
  “额...嗯”舒心忧也回以微笑点头道,极力想缓解尴尬。
  “不知道小姐想要哪种套餐?有想要做陪的人选么?打算要开什么酒。”男人用磕绊的中文从善如流的介绍业务听的舒心忧面红耳赤。
  还是要回主动权好了...“那个....那个我不是要喝酒,我不是很熟悉你们的业务,所以我可能有点冒昧,你们这有没有······那种直接·····”该死她说不出口啊,她记得听说过,有一些除了喝酒,好像也有那种不可描述的服务。
  男服务员笑的暧昧,自然是知道了舒心忧想要找的是哪种,不过来这种地方还长的这么美的女人很少见不调戏一下怎么行。
  “有没有什么?”
  “额...陪睡的,钱不是问题,”她手头还有柳宿风还回来的一百万,总不能这么贵吧。
  男服务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样的女客人还是第一次见很有趣啊。“抱歉哦,我们这里都是陪喝酒的。”
  “哦,抱歉,那打扰了。”她的脸爆红成抑制成熟的番茄,转身就逃离。
  男人却喊住了她“不过凡事有例外,如果是他们是他们作陪途中自愿和一位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姐有愉快的一夜的话,我们也干涉不了,不过可能做陪费用可能高些,那您是想要什么价位的,我们这里好一点的价格比较高...调教师??还是猛男?或者温柔的....”
  听着服务生如数家珍的数着舒心忧脸红成一只煮熟的虾子,怎么办她好想走人,好想去死。
  “额,不用说了...随便都可以,男的不丑的就好。”
  “那好请这边登记一下。”
  “舒心忧走了过去登记一下付了钱签了单,拿着房卡上去洗澡换了浴袍趴着玩手机,200万日元一晚应该按摩什么的都会吧,不能就只会啪啪啪吧,要物尽其用等下进来先要个按摩好了,今天走了好久腿好累。
  看着明晃晃的灯,舒心忧抬手关了,她可没忘她的目的她是要来试试自己是不是心理毛病才排斥人的,为了受心理反应影响关灯好了,看不到应该不会抵触吧。
  趴着玩手机的她等到困意上来了,门锁才传来咬合声,来人看到一室黑暗摸索开关。
  “别开灯,就这样....那什么....麻烦你先给我按摩下腿.....然后那什么你尽量挑逗我,如果做的不错我会另外给你小费。”舒心忧一口气说完要求,心脏一直砰砰砰的跳。
  对方没有说话舒心忧当他默认了然后关掉手机,只有一丝窗外霓虹灯的光照耀进来所有物品都只能看清大概轮廓。
  “那...开始吧...”
  说完舒心忧闭眼趴着,男人愣了一下大步走向床边扯了扯领带脱下外套,松开了袖口的扣子手碰上了两条芊芊玉腿,男人的手法很好轻重有度,她被按摩得很舒服,已经昏昏欲睡,算了,还是快点解决她想睡觉了。
  “不用按了,开始吧”舒心忧眼睛一闭,自己翻了个身,将自己当成了一条等待宰割的咸鱼。
  男子脱下鞋子爬上床,手指还在腿上逗留只是随着一下接一下的接触越按越往上,另一只手还拉开了浴袍,两只白皙的乳露了出来,女人刚觉得胸脯一凉就被带着炙热呼吸的的男人低头含上般丁点儿大,我顺势像含住了草莓一般轻咬吸允。。
  另一只手按摸着腿部内侧手指还有意无意碰到草丛,然后整个首掌覆上草丛揉捏着花丛,指腹摸到一块隆起的肉丘。
  肉丘上方生了一丛茸茸细毛,男人用手去顺了顺那丛毛发后,继续往下撩动着两瓣花瓣中的肉缝,那里入手还是干爽的,用中指轻轻勾着嫩肉,逗得女人不安地扭动两条细腿,把男人的手囚在中间。
  “嗯...”
  乳头突然被叼住往后扯了扯,一种异样的抚摸快感从她毛孔钻入侵进身体,男人的手法极高,不消片刻就摸到满满一片湿润,逐渐变得开始发烫,潺潺的花液从闭合的小穴往外渗,花穴口像在自主呼吸一样微微颤动地等人临幸。
  舒心忧已经感觉到自己花穴渐渐有了感觉,自己的目的也达成,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是不是因为那几个男人的关系而是自己心理问题,看来是找心理医生才对。
  自认为得到答案的女人想要喊停。“好了,可以停下了,桌子上的小费给你的你出去吧”。
  头脑昏沉的她很累了只想快点睡觉。
  黑暗中的男子停了手不是穿回自己衣服而是脱了衣服,然后翻过舒心忧迷蒙中的身子,在屁股垫上枕头掰开臀瓣,用手撑开泥泞的花穴肉棒挺进。
  “嗯....你在干什么,快出去,我不用你伺候,你任务完成了拿着小费快走。”
  男子没有说话掰开她的双腿,他的大腿紧紧地贴住她的身体,一只大掌紧紧的抓着一瓣臀肉,另一只手死死压在她的脖子上,不让女人有起身反抗的机会,趁着湿润挺动得更是快速顺利。
  被压着颈脖的舒心忧,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还好枕头很高,枕头和床单之间还余了个呼吸位置,她惶恐地伸着手往后乱抓想要喝止,却怎么都够不到男人的一点身躯。
  “喂...阿”
  在黑暗中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突然传来一道低哑男声,怒火呼之欲出。“骚成这样来找鸭?离开男人的鸡巴就骚得活不下去了?”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刻在她的骨子里。
  舒心忧眼睛瞬间在枕头中瞪大,愣怔了许久才费劲地拧着头露出半边脸,颤声地叫出那个名字。“颜辞。”
  惊恐之下身体微微颤抖,小穴也因神经的过度紧张而收缩。
  “呵,知道是我在操你一下子就含得死死的,是怕我不操了?看来不止底下小骚穴记得这根鸡巴,你也记得我啊。”
  男人冷笑,将那根大物又往里送了送算是奖励女人,男人根据女人的反应,肉棒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女人的敏感带,每回都往那一处顶弄。
  “阿...你出去”女人努力把手够到后背,数次的抓空之后终于紧紧地攥住了男人的手腕,她用尽手上能发出的力度去掐男人的手腕,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男人的肉里面了,但男人却好像没有痛感一样,压在她后背的那只手没有一点松动。
  颜辞手拍打着女人的臀肉一边说着粗鄙不堪的粗话︰“呵.骚货装腔作势给谁看..怎么可以被柳宿风操可以张着腿被鸭子操,不能被我操?被老子操得爽不爽啊?是我厉害还是柳宿风厉害啊?”
  “对,你出去”
  女人强忍着一波接一波的刺激,死咬着嘴唇把把到喉咙的呻吟声又如数吞了回去,愤懑地抗绝,可惜这挣扎是徒劳的,还平增了男人势必要将她蹂躏的欲望。
  “好,既然你不满意这个姿势,那我就换一个。”
  颜辞从女人身体抽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女人转了个身后拉起一条腿抗在肩头,正面又把那硬得如铁的鸡巴重新塞了进去。
  “啊···!”女人还没有得到喘息的机会就被压榨,大脑身体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能本能地呻吟出声。
  男人听到那代表着被情欲俘获的呻吟,嗤笑一声,越插越起劲,俯身附在她耳边,舔了一圈她的耳廓,邪恶地笑了一声。
  “以后柳宿风满足不了你来找我,我保证操到你底下这个骚穴合不拢,一刻都离开男人鸡巴。”
  她想起身反抗,但是并没有禁锢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她现在已全身酥软只能躺平,让男人抓住她坚挺的乳肉肆意玩弄尽情揉搓。
  “嗯...出去,我不要。”
  “嗤···出去?出去了好让其他人来操你么?其它人鸡巴能有我大,能满足你这个饥渴到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他越发兴奋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这个水穴已经在他抽插时候变得泥泞,深处的穴肉也在吸附着他的鸡巴,噗哧噗哧的淫水逐渐伴随着进出而被带出,把身下的被子都打湿了。
  百十下冲击之后,一阵阵的酥痒从龟头处传向全身,男人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兆,所以用力顶了两下之后,在女人喝痛时对准了女人的子宫口,伴随着马眼的抖动一股浓而多的精液直射向女人子宫口。
  男人射了之后没有立即拔出来,而是在温软的穴内待了一会才拔出来。
  “啵”的一声,男人抽身出来,趁着昏暗的视线,看到女人的小穴中间正有一个豆子大的小洞正往外涌着浊白的精液。
  “啧啧啧,骚穴被我操得都合不上了,以后得两根鸡巴一起操才能满足你了吧?”
  “看,一捅就进去了呢,真没用,这么不耐操,这就被我操松了。”女人还没有开口,男人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硬了,然后没有半分怜惜地将火热埋进女人体内继续用力的抽送着,空旷的房内都充斥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音,甚至还有回音。
  女人拼命忍住的喉咙中的低吟,不肯出声,身体也紧绷着,这让颜辞十分不悦。
  “嘶……把骚穴放松点,夹什么,就这么喜欢我大鸡巴放里面,抽出来再插进去的功夫都舍得松一下?”
  男人健硕肌肉上已经浮上一层薄汗,女人那张小嘴的娇嫩壁肉给男人的鸡巴带去的是紧致的感觉,几乎使得颜辞差点又要有射精的冲动。
  “我夹你个大头鬼,你给我去死”
  舒心忧紧锁着眉头,眼角发红,杏眸中蓄着晶莹透明的泪花,恶狠狠瞪视着男人,一派委屈愤恨又楚楚可怜的模样,令颜辞蓦然生出了一丝丝怜惜感。
  但这种心理是转瞬即逝的,男人很快就开始嘲讽羞辱起女人。
  “没夹?那把我咬这么紧的是谁,是不是真想被我操松,以后方便两个男人一起操进去,把你给操烂?你还真是骚到骨子里还要装纯。”
  “求求你,真的不行了,痛。”颜辞边羞辱边把白嫩的绵乳抓在手中恣意蹂躏,随着激烈的抽插之下,舒心忧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嘴硬的咒骂变成了求饶。
  她感觉不止下身火辣辣的刺疼,就连胸脯也被抓得发痛。
  “都没操烂,喊什么疼,把屁股撅高点,让我操到你子宫,缩什么。”男人其中一只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下下往深处顶,男人的大掌紧紧箍住了女人纤细的腰,随着进出不断地加速挤开了一层层的软肉,在湿润温暖的小穴中发泄似地抽插,那力度和顶撞的姿势恨不得把两个晃动的蛋蛋都都要挤进小穴里试试,毫无温柔可言。
  “怕疼就自己把骚穴给扒开,阴唇都被我干进去了,能不疼么。”颜辞的另一只手一直流连在女人的性感的白皙胸脯上,女人的白乳在他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随着每一次用力的抓放都能看到手指留下的痕印。
  “呜呜呜··不要,撞到子宫口了,疼,要坏了。”
  “就是要把你干坏,干到没办法勾引人,以后这个骚穴再也没有人干,嗷,小荡妇,别夹了,再把腿分开点,是不是怕被我操坏了以后痒了没人满足你?放心,我不嫌弃你,以后发骚了就扒开骚穴让我操,我一定操爽你。”
  男人额头生出了两道纹,别人也许不知道他是忍的难受还是干的舒爽,但是他自己对于此刻的感受再清楚不过,随着每一次挺胯激烈到底的前后抽送,他都是爽到不行的,让他忍不住紧闭双眼去享受着身体每一寸神经所带给他的极度快感。
  “···”女人嘴里乱哼着。
  突然,男人好像已经发泄了,从湿漉漉的肉洞中抽出,男人忽然抽出去,她在临近点的高潮感觉又沉寂了下去,她急促地喘息,无力地朝着一边饮泣嘴硬道“我怎么不知道名享国内外的颜导演居然来当牛郎了。”
  “颜辞?在我床上喊其它男人?是我平时没有喂饱你么?”突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声音好像变了,变成另一道嗓音。
  她再一抬头,身上的让她恨不得咬上一口的颜辞由变成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项丞左,而下身又有了被充实的感觉。
  场景也由酒店房间变成另一处场景,就像科幻电影一样,说转场就转场了,毫无违和感。
  男人看着她惊慌到不知所措的脸,把肉棒从花穴抽了出来,以跪姿走到她的上身前,将肉棒凑近她的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唇边。
  “舔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干你这张会流水的小嘴?”
  “……阿左?”她脑袋轰然炸成一片空白了脸上带着乐。
  “忘了怎么舔了?”见女人发愣没有立马伺候,那根杵在女人嘴边还泛着水光的肉棒一下撞开女人的口,发懵的女人无助地被玩弄,只能张大了嘴本能地去迎合。
  过了几秒,女人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便乖巧地用灵活的舌头舔弄肉棒顶端,张着嘴前后套动,用舌头在嘴里刺激着肉棒,不时还用舌尖去舔着硕大龟头前端那凹下去的龟头沟,男人还是不满意只有马眼处舒服,就往喉头里面闯去想要女人雨露均沾也照拂照拂他的棒身。
  女人想也没想便伸着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了大得用食指和拇指形成的圈都包不住的肉棒,尽可能地把肉棒含在嘴里慢慢往嘴里吃进,可是由于男人的本钱实在不小,还是有不少暴露在她的口腔之外,她又用手去套弄,由肉棒根部揉到男人的蛋蛋。
  口腔中的舌头被男人的肉棒压在下方,让她只能把舌头往后缩去放在男人的棒身上,左右不停地卷动着舌头,而顶在上颚的龟头则被女人的扁桃体所关照着。
  “动动舌头,嗯……”水润粉红的的双唇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他能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女人吞吐的双唇间得到了释放。
  女人每一次舔弄,都觉得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烫了,似乎要成了一根炙手的红肠了,甚至在喉头尝到了一点咸咸又黏黏的液体味道,估计是男人马眼所流出的精液,项丞左感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阵阵直冲大脑,酥麻的感觉让他溢出了两声闷哼,摁着女人的头一发力让更深处撞去。
  女人服侍着男人,看他舒服也有很大的心理满足感,不由得眼神发散,脸色红晕。
  直到龟头一下顶住她的上颚,挤压到女人小舌头,让舒心忧差点想吐,反胃和疼痛令她想起了什么,想到了这个男人不是什么梦中情人而是一个渣男,就发狠想用力地咬,最好把口中的物体给咬断。
  “啊·····”一声呼痛声在寂静的酒店房间格外清晰,舒心忧也醒了过来,立马伸手摸向嘴角,发现牙齿已经把唇给咬破,口中溢着血腥味,鲜红的血染上她的食指把她的睡意彻底逼退,翻身下床,打开灯去浴室一遍遍漱口。
  虽然郁闷气结但也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是梦。
  而国外的某个地方,男人清晨醒来,自己内裤一阵濡湿,瞬间让他回到了年少时的梦遗感觉。
  “该死,居然梦到那个荡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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