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好累啊。
  他说完腿也上去。
  江赋把他推开一点。
  沈言故,等一下。
  沈言故不知道江赋要等什么,也不听,歪头就想亲江赋。
  然后。
  他看到了
  沈言故一下子从江赋身上跳下来,看着客厅里三只往他们这边看的人,人傻了。
  啊?
  洋洋拿着提子,陈军喝着茶,叶澜抓着抱枕,显然也傻了。
  哈哈哈哈。
  陈军先笑了起来:哎哟,来得不是时候啊。
  洋洋:差点看到不能播的东西。
  叶澜:哈哈哈。
  沈言故:
  沈言故转头看江赋:不说?
  江赋:他们让我别告诉你。
  陈军唉了声:想给你个惊喜。
  沈言故无语:是挺惊喜。
  洋洋:说了不就看不见刚才那个画面了吗?
  陈军接话: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有什么不能让哥哥们看的。
  沈言故:滚。
  时间已经快八点了,三只也是吃了饭过来的。
  不过江赋还是添了三双筷子,和他们喝点酒。
  这次聚在一起主要是因为叶澜,他要和学姐结婚了,商量着让大家去当伴郎。
  你说你,在宿舍的时候最早脱单,结婚你也赶在第一,干什么?陈军说。
  叶澜:有本事你也结啊。
  陈军:等着!
  家里因为这三个人热闹了一晚上,又因为江赋的酒太好喝了,陈军差点喝多。
  最后离开时,陈军语重心长地拍着江赋的肩,说一些把我们小故交给你的话,搞得像在干嘛。
  门关上后,房子瞬间安静了下来,沈言故和江赋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笑了。
  然后因为七天的思念,两人直接在门口接吻。
  沈言故也喝了酒,此刻有一点点的晕,只亲了一会儿就站不住了,又黏进了江赋的怀里。
  两人嘴里全是酒香,江赋亲了他好长一会儿,桃桃也过来了,站在沈言故的脚边,拿脑袋蹭沈言故的脑袋。
  这会儿知道想沈言故了。
  沈言故脚踝感觉到茸茸的猫,就把江赋推开一点。
  但是江赋不让,他还低头瞪了一眼桃桃。
  桃桃马上识趣走开。
  沈言故更推开江赋了:你怎么这样啊。
  他赶紧把桃桃抱起来,桃桃委屈地把脑袋埋进沈言故的怀里。
  江赋:
  江赋把桃桃拎起来:会撒娇了不起?
  桃桃:嗷呜。
  沈言故接话:会撒娇是挺了不起的。
  江赋为了证明撒娇的阶层性,把桃桃拉开,直接扛起沈言故。
  回房间。
  去浴室。
  把桃桃关在门外。
  两人在浴缸里洗了个很不正经的澡,七天没见,可把江赋给馋坏了,猛到不行。
  浴缸这个水花啊
  桃桃在外面疯狂喵喵。
  结束后,江赋就把沈言故抱回了床上。
  桃桃也上来了,它好像以为沈言故被欺负了,不太理江赋,一整只窝在沈言故的怀里。
  中场休息时间,两人聊这聊那的,就聊到了叶澜。
  说他和学姐是怎么认识的,叶澜当初追学姐的时候,宿舍三个单身狗是怎么出的主意,怎么帮的叶澜。
  不过沈言故说了一会儿,江赋就笑他了。
  说沈言故你真的好直男。
  沈言故不乐意了:爱听不听。
  江赋笑起来:听听听。
  沈言故吸一口气,但马上又吐出来:不说了。
  江赋笑得更大声了:错了错了,你不直男,你出的点子都特别好。
  沈言故:不想夸可以不夸。
  江赋:没有,真心的。
  真心个屁,说话都带着笑,别以为沈言故没听到。
  沈言故一下子把被子踢开:我晚上和桃桃睡。
  江赋把沈言故抱紧:不行。
  沈言故:没听到吗?嗷呜嗷呜,我这么多天不见他,他好想我,没见过他这么黏我,好可怜啊。
  江赋:我也想你,你可怜他不可怜我吗?
  沈言故:你谁?
  江赋:你老公。
  沈言故笑起来:滚。
  江赋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两人黏腻了一阵江赋又来了,还把桃桃赶下床。
  但是还在前面的阶段,江赋渐渐的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他把头抬了起来,摸了一下沈言故的头发,看着沈言故的眼睛:怎么了?
  沈言故也问:怎么了?
  江赋:你有点心不在焉。
  沈言故没有否认:嗯。
  江赋:在想什么?
  这种时候,江赋说话总是很轻,他音色又沉,好像每个字都要敲进沈言故的心里。
  沈言故心里的感受因此更浓了。
  他抓住了江赋脖子上的项链,也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就叶澜啊。
  沈言故一边说,一边把两个人项链上的花纹拼在一起,拼成一个钉子的模样。
  他们在一起四年沈言故买的,江赋喜欢得不行。
  从来不戴项链的,现在一直戴着,勾坏了一百件衣服都不取下来。
  他要结婚了。
  沈言故说。
  江赋也看着这个钉子:他结婚怎么了?
  沈言故轻轻吸一口气,小声道:我也想结婚。
  江赋一下子就顿住了,然后他抓住了沈言故的手,不让他碰钉子了。
  他把沈言故碍事的手压在旁边,低头亲沈言故。
  他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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