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不一样的幽凰
“难怪蛰龙不愿意加入我们,原来他还有这样一层身份。”
“血狼”佣兵团的副团长“恶棍”维克多露出恍然之色,而除了恍然外,神色中还带着些许担忧。
维克多神色中的担忧,并没有能瞒过拉米雷斯的眼睛。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拉米雷斯伸手按在维克多的肩膀上,说道:“蛰龙不会出卖我们,如果他想要出卖我们,我们的营地早就遭到攻击了。蛰龙身后的政府跟美国人不一样,只要我们不去主动招惹他们,他们不会对我们动手,记住这一点。”
三架直升机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撤离点距离g国的边境线不到五公里,宋萱事先也已经做好了打点,车队很顺利的驶出了g国的边境线,进入到隔壁的k国中。
k国跟g国虽然只是相隔了一条边境线,但是两个国家的治安却是云泥之别。
k国的海陆空三军非常正规,完全不是g国那贪污、腐烂的政府军所能相比的。
在宋萱的车队驶入到城镇中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虽说这里没有国内的凌晨这么热闹,但是在街道上还能看到行人,这在g国绝对不可能出现。
两个国家严重的治安反差,让不少g国人想过要逃亡到k国,毕竟两个国家只隔着一道边境线,可是因为k国严格的边防管理,让那些费尽心思想要进入k国的g国人只能无功而返。
宋萱提前在这个跟k国边境相隔三十公里的城镇中建立了安全屋,是一栋二层楼的小别墅,足够所有人进行休整。
刚进入别墅,龙婧芸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中的方牧南。
在叶萧从梵蒂冈离开后,宋萱就跟方牧南一起来到了这个安全屋中。
看到方牧南,龙婧芸、何子铭、唐风三个人显得有些拘束。
“琴魔”方牧南,这可是“传说”中的人物,他平时生活的那个小院子可是红旗学校的“禁地”,没有得到允许,不论是红旗学校的教员还是学员都是不能靠近的。
在红旗学校那么多年,但是他们只在叶萧和宋修学员擂台时,见过方牧南一眼。
“不用那么紧张和拘束。”
方牧南对着自己面前这三个年轻人摆了摆手,看了眼跛着脚的唐风,说道:“你们赶紧去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下,然后该洗澡的洗澡,该睡觉的睡觉。”
“龙丫头,你留一下。”
就在龙婧芸、何子铭、唐风三个人转身离开的时候,方牧南突然把龙婧芸给叫住了。
何子铭跟唐风两个人没有做逗留,何子铭搀扶着唐风先去处理他脚上的伤口。
“坐吧。”
方牧南示意龙婧芸坐下后,给她倒了杯茶,问道:“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他挺好的。”龙婧芸声音清冷的回答道:“那么多人照顾他,陪着他玩闹,他能有什么不好。”
方牧南能听出,龙婧芸的语气中还带着对她爷爷把她送进红旗学校的不满;方牧南也能理解龙婧芸的这种不满,毕竟在龙婧芸进入红旗学校、接受训练的年纪,正是被父母宠着,被爷爷奶奶护着的年纪。
可是龙婧芸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龙家,给了她常人难以企及的背景,但她也需要为龙家的荣耀付出努力。
方牧南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他能明白龙婧芸爷爷龙国荣的选择和决定。
“说说你们这次遭遇的事情吧。”方牧南对龙婧芸说道。
龙婧芸从酱油厂仓库中发生的战斗开始到莫斯昂的防御战,选择其中的重点向方牧南讲述了一遍。
“‘暗月’果然还是使用了那种药剂,而且还是三个人,真是没有想到。”
方牧南沉吟了一声,说道:“不过,最令我没想到的,是那小子居然又激发出了‘禁忌之力’,而且还没有对身体造成负荷,这倒是个好消息。”
“我听毒牙说,当年蛰龙在斯科京斯恰就使用过‘禁忌之力’,而且也因为‘禁忌之力’,他差点成了废人,可是这次为什么没有造成影响?”
这是龙婧芸心中的疑虑,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弄明白这个疑虑。
“这件事情还是等蛰龙苏醒后再说吧。”
方牧南站起身来,对龙婧芸说道:“你也赶紧把伤口处理下,然后去休息恢复。”
龙婧芸是懂得进退的女孩,她没有追着方牧南去问原因,起身走向了别墅的二楼。
别墅里的房间很多,宋萱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一个房间。
龙婧芸回到自己的房间,拿着换洗衣服走进了浴室。
柔和的暖光灯,令龙婧芸的肌肤更显白皙。从花洒洒落而下的细水流落在龙婧芸的身体上,化作小水珠,欢快的跳动着。
水幕中的人儿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容貌,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便没有任何撩人的动作,却也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擦拭干自己的身体,龙婧芸换上了一套宽松的居家服,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刚把房间门关上,就跟同样走出房间的何子铭迎面相遇,很显然,两个人有着相同的目的,都是想要去了解叶萧的情况。
看到穿着居家服的龙婧芸,何子铭有些发愣。
跟龙婧芸一起加入特勤组这么长时间,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龙婧芸穿居家服。
在何子铭的印象中,龙婧芸总是一身黑色皮衣的着装,只是偶尔会更换皮衣的款式,就连洗浴后,龙婧芸也照样是换上黑色皮衣,这还是何子铭第一次看到龙婧芸穿居家服,而且还是一身鹅黄色的居家服。
“我就不去做你们的电灯泡了。”何子铭对着龙婧芸眨了下眼睛,又退回了自己的房间中。
龙婧芸轻轻点了点头,依旧保持着她一贯的清冷,敲了敲叶萧房间的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中,宋萱亲自在照料着叶萧。
看到走进房间的龙婧芸,宋萱既感到有些意外,可却又觉得在自己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