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4】,夫妻对峙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一旦真相揭开都是残忍地让人无法接受。
如果有人要问百里落嫣和洪天波两个人是怎么知道的,答案很简单排除了那个不可能,那么所余下的那个理由就算是再怎么的血淋淋那么便也是最可能的。
所以不管柳夫人是不是认同,这才是当年的真相。
不过在百里落嫣想来这位可以柳夫人既然可以为了自己病弱的儿子一直撑了这么些年,那么她本来便绝对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也许她的外表看起来非常柔弱,但是试问一下一个在那种情况下,依就可以坚挺地保护自己儿子这么多年的母亲,又怎么可能真的是一个软弱可欺的人呢,特别是做为母亲的身份,还有一个需要她保护的孩子时,在这种时候母亲又怎么可能轻易被打倒?
果然不出百里落嫣的所料,柳夫人很快地便站了起来,脸上的伤痛随着她那站起来的动作消失殆尽,而且在她的眉宇之间居然染上了一层坚定与煞气,她在不知道事实的时候,她还是一个需要依赖丈夫的小女人,可是在这一刻她很清楚,自己如珠如宝的儿子所能依靠的便只有自己了。
“让两位见笑了!”理了理自己的仪容柳夫人轻声道,那样子似乎是有些怕惊醒正在冰棺中沉睡的儿子。
“夫人过虑了!”百里落嫣也同样轻声地道。
“可否请两位帮我照看一下我的儿子,我有事情要办,去去就来。”柳夫人淡笑着道,只是她虽然在笑,但是那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一点的温度。
“好,夫人请便!”百里落嫣虽然隐隐能猜到这位柳夫人是打算去做什么,虽然明知道只怕柳家主会阻止,可是她还是要去的,或者说她必须要去。
所以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可以阻止她,也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她。
当柳夫人的身影消失在冰洞的黑暗中,洪天波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是一个好母亲。”
百里落嫣点了点头:“为母则刚,柳家主倒是娶了一个很不错的妻子,只是……”
只是什么百里落嫣没有说,不过洪天波却还是有些明白的,当下老人家再次叹了一口气,是啊,只是遇人不淑。
柳夫人所说的很快,倒是还真的很快,只是再回来的时候她的双手里各抓着一个女人,而且其中一个与百里落嫣还是熟人,不是那柳纤纤却又是哪个呢?
至于另一个被柳夫人抓在手里的人,看那张脸倒是与柳纤纤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于是百里落嫣瞬间悟了,她想她应该已经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了,只是柳夫人自己的情况却是极为不好,她浑身浴血,或者说到现在她还在不断地往外吐着血,一张本来美丽的脸孔上,却是满是苍白之色,甚至在她的眉宇之间已经有死气凝结了,可是她的一双眼睛却是精亮无比,她看着百里落嫣,随手将手里的那对母女丢在地上,那两母女此时此刻正在昏迷当中,倒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两位,这是炼制人极丹所需要的最关键的两个材料,拜托两位救救我儿子……”
柳夫人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呢,便听到冰洞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人声,柳夫人的脸色一变,接着那个令她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夫人……”男人的声音低沉无比,可是却又如此的清晰。
柳夫人冷冷一笑,却是一提裙子跪到了百里落嫣与洪天波的面前:“小女子恳请两位带着我儿子离开这里,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小女子今生无以为报,来世愿意为牛为马以报两位的大恩大德。”
百里落嫣没有说什么,她只是扭头看向自家师傅,在这个时候自然是需要师傅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看看是否要答应呢。
洪天波接收到自己宝贝徒弟 的眼神,当下便清咳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好!”
只是为了这么一个可敬的母亲,那么他就应该救。
于是洪天波便随手将那两母女还有那尊冰棺一并收进自己的空间戒指里,百里落嫣的眼皮跳了跳,看着这一幕,却是微惊,倒是没有想到自家师傅的空间戒指居然可以装活物的,而且很明显即便这两老再怎么爱酒,也没有真的将他自己的空间戒指装得没有一点地方了……
倒是有些意外于,自家师傅的克制。于是在心底里,百里落嫣对于自家师傅的评价便又更高了几分。果然是人不可以貌相吗?
只是还好这话某只老货倒是不知道的,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得意地得瑟得瑟,他老人家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还需要个屁的克制啊,不过是因为想到自家弟子的空间戒指空间似乎是无限的,所以既然有这么一个可以跟着自己一起行走的免费运输工,为毛要占用他老人家自己的宽间呢?
有些留恋地又看了一眼之前冰棺的所在,柳夫人又摘下了她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递给百里落嫣:“百里姑娘,到时候请将这枚空间戒指交给我的孩子,这里的东西是我自从怀孕的时候便开始为他积攒的,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可是,可是这只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片心。”
“好!”对于这样的请求,百里落嫣不能拒绝,也没有办法拒绝,于是她点了点头,接过了那枚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宽间戒指,甚至一向精明而且喜欢占便宜的少女居然没有分出一丝精神力去查探一下这枚空间戒指里到底都有些什么东东。
做完了这一切,柳夫人便引着百里落嫣和洪天波两个人走出了冰洞,冰洞外正有着两拔人马正在对峙着,很明显穿着黑色云纹衣服的人便应该是属于柳夫人的人,而那些只着灰衣的人却是都站在柳家主的身边。
做了十几年的恩爱夫妻,却没有想到这对夫妻在今天巡个时候,恩爱走到了尽头,剥去那层看起来有些温情脉脉的面纱,所余下的居然只有丑陋与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