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节
她做好了这一切拍拍手,准备下楼,可梯子不见了!
那个嫂子也不在了,之前好像听她说家里还有什么要晒,大概是回去拿了?但干嘛将梯子也一并拿走啊?
当然,在她正专心致志的晒萝卜干的时候,并未注意对面的招待所她的房间进来了一个人,然后那人又火速的跑下楼,鬼鬼祟祟的将梯子给扛走了。
容晓蓉坐在楼顶,荡着两条长腿,准备选个好点的落脚点跳下去,可就在某个瞬间,她看到了正侧对着她优哉游哉抽烟的高城。
“喂!喂!高城,高城!”
高城一脸懵懂的看向她,眼里藏了笑意,问,“大早上的你爬楼顶上干嘛呢?光合作用?”
容晓蓉懒得和他贫,“这里本来有个梯子,你知道哪去了吗?”
高城摇摇头,明知故问道:“怎么?下不来了?”
最好是有梯子啦,万一跳不好,磕着膝盖扭到脚,那就讨厌了。
“要不要帮忙?”到此,高城都是一本正经的好大哥模样。
“好的,那你给我搬个梯子过来。”
“要什么梯子啊!”高城将手中的烟头掐灭,说话间已经到了她正下方,忽而张开怀抱,大笑道:“跳吧,跳哥怀里,哥接住你!”
容晓蓉看着他笑得一脸春光灿烂,忽然间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梯子是你拿走的对不对!”
这是肯定句,无比肯定!
高城笑容不减,笑得更开怀了,“你别诬陷好人,我就是一个偶然经过的路人甲。”
“鬼才信!”容晓蓉踢了下高城高举的手,反被他一手握住脚踝。
他故意将她往下拽了拽,吓的容晓蓉想尖叫又强忍着,脸憋得都红了。
尖叫什么的,太不附和她高贵冷艳的气质了呀!
“高城,你怎么这么讨厌。”
讨厌……讨厌……当你喜欢的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听在耳里只会觉得甜蜜无比。
高城就跟个青春期的大男孩似的,特无聊的惹怒撩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仿似这样能带给他极大的乐趣。
容晓蓉忍无可忍,抓起手边零落的小石子朝他身上砸去。
高城的头被砸上了,他静了一瞬,容晓蓉以为砸疼了他,心里有些些愧疚,可又忍不住骂他,“活该!”,谁知他眼底划过一抹诡异的笑,容晓蓉心知不好,他已经大笑着脱了她的鞋袜,在她的脚底挠起了痒痒。
容晓蓉最怕脚底被挠痒,这是她的死穴。
她觉得高城这人简直是坏透了!
一边大骂,“王八蛋……你要死啊……混蛋放开我!”一边又控制不住生理刺激哈哈大笑。
高城显然比她要快乐多的多,这是发自肺腑的开心,他早就听高岭跟他提过容晓蓉全身上下就脚底最怕痒,那会儿,他就想得远了,若是将来容晓蓉惹了他生气,他舍不得说她,就挠她痒痒。
年轻的男女,火热的感情,尤其是高城,他的眼里只有容晓蓉,因此平常警戒如鹰的人根本没在意旁人探究、好笑、了然的眼神。
“混……混蛋……啊……”容晓蓉笑岔了气,再也忍受不住,忽然就从楼顶掉了下来。惊得或近或远看热闹的人倒吸一口凉气,或有人忍不住已经叫出了声。
她从天而降,没有束缚的头发飘扬开来,阳光从细缝中照耀进来,碎碎金光,可惜她没有穿裙子,不然一定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女。不,不,不,他的晓蓉无论何时,何样的打扮都好看到极致。
高城早就做好了准备,张开双臂,她才落下一半就被他整个的抱住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抱的紧紧的,心满意足的像是得到了上天赐予的瑰宝。
“你放我下来,”容晓蓉坐在他的臂弯上,揪他根本握不住的头发,她不喜欢脚不挨地的不安全感。
此刻的高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右胳膊还有伤,怀里抱着心爱姑娘的美妙心情,让他情不自禁想转圈圈,而后他就真的忍不住的转起来了圈圈,抱着她,像许多恋爱中的男女一样,疯狂的,快乐的转着圈圈。
一直忍着没尖叫的容晓蓉这次真的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高城以为她是快乐的,和他一样,快乐的想满地打滚。
待他在一片起哄声中,转够了圈圈,将她平稳的放下,却见她面色煞白,然后她长眉一竖,眼底的情绪还很错乱,似乎尚未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脸倒是拉成了后妈脸。
她胸口起伏,喘息了几口,瞪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走了,连鞋子也没穿。
就那样赤着脚走了。
高城的心一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貌似……玩脱了!
毕竟,一厢情愿恋爱的只有他自己,他好像干了件蠢事晕死,刚发这一章,才发现昨天的一直没发出去,因为审核没通过,噗……一口老血喷满屏
正文 第234章、道歉
第234章、
容晓蓉生气了,是真的生气。
这事很严重,真的很严重。
高城提着她的鞋,一路紧跟着她赔礼道歉,她理都不理,后来她回了招待所,地动山摇的一声将房门给带上,落了锁。同一楼层听到动静的人纷纷探出了头朝外张望,他们看到之前被关在门外的那位中校军官又以同样的方式被关在了门外,里头的应该是他的爱人或者对象吧?小俩口这架吵的够厉害啊!人们善意的朝他笑了笑,有的继续方才未完的事,有的则犹豫着是否上前劝架。高城强自镇定,脸却贴在门板上,以房内人能听到的但又并不太大的声音继续的讨好、道歉。
除了道歉,他也没别的招了。破开门的方式有很多种,最简单的,他可以去跟招待所的同志借钥匙。委婉点的,让姚微微来敲门充当和事佬。强硬点的,翻窗子!招很多,但他都不敢使,平生第一次恋爱的男人,觉得自己陷入了绝境,走投无路。
越爱越卑微,越爱越是瞻前顾后。高城在门口站了足足有十五分钟,头疼欲裂的开始拿头砸门了,他自己倒未意识到。
“兄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