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节
这一点,她还是很满意的。男人嘛就是要关爱女人才对嘛,把自己整得高高在上的,为何女人就要低人一等啊。
两人嘻嘻闹闹的边打扫,边清理,忙得不亦乐呼。
没一会儿,大郎又捡出几匹好衣料,问:“这几匹料子,可以给你拿去裁新衣服,要不要拿出去?”
“不用。我都还有几身新衣服呢,不过倒是得给你们一人做一身过年的新衣服了。”辛湖说着,去翻了几匹适合大郎他们穿的布料出来,让马姑姑让针线房的人去忙活了。
现在府里下人充足起来了,主子们的衣服基本可以让绣娘们做了,不用请谢夫人帮忙了。
然后,两人又挑了几样东西出来,是准备送给几家关系亲近人家的节礼,一样一样的先装好,只免需要送的时候,脚慌手乱的。
弄完了,辛湖脚都蹲麻了,一站起就身子就一歪。
大郎一探手,顺手一把抄住她,往自己怀里一拉,着急的问:“你怎么啦?”
辛湖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挂在他脖子上,连忙不好意思的放开他。
大郎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双唇就压下来了。
辛湖惊呼一声,软倒在他怀里,想推开他,却又被他那双有力的铁臂给锁住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只恨不得把她揉到骨子里去。
突然,外面传来马姑姑的叫声:“乡君,大爷,该要吃晚饭了。”
大郎一惊,连忙放开辛湖,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捂着嘴,偷偷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捉虫的各位。
第165章 出去
时间一晃就到了春节。
这也是大郎离家几年后, 第一次全家团聚,也是大家到京城后的第一次春节。本来是可以热热闹闹的, 但却因为陈中清的事,陈府不得不选择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过年方式。
“好讨厌啊。真是死了都令人不得安逸。”辛湖头疼的说。其他的都能忍, 但是不能象别人家那样大张旗鼓的庆祝春节, 就令她很不满了。
“就是,怎么不早几年死,真是个害人精。”大郎也骂道。他才是最不爽的, 摊上这么个生父,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还连累了辛湖, 平儿, 大宝和蒋明远。
别人家逢年过节,张灯结彩, 都热热闹闹的,既可以出门去走亲访友, 也可以使出全部心思的在家里热闹的招待宾客。只有他们家, 冷冷清清的,跟关门闭户似的,还不好意思随便去别人家,生怕被别人忌讳。
年三十,年初一都过去了。
初二开始,是大家走辛访友的日子了。
看着关在家里,门都没有出过的三个小的, 大郎说:“干脆明天你们全都到蒋府去,热热闹闹的想怎么玩闹就怎么玩闹。”
虽然大宝和蒋明远都在陈府过的年,但实际上他们都有自己的宅子,大宝的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好,蒋府却是早早就已经收拾整齐了,而且里面还有三个下人一直打扫着,大家只需要带一点儿随身物品,就可以过去生活了。
辛湖也觉得不错,说:“快点,现在就去收拾你们的贴身物品,先悄悄的搬过去,我让厨房的人都过去,你们还可以招呼一下自己的同窗好友。”
说动就动,全部的人都行动起来,辛湖让马姑姑带着众人收拾吃食用品等,在陈府里还不好意思,大鱼大肉的折腾,去蒋府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尽情的准备,把辛湖的拿手点心与好菜,全都弄出来。
蒋明远三人全都换上了节日喜庆的新装,打开了蒋府的大门,向众人表示他们现在人都到蒋府来了。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招呼平儿,大宝,蒋明远的同窗好友,以免大家想来找他们玩,又怕去陈府比较悔气。
他们三人,已经上了一段时间的学了,多少有几个交好的同窗,如果他们过年一直呆在陈府,有的人想来,也多有顾虑。但他们到了蒋府,就没这些顾虑了。
第二天,小石头朱正清,谢大公子谢兴华,就带着自己的弟弟妹妹过来了。他们倒不是顾忌什么不敢去陈府,而是故意带头到蒋府的。
大郎并没有过来,怕有些人觉得晦气。辛湖也只是露了一面,就让他们自己玩。但是她精心准备了不少吃食,各种小点心,让平儿他们自己招呼客人。
有了朱正清,谢兴华俩人的带头,接下来的几天,陆陆续续有些同窗过来玩。
孩子们全部到蒋府去玩了。
陈府里就剩下大郎,两家离得近,辛湖也不过是在蒋府呆了一会儿,就让胡妈妈在那边招呼和照顾众人。她也回陈府了,不好丢下大郎一个人在家。
又过了两天,谢大人与燕王也私下底偷偷过来了。谢夫人与张婶婶,刘大娘陪着辛湖说话。
大家谈的最多的还是大郎的前程,其次就是他们的婚事。现在很显然不可以办婚事了,但两个人依旧住在一个屋檐下,家里又没有个正经长辈,多少有些不好。
张婶婶摸了摸辛湖的头发,心疼的说:“大姑娘啦。哪里想到还来了这一处,真是的,好好的事给搞成了这样了。”
“可不是。大郎也是倒霉,摊上了这么个生父。这辈子都难得洗清了。”刘大娘遗憾的说。陈中清这个混蛋,真是死了都给大郎留了个乱摊子。
张婶婶也说:“别的都还好说,就怕那个祸及子孙后代。”
只要稍微搭上了反贼的边边,想要洗清白都难了。最重要的是,倒霉的不止只是大郎,还会影响到他的子孙后代啊。一般情况,祖上出事,起码都得祸及三代。虽然皇帝挽开一面,放过了大郎。
但正常情况下,大郎这辈子都没了出仕的机会,甚至他的儿子也一样,想要出头,至少要等到他的孙子辈了。可是那起码也是三十多年后的事情了。三十多年,甚至四十多年后的事情,谁也不敢说是个什么情况啊。
“你们也太悲观了些。看皇帝的意思,也没有要追究大郎,兴许过段时间还有转机呢。”谢夫人安慰道。
“就是,大家也不必为我担心。不过是再等两年,也算不什么大事。反正我现在,有吃的有喝的,出入还有下人仆妇,日子过得也不差。”辛湖笑道。
婚期推迟,她一点儿也不在意。大郎不能当官了,虽然有些遗憾,但这种危险的情况下,他还能好好的回到家,已经是万幸了,就不能再贪心了。
“我们最担心可不是这些。主要是怕以后你们的孩子,也会受到牵连不能出仕,甚至都不能科举。”张婶婶说。
“不会吧。”辛湖吃惊的说。要是这样,大郎会怎么想?她简直不敢想象。
谢夫人连忙说:“这也只是我们在瞎猜。你也别想太多了。更别在大郎面前说这些事,怕他心里不好受。”
辛湖点点头,只恨不得把陈中清拖出来挫骨扬灰。
另一边男人们也谈到了他俩的婚事。
大郎说:“我准备出趟远门,出去玩玩,散散心。”
整天无所事事的闲在家里,难免和辛湖混在一起,搅得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情,天天晚上都要起来一次,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有一天真的会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