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她浑身僵硬,甚至忘记了哭哭啼啼,呆愣愣的任由着身上的男人折腾自己,忘了闹腾忘了辱骂,连眼眶里的泪水也随着她的意识在停滞不落。
  程淮将她脸上所有的神情统统纳入眼底,黑眸中闪过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阴狠,胯下的动作更是凶猛地操干花穴数百下。
  他嘴角挂着的冷笑,没有落下。
  非常享受她现在这样僵硬难堪的神情。
  录音机里那声哥哥娇柔缠绵,柔情蜜意几乎能腻出水来。
  他大手掐住她的细腰,面容没有一丝柔情,决绝而又冷厉地操干着她的肉穴,直到将浑浊乳白的敬业全部射进阴道深处。过了一会儿,囊袋里空荡荡的也没了存货,他将肉棒从里拔出,毫不留恋,下床去了卫生间里洗浴。
  卫生间的门大开着,梁怀月躺在床上,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地淋水声。她的意识仍旧游离在程淮的那句哥哥,没有回过神来。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她起床洗漱,打算去画廊上班。大床的一侧已然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就连床单也整齐无暇,没有一丝褶皱。
  如同昨天晚上的强势性爱,完完全全成为一场香艳的春梦。
  梁怀月洗漱完,走出卧室打算去吃早餐。踏入餐厅的一瞬间,正看到餐桌旁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衣冠楚楚,文质彬彬。
  举手投足,还真看不出昨天那样蛮横无礼的事情会是这样一个俊美出众的男人所能干出来的事。
  梁怀月甚至都忘了生气。
  按照她以往的脾气,即使不闹到离婚的程度,也肯定要大吵大闹一番,不让对方好过。
  她走过去,坐下,端起面前温热的牛奶,慢吞吞地喝了起来。
  彼此过于安静,整间公寓都只剩下银质刀叉与瓷盘的摩擦声,偶尔也会有一点轻微的咀嚼声,但氛围仍旧过于压抑,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些日子的快乐似乎一瞬间烟消云散,变成一块黑压压的乌云在她心头。
  她喝着清甜的牛奶却味同嚼蜡,也没有往日那般随意自然,无聊之时还会和程淮说点家长里短。
  梁怀月有些害怕,她并不是一个顶顶聪明的人,但也绝对不是蠢笨如猪。这么久以来的床事,程淮从来没有在床上有这种情趣玩称呼上的角色扮演。
  她不懂他是一时之乐,还是另有所想。
  她抬眸,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进食的男人,迟疑半晌后,还是开了口:“你这些天…去了哪儿?”
  程淮头也没抬,自顾自地吃着瓷盘里的食物,语气冷静沉着,一如以往在她面前所表现的那般:“出差。”
  “……去这么久?”
  最后一点三明治被送进嘴里,他将高大的身子往后压,靠在餐椅上,黑眸微眯,勾起嘴角,玩味十足地朝她看过来:“我这次出差遇到一件事。”
  她微微一愣:“什么?”
  “一个合作许久的老板,最近家里闹了点问题。自己的亲儿子和继女滚上了床,偷偷生出一个孩子,他儿子以私生子的名义留在家里,接过没两年,被他发现是他儿子和继女的孩子。”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说起故事,更是娓娓道来,令人沉醉其中。
  梁怀月:“然后呢?”
  程淮轻笑一声:“我们都安慰他,别太生气,兄妹在一起固然有悖伦理,但又不是亲兄妹,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僵住,莫名有些慌张,就连说话都磕磕巴巴:“是啊,没血缘关系也算不上兄妹……”
  “继兄妹不算什么。”他略微停顿,又笑着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这亲兄妹乱伦,才是畸形恶心。”
  梁怀月没在说话,也没有了继续吃早餐的心情。
  气压在不断下降,挤压她的呼吸空间让她窒息,让她头晕胸闷。梁怀月喝了一大口牛奶,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程淮笑了笑,语气轻松自然:“其实,他最生气的也不是两个孩子背地里在一起,主要还是因为兄妹在一起这么久,甚至孩子都生出来了,他还被瞒在鼓中。”
  “但兄妹乱伦,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她抬眸,和他对视。
  程淮站起来,高定西装剪裁合身,版型完美,穿在身上越发显得这个男人英俊潇洒。他对着她,勾起嘴角:“老婆,这就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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