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心虚

  气息里带着室外的冷风,洒在梁岁然鼻尖,不适感让她回过神来。抬头就对上贴在跟前的脸,一向温和的眼神里也有了些许冷意。
  陆让直起身,后退了两步,看着梁岁然眼神慌乱地避开他站立的地方,表面上还维持着一惯的体贴,心沉下去。他装作若无其事搂上去,额头贴着额头,似测体温。
  陆让突然贴近吓得梁岁然一把将他推开,她现在思绪混沌,但是清楚不能让他发现这身痕迹。
  陆让闷哼一声,停下动作,眼里流露出不可置信。他低下嗓音,发出一个浅浅的音节,又停顿下。
  “不是......你突然靠近吓到我了。”梁岁然磕磕绊绊地解释道,陆让安静的立在面前,没有动作。
  “刚才见你脸色不太好,担心你生病了,就急忙贴上去。抱歉,我没有想到会吓到你。”
  语气很淡,却还是能让人听出对她的关怀和委屈。梁岁然移目不敢和他对视,她心虚地人都不敢站直,生怕乳尖又被剧烈磨蹭。但又怕陆让看出什么端倪,只好打哈哈转移话题退开陆让。
  梁岁然回到房间,门外的走动声清晰地透过房门传进来,刚碰上门锁的手顿住,又松开。她在家从不锁房门。
  很匆忙,又不能发出过大的声响。梁岁然才发现这个房间有太多不该有的痕迹了。她急匆匆地扯下被单和床罩,连带着地板上散落的衣物一股脑塞进赃物篮子,上面都沾上了不明的白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
  梁岁然一边注意着门外的动静,一边快速把卧室收拾了一遍。确保卧室里不会有怪异的气味和污渍才开始换衣服。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肘撑起双乳前的布料,刚才贴了胸贴收拾房间,现在胸贴上的胶粘在齿印四周,撕下来痛得她咧着嘴粗喘。
  “咚咚”
  敲门声吓得她一激灵,撕乳贴的动作停住,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慢了半拍。
  “怎么了吗?我刚才路过听到你叫了声。”
  门外的声音穿过门传来,沉闷地不似陆让的平时的声音。
  梁岁然没留意,一心只想快点敷衍过陆让,防止他推门进来。她忍着痛干脆利落地撕下乳贴,打着发颤的声音说道,“我刚拿衣服不小心踢到柜子了。”
  门外的身声焦急起来,门把手被轻轻拧动,“很痛吗?我进来看看有没有出血。”
  “啊不用!没事!你先别进来!我衣服还没换好在裸着,你不可以进来!!!”
  梁岁然忙尖着嗓音阻止,她害怕陆让就这么推们进来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还好,话音落下后,被按下的门把手又松开。
  “好。你出来了我再帮你抹药。”
  “嗯,我没事,你去忙吧。”
  直到门外响起离开的声音,梁岁然才重新开始动作。她活动了下僵住的手腕,慢慢蹭去柜子底下找药膏。冰凉的膏药敷在皮肤上,梁岁然满脑子都是找去陆云齐宿舍抓住他臭骂一顿,好断了他的念想。
  她又查看了阴唇和阴道口的情况,发现没有白精残留,松了口气。
  只是,门缝处有一道影子,从未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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